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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的喜好很奇怪,专用黄色马桶盖(图)
    江青的喜好很奇怪,专用黄色马桶盖(图)   田炳信:万一她不行的时候,就已经打过招呼了。   马晓先:有可能被软禁起来。   田炳信:赶下台。   马晓先:有这种意思啦。   田炳信:有这种话,有意思了,那就是说她还是有预感。   马晓先:我早就觉得她有这种预感,她权力欲比较高,然后有很多做法可能现在回想挺有意思,比如有很多信件写着“江青政治局委员收”,她就很高兴拆看,如果写“毛泽东夫人收”,她就不太高兴。   田炳信:很有意思。   马晓先:这点小事情就能看出她当时的想法。   田炳信:政治欲望比较高。   马晓先:她有这种想法,所以她也有这种预感。这种事情的处理,我想她自己预感到了,所以当时有这种想法一点不感到意外。   田炳信:你看护她这几个月,她哭过吗?   马晓先:没有。   田炳信:她不哭的,这人还是很坚强的。   马晓先:她没有哭。   田炳信:我是说从一般人来讲,看一个人。   马晓先:没有,没有,很沉默,就是自己写些东西,也看看书,然后自己慢慢地做点日常的事情,叠叠被子,应该说她还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一个人。   田炳信:在隔离点住的环境如何?   马晓先:条件还是不错的。江青的房里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扶手沙发椅,卫生间有座式马桶 [color=undefined]黄色马桶盖[/color]、浴缸、立式脸盆,地板还铺有地毯。   田炳信:在里面吃什么?   马晓先:江青喜欢吃洋葱头,也喜欢吃苹果。有时提出吃点粗粮,吃点含纤维的青菜。   田炳信:江青进了秦城以后,你去送的吗?   马晓先:没有,送进去以后,我跟着出来,实际上整个过程,如果没有女同志,可能就不方便。   田炳信:那组织有没有交待什么?   马晓先:有交待,但没有什么特殊的交待,没有什么特意的交待。   田炳信:但是现在她被抓起来之后呢,让你再跟一段也是一种交待,叫你把这事情做完。   马晓先:这个是很简单的,我跟你讲这过程,就等于我在洗衣服的时候来了,我穿着拖鞋在洗衣服,他们来了说,衣服扔那,别洗了,然后换上鞋子,穿上衣服,跟我来一趟。什么都没说。   田炳信:然后你赶紧起来,等着你?   马晓先:等着我,完了,我准备好,我们一块进去,你看就这么一个过程,宣布完对江青隔离审查等于就交待了。   田炳信:半小时,宣布完就交待了?   马晓先:实际上宣布这事,我就跟着一块进去,就这样,没有什么。我一看后来这些人一了解都是警卫团的,也有一些领导,结果他们就告诉我怎么去做,是这样,但不是说专门跟你怎么去讲,不是觉得搞医的,就碰了这个就这么带政治色彩。   田炳信:其实我说你要有时间,这些东西你为什么不去写一写?江青现在已经去世了,你出来以后再没见过她吧?她是死在秦城吗?   马晓先:好像是,我听说是,后期我不知道,后期她女儿过来看过我。   田炳信:是李纳?   马晓先:出来后李纳就到我们中南海的门诊部的来看我,我跟她还算是有交情,她比我大4岁,还是不错的。   田炳信:就是你们感情还可以?   马晓先:因为她还是比较看重我这人品,因为我照顾她的时候,跟她在一起,是姐妹之间的感觉,我们俩出去,她会说:“我们俩像姐妹。”   田炳信:长得还像?   马晓先:长得还像,真的,他们说长的有点像。   田炳信:你是东北人吗?   马晓先:我不是东北人,我是比较黑,戴着眼镜,她长得随着主席皮肤。   田炳信:她像江青比较多?   马晓先:对,她像江青,她带着眼镜。有的时候,好多事情她让我给她做,如她穿的鞋子,我给她买双鞋子,我那天买小了,她就穿着小,我说我就喜欢穿布鞋,她就买那很普通的布鞋,带带的那种,几块钱一双,她说小,那我就穿,然后我就把买鞋五块钱还给她,我说正好是我买的,我也知道价钱,我说我也不缺这个,她就觉得挺欣赏我这个,也不贪什么小便宜。所以她比较亲我,她生孩子,整个从怀孕到出生,是由我照顾的,所以她对我比较信任。   