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生活在自由的國度里 (1989- )之四 美國,馬里蘭大學
馬里蘭大學校全景 馬里蘭大學(University of Maryland, College Park) 馬里蘭大學,是一所ARWU(Academic Ranking of World Universities 2016)主排名52,工程排名13,自然科學排名26,社會科學排名16,在全世界範圍內擁有一定知名度的公立研究性大學。大學創建於1856年,位於美國東北部馬里蘭州大學公園市,是馬里蘭大學系統的旗艦分校,同時也是馬里蘭州以及華盛頓都會區最大的大學,也被認為是公立常春藤院校之一。馬里蘭大學正和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密西根大學、伊利諾大學、加州大學洛杉機分校,北卡羅萊納大學建立夥伴關係,力爭把該校建設成國際最著名公立研究型大學之一。
馬里蘭大學行政大樓 馬里蘭大學下設12個學院,分別為工程學院,農業與自然資源學院,建築規劃與保護學院,藝術與人文學院,行為與社會科學學院,計算機科學、數學、與自然科學學院,教育學院,公共衛生學院,信息學院,新聞學院,史密斯商學院,公共政策學院。大氣和海洋系屬於計算機科學、數學、與自然科學學院,而地球系統科學和跨學科中心(Earth System Science and Interdisciplinary Centre)歸系領導。馬里蘭大學有教師4,250人,職工5,130人,學生37,272人,本科生26,658人。 馬里蘭大學很大,從我租住的屋子,馬大的邊緣,到學校的中心,我工作的辦公樓,步行需要二十鍾到半小時。整個校園有5.1平方公里。 地球系統科學和跨學科中心 我們的地球系統科學和跨學科中心因剛成立,就分配幾間辦公室,季方睛一間主任辦公室外,Maureen Cribb同我用一個辦公室,布普和台灣博士在另間更小的辦公室。布普其實是借跟隨季方睛來美工作為跳板,二年後在NOAA找到工作,接着同他的太太一起申請綠卡成功,現在早已成了美國公民。
在辦公室工作中 到中心後季方睛叫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完成北美地區1999-2000年林火的過火區域的地理分佈。用的是CCRS/Canadian forest service開發的3M(Monitoring Mapping and Modeling)探測火點和Rob Fraser的HANDS方法,勾繪出過火區域。此項工作在CCRS Rob Fraser 在研發HANDS 時針對1998年加拿大全國的林火蔓延作過分析,我也學過整套操作步驟,用同樣的方法對北美兩年林火進行分析,雖說情況複雜得多,但慢慢做總能克服。季方睛平時很少來我辦公室,離得較遠,要來就是檢查進度,也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好象欠他三百吊錢沒還似的。 地球系統科學和跨學科中心還是成立初期,多學科所需各樣人材還沒到位,要我兼管計算機工作站(當時盛行使用工作站),實在是力不從心,有次工作站Crash,電話打到正在加拿大休假的我,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還損失了做好的數據和圖象無法恢復了。 我所在的大氣和海洋系在馬大來說是個小系,系主任是位五十出頭的女性。說來慚愧,由於我從南大氣象系畢業後,很長時期沒有真正接觸到氣象的各科,所以在馬大大氣和海洋系變得如此陌生,他們談論和發表的報告和論文我竟然一點都不懂了。該系也有中國的教授,和研究人員,有些還是南大畢業的,跟季方睛走得很近,但同我並不很熟。