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这内嫁和外嫁,俺觉得落实到个人头上,其实没啥本质区别。嫁得好,喜洋洋; 嫁得孬,泪汪汪。所以俺个人对内嫁和外嫁持一视同仁的态度,对晒幸福的,俺就狂吞口水艳羡一把;对婚姻祥林嫂们,俺同情有加,若她们不介意得话,俺也会趁乱起哄,对那些个坏 GG 们飞一板砖,希望从此能把他们打倒打垮,来世不得来害 MM 们。当然喽,男女有别,若上来个祥林 GG 絮絮叨叨,喋喋不休要同情的话,惹烦了俺,保不准也会抡一板砖,砸那 GG 头上。也许网上 MM 大多是俺这德性,所以许多婚姻中的受难 GG 们只好打碎牙往肚里吞。等自己网热温度下来后,想想他们也怪可怜的,这世道,有苦无处说是比痛苦本身更痛苦的事,唉。 不过嘛,网上玩,不掐不好玩。掐的意义在于娱己娱人,打磨宝贵时光。所以没有敌方友方,只有甲方乙方之分。 回顾自己从少女时春情萌动到如今坐怀难乱,荷尔蒙正旋波走势图上的各个时段,俺可以很确定地说:俺爱的都是国男,即使是外表波澜不惊,内部春心一漾,也都是为国男而颤的。 来美十年有余,见识了多个层次的洋 GG ,也没改变俺 “ 只爱国男 ” 的信念。反省一下,没被美帝国主义策反成功的主要原因是:自己在中国这个酱缸里泡太久,被腌成了一酱瓜,土不拉几,配不成色拉,成不了菜了。 大凡男女相处,也如网上掐架一样,势均力敌地过招才让人乐在其中,流连忘返。对手武功太高,自然让人不寒而栗,不战自降;对手武功平平,又让人懒得出招,鲜有斗志。唯有当三脚猫碰上了独眼狗,两者撕杀起来,才能尘土飞扬,昏天暗地,观者上劲,斗者干爽。 与国男过招,就像师出同门,彼此之间套路熟捻,他能懂你的花拳绣腿,你能抗衡他的铁臂螳螂。一招一式,都能点到该点的穴位,要他哭,要他笑,要他求爷爷告姥姥,都在 MM 兰花指尖掌控之中,玩耍起来,自是如蝴蝶双飞,鸳鸯戏水般的精彩。 若要把 GG 发展成为亲密爱人,俺还是愿意遵循古意,合乎食色和谐称意的为好。在美读书期间,有一国 MM 嫁了一洋 GG ,每天要做中西两种不同套餐,懒人如俺,一听就吓趴下了,这三百六十五天实在难以过得如一日,持之以恒向来是俺的软肋。要俺放弃吃这个臭皮蛋 (One thousand years egg), 鸡爪爪等食粹,还不如让俺自行滚蛋来得更容易些。再说一个屋檐下,各吃各的,这样的饭,俺是一顿也吃不下去地说。 另一个忌讳就是房事了,除了身体交流外,语言交流也是房趣的一大组成部分,英文再怎么顺溜,也难以抵挡中文的诱惑。比如与国 GG 前戏交流,可来点朋友处听来的 ( 呵呵,说得正是你: ) 黄教授的段子来暖场。就拿那个社会经济学,简称 “ 社经学 ” 考试作弊那段来说,你可以把黄教授严肃地批评同学们抄来抄去的作法,对全班抄成一团的痛心,最后表扬唯一的杨威同学不同流合污那一段讲得眉飞色舞,久经沙场的国 GG 肯定听得颇得要领,心领神会,脑神经一性奋,血自然就充到该充的地儿去了。若是换了个洋 GG ,即使床头放一本中英字典完整版,也难于表达其精髓搞笑之处。即使他们能会一般中文,估计也很难理解这个 Socialism Economics 的 abbreviation 有啥好笑,那个 copy 别人的答案为何与 four letter word 挂上了钩,唯有杨威同学的名字还可以和洋名 “Ed” 扯上点干系,只是若洋 GG 没有一般医学常识的话,不能把这个 Ed 往那个 ED 上面去联想,这最后一丁点黄色也会脱落个精光。在这种情形下,换了俺,不如面壁独乐乐得了。 也许国 MM 收复洋 GG 的感觉,正如中国功夫击垮美国拳击一样,爽得盖了冒了。也许被他们的甜言蜜语击中的话,俺也会爱得眼神迷离,无法自拔。可惜俺这辈子没有尝过洋 GG 的滋味,不能列表比较来说事。没有吃过的葡萄,主观上只好认定它是酸的。平白无故地决不给自己添堵,对不? “ 我爱国男,至死不渝! ” 眼见夕阳日渐西下,俺这个出国之前的誓言看来极有可能功德圆满了。俺对着俺的国男老眼昏花,唾沫横飞地指天发誓。嘿嘿,唬他有理由,吓他没商量,谁让他是个国 GG 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