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万维被钉在毛粉耻辱柱上的老妪,五十年前被毛宣队清除的阶级异己分子。 3/9/2021 (一) 前不久,50年前军垦毛宣队队友发来照片,招唤队友们组群,大家都老了,望能共同回忆年轻时一起走过的岁月。 当年这支毛宣队远近闻名时,被在省城的师部决定调泬。在大家欢欢喜喜收拾行装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连部通知我,毛宣队在调泬前,清理阶级队伍。本人属于阶级异己分子,没资格留在毛宣队。 俺是唯一的被清理者,俺戏份的B 角出身贫农,不剔除我,阶级路线不容。不在乎被清除毛宣队,但眼见着明天就能回省城、见老爹老妈兄弟姐妹的机会,就这么没了!免不了爬上通舖,钻进被子抹泪。
没想到啊,五十年前被清除毛宣队的阶级异己分子,今日在万维被钉在毛粉耻辱柱上。不知世间哪一种哲学能理顺这样的因果?只有一种可能, 老妪精神分裂了?!但老妪精神很健康啊! 俺老妪在一年多的万维时间里,写了多篇反毛反共文章,其中几篇每篇点击量一两万。那篇 ”毛伟人驾崩,我的梦,女人第六感。” 的文章还引发文坛大牛博,谢盛友先生贴文,”读体育老师文章所想到的” 。谢盛友先生何其人?专业煤体人,德国政界有名有望,万维、文学城名声赫赫大博主! 这样的牛博,能被一个毛粉老妪蒙住眼吗?曾经写过感化谢盛友先生文章的老妪,能是毛粉吗? 还有,坚定反共第一人,川爷会崇拜耄吗?那么川粉呢? 另外,不知什么来头的反共排名,把俺排在第二名,在求真知博后边。名列前矛的反共分子(即反革命分子),能是耄粉吗? 哪一个网友能推导之间的因果,俺老妪定尊他/她为万维第一哲学家! (二) 近日因俺,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妪引发的争议,本来想置之不理,但有不了解我们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俺在哪追到哪,要求俺回答对耄的态度,其实是要俺承认俺是耄粉。耄粉当然就是货真价实的五毛。别有目的用心的,趁机操起中式文革的人身攻击。 说实话,万维网上的对女博主的人身攻击,俺在开博前已见过几次,不生疏。除了暴露你们自己太监人性的卑鄙龌龊猥琐外,你们能得到什么?广大网友心知肚明! 首先俺必须回应猥琐男,(1)你们的那些污言秽语,权当骂你们的姥姥、奶奶和老妈;(2)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见不得天日、只配躲在阴暗角落里发梦魇的猥琐之徙,拖累了华男成弱势;(3)可怜你们出国这么多年,还就只有找女同胞缠斗的那点本事,以发泄你们内心的阴暗丑陋。若非如此,你们也不至于今日还爬不出阴沟;(4)想在和女同胞缠斗中找优势、尊严? 可怜虫! 你们该思考,在这天高任烏飞、海阔任魚跃的自由世界里,没有地域歧视、校际歧视、出身歧视,你们怎么就把自个儿整到了阴沟里,和一个老妪叫板缠斗,以满足你们那些见不得天日的太监变态心理?想当初,你们的爹妈为你们能投奔自由世界还骄傲过,没想到你们落到今日的不堪,把你姥姥的脸都丢尽了。 还有那个紧锣密鼓高喊:”不战、不和、不走。。。。。”的著名诗人,你搞搞清楚,被你骂着催战的、(用你的语言) 被你”痛扁”的,不是手提方天画戟骑赤兔马的吕布,更不是刘备手下五员大将中的任何一员,是黄土已埋到脖子的七老八十一老妪!