馬大在11月初經歷一次災難性的龍捲風襲擊,把一輛轎車卷上天然後摔下地,不幸坐在汽車內的有親姐妹倆人慘遭不測。我聽那中國教授議論,如果他們那套計算機系統計算速度再能快一點,就能予報這次龍捲風的發生。 大學裡各個領域都很活躍,尤其是各類學術活動,大到Conference,小到各種Seminar,就連我們大氣和海洋系,每逢星期五中午,必有一次Seminar,誰都可上台去講,袛要事先打個招呼,決定哪個星期五中午輪到你開講。星期五中午系裡還訂了庇薩,參加Seminar的人就更多了。我對自己英語總是信心不足,這種活躍的氣氛鼓勵下,也作了一次關於“用紅外圖象作林火行為的定量分析”,在互動環節中對答還真不錯。 馬里蘭大學在世界綜合排名在60-70名,攻讀博士學位的研究生非常賣力,就在我辦公室近旁的博士生,一天的學習時間就在12小時以上,我上班時間比別人要早半小時,下班也晚走一小時左右,而那些博士研究生比我更是早出晚歸,電腦成了他們的女朋友! Doug McRae來訪和紅外圖像 Doug McRae為討論林火和全球氣候變暖問題,到馬大與我參加同一個會議,這會是由馬大地理系某教授主持的。晚間我請他單獨共進晚餐,大家聊得很高興,我接觸許多加拿大人,為數很少的幾個朋友在碰頭時會相互kidding(開玩笑)。在那次會面時,他提到10月下旬將在加拿大參加的喬木會議上做Presentation,題目是An Infrared Approach to Forest Fire Behavior Quantification,介紹用紅外圖像作數字分析火行為和生態衝擊之間關係,這些紅外數字化圖像可在時間和空間對火行為作精確的估算,比起用傳統的以一個試驗林地求平均值方法要精確得多,而且得到的數據也多得多。這篇文章後來發表在“In Proceedings of the 21st Tall Timbers Conference, 15–18 October 2001, Kananaskis, Alta. Edited by R.T. Engstrom, K.E.M. Galley, and W.J. de Groot. Tall Timbers Research Station, Tallahassee, Fla. pp.154–162.” 紅外數字化圖像林火蔓延圖 來自俄國西伯利亞的第二批紅外數字圖像,他當時也給了我,我就在晚上做,這批資料一直做到2002後回到蘇聖瑪麗,大湖林業中心後,才做完紅外分析,他就作林火分析,於是完成了題為“Infrared characterization of fine-scale variability in behavior of boreal forest fires.”,發表在Canadian Journal of Forest Research, 35: 2194–2206 (2005), McRae, D.J.; Jin, J-Z.; Conard, S.G.; Sukhinin, A.I.; Ivanova, G.A.; Blake, T.W.”。 911恐怖事件 馬里蘭大學位於馬里蘭州的邊緣,隔不遠就是美國的首都華盛頓特區。距美國的五角大樓僅十來哩之遙。2001年9月11日發生美國歷史上最大的恐怖襲擊。當日早上大家正在工作,有人大喊說快來看電視,我們迅速跑去看,已有不少人在里觀看,第一架飛機已經撞過了雙子星座的右邊大樓,等我進去就看到第二架飛機穿過雙子星座另一座大樓,由於飛機是撞穿大樓中部,大樓上面半部起初並不倒,後來內部高溫燃燒才使整個樓層從上向下崩塌。大家親眼看到感到恐怖到了極點,面部露出各種各樣的驚恐表情,有人還一個勁兒搖頭,似乎不可相信是真的發生。突然我想到給在蘇聖瑪麗大湖林業研究中心的韻倩打個電話,當電話打到韻倩那頭,他們還不知道美國發生了恐怖襲擊事件,消息比美國晚了一步。我們一直耽着看直況播報的電視,忘記何時結束的。 後來恐怖襲擊報道出來的消息才釐清的,這次恐怖襲擊光是紐約雙子星座的雙樓的倒塌就有三千餘人遇難。四架飛機第三架直接撞擊到五角大樓,這撞擊距馬大Park校園僅十哩之遙。據報導當時恐怖分子還劫持了第四架飛機,但是遭到機組人員和乘客的激烈反抗,飛機失控,墮毀在某地,據後來的調查結果顯示,這架飛機計劃是撞擊白宮的!後來又有報道,有一對老夫婦,探親完了回中國,不幸成了無辜的犧牲者。
