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于现当代文学的一点纠正与当年的方方
——随笔 · 四千二百三十六
偶见〈贾也谈方方:请放下方方,她就是新旧世界的伤痕!〉,因其中有「毕竟我是现代文学科班出身的,系统研究过现当代文学的,知道她是『伤痕文学』的代表人物,也深入了解过她的时代和她的作品」,我就不得不说几句了。
我出生于1953年,比方方长两岁,与「伤痕文学」是同时代的作家,当是对「伤痕文学」很有发言权的。
「伤痕文学」的发轫之作,是卢新华的短篇小说〈伤痕〉。至于「伤痕文学」的代表人物,自然是卢新华,即便后来他没有什么作品,即便当时写短篇小说〈班主任〉的刘心武与写话剧〈于无声处〉的宗福先的影响也不小,但都不能取代卢新华。这就是历史。
我记得,当年南京作家协会举办讨论会,与会发言的至少有顾小虎(顾尔镡之子)等,到会的至少有邓海南等。至于我,虽也与会了,但当年还很一般。如果没有实事求是与还原历史的精神,这类文字就没有意义了。
于「伤痕文学」,南京是走在全国前列的,因为当时有老一辈的顾尔镡、斯群等,还有名噪一时的《青春》杂志。其次,就要数北京、上海了。湖北与武汉,榜上没有名;「方方」,当时更不知为何物。
所以,贾也的「她是『伤痕文学』的代表人物」,是一种指鹿为马的贴金。真不知贾也的「现代文学科班出身」,是哪所大学;「系统研究过现当代文学」,又研究的是哪国的「伤痕文学」?
那么,我的记忆,是否会错呢?第一,百度百科「伤痕文学」词条为:「伤痕文学是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在中国大陆文坛占据主导地位的一种文学现象。它得名于卢新华以『文革』中知青生活为题材的短篇小说〈伤痕〉」、「代表人物刘心武、卢新华、冯骥才,代表作品〈班主任〉、〈伤痕〉、〈献身〉」。说实在,说冯骥才是「伤痕文学」的代表人物及说〈献身〉是「伤痕文学」的代表作品,已经很过分了,我都不知道〈献身〉是啥玩意。
第二,当年确如王蒙所言(约是他说的),有500万文学大军,名家如云(很像古典小说中的「百万大军,千员上将」),但,女作家还是显眼的,如美女作家蒋子丹,少女作家迟子建,有背景也写得不错的女作家铁凝;军中的女作家王海鸰、铁竹伟,老一点的女作家有谌容、遇罗锦等等。
那么,我会不会数漏呢?一定会,但,怎么数也数不到方方。因,当年像我这样一年之内两次上过《小说选刊》的人(这是绝无仅有的。别说一年之内,即便几年之内,也只有王蒙等极少数),都仿佛过眼烟云,很难被人记住,何况是方方呢?
当年,要想被人记住,只有上《小说选刊》、《人民文学》,或被评文章上《文学报》,再或像卢新华的〈伤痕〉样被人广泛地开讨论会。其他,就没出名的方法与门道了。因此,「她是『伤痕文学』的代表人物」,或许是——并不为众人所知、只在方方她自己的记忆里。
至于贾也,我不知是不是早几年常去百度「顾晓军吧」玩的贾也;如果是,那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那我就只能说声,不好意思。
抱歉归抱歉,但,该说的还得说,为正视听。
顾晓军 2020-4-2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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