田炳信:其实我觉得你有时间,这段应该写一下。   马晓先:我是那样,我现在啊,一个是没有什么限制了,另外我也想等我不忙了,我愿意作为一个亲历者写一写。   田炳信:大历史谁都知道,小历史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细节只有当事人和目击者才知道,我觉得你恰恰是知道一些细节的人。你像现在外面写江青被抓这一段,写得就是绘声绘色,写她嚎啕大哭,说她假头发,然后她反抗啊等等。   马晓先:这些都是瞎说的,什么还吐唾沫,不可能。   田炳信:这整个就像泼妇了。   马晓先:应该说她是政治局的人物,但是她也有思想准备,她不是那种泼妇,所以我们客观地看这个问题,很多事也是他们家庭内部的事,其实她对主席不关心吧,她也关心他的工作,但她不是生活上的那种关心。   田炳信:不是那种普通老百姓的关心,不是那种概念。   马晓先:对,看她也不会给主席织个毛衣什么的,不可能。   田炳信:不可能干这种事。   马晓先:但她心里还是有主席的。   田炳信:肯定有。   马晓先:过去传的,因为“文化大革命”也是过“左”的东西,让我们看东西,比如同样一件事情,都是过激地看待了,你像以前要把医疗为政治服务,我举个例子,同样的一件事情,可能是,也许是出自她的关心,如果是出自她那种恶性,比如“四人帮”她整谁整谁,这样的话,可能从那个角度看,可能又是一种结果。觉得她送个毛衣,出于好心,可是要从她的恶意来讲,她就折腾人怎么的。这东西就要看你怎么看就是了。像写这类东西,随便一说,你就写上,我觉得太那个什么了,必须得经过一段时间静下来,历史地看这问题。从家庭的角度看,她和主席的关系,她和女儿的关系,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田炳信:然后和政治的关系,然后她在得势之后,和没得势之前的,这我觉得要分一些段来写,这个人真实了。   马晓先:就全面了,就完整了,要不然就是片面的。   田炳信:你是在朱德那里工作了两年?   马晓先:朱德是这样的,因为我到那去之后,中央还一共调去了几个,新成立中南海保健处,68年2月17日,周总理中午给我们医院打了个电话,下午五点钟,医院就把我们召集起来。   田炳信:到哪谈的啊?   马晓先:不是,周总理找了北京医院,找了院长。   田炳信:选人?   马晓先:对,选人。送了6个医生,3个护士,3个护士里我是其中一个,说找我们谈。我印象特深,刚吃完中午饭,晚上五点钟,我们就坐着大卡车去中南海,然后一进门,那哨兵就按人头一个个对名字,一对名字,还出来几个女的,因为我们的名字都比较中性,马晓先;还有牛多康,也以为是个男的,一看又是个女的;许凤生,对了半天才对上号。那时候,一个电话,一个调动,马上就走,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找你谈一下,我们就无条件服从。   田炳信:无条件的,是颗螺丝钉,拧在那就在那,是不是?   马晓先:从来就是,那时候一说你到那去,就开始到那个岗。   田炳信:那你从68年至78年,在中南海保健处整整呆了10年?   马晓先:在中南海?不止10年,我一直到退休,到95年。   田炳信:哦,从那次把江青送到秦城后,回来以后你在那?   马晓先:回来以后,我真的就不想干了,不想干了,后来我们领导就说,我自己东西都打好了,要了两个纸箱想装进去,你买不起那箱子,后来装了,使劲压,回到北京了。   田炳信:打报告。   马晓先:我就跟领导说,他就劝我:“小马,你要认真想,你想想你要现在出去,你会是什么结果,到处都是大字报,你从中南海出来的,你是做保健的,你跟谁人家都知道,你到底是上了贼船了,你一张嘴你说得清楚那么多吗?在这圈里头,好在大家都了解你。”他一说,我也觉得是对的。   田炳信:对的,对的。   马晓先:因为这个工作辛苦也就在这,不在这说了。日夜颠倒,人最困的是一、两点,人打盹,一会就瞌睡,可是怕把事忘了,记在那,然后怎么办呢,又没有东西,然后就抓一把茶叶,就抓这么多茶叶。   田炳信:那时候年轻,提神。   马晓先:然后就倒半杯水,刚过完茶叶,喝的时候比你现在喝的这种乌龙茶苦多了。   田炳信:回来以后不跟人了吧?   马晓先:回来以后最大的就是搞了展览,那时中央在搞展览,我们也搞了个内部展览。   