8:46:40,美國航空公司第11次航班近800公里/小時速度撞向世貿中心一號樓
09:03:11,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第175次航班撞向世界貿易中心二號樓
09:37:46,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第77次航班墜毀在美國國防部五角大樓
10:02:23,美國聯合航空公司93號航班上的乘客不願坐以待斃 他們起身抵抗劫機的恐怖分子,這架本身將要衝往白宮的飛機,最終奮勇抵抗中墜毀在賓夕法尼亞州香克斯維爾的一片空地上。 一個上午的時間,紐約被大火和煙塵鋪滿,3,025人喪生。 當美國以至整個世界對恐怖分子的殘忍表示聲討和譴責時,有那一小撮極端紅色反美分子狂熱的慶祝歡呼,這幫傷心病狂的傢伙,同樣遭到了全世界人民的譴責。 2001年9月24日,911襲擊事件後13天,一場龍捲風橫掃馬里蘭大學,導致兩名姐妹花學生死亡,12棟建築損壞。學校損失達到1500萬美元。 馬大刮什麼風 在馬大短短工作十個月期間,深感美國大學的名種思想的活躍,多種大小的政治活動並存。有一次邀請南非時任總統曼得拉發表演講,可容納6000人的體育舘座無虛席。他公然抨擊美國的選舉全靠金錢,無論是美國總統和各級議員,而聽眾席上還坐着陪同他的國會議員和州長。
2001年9月24日一場龍捲風橫掃馬里蘭大學 我在馬大期間還聽過一次時任中國駐美國大使楊潔箎的演說,在馬大僅能容納50-60人的小會議室進行,會議主持人對楊大使特別“友好”特別“照顧”,對演講後的聽眾提問環節進行了限制,提問者被要求衹能書面提問,提問必須交由主持人來決定是否把問題提交楊大使,以避免楊大使面對可能有的挑釁性問題而發生尷尬局面。當時有法輪功學員在會上就沒有發難楊大使的機會,法輪功在會後還是紿參加會議者散發傳單,但是衹有少數人拿了傳單。
時任中國駐美國大使楊潔箎在馬大演說 大家可能在九十年代熱播的電視劇《北京人在紐約》中看到過戴博(Robert Daly),他飾演搶奪姜文老婆的角色,看過這個的角色牙根都痒痒的。實際上他當過外交官,2001-2007年間,他在中國南京任職霍普金斯大學-南京大學中美文化研究中心的美方主任。2007-2013年任馬里蘭大學美華中心主任,2013年8月26日他被任命為威爾遜中心基辛格中美研究所主任,地點仍在馬大至今。戴博的研究興趣為中國大陸以及亞洲研究,他一直關注中國大陸政治發展。可見是個左傾的美國老外。 還有所謂“楊舒平講演風波”,是指2017年5月21日該校畢業典禮上,中國大陸留學生楊舒平在發表畢業演講時,以美國的學習、生活的自身經歷為主軸的演講所引發的政治風波。主要原因是其稱中國家鄉昆明空氣質量不佳,並由此提到並讚賞美國的空氣質量、言論自由以及人民的參政熱情,並將美國與中國大陸進行了對比。此講演內容引起中國大陸的留學生群體以及中國媒體和民眾的激烈反應,部分留學生並以激烈且帶有攻擊性的言語稱其為“以詆毀祖國的方式搏眼球”、“是逃到美國的脫北者”。事後她在微博上進行了公開道歉。這個事件所引起的風波足見中國留學生在馬大的政治傾向多麼強烈。 為季方睛工作的經歷 我在馬大多學科中心給做老闆的季方睛工作期間,還有一門兼職,就是做季方睛教授的助教,幫助季方睛教授批改學生的Home work。