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分析基于2020年1月1日(含)前就诊的24个武汉covid-19早期病例。这24个病例可见于来自covid-19武汉早期病例的启示一文的附录部分。以下的分析并非十分成熟,有待在网友们的评议下加以完善。第一个判断:华南海鲜市场内的新冠病毒并非来自蝙蝠或其它野生动物。如果sars-cov-2病毒来自华南海鲜市场内的蝙蝠或其它野生动物,那么,在早期病例中,必然有相当比例的患者有野生动物商铺接触史。实际情况如何呢?全非如此。在所搜集的24例武汉covid-19早期患者中,没有一例是(或被发现、指出是)野生动物交易商铺的从业人员,或者与野生动物商铺有过交易行为,或者与野生动物商铺发生过其它接触;据我所知,官方也从未公布过任何一例有野生动物商铺接触史的病例。这足以表明,sars-cov-2病毒根本不是源自华南海鲜市场的蝙蝠或其它野生动物。众所周知,华南海鲜市场是本次covid-19疫情的爆发点(不一定是病毒源头)。sars-cov-2病毒并非来自该市场的蝙蝠等野生动物,那么,病毒来自哪里呢?以下信息值得我们注意:一、中国疾控中心病毒病所的检测结果表明,“93.9%的阳性标本分布在华南海鲜市场的西区”;二、早期新冠患者主要来自华南海鲜市场西区;三、西区主要卖海鲜、鸡鸭禽类冻品,东区卖猪肉、生鲜等。这些信息能告诉我们什么呢?它告诉我们,病毒主要来自西区,它应该来自西区一种多见的物品。西区什么物品既多见,又可容纳、保存sars-cov-2病毒呢?答案就在==>第二个判断:华南海鲜市场的sars-cov-2病毒很可能来自冻品或冰块内。再考察武汉covid-19的早期病例。病例6,以及病例组14的主病例是两名危重病人,他们都在经营冻品的商铺工作;病例11是一名重症病人,他与妻子在市场东区卖猪肉副食产品,从患者妻子“手很粗糙,手指被冻得很红,肿得很粗”判断,这是经常接触冻品、冰块造成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冬天冻的),因此,该患者的商铺或者也经营冻品,或者经常使用冰块。此外,以下9个重症、危重症病例,也都极可能,甚至不可避免地频繁接触华南海鲜市场的冻品或冰块:病例4(每天都要去华南海鲜市场拿货的荆州酒店采货人员);病例5(海鲜市场送货员);病例7(在华南海鲜市场工作);病例8(生意好的时候每天都去海鲜市场进货的酒店厨师长);病例12(华南海鲜市场的商户);病例组14的另二名病例(亦来自华南海鲜市场);病例15(常年在华南海鲜市场采购货物);病例16(海鲜市场个体经营者)。上述12个重症病例,都与华南海鲜市场的冻品或冰块有着极为密切和直接的接触。这是一种巧合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上面的12位重症患者中,有一部分人不是被其它病人传染的,而是因为各自接触了海鲜市场某种、某类通用的物品,如冻品或冰块,而被含有病毒的该物品所感染?换句话说,有没有可能,存在多位平行的零号病人?或者说,存在一批零代病人?如果零号病人是唯一的,病毒的传播形态是什么样子呢?以零号病人活动区域为中心,向四周辐射扩散,均匀摊开,就象在水中扔了一块小石头后形成的涟漪。无论零号病人是否来自华南海鲜市场都将如此。但,实际的疫情又是什么样子的呢?就象有无数颗炸弹,不断地在华南海鲜市场内引爆,使华南海鲜市场成为一个持续高涨久不平复的爆发点。本文所考察的24位患者,时间跨度长达一个月,这24位患者,除了病例1、病例9、病例13、病例17四例或者与海鲜市场无关,或者接触史不确定外,其它20例全部为华南海鲜市场从业者,或者与市场有直接的接触史,这与零号病人唯一的传播形态根本不相符。如果零号病人是唯一的,还很难解释下面两个问题:为什么武汉的患者总数、死亡总数、重症患者比例、死亡率远高于全国?为什么同样是人传人,从武汉传到外省,病毒的威力就大大降低了?病毒一出省就立刻懂得变异了吗?而如果零号病人不唯一,那么这些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在武汉之外,病毒只通过人传人传播,而在武汉,除了人传人,曾经在某一个时期内,还有巨量的病毒不断自冻品或冰块中释放,制造新的零代病人。所以,covid-19的零号病人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平行的一批人,他们都是covid-19的零代病人,他们彼此没有直接或间接的传染关系。带有sars-cov-2病毒的冻品或冰块从未知的进货来源到达不同的商铺,多个商铺的从业者、购货者在接触冻品或冰块释放出的高载量病毒后,各自感染为平行的零代新冠重症患者。最早的零代病人有可能是零散的,后来某个时间开始成批出现;从最早感染的零代病人到最晚感染的零代病人,时间跨度有可能超过一个月。相关文章:来自covid-19武汉早期病例的启示其它新冠疫情相关的文章:武汉新冠病亡人数估算武汉新冠病例数推算新冠中国病亡人数的简单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