田炳信:哦,你是协助搞展览?   马晓先:在大会堂,从那回来我就到彭真那里工作。   田炳信:回来你就到彭真那?   马晓先:我是74年3月到江青那工作,79年回来以后就到中南海,到门诊部工作,工作完了以后,这中间在中南海工作的时候,我生了我那个老二,儿子。   田炳信:老大是女儿?   马晓先:老大是女儿,生完了儿子以后,儿子两岁的时候,就又开始管彭真的护理工作。   田炳信:你不住那吧?是白天上班,晚上再回去?   马晓先:住在那。   田炳信:也住在那?那孩子怎么办呢?谁给你看呢?也是苦不堪言?   马晓先:在全家来讲,我是老大,我的孩子由我的父母带,那爷爷奶奶那也都有人管,后来父母都老了。   田炳信:再不能管这事了,也不忍心让他们管了,然后弟弟妹妹也成家了,没人管。   马晓先:没错,光给你管两个,那弟弟妹妹的孩子都没人管了,所以过得特别艰难,可是那时都是工作第一。我就给孩子找了个阿姨,那个上海的阿姨,我也雇不起,然后,就把孩子寄养到阿姨家里,我的全部工资就给了那阿姨,我爱人的工资我们生活。那阿姨从孩子56天起带,我56天回去工作,从56天带到8个月,就不带了。这个上海老太太也挺胖的,我这时带孩子,那咋办,那个上海的阿姨也挺好的,她说:“我实在管不了了,我要是身体好点,我就还给你带。”说的这些,我也理解。后来就把孩子,当时才九个月,送到幼儿园,幼儿园阿姨跟我们挺好,也是说:“不是我们不接,我们的阿姨再好,也不能带好你儿子,你说夜里人家不睡觉啊?你儿子太小了,拉了尿了,你说谁,总给他换啊!”我说:“您就收下吧,谢谢您了!”就这样求人家,人家好歹就那样收下来了,每年我从北戴河,从那回来,我就带点东西送阿姨。   田炳信:说好多好话啊。   马晓先:那两个阿姨特别好,老师说:“行,就冲你这么信任我们,我就给你带了,带回去当我的儿子。”碰上孩子病啊,就赶快送医院,我那孩子得了肺炎也挺可怜的,发高烧,幼儿园就不要了,发高烧就得送回家了。   田炳信:那你先生,他也很忙?   马晓先:我先生在北京医院啊,他是医院办公室主任。   田炳信:他也忙得一塌糊涂。   马晓先:也是特别要强的,还管住医部那什么,然后发了烧有一次就在医院里,为什么房子问题一直没解决,我们住那十几平方一个单间,两个孩子住在那个楼里。为什么住那?就因为天安门离这7号近,我骑个单车10分钟就过去了。   田炳信:这就过去了。   马晓先:要不然早就搬家了,不然哪头都顾不上,又要顾工作,又要顾家里,这种压力,可想而知。   田炳信:你有过年的感觉吗?   马晓先:没有,越是这样就是越忙,我们家也习惯了,一到过年过节的时候,他爸爸带着两个孩子,新闻不能拉了看,看新闻不能看正面,他们看那个彭真那些,他们知道我在彭真那。江青那,他们就不知道。这时候,他们知道在那,但是知道就看新闻,有时候在边上就能看到。   田炳信:你儿子有二十几了吧,快30了吧。   马晓先:儿子26,27了,女儿31了。   田炳信:读大学了吗?   马晓先:你想我这样子,儿子能读大学。   田炳信:给耽误了?   马晓先:觉得是。儿子后来就上了个大专,大专毕业,女儿是硕士,女儿还是比较要强,她学那个涉外会计,前段回来一次,后来又回去了,现在找了份工作,就在外资银行里,女儿还是挺争气的。儿子就差劲点,不过我想没事。反正我的心态也比较平和,孩子呢,五个手指还不一般齐,反正各有千秋就是了。那倒没关系,其实根本顾不上。   田炳信:其实,你们这一茬人,吃的苦多,受政治运动折腾也多。   马晓先:是的,你像现在我干的这行,虽说也搞保健护理,有的时候也觉得累,但是这种累跟过去的累不一样。   田炳信:过去累是一种政治压抑的累。   马晓先:过去那种政治,人很没有安全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抓起来,因为前面的例子太多了,就想着我们有时候会不会进到监狱里。因为过去我不相信,有时候说秦城,后来我就问了,“什么叫秦城?”他们就说“傻丫头,你知道什么叫秦城,秦城是高级政治犯监狱。”我从那才知道。   田炳信:秦城是干什么的了。   马晓先:当时我以为秦城是什么城呢。   田炳信:你先跟了朱德,然后就是江青吧?   马晓先:我在中南海十多年,跟过董必武、朱德、蔡畅和李富春两口子。   田炳信:调到江青之前你是管谁?   