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相信,中国民主化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先进终将战胜落后、正确终将战胜错误、真理终将战胜谬论。殊不知这样美好的信心需要特定的信仰基础。社会没有这样的信仰,先进经常败于落后、正确经常败于错误、真理经常败于谬论,等待再长时间也无济于事。
苗族与汉族比邻而居4000余年,跨越整个中华文明史,苗族却一直抱缺守残、拒绝汉族的先进文明,就是这样一个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活生生的例子。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本文以一个汉族人的角度审视苗族历史,希望从中获得一些结论,帮助读者理解为什么中国与西方民主制度共存200多年却不能民主化。对真理信仰的缺失,是未来中国实现民主化面临的关键障碍。 一苗族简史苗族和汉族是同源兄弟,都是蒙古利亚人种,语言都属汉藏语系。远古时代,二者共居于中原,相互往来、交战、联姻不断,本质上是同一伙人。汉族的祖先是炎黄二帝的部落,主要生活在现在的陕西、山西、河南、河北、湖北等地;苗族的祖先是蚩尤部落,主要生活在现在的山东、江苏、安徽等地。他们都是农耕部落,发展程度没啥大差别,蚩尤部落更先进一些。有现代学者声称,苗族是中国最早的水稻种植者。 苗汉分离发生在大约4600年前。《史记·五帝本纪》记载:“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黄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涿鹿之战以后,蚩尤部落失败,蚩尤被杀,其民众部分投降,融入炎黄族众。没投降的部分南迁,逃出炎黄的控制范围,并在后来的多个世纪里与炎黄既为邻又为敌。《山海经》记载,在距今4000年左右的夏朝,“舜逐三苗于三危”,就是舜击败了苗族部落 ,将他们放逐到三危。有人说三危是今天的甘肃省三危山,也有人说是南方其他地方,总之是蛮荒之地。 从此,苗族历史不断重复一个模式,就是应对汉人的扩张,他们不断向南迁徙,躲避汉人。从最早的山东、江苏等地,到甘肃、贵州、四川,再到云南、海南等偏远地区。后来汉人扩展到全中国,一些苗族就逃到越南、老挝、缅甸等邻国。再随着人口增多,每个地区内汉人都占据越来越多的可耕地,苗人就躲到群山深处的山顶上。那里易守难攻、又不适合农耕,汉人不喜欢,就成了苗人的避难所。
图1. 左图是黄帝、炎帝、和蚩尤三部落的大致分布图。那时的部落不定居,迁移不断,所以地图只是他们的大致活动范围。涿鹿之战的具体位置有很多种说法,可信性较高的是今天河北保定以北的釜山一带。右图是学者猜测的,现代苗族人祖先的大致迁徙地图。其中没有甘肃,可能夏朝时去甘肃的那支苗人后来消失了,也许被同化、也许被灭族。
二 苗族抱缺守残千百年来,苗族在经济、文化、政治等所有重要方面一直大幅落后汉族,为什么没有出于自身发展需要,主动向汉族学习?汉族在历史上曾吸收很多少数民族,比如北魏时的多民族大融合、明朝初年蒙古和色目人融入汉族、近代满族人逐渐融入汉族等。相比之下,苗族与汉族在人种和语言上差别更小,按理更容易融入,为什么没有发生?其中一个根本原因就是苗族坚持古老的“游耕”生产方式。 苗族人从古到今都刀耕火种。他们烧林砍树,不翻地,不施肥,掘穴播种,然后等待收割。这样种地,土壤肥力在1到3年内急剧下降,收成大减。于是苗人只能弃耕,另选新地块开荒。大约经过5到12年,苗寨附近土地全部报废,整个部落就必须迁徙,寻找新家园,这就是“游耕”。游耕对土地破坏严重,苗人经常要等几代人以后才可能回到原来弃耕的土地。
