Communist Legitimacy: 從“衛星上天”到“病毒重組”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世界資本主義陣營和社會主義陣營之間爆發冷戰,也就是實質上的“和平競賽”。其中最早的一輪“輸贏定局”當屬蘇聯的“衛星上天”。人造地球衛星遨遊太空,是人類歷史上的第一次,被說成是“社會主義優越性”的集中表現。 聯想到“科學技術也是生產力”,與“社會主義制度極大解放社會生產力”的“科學學說”——當時的輿論一律幾乎就和蘇東波之後的“歷史的終結”的呼喚如出一轍——衛星上天證明社會主義是人類歷史發展的唯一正確方向。 繼續發展的世界歷史展示出,科學技術的飛躍只是社會發展的一個方面,但不是決定性因素——最後一批蘇聯的宇宙飛船飛行員,上天是還是蘇聯公民,下來時就成了無國可歸的“原蘇聯”航天員了。 要恢復對於社會主義制度的“自信”,首先必須發展科學技術,讓它重新大放異彩。況且,科學技術還有許多你想象不到的長處,包括從戰術特長的到戰略意義的。 於是我們看到“厲害了,我的國”和“中國製造2025”——這只是“文”的一手,而“武”的一手,集中表現在生化武器的大躍進式的的飛躍。我們不妨來看看最新的“病毒重組”。 俄國專家鑑定,俄聯邦衛生部兩次申明,“2019-nCoV冠狀病毒,也許是蝙蝠冠狀病毒和未知出處冠狀病毒之間的重組病毒。”——是的,這裡確實沒有“人工合成”的字樣。 但是,“重組”是一個沒有主語的描述。我們知道,病毒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生命,它沒有DNA,只有RNA,後者可以在宿主細胞內利用宿主的生物資源複製自身。而且,病毒可以隨時產生變異,也就是說,它的複製過程並不嚴密——只是准生命的粗糙的原始原型。 所以,俄國專家的鑑定,包含多重含義,唯獨迴避“人工合成”的確切點名。第一,它的基質是“蝙蝠冠狀病毒”,這是沒錯的;第二,它是複合物種,不是單一物種,就是說,它已經不是原來的“蝙蝠冠狀病毒”;第三,與蝙蝠冠狀病毒一起重組的是“未知出處冠狀病毒”,這一點,是俄國專家,或者世界上任何病毒研究者的共同鑑定,它將揭開“新型,或者武漢冠狀病毒”的神秘面紗。 既然“未知出處”,也就是說,在公開的學術界文獻中,它是個未知數,甚或在地球表面它並不客觀或者自然存在,至少俄國專家對它十分陌生。而且,既然“出處未知”,這一修飾語後面的“冠狀病毒”也只是一項猜測。 結論一,與蝙蝠冠狀病毒“重組”的外來部分,來歷不明。 結論二,與蝙蝠冠狀病毒“重組”的生物化學過程,專家無法解釋。 結論三,與蝙蝠冠狀病毒“重組”的生物化學過程,是否屬於自然行為,專家沒有斷定。 結論四,與蝙蝠冠狀病毒“重組”的生物化學過程,是否涉及基因剪切與編輯,專家沒有斷定。 除了這些初步結論,我們又知道,蝙蝠沒有覆蓋全球的互聯網,去“追尋”它的重組對象;病毒也沒有先進的基因編輯技術提升自我。而且,一個準生命不會“高級”發展到“自我重組”的生命行為——它缺乏整體的“吞噬”能力來進行“重組”。 最終結論:“只有社會主義可以救病毒”,只有社會主義科學技術可以製造病毒重組的“人間和蝙蝠間和病毒間的超自然奇蹟”——社會主義又一次占據社會發展的唯一正確方向。 注意,這裡也同樣沒有涉及“人工合成”的關鍵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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