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江南小楷拙笔
这一次的临习还是个人习气占据上风,一贯的粗枝大叶,一看便知......“令”笔误成“今”,虽然很多字在相似度、笔法的细腻度方面都进步不小,但字与字之间的空间没有把握好,太紧凑,字也是有大有小,个别字中宫结构不准,太松垮,总觉得画格子妨碍施展腿脚,更不能把王献之这篇佳作的美感体现出来,虽然觉得碑刻已经非常之精美绝伦了,已经完美地将作者的气息恰到好处地体现出来,但个别字刻的还是有偏颇的。下一次习临,一,不再画格子,改为竖线;二,会“出格”将个别字加上一点自运。
想写几句显得有水平的书法理论,然,余所学浅薄,才思不敏,钻研不深,目前水平没有话语权,对书法连牢骚都不太会,哪怕有也是肤浅的陋见,更谈不上管见、独家思想。此乃“心有所向而力不足”矣。
或许,哪怕,可能再过五年、十年也是如此吧?做一名自然长大的、自然发育的,懂得自我修护修剪的树(并非“野孩子”哦),不拿那些条条框框、迂腐陈旧的观念来束缚自己。怎么感觉也挺享受的呢?呵呵呵,以上权当故作呻吟罢了(捂脸)。
今日得见高老、杨老所书篆书“加餐管醉饱,见月详盈亏”,觉得非常有哲思。对绝大多数人来讲,一个人要达到肉体的愉悦与满足是最容易的,人性使然。再更高一筹,上升到王国维的三境界对很多人来说也不难。难的是最高层次的灵魂层面,灵魂的真正幸福、自由、永恒,生生不息,甚至影响到其他。
高老最近在《南方周末》有一篇文章是纪念刚去世不久的忘年故交翁万戈先生的,他在文中引用了老子、庄子的两个典故,很好的诠释了一个人灵魂不湮,思想、精神永存天地宇宙之间的道理。
灵魂摆渡人、精神导师,当应如此。除了相谈甚欢,久见而不腻,还有火花,他们的一言一行,无论物质的、精神财富都如春风雨露、荒漠甘泉、灵山恩典,惠及后世,最后一直活在人们的心中,让人景仰、缅怀、传颂......
素昧平生,虽未曾与翁老谋面,但我听过他名门之后,学养深厚,多年收藏、保护字画,并向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捐赠大量珍贵文物义举之故事,更有缘临习过被他老人家精心保护下来的小楷法帖《灵飞经》,受益良多,念念不忘,至今心存满满的感恩。我不是事后诸葛亮,如果在前辈去世之前,我若是得知他老人家的消息,这个无名晚辈若有机会也定当奉上谢意的,翁先生该不会端起架子来吧?玩笑话也。如今,斯人已逝,晚辈惟有踏踏实实写好小楷。
庆幸身边有很多有德行的、有技艺的书法明白人,他们不图名,不谋利,始终头脑清醒,与我一样,爱书法也是爱到骨子里,他们是我的镜子,让人见贤思齐,当然,富春也未尝不是人家的镜子。
“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衰;以人为鉴,可明得失。”,故“以镜正身可以明道”也!啰哩啰嗦一大堆的都是瞎扯,惟有前行砥砺,特自批自励,聊记几笔。总之,对于想要在哲学、理论等高深方面下苦功钻研,而又患有思维懒惰症的我也是很不容易的,有待加强和提高的空间还是满大的,不一一。
话说回来,我在书法群献丑,不想还获得大才子孙老的谬赞:打破传统行距篇章的束缚,纵情发挥,全篇就像白居易描绘琵琶曲一样:“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孙老师这哪像理科生,要文有文,出口成章,技高却不压身,创新思想无人能敌。
作为白居易的脑残粉,我从小就非常喜欢他的《琵琶行》等诗词,但从未想过用来形容这次的习作。这绝对不是捧杀,窃以为,为自大惯的我吹的也很贴切、生动,并不太离谱嘛(捂脸)。这足以让我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似的[捂脸]。
很多字似乎开始耐看些了
有别字哦,惭愧,老毛病了。懒得去改,错就错了,下次再改(捂脸)
这么好看的花儿,居然被微友误认为一盆鸡腿搁在上面(捂脸),估计是饿了。我也经常眼拙看错
(富春江南于拾花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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