图2. 左图,在21世纪的今天,老挝苗族人还在大规模烧山开荒,危害他人的生命与财产安全,又严重破坏环境,让老挝政府和其他民族不胜其苦。中图和右图都是被游耕部落丢荒的山地,满目疮痍,植被和环境很难恢复。 涿鹿之战时期,汉苗的农耕技术水平差不多。后来汉人逐渐进步,先用“休耕”代替游耕,就是在土地肥力下降后暂停耕种,改用旁边地块,然后用翻地、灌溉、施肥等手段帮助休耕土块恢复肥力,一两年后重新耕种。秦汉至隋唐时期,汉人再次改良,推行“轮作复种”代替休耕,就是不再闲置土地,而是在同一块田地上轮流种植不同农作物,并在一年内种植多次。宋元以后,汉族人又推广“间作套种”,就是在前季作物生长的后期,将后季作物播种或栽种在前季作物的株、行之间,以提高土地总产出。 放弃游耕之后,汉人开始定居。相对于不断迁徙,定居生活要求更精细的土地和财产所有权界定和转移方式,以及更高级的家庭、家族、国家观念等,于是促进了文字、法律、政治、文化等诸多方面的大发展。耕作技术的进步造成粮食产量增加,于是汉族人口大增,民富兵强,文化繁荣,发展出世界四大文明之一。反观苗族,远古时曾比汉族实力强,后来却被汉族反超,并且差距原拉越大。苗人一直没有自己的国家,直到近代还没有文字,文化极端落后,人民极端贫弱。 苗汉历来比邻而居。经常苗人住山上、汉人住山下,去同一个市场买卖交易。每当苗人开垦一块荒地,几年后必然报废。苗人离开后,经常汉人接手,利用较先进的农耕技术恢复土壤肥力,然后长期拥有,并建立法律所有权。久而久之,汉族的土地越来越多,苗族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随着东亚大陆人口增加,苗族变得无荒可开,只剩两个不好的选择,要么躲入环境恶劣的群山峻岭,要么抢夺他人土地。 在如此局势下,苗人发展出两大鲜明特征。一是尚武。抢夺他人土地不能没有武力,所以苗族基本上全民皆兵。长期以刀枪对待邻居,造成与外族关系恶劣。苗族又落后,武器装备和战斗技术经常比不过对手,于是特别强调内部齐心、靠斗狠取胜。二是苗人强烈否认别人的土地所有权,远不只是“缺乏财产权概念”。因为承认他人的土地所有权,就是否定自己的生存。苗族的这两个特点造成他们拒绝文明进步,让外人觉得野蛮、无理。 三 用照片说苗族
图3. 左图是柏格理苗文。中图是柏格理牧师(右2)与苗人和其他牧师合影。右图是柏格理墓碑。历史悠久的苗族竟然在1905年以前没有文字。英国基督教传教士柏格理于1887年来到位于云贵川交界的威宁石门坎苗寨。他致力于传教、发展教育、传播文明,并于1905年创制苗族文字,被称为柏格理苗文或老苗文。柏格理到达之前,石门坎苗人长期受彝族土司压迫,极端原始落后,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柏格理等基督教传教士努力几十年,惠及范围远超过石门坎,让苗族有了全方位跳跃式发展。抗日战争结束后,民国政府在普查中发现,每10万苗族人当中平均就有10个大学生,而每10万汉族人中却只有不到3个大学生。曾落后的苗人成了中华民国的模范族裔。柏格理死在石门坎,并葬在那里。后代苗人一直尊重、怀念他。