雖然我對作業也是不甚了了,祗是照季教授給我的“標準答案”決定對或錯,然後登記冊就行。雖然我對在美國大學裡教授有資格給學生上一門課的標準是什麼是不了解的,但是憑直覺至少教授自己應該學過的課程,是不能沒有自學一遍就可以現買現賣的吧。季教授就有膽量開一門《雲霧物理學》,從季教授的簡歷看,畢業南京氣象學院氣候專業,學士,早年工作中國國家氣候中心,出囯留學在McGill大學攻讀碩士和博士學位,學的是遙感技術專業,雲霧物理學很難說是同一領域裡的二個分支,他肯定沒有碰過。至少我學過這門課並且拿到5分。有次聊起這門課時,我說我們考試時老師就整個考試出了一個考題,就是一個由凝結核發展成由小到大的雲滴,最後成為雨滴的全過程,用計算公式算出,季教授當場就表示一定要用這作為考題。 臨走前我同季方睛吵了一架,實際上是我三年多來同季方睛工作中積累怨氣總爆發。自從中風后,完全合法地可半休而工資全開,直到三月底合同結束。但我考慮到病情,工作效率不會太高,就向季方睛提出,從一月到三月我做半天工作按半天給我工資(其實完全沒必要做半天工拿半天工資),季提出要我做一個月Full time工作,剩下兩個月工作就算我自願辭職,後來才知道自願辭職後就不能領失業金。但是還是照他說的辦了,工作到一月底,最後一天也是我最後一個假期,是星期一就準備不來上班了,不料季說我還有一天班要上,我說是我的最後剩下的一天假期,結果不歡而散,他當然不可能強迫我上最後一天作為假期的班,但是我還是給他面子,那一天我來上班了。在爭吵時,要我把他要發表文章的插圖給他,我說精確的插圖在工作站Crash時沒有了,而且不能恢復了,我無法給他,他以為我騙他…。 他這種待人小肚雞腸完全有失他當教授的風度。從CCRS向馬大調動前,有一份重要的申請課題的文件要發,經費達一百萬美元,他叫我到樓下郵局去寄特快件,不料第二天對方還沒收到,他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但事後發現問題出在郵局,他𨚫不解釋更𣎴道歉,好象從來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凡過去跟他合作過的中國人,分手時都或多或少地同他爭執過。曾與他一起完成用NOAA AHHRR衛星探測林火算法的Nadon, 在走時有過不愉快的經歷。布普跟了季方睛到馬大後不久就跳槽去了NNOA,他後來一次通電話時說,曾經勸說過我應該留在CCRS,不要跟季方睛來美國,這使我想起了Josef對我的挽留,也想到布普對季方睛也是心懷不滿,就是當面不講而已。至於前面提到的俄國人Alex,受過季方睛的多次羞辱,憤而離去,能對季方睛有好印象嗎。 在1989年“六.四”天安門廣場大屠殺事件,季方睛像大多數留加學生和訪問學者一樣,紛紛到中國駐加拿大的使領舘前示威,並拍照留證,以證明如果本人回中國會受到迫害,從而取得加拿大居留權。這算從眾心理,時過境遷,中共也不會再逐個清算。但沒過了多久,季教授以海歸身份在中國科技界招搖過市,不再說中共會迫害他。而幾年前還在渥太華時,就開始大紅之後又大紫,1998年得了一個“Head of Public Service Award, Government of Canada”,這項具有很高榮譽的獎狀,一般由總理授予(季博士是否由總理授的獎不得而知)。獲獎後,渥太華公民報(Ottawa Citizen)對他進行了採訪,他激動地說被授予這麼高的榮譽獎感到莫大的的榮幸。在被問到將來是往美國那面發展,還是忠於加拿大留在加拿大發展,他的信誓旦旦地說一定留在加拿大for sure。過了不到二年馬里蘭大學的一紙終身教授Job offer,就把他對加拿大的誓言忘得一乾二淨,季方睛就是這麼“牛”。 