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聪明的石三生与愚蠢的莫言和方方
——随笔 ? 四千二百六十
很久没有读到石三生的文章了。今日偶然看到石三生的〈方方与莫言 新旧两时代〉，为其中的机智与笑点赞叹不已，忍不住摆开纸笔、说道几句。
〈方方与莫言 新旧两时代〉以调侃的笔墨，阐述了「新冠病毒」为何不能以「新」命名的道理。而笔锋一转，便说到了莫言，说到了莫言过去的文章〈感到自己与猪狗没什么区别〉，及其中的「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草根，树皮，房檐上的草。村子里几乎天天死人。都是饿死的……很多吃死人吃红了眼睛的疯狗就在那里等待着，死尸一放下，狗们就扑上去，将死者吞下去……据说我们村的马四曾经从自己死去的老婆的腿上割肉烧吃」。
令石三生不解及我赞叹的，是石的反诘——「让石三生我难以理解的，是有那么多的野狗不吃，为什么要人吃人呢？难道那时的莫言村，就已经知道《动物保护法》了吗？」
当然，这盖因石三生小我及莫言十几岁，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那个时代，我的家境算是很不错的了，都得常用一锅一锅的霉哄哄的山芋干子当饭吃，何况一般人家，更何况农村里的人。
错就错在，莫言为了媚世（确有一阵子，说当时之前不好，是有功的；说得越凶，越可以做官。莫言能当上中国作协副主席，当是与此有关的），就出了常识性的错误——既有那么多的狗，又为何吃人？
遂想到方方的「殡仪馆遍地无主手机」。为何会「殡仪馆遍地无主手机」呢？在我的批评方方的文章后，网友们跟帖、替方方解释，说是因熔尸炉不能烧金属。
如是，我就不能理解了——熔尸炉既然不能烧手机，难道能烧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镯、金耳环等等吗？如果也不能烧，那为何不是——殡仪馆遍地是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镯、金耳环等等呢？难道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镯、金耳环等等都被殡仪馆的人捡了去？或是死者一律不戴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镯、金耳环等等，只带上手机，就匆匆赶来殡仪馆了？
这方方，怕也是为了媚世、才与莫言一个德行——已经顾及不到常识、常理、常情了吧？
其实方方能混上湖北作协主席的位置，就一定与莫言一样——不知编造了多少不吃野狗吃死人的故事、才爬上来的。
我没有说往上爬不好。莫言与方方，能甩开常识、常理、常情编造故事，进而往上爬，也是一种聪明。
而在这一点上，石三生（包括我），则远不如莫言和方方。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写这篇〈聪明的石三生与愚蠢的莫言和方方〉，也是希望莫言和方方、今后编故事时，稍稍注意下常识、常理、常情，别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却反而是在给诺贝尔文学奖丢人现眼。这样，就不好了。
而石三生即使再聪明，也该学莫言和方方往上爬的本领，别学我。我是老了，爬不动了。
顾晓军 2020-5-2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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