马晓先:管朱德,还有刘少奇的急救抢救组呆过一阵。   田炳信:你是抢救组的成员啊?你们那时是真抢救还是假抢救?特别是在“文革”的初期。   马晓先:真抢救。我是这个组的成员,要没有我们这些成员,他不可能就从中南海活着去河南,他走之前,我看到的刘少奇,满头银发,也有一些黑头发。   田炳信:当时就在中南海里面,就在他住的地方抢救?   马晓先:中南海里面,我们有一个抢救组的,包括大医院的一些医生。我想我们肯定按中央的要求去抢救,尽力抢救,不惜各方面的代价。   田炳信:他那时候能说话吧?   马晓先:能说,这个是尽力的,而且我们作为医生,出于医生的角度,你不管是什么人,你说他是“打倒什么,当权派啊”、“大叛徒”、“卖国贼”,这个那个,但是对于我们来讲,他首先是病人。   田炳信:那是你一生中,参加护理工作、参与抢救的唯一一个特殊的病人。一是国家主席,二是在中南海,三是周围贴满了打倒这个特殊病人的大字报。一个极为特殊的政治环境下,一个极为特殊的时期,抢救一个极为特殊的病人。   马晓先:应该是这样,我们是觉得在中南海里头,这就是我们的任务之一,我们的工作范围之内的。那时候我们一共就只有这几个医生,三个护士,有两个护士固定在一个人那,就是我,机动是我,所以我只能到那去。我觉得很多事情过了多少年回忆起来,还是很清晰。我们以前给最好的药,也是抗生素,口服的,那一粒几块钱,已经是很贵的了,那就是抗感染,我们已经是用最好的,我们控制了感染,也找了最好的医生,因为中南海的医生,全国最好的是我们的门诊部,它门面特别大,那时候全国各地,一个电话,就调医生。   田炳信:马上就过来。   马晓先:飞机一下就过来了,不管是几点,不管他们那边怎么样,不敢出声,全国都要服从中央的。   田炳信:那时候就叫中南海门诊部,现在呢?   马晓先:现在叫总参警卫局保健处吧。   田炳信:那时你们一个护士跟一个中央领导吧?   马晓先:是交叉的,比如我主要是管这三个,那其他几个可能我也要管,但是我主要全面了解是这几个,是这样的。它是交叉的,没有特别固定的,所以除了管日常主要的,比如像管李先念那次,那住在外头实在不行的,那你有事,打针啦,你到那去,那有事吧你都去,反正这些,还有时候钓鱼台也要去,那天钓鱼台康生他们在那,住在那,那个姚文元,就是他们有事,我们都得去,所以就主席身边我没有呆过。为什么我管了那么多,接触了那么多人,主要是因为我们人手有限。   田炳信:人少啊。   马晓先:护士太少了。   田炳信:那时为什么不多调点护士?多一些人手?   马晓先:还是不容易进。护士可能也是各方面的事,反正后来我知道,有人就跟我说过,“嗨,小马,你知不知道你调那去,三个调查组调查你。”就派了三个调查组。   田炳信:调查你和你家里。   马晓先:一个调查组去了天津,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小时候,我爸爸那个工作单位,还有你工作的单位。   田炳信:查什么?   马晓先:就是看看祖宗三代有事没。   田炳信:选根红苗正的。   马晓先:主要是他们的一道程序。   田炳信: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你怎么看?   马晓先:反正这辈子做了这工作,确实也是受很多的锻炼,特别是心理的锻炼。也有所失,有所得,但现在回想起来,不后悔。   田炳信:真的不后悔,人生你不这样走,就得那样走。   马晓先:是那样,所以我现在为什么能撑。反正那都能去,这偏远的地方,医疗条件特别差的,什么事情都能处理,所以我就觉得有锻炼,确实不少收获。   历史是一块面团,可捏可揉;历史是一件旧衣服,可补可缝;历史是一架望远镜,倒看近,正看远。   历史是一种热胀冷缩的轨条。   历史是石头,细节是石头的纹理。历史是河流,细节是河流的浪花。历史是天空,细节是天空飞翔的老鹰。历史是老人,细节是老人的胡须。   历史是一种自然现象,先是雾态,再是液态,再变固态,当成了固态的时候,没有了人和人的感情纠缠、利益分争,没有了事与事的成败与功过。历史最终是时间豪宅的一件小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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