在文明人的社交圈裡季教授確實是個異類,他對白人教授研究員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對他認為比他低一等的人,毫不在乎文明圈子的禮貎,馬大大氣與海洋系有個黑人女秘書,負責協調各方事務,兼作文件收發。毎天早上系裡老師學生路過Linda總要致問候Good morning,不絕於耳,而季教授進門過Linda時,卻目不斜視,視她為空氣。在免不了有行政事要請Linda去做,交待後或完成後,沒有說一句Thank you感謝之類的話,Linda對誰都熱情口碑很好,唯有對季方睛也不免在我面前聳聳肩吐吐嘈。 中國的打工者在北美有近乎一致的看法,萬不得已,不要在中國老闆手下工作。中國老闆“給你工作”,仿佛是給你施捨,工資能低給低,儘量榨取最大利潤獲取最大的回報,並在相處關係上也不予平等對待,中國老闆從來不感恩打工者對他利益的貢獻。這種說法對大多數中國老闆似有失公允,但對季老闆是絕對公平的評價。 告別馬里蘭大學 在馬大工作不到一年,卻因工作緊張,而在11月7日中風病倒,那天起床即感不適,要嘔吐的感覺,以為昨晚吃了煙熏火雞腿可能食物中毒。我堅持步行去上班,上班後嘔吐發生,頭痛記憶逐慚喪失,最後韻倩上班處電話號碼都遺忘,但還以為是食物中毒,等第二天張榮陪我去看了醫生,才看出是腦部某血管堵了,腦血管這部分堵了,就使身體對應那部分的功能就不再作用了,人們稱這為中風。經過在家近一個月的病休中風得到了好轉,我決定辭職,不願再為季方睛賣命了,到2002年1月㡳我結束了在馬大的工作。馬里蘭大學工作使我在學朮上開拓了眼界,更在生話經歷上塗抹了重重的一筆的油彩。 我中風后特別是失去工作後就在女兒家暫住二三個月。女兒家當時住三千多平方呎的大房子,時值三十多萬美元,那時在270公路沿線正在開發之中,到2005年他們在亞利桑那州的鳳凰城找到工作後,離開馬里蘭時,住了三年多的房子竟以65萬美元售出,而搬入鳳凰城同樣面積的房屋才三十萬美元左右,他們年紀輕輕才畢業不久就賺了三十萬美元。
阿靈頓國家公墓的罌粟花 趁離開美國之前,我獨自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特區游了三天,沿着賓夕法尼亞大街,從國會山到白宮,高入雲霄的華盛頓紀念碑,林肯紀念堂(毛澤東記念堂是它小型的拷貝),越戰紀念牆刻滿在那場戰爭陣亡將士,附近有一小型的越戰三人的塑像。還參觀了宇航博物館、自然博物館、美術館,唐人街,華盛頓動物園,這幾天每天都享受歷史、文化、藝朮、科技的盛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阿靈頓國家公墓半天,那天參觀的人稀少,我一人在這方地2.53平方公里,有着400,000墓穴的公墓參觀,是我人生的一次心靈的洗滌。 阿靈頓國家公墓(Arlington National Cemetery),位於美國弗吉尼亞州阿靈頓,美國國防部五角大樓旁邊,1864年6月15日開始作為軍人公墓使用。佔地2.53平方公里,在美國南北戰爭期間建立,由阿靈頓宮周邊的土地劃出來。在其中安葬了美國國家戰爭中犧牲的美國軍人,包括南北戰爭、二次世界大戰,朝鮮戰爭、越南戰爭以至於最近的伊拉克戰爭與阿富汗戰爭。無名戰士墓(Tomb of the Unknowns)位於阿靈頓國家公墓之中。 凡為國家獻身的將士,都可在阿靈頓公墓安葬,不論軍階高低,每個墓地的墓碑大小,方地面積,奢華程度,僅有不大的差別,許多上將人物,與普通士兵一樣安葬在一排的墓列上。由於戰爭許多無名戰士犧牲了,在阿靈頓公墓中心,有供無名戰士們長眠安息的無名戰士墓。每年的國殤日(Memorial Day)都給每將士獻上血色的罌粟花。我深深為人的與生享有的平等,人的尊嚴,人的以生命寫下的豐功偉績得到了敬仰受到尊重而感動。 別了,馬里蘭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