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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千帆《中西左右:一场跨洋误会》观点辨析五 |
| 接续辨析四
放了几天,因为有其他新闻评论,也觉得内容其实有点无聊,今天总算勉强写完最后一部分观感,凑合看吧。
第五章
前几章绝大多数涉及国内自由派观点表象,可能产生原因,以及与西方左右的判断,绝大多数推论令人失望地缺乏客观事实支持,而是用曲解,主观割裂事实片段凑合得出某种判断结论。作者靠自己不断重申“自己远离西方”的某种(十分有限)理解,要论证自己不了解的那个西方“政治”与“政治正确”。这也许是对自己“假”谦虚姿态的事实否定,只因为已经不再需要这种谦虚给听众一种谦虚或许客观公正感觉(形象)以便让自己对国内自由派的种种判断更有某种信服力。
与前几章类似,思维逻辑没变,论证不严密性没有变,主观选取历史事实方法没有变,唯一变化是通过论证“‘左派’和左派握手,‘右派’和右派握手”调转枪口瞄准西方。开门见山直截了当辩护西方政治一端“‘白左’不是极权主义”,只因为已经在历史进程中脱离了激进而“早已融入到宪政民主体系之中”。正是这种过时主张用历史代替现实,用一般线性趋势代替具体历史螺旋式路径,在谈到宪政体制的基本逻辑“底线”说到“就是不得鼓动暴力推翻自由民主的基本秩序”,却完全看不到美国极左民主党,即将离任总统内阁极其许多成员默许,鼓励,引导政府部门,执法情报部门被利用实施长达四年之久的“宁静政变”,极端政客公开叫嚣“没有和平”,激励各种极端暴徒利用国内偶发事件导致的街头游行示威,制造打砸抢事件,焚烧建筑,毁坏社区商业,甚至杀害无群众,过去几个月令人惊秫的视频,那些民主党极端政客控制地区超过一百多天的街头抵抗骚乱,法律与秩序在哪里被撤销警察的声音淹没,绝大多数社区与民众对此形势显然比作者(或其唯一从西方获取信息渠道 - 极左精英)对此视而不见令人奇怪。
对西方“白左”去暴力洗白本身说明作者在书本里看美国而不没有涉猎足够的现实政治运动细节。从文中无法看到他对美国民主党历史的认知,更看不到它如何在历史上曾经与黑暗为伍,但何时转变为“民权斗士”的过程,因而无法把握这种变化的实质与表象内在联系。即便不看二十世界以前的历史,至少也要了解其之后的历史才有可能追踪寻源给出符合历史演化的认识。显然作者不知道民主党从FDR到肯尼迪家族,再到克林顿,欧巴马的历史细节,特别没有对芝加哥政治摇篮(Saul Alinsky等)对民主党几代领导人极其领导下是宪政体制内的民主党如何逐步走向极端那个教父式影响渊源轨迹。
这一章绝大多数篇幅在故作深刻地论述西左的三个主要问题:1)不了解中国; 2)对“中国模式”期待错爱; 3)由于政争所以左右都变得极端不宽容。对于通篇过于概括表象叙述论证就不一一举例分析,但有两点比价典型。
关于政策他认为“美国左派(民主党)的意识形态总体上更为温和”,显然作者与欧洲或其他西方国家相比,这在里根之前也许不错,经过克林顿,布什,特别是欧巴政府,美国的观众都知道,开始变得十分不温和,可以说越来越无理性,甚至到了过去四年反法律秩序的暴力倾向。在论及民主党注重物质平等时还认为它“比较‘实在’——没有基本的物质平等,是否可能做到真正的机会平等?”这就是个玩笑。民主党有很多口号二战后也喊了很多年,但他控制的城市,地区为社么反而是贫穷,暴力加不平等呢,看看芝加哥,底特律,巴尔的摩等地就一目了然。
在论及“政治正确”时他觉得是“经过长期的权利斗争”所形成,明明是极左为固化社会政治舆论的手段,怎么成了左右权力斗争的结果呢,如果说与右派有关就是放任其肆意浸淫社会各方面,特别是成为主导教育和舆论的主调。作者在表明政治正确可以带来“巨大社会压力”等由此而来的连带个人利益损害,但却进一步表明“从弗洛伊德事件来看,美国社会乃至政府的种族歧视仍然没有消失,这种‘政治正确’仍有必要存在,因为它体现的是反歧视的政治自然法则。”的观点。作为一个宪政学者,将一个显然的司法事件应当在基本完备(也许是世界现存最完备)司法体系内解决,极化成社会问题,这样的宪法学者本人都不相信法律与秩序应当是处理社会事件唯一合理渠道,无辜此事件在美国被利用燃起普遍的暴力倾向,却选择政治途径夸大事端,令人无法理解。
在结束章节前作者引用霍姆斯大法官的警世恒言“言论自由所保护的不是我们喜欢的言论,而正是我们憎恶和鄙视的言论”,唯独提醒中国右派与美国左派,令人不解为何独缺中国左派和美国右派,也许只是想代表整个地平线无论左右都应如此吧。 令人欣慰地作者终于回归作为中国宪政学者应当关注的焦点问“独裁政体对人民的蔑视”, 但其中论断语义逻辑不清,比喻不确切,意思混乱让然挠头。
左右原本属于政治,而政治有地域性,比较东西方左右,时是否同意谁的观点是无聊的理论游戏。也许年轻时被理论物理训练背景固化了作者自那时起建立抽象思维框架,并被误用于政治社会科学,其所述“理论”有理想阴影,与实际相去太远。
第六章
作者在最后一章开始继续以中立者口吻重复“在当今中国的自由派阵营,反民主、种族主义和政教合一等极右翼言论还有相当大的吸引力,自由派不能不有所戒惧警惕”,我不知道这种近乎极端的判断本身是不是把说着放在极端位置呢,是否如此对待右(自由)派就将自己推到极左立场了呢?自己的逻辑还是要在自己身上先验证以下再外用才好吧?!
接着呼吁国内“无论左右,中国自由派都要回归宪政中道”,因为“。。。因为宪政民主的基础是社会契约,。。。,社会契约是不可能走极端的”,我们知道在“定于‘一尊’”大环境下,这种想法远离实际多远?!中庸之道在极权情况下的作用事实证明就是孔夫子遵奉说教导致几千年中国专制特色结果,也许作者不能不知道宽容和顺从是欧洲促成二战的基本因素,绥靖不是社会进步的良药,特别是在还没有实现宪政之前。作者本人也承认“其实,极权国家无左右;左右本身只有在宪政民主体制下才有意义”, 即便如此,还是不忘顺便又踢了右派一脚“极权国家的围观者是没有什么资格评判的”美国的左右,试问,作者是不是也属于此类旁观者呢,不是也正在评判吗?!
其实作者的阵阵意图不在于批评国内自由派而在于对付西方的保守派,“无论此岸彼岸、左派右派,全世界的自由派应该是一个君子俱乐部、正派人的共同体”。啊,全世界的自由派联合起来,这不仅是中国的自由派,还有西方的极左派嘛,还是一家(近朱者)亲啊!保守派不是世界范围盟军,显然成为不合时宜要被拒绝的观点吧?
结束语的空口号就像国际歌里的召唤。对了作者最后几篇俱列出来的参考资料,很有意思,读者查看一下作者与文章的背景就知道啥叫主观选择信息。总算拆完裹脚布,有点累,却一点看不清楚布内所裹那只三寸金莲样子,有点憋屈,变形,还有点令人可怜。。。
全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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