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20伦敦峰会,已经曲终人去。英国首相戈登•布朗在2日晚上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代表G20所以国家说:“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同意为IMF和世界银行等多边金融机构提供总额1.1万亿美元资金,其中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资金规模将扩大至现在的3倍,由2500亿美元增加到7500亿美元,以帮助陷入困境的国家”。这可能就是G20峰会取得的最大成果,比2009年4月2日之前的IMF(世界货币基金组织)资金规模扩大三倍。换句话说,也就是在援救经济危机的国家中将可能得到比以往多三倍以上更多的国家来得到援助,说通俗点就是IMF有了更多的钱可以供它国贷款使用。 海内外说G20伦敦峰会取得了4点或8点重大成果,那都是全球包括中国舆论、媒体“功能”的说教,而最真实、唯一含金量、能够说话算数的就是:IMF百分比的“话语权”“投票权”。按刚刚闭幕的G20伦敦峰会发表的《公报》说,在IMF5000亿美元的增资计划中,欧盟1000亿、日本1000亿美元,中国为400亿美元(还有其他国家暂还不知),总额达到了1.1万亿美元。但在IMF这个新出资比例结构中,按此次峰会《公报》中最关键的解释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在内的国际金融机构进行改革并增大新兴市场国家在其中的发言权”。 A、中国内强外弱? 事实恰恰相反。增加欧盟、日本等的注资份额,这是增大“新兴市场国家”的“发言权”吗?更有甚者,增加欧盟1000亿美元,这很简单,是由于欧盟与美国的经济总量相当,各约15万亿美元,各占全球经济总量的约30%。而增加日本也是1000亿美元,日本经济总量2007年为5万亿美元(约为全球经济总量的7%),2008年与中国经济总量接近,中国2007年的经济总量是4万亿美元左右(约占全球经济总量的6%),而2009年中国与日本经济总量相当,很有可能中国一举超过日本的经济总量。但,中国作为今日世界的第三大经济体,其出资额度应该与日本国相当,而4月2日的G20会议中国只及日本国注资量的40%,明显与现阶段经济发展水平不符,中国在此次IFM中显然没有增加它在国际金融机构和世界经济秩序中的“话语权”。 IMF扩张三倍,是任何国家增资扩权的绝好机会。按理说,日本有资格增资IMF1000亿美元,中国也完全有资格增资1000亿美元,但现在却不,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日本国与美国、欧盟在一条基准线上,而中国却在另外一条线上?由2009年4月2日第二次G20峰会形成的决定来看,中国要在G20中有“话语权”可能还要走更长远的路,最起码中国经济总量要超过日本、与美国欧盟并驾齐驱。否则,中国央行掌门人周小川主张的“世界币”就永远不可能出来。 ——这,正印证了一则中国古老的典故:蚍蜉撼树——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 ,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见毛泽东《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中国还根本无法撼动美国、欧盟绝对大国地位。 众所周知:在国际IMF中所占百分比数量,则意味着在IMF发言权、投票权的分量和当然比率。若是按G20峰会《公告》IMF扩资三倍来计算,那么中国增资400亿美元,其“投票权”很有可能被“稀释”(因为欧盟、日本为1000亿美元,远大于中国1.5倍)。IMF的注资数额,其实就是“投票权”百分比的真实比率。这就是说IMF注资扩大了三倍,但标示中国“话语权”——“注资比率”并没有同步对应增加。 话又说回来,中国能外汇储备近2万亿美元于美国,不如投资1万亿美元于IFM,这是真正的含金量。当然,IMF不可能让中国投资比率这么庞大,但与日本平起平坐,这是最最起码的“公正”。但现在中国的国力,还没有能力与美国、欧盟来“平起平坐”,说白了,中国就是一个庞大欧美市场的商品供应商而已。 B、G20话语权在哪里? 中国13亿公民依然是全球最大、最穷的国家人口群体,中国60年至今没有任何藏富于民的可能。据资料显示,日本国民个人财富超过13万亿美元以上。日本国,不像美国那样人口穷富悬殊极大,在日本既没有极困穷人口群体,也没有极富裕阶层,藏富于民成为全球最多的国家。一个国富民穷的国家,怎能在世界有所地位、受到世界各国的尊敬、而成为领导? 现在,举世瞩目的第二次G20伦敦峰会木已成舟,乾坤已定,还不知道掌有唯一国际金融“话语权”的IMF猴年马月才能够再次扩军。而中国今天及未来要做的事,壮大自己,使中国经济总量一步一个脚印、一举的占到全球总量的10%、20%以上,那时全球世界还能把中国冷待?IMF的较量,说穿了就是一个国家实力的较量。美国、欧盟各占全球经济总量的近30%(也许是25%各不等),中国只占5%,你说话怎么有分量?怎么能说哈算数? 长期以来,全球唯一的国际金融规则IMF制定中,而发展中国家却一直因经济实力缺失而游离于决策圈之外。以IMF为例,按照规定,重大事项需有85%以上的投票权决定,而美国一票就超过17%,高于规定的15%否决票,这意味着美国掌控着唯一一个国际金融——IMF的真正“否决权”。 据数据显示:2006年9月18日,IMF的184个成员国投票通过了增加中国、韩国、墨西哥和土耳其出资份额的决议,从而使这4个国家在该组织中拥有更多投票权。2008年4月,IMF理事会投票批准了关于份额和投票的表决方案,适当增加发展中国家的代表性。