老妪不战不和,这就走! 俺曾发过誓:”不与恶男斗。” 今天贴文实属无奈!希望今天能说清,即便说不清,俺老妪也不想再费口舌了,俺老妪的来日已不多。 至于那些开口闭口以”老”骂人的请注意,谁都有老的一天,俺还怕你骂多了,没有那老的一天。 (三) 事因起于近期老妪的牢骚太盛。见美国衰败、尤其是大选暴露出的种种弊端丑陋,美国不再是我们为之离乡背景的远方;曾经傲于世界之林的美丽坚,现任总统居然是明显有认知障碍的老人,还有一个和CCP勾兑的公子;那些享受反美是工作、移民美国是生活的陈平们、及那些精緻利己的精英们,享受着美国的种种好处非但不感恩,还想一笔勾销;五毛们又要把人分群搞阶级斗争,又要辩论那永远说不清的反共反华;大外宣咄咄逼人的虽远必诛,老妪情绪失控。 何处发泄牢骚?万维不是俺们的精神家园吗?老妪就指桑骂槐,那桑就是闲人,万维拥川第一人。哪知老眼昏花不识泰山,错把某著名诗人当为闲人马甲而遭骂。其实,不止闲人儍,所有川粉都儍。 说句老实话,近期拥川们气都不顺,有人已因失望相别于万维江湖,消声匿迹了。老妪网龄太年轻,太把万维当自个儿家了,哪知江湖不但有义气,也有冷漠、还有陷阱。老妪这次算看清楚了,这种错误不会再犯了。 (四) 本文的目的,是向年轻人解析,老妪我在耄时代的双重人格。 在耄时代,尤其是文革十年,偌大个中国十亿人,只唱8个样板戏,书只读毛选四卷、毛诗及毛语录。当年我们正值过目不忘的青春年华,年年岁岁能不背熟,出口成章?耄提及太多成语、典故、古诗词,我们总不能因曾经出现在他著作中而不用。 例如年轻人纠住的”洋为中用”、”古为今用”,是耄所创吗?即便是他首创,这两词本身也没错啊?如果他用过的都不能用,怎么讲话?全民封口? 至于老妪我提到耄在延安会议上的讲话,纯属习惯,年轻时落下的习惯不易改。我接触到此两成语是这篇文章。除了习惯,还有调侃,老妪我说话常常欠严肃。 8个样板戏、毛选四卷、毛诗及毛语录已然成为我们年轻时的记忆。君不见,那些早年漂到西方的哥们姐们车里,都有几盒以歌颂毛为主题的红歌。在早期艰难岁月,”北京有个金太阳”会是心灵慰藉;同学聚会上合唱,”毛主席的书我最爱读”, 有调侃、也承载青春岁月回忆。能说他们是拥护耄? 有一群体,包括老妪我,文革期间,在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干过、和/或在各种文革兵团广播站当过编辑和播音员的,歌颂耄曾经是这群人的衣食饭碗,受记忆支配最深。 在军垦农场期间,营部军号响,嗖一声起床,下床吸上鞋,一个班的人站立耄像前,睡眼惺忪,手举语录,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敬祝林副统帅身体健康!永远健康!然后洗漱,然后全连集合在大厨房前,再全套敬祝,合唱几首大海航行靠舵手的红歌。歌毕才能排队打饭。 晚歺前,再祝願。晚歺后,以班为单位学毛著。睡前,站在毛像前,检讨自己一天有哪些对不住耄的地方,斗私批修。 既便是平常人,天天如此折腾,那毛著不烂熟于恼?更何况那毛宣队,他人上山劳动时,仍排练、巡泬毛歌毛舞,出口就是耄已然成惯性,刹不住。 记得有一次,有人在女厕所捡到巴掌大一方报纸,上有耄尊名。除了捡报纸上交报案的女生,整个女生排人人自危,生怕禍从天降,尤其是我这样的家庭历史翻不得的,更怕在大通舖上说梦话,被检举,惶惶不可终日。 连说梦话都怕吐真言的这群人,会是毛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