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黑人命贵”的历史渊源及解决之道
近期因一黑人男子在明尼苏达州被警察“跪杀”,引发了全美,乃至全世界范围内的反对种族歧视的“黑人命贵”(Black lives matter)的游行示威。活动已经持续了十多天,而且在一些地方已经演变成为打砸抢烧的暴力活动。一些白人政党要人也纷纷加入示威行列,以示支持。
其实,美国社会的种族矛盾从美国建国开始即已存在,并发生过著名的内战—南北战争,至今这一矛盾还没有得到解决。
十六世纪以前,美洲大陆并没有黑人,由于地理大发现,欧洲殖民者在此开拓,为了解决劳动力缺乏,他们从非洲部落购买,捕捉黑人贩运到美洲作为廉价劳动力使用。正如卡尔·马克思在他的著作《资本论》中一针见血地指出,“将非洲变成商业性黑皮肤狩猎场,标志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到来。”他认为贩奴贸易时所谓的资本的“原始积累”,这种“非资本主义式”的财富积累在先,并为英国的工业革命做了财务铺垫。可见,当今西方国家的繁荣,是建立在当年丑恶血腥的殖民统治和贩奴贸易上的,美国今日的种族歧视根源就来自奴隶制。白人认为自己高人一等,黑人苦大仇深。所以美国黑人对此耿耿于怀,怒不可遏,一有机会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可以说,今日西方国家正在为其祖上的罪孽,为其发达的物质生活原罪付出代价。
1816年,一群富有的欧美人士,包括废奴主义者和种族隔离主义者,建立起了美国殖民协会,希望将美国黑人遣返回西非。1820年,他们将第一艘船送往利比里亚,并在十年中将约2000名非裔美国人送到那里。这种重新安置持续到了十九世纪中后期,后就不了了之。可想而知,这办法根本行不通。谁也不愿意离开高度繁荣的社会,重过那种刀耕火种的原生态生活。
传统观念认为,民族和国家应当成为一个统一体,国家中只能有一种民族,而这一民族就只应当居住并归属于她所处的国家,民族必须获得自治,而终极的自治就是获得独立。作为民族主义和单一民族国家诞生地的欧洲,早在18世纪德国的赫尔德就认为“最自然的国家,莫过于具有一个民族特点的一个民族”;而黑格尔更是认为“只有形成了国家的民族才具有更高的品格,民族绝不是为了产生国家而存在的,民族是由国家创造的”;与之相对,奥尔巴赫则认为“是民族创造了国家,而不是国家产生了民族……只有当一个民族按照自己的形象和需要建立起一个国家,它才是完美无缺的”。这些说法一致认为,理想化的共同体是民族和国家的重合,而这一理想化的概念就是西方眼中“民族国家”的概念。
现实中,许多原先由多族裔共同组成国家,如原先的南斯拉夫,在外力干涉下,九十年代后通过战争种族分离,各自组成民族国家。
回到美国,既然非洲黑人已然成为美国公民,他们返回非洲已经不可能,而黑白族裔之间的矛盾又难以调和,那可行的办法是,让美国一些州成为黑人自治州,州长,官员,警察皆由黑人担任,自己管理自己,必要时甚至可以从美国独立出来,实现自己当家做主的梦想。据说特朗普的选民中黑人不到8%,他的核心铁杆是白人至上主义者,3K党。特朗普现在的工作就是抓紧这部分铁杆粉丝,扩大族群分裂,以争取获选连任。美国种族主义问题看来非此难以解决。
还有就是法国,由于黑人具有强大的生殖能力,据统计,法国在三,五十年后,非裔族群将成为法国大多数,那时候,法国成为像南非一样由黑人管制的国家也并不是不可以的。
亚洲日本模式。日本人有强大的内传基因。他们难以和其它族裔相濡以沫。所以就采取了潜在的排外机制。众所周知,外国人在日本定居生活障碍重重,日本文化外人也很难融入。据说二战后日本经济腾飞时期,曾有不少非洲人来日本讨生活,后来日本人宁可花钱也要把他们送回去。
中国人历史上向来恪守本分,只有自己漂洋过海去当猪仔的命,没有西人那样买卖黑奴发家的蛇蝎心肠,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历史欠债需要偿还。也不要自寻烦恼。
至于Black lives matter ,我更愿意相信的是,Every life matters.以免发生新的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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