目前,中国的出资份额提高到3.997%,相应的投票权份额则从3.72%提高到3.807%。这就是中国在2010年前后的局势,也就是中国经济在没有突破占到全球经济总量10%之前的局势。 C、外汇储备不具国际代表性 现在很有可能的是,G20把中国放在了与印度、巴西、俄罗斯这一梯队,而这些国家可能都是次增资400亿美元左右,没有把中国看成是一个拥有全球第一外汇储备的大国,因为外汇储备并不是任何国家的真正实力,也没有任何“自由货币”的国家能如此外汇储备。外汇储备多,正是一个国家货币“不正常”的集中反应,一旦国家货币正常、自由流通顺畅了,高额“外汇储备”就自然会消解平衡。 现在非常明白的是:美国、欧盟(西方7国集团中除美日以外另外的5国)、日本排在G20的第一阵营,而中国很可能是排在印度、巴西、俄罗斯等为第二阵营。所以印度、巴西、俄罗斯、中国等,大概此次都是注资IMF为400亿美元。60年至今的中国,在G20、IMF还没有办法取得更大的“话语权”。 据伦敦峰会到今的所有信息反馈:英国外交部副部长马洛克•布朗在会前接受媒体采访时就曾明确表示,“改革国际金融体系需要从改革国际金融机构开始,而改革IMF首先要增加中国的发言权”。但事实是中国在IMF的话语权,基本上没有从源头加以变更。有人说,中国“投票权”在保持,可中国“注资额”相对没有加大,就是增加了中国的“话语权”。但众所周知,IFM的“话语权”就是注资的百分比,你百分比没有增加,何谈“话语权”的增加?中国实力需要从外向内,而不是由内向外。 D、中国实力需要从外向内 此间有著名国际观察家格外发现,是次伦敦金融峰会,奥巴马没有过多开口说话,这不符合美国在国际场合的一贯做法;另有观察家说,奥巴马是在学习重新驾驭世界风云;还有人无不幽默的调侃说,“只有美国不说话,谁也别想从此过去”——美国依然是G20及领导全球IMF的最大赢家,还是美国说了算,谁也无法取代。 中国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兴趣,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高涨。英国首相布朗在G20峰会期间披露,中国将为IMF最新的增资计划提供400亿美元资金。中国对IMF寄予厚望,但是中国设定的目标与现实还有距离。 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在G20峰会发言时,对改变国际金融秩序提出了六个努力的方向,其中四项同IMF直接相关,这和此前周小川和王岐山会前关于国际货币体系和IMF改革的表态,保持了连贯。到2009年4月,中国在IMF的地位没有任何改变,也没有回应中国央行行长周小川“世界币”的任何呼吁。 E、IMF没有变更中国的地位 虽然IMF此次增资计划的细节还没有公开披露,但就布朗披露的G20领导人共识而言,发达国家主导IMF的格局很难改变。布朗宣布此次IMF将获得总额5000亿美元注资,其中欧盟、日本新注资其中的20%,为1000亿美元。相比之下,中国的400亿美元在增量资金中占比为8%,并无任何优势可言。加上中国在IMF中已有80.9亿特别提款权(SDR)(占IMF现有全部SDR的3.66%),按照IMF最近的折换率计算约合121亿美元,中国的份额其实也只有约10%。 而且,由于此次IMF新发行注资为5000亿美元。这根本很难动摇目前欧洲主导IMF,美国主导世界银行的既有利益格局。即使中国的表决权有所增加,能够参与IMF未来游戏规则的制定。IMF也难以担负改革国际货币体系的重任,还根本无法担负起维护储备货币汇率稳定的重任。 但是,本届G20金融峰会《公报》明确指出将对国际金融机构的首脑和高级领导进行公开、透明的选派;改革国际金融机构的授权、规模和内部结构;同时要求IMF在2011年1月之前完成下一次配额审查。这是重要的信息,但“信息”变成“规则”来实施是要有一个完整过程的,“过程”也完全可能适得其反。有学者研究了此次峰会《公报》中提出改革IMF和世界银行的份额、话语权和内部治理的时间表,是一个“非常积极的信号”,但在G20中,中国要取得2/3以上(更不要说是美国的一票否决)国家的支持,最高公约数怕是“政治体制”问题及真正的“国力”来说话,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中国走向国际化的路径和在G20的位置。 (巩胜利特别声明:作者对本文所著内容与事实,负有不可推卸、当然的法律责任。本文谢绝除此而外,一切任何形式的转载、摘编、BBS和上网链接。若有任何见解、疑问、版权使用等问题请通过Gvv21@hotmail.com与作者联系。) ———————————————————————————————————— ﹡巩胜利 :著名独立中国问题学家,财经、社会类评论家。其经济、社会类尖端文章,在海内外广泛发表。代表作有:《中国“春运”:暴富了谁?掠夺了谁?》《21世纪:生生死死“新经济”》《中国党政军退出市场经济领域》等。其《来自中国彩电第一品牌的内幕》一文,引发中国1998年6月上海“长虹”股票强烈震荡,《中国投资失败档案》《中国股市“黑洞”》《全球911绝对防略》《撩开美国NMD的面纱》《对话全球金融危机》《中国穷人到底有多穷》等等,分解了中国社会和世界经济的一些重大、根源问题。在国际媒体《财富》《新闻周刊》《华尔街日报》及《欧洲时报》等媒体发表过一系列引起广泛震动的论述,也在中国最高层《国内动态清样》《改革内参》《人民日报》《南方周末》《世界经济研究》《财经》等广泛发表过独家前沿的经济、社会类评述、论著。作者的一些前沿文章,反应了国际、中国社会的一些尖端问题而著称,引起中国最高当局强烈关注,也引起国际、市场经济发达国家的强烈关注,被称为“具有驾驭中国语言文字与事件的最可怕功力”。作者是中国国际战略研究网专家,中国经贸研究会特约研究员,四川大学锦江学院客座教授,是从事国际、中国问题研究的著名独立学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