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美国人的愚蠢 批评美国人可以不像批评中国人,必须先说很多好话,否则就要挨骂。美国人没有中国愚蠢的“面子”的概念。美国人只有“荣誉和偏见”的区别。所以我就没有必要先说美国如何如何伟大了。如果美国不伟大,我能将身家性命交付于这个国家吗? 虽然到了美国三十多年了,孩子已经长大成人,真正对美国人的“直接经验”知识,却是在近几年感受到的。以前我作了二十年的“码工”,不是在办公桌上面,就是在办公桌下面。我记得看过一个卡通,说是一个程序员钻到办公桌下面工作时,发现许多毛毛熊礼物和生日等卡片,忽然幡然悔悟,自己浪费和失去了多少生命的乐趣啊!是的。程序员不是人的工作,除非你愿意一天干二十四小时那种爱迪生似的人。对习惯于“混”的中国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我是坚决反对的。 这几年,我主要是从事语言工作,或教书,或翻译,得有机会跟广泛的美国人接触,因为中国人在美国社会的各个领域都有。在接触的美国人中,其中很多部分是政府的雇员,比如办身份,办福利,一切于法律相关的,当然还有保险行业。我的翻译工作环境,往往是三方人员,美国人,中国人,和我作为翻译。美国人是老板,出钱雇用翻译,中国人是谈话对象。在大多数情况下,谈话都是平和的,但有时候,涉及利益关系,往往谈话变得“火爆”起来。 这种火爆的谈话一般有三种情况,一,中国人开始攻击翻译。二,中国人开始同美国人争吵,三,中国人拒绝继续谈话。当美国人在问话发觉中国人在撒谎时,往往采取单刀直入的“简单句”问答形式,即只容许对方说“是还是非”。而中国人往往采取回避,掩盖,情绪化的描述来避开直接回答。作为翻译,我必须懂得这种文化区别,必须直接告诉美国人要的回答,我要避免翻译无关紧要的中国人话题而被美国人中途打断。美国人不懂这种文化的区别。如果他们始终没有听到中国人直接的回答,美国人往往开始怀疑我是否翻译了他或她的原话,中国人则指责我没有翻译他的全部回答,提出要换翻译。双方立刻形成一致看法,对我作为翻译非常不利。吃了几次亏之后,我改变了策略。我先告诉老美,中国人没有直接你的问题。然后我又补充到,你是否愿意听到对方的全部回答,既请不要打断我的翻译。因为同类的问题遇到多次,我比任何一个政府雇员都更知道如何处理中国人的问题。当许多美国雇员往往缺乏经验,问一些错误的问题时,我却不能告诉他们如何是问题的关键。如果我建议,这些人不仅不听,还认为我作为翻译不应该作除了翻译以外的事,因为他们是老板,既翻译是机器。 最近中国间谍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中国关系明显越走越远。美国人殊不知,早在三十多年前,我要来美国读书的时候,周围就有人问我是否愿意写信告密“美国大学教授”的事。我的回答是,“那不是当狗特务吗?”。美国人今天才醒过来。今天,美国的疫情控制比任何一个大国都差。许多人连科学和政治都分不清,将戴口罩与政治权力混为一谈。 这就是美国的现实:伟大的先人,愚蠢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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