图4. 左图,越南战争期间美国CIA组织训练苗族军人。中图,老挝丛林中的苗族人恳求国际社会帮助。右图,泰国试图遣返境内的苗族人回老挝,苗族人的恐惧、无奈与悲哀。他们把回老挝看成死途。历史上,东南亚的苗族人长期与其他民族矛盾深重。越南战争期间,苗人踊跃与美军合作反对共产党。战争结束后,东南亚的各个新生共产党政府大规模残酷迫害苗人。老挝苗族在越战期间支持老挝国王,帮助美军。越战之后,老挝人民革命党,就是共产党,推翻国王后掌权,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像对待野兽一样猎杀苗人。面对国际质疑,老挝官方为掩盖暴行,矢口否认丛林中苗族人的存在。曾有大量苗族难民逃亡到较文明的泰国。但是在泰国,苗人与其他民族矛盾不断,于是泰国政府试图遣返他们。美国一直寻求机会插手调停。
图5. 左图是在美国Wisconsin州的苗族移民Chai Vang。在2004年,他打猎时闯入私人山地,与地主发生对峙,开枪连杀6人。事后他平静、无悔意,被判6个无期徒刑外加一个70年徒刑。中图是在美国的苗族难民Cha Vang,与Chai Vang无亲属关系,在2007年进入别人的私有山地打猎,被右图中James Nichols开枪射杀。Nichols被判69年徒刑。越战后东南亚苗人被迫害,美国舆论强烈要求政府帮助老盟友,于是国会通过法律,大规模接受苗族移民。目前美国有大约20万苗族人,其中6万住在Wisconsin州。这些人与当地居民一直矛盾尖锐。后者抱怨,苗族人无视他人土地所有权,经常带武器随意侵入,威胁主人,滥杀动物。
图6. 左图,群山环抱中的苗寨,外人很难进入,也不愿来。寨子位于山顶,易守难攻。农地都是高海拔的梯田。中图,苗人尚武,人人都是战士。右图,苗寨传统,男孩15岁举行成人式,接受一支枪、一把长刀、和一个号角。虽然苗人靠种田生存,但是成人式里没有一件农具,全是作战装备。
图7. 左图是大陆基层苗族党员干部。他们是大陆苗寨里的真正掌权者。从个人的装束和眼神,到群体的精神面貌、挥舞的旗帜等看,他们已没有什么民族特征了。右图,在政治秀场上,苗族代表穿戴民族传统服饰接受拍照。中国对待汉族、苗族、或境内任何民族都一样,根本办法就是 “党凌驾一切”。党把组织建到最基层,用党的力量控制社会生活中的各个方面。所有民族都被“党化”,都失去民族自主权和民族特征,民族内部原有的决策机制靠边站,民族文化成了无根之萍,必然慢慢枯萎。但是苗汉也因此开始融合。大陆苗族地区推广了现代农业技术和定居生活,不适合定居农业的苗乡发展旅游业等。除个别偏僻地区外,大陆苗人的传统特点已经遗失殆尽。大概只有民俗旅游区里的演员们、和开人大时的女代表们还穿戴正式民族服饰。但那本质上都是装样子,与苗人现实生活距离遥远。 四 以苗族为鉴1. 民族可能永远执迷不悟对比汉族与苗族的农耕方式,前者的轮作复种和间作套种符合农业生产现实、促进文明发展、造福于民族,所以是正确和先进的真理;而后者的游耕严重落伍,是错误的谬论。但是几千年过去了,苗人依然坚持游耕。在他们的小世界里,先进败给了落后、正确败给了错误、真理败给了谬论。 苗族人坚持游耕,伤害了几千年来的每个苗族人。游耕让世世代代、数以亿计的苗族人流离失所,没能过上他们本来可能享有的安全和文明的生活。苗族孩子本来可能像同时代汉族孩子那样受教育、健康成长,却因游耕而缺吃少穿、缺医少药,文盲率和夭折比例都奇高;苗族妇女本来可能吃饱穿暖,却因游耕变得贫困交加;苗族男人本来可能平安过一辈子,因游耕而不得不频繁上战场,面对被杀戮的命运。 汉人的耕作方法并不高深难学,种田人一看就懂;苗汉比邻而居,通婚频繁,苗人有很多机会看到汉人怎样耕作;汉人没有严加保密,想保密也做不到;苗人与汉人同种,智商没有大差别;全球苗族人口上千万,不缺聪明人。总之,没有什么外在因素让苗人不能采用汉人更优越的耕作技术,问题在于苗族自身。 旁人可能以为,苗人是游耕的直接受害者,肯定反对、痛恨游耕制度。但是很不幸,这种猜测大错。苗人老百姓经常是游耕最坚定的支持者,誓死捍卫游耕传统。类似于中国人都是独裁制度的受害者,但是他们中的很多人却坚决反对民主。一些最坚定的毛粉,就来自被毛泽东整得最惨的家庭。 我曾寻找现代苗族知识分子对民族历史的反思,找到的竟然只有骄傲与歌颂。没有人指出苗人几千年来游耕、与邻为敌、拒绝文明等民族选择是多么明显的愚昧。他们反而把游耕说成是“苗人爱自由”、“民族特色”,把苗族的因循守旧、拒绝进步看作“不忘传统、不忘祖宗、不忘本”,把苗族人无法与外族和平共处、总以刀枪示邻说成是“勇敢”,等等。历史上苗人因落后而在战场上失败、因与邻为敌而被驱逐,不得不多次大逃亡,但是在现代苗族知识分子笔下,这些本该令人汗颜的事都变成了伟大的民族史诗,类似于共产党把失败后的大逃跑吹嘘成为北上抗日而战略转移。 2. 自私让人漠视真实著名文学家沈从文是苗人,年轻时对自己的民族身份很敏感,因此字里行间全是对苗族的赞美。学者刘洪涛评价他的早期作品,“其中的苗人,比汉人在道德、体貌等诸多方面来得优越”。中年后他在汉人世界里站稳脚跟,于是逐渐采用大中华视角,作品里很少再关注苗族了。如果剥去文学家光环、以平常心看待沈,就不难理解他的心理。苗族是弱势民族,年轻的沈从文怕自己被人瞧不起,就大肆吹嘘苗族。可真相是,汉人不比苗人好、苗人也不比汉人好。沈强调苗人比汉人优越,想法偏持,是他自卑的民族情感和死要面子的心理在作怪。后来沈出名了,苗族背景对他个人发展无足轻重了,他就不关注苗族了。追求个人成功、维护心里的民族情感、让自己在旁人面前更有面子等,本质上都是个人私利。大多数苗人,或任何民族中的平常人,都与沈类似,心中的自私本能让他们顾不上真实与否,也不关心民族福祉。 当旁观者为苗族扼腕叹息,“你们游耕,明显愚蠢,害了你们祖祖辈辈。为了苗族的子孙后代,你们应该改革!”这样说的人可能不懂,大多数听者类似沈从文,受人性自私本能驱使,并不真关心民族整体利益。听到中肯的批评,他们不会为民族进步奋起,只会怀恨批评者,觉得对方让自己丢面子,伤害了自己的民族感情。当外国人批评中国没有民主时,大多数中国人也类似,觉得伤害了自己的颜面,反感抵触。 如果被一个同族人批评,常人们反应就更激烈,心里怪他为什么不体谅听者丢面子的难过,全不顾及批评本身是否中肯正确,就会骂他忘本、给民族抹黑、是民族败类等。这样狭隘自私的人越多,敢于站出来诚恳批评的人就越少。我没有找到任何苗族知识分子敢于指出本民族传统里的愚昧,却发现连大儒沈从文也只歌颂不批评,就感到这两件事有内在联系。苗人文化崇拜祖先和传统,强调内部齐心团结,并不重视真实或进步。这种文化里的“好人”如沈从文自然觉得,就应该避讳本民族弱点,排斥那些伤害民族感情的真话。苗族内部人人这么想,于是就没人敢站出来说实话了,正确和进步的真理在苗族内部就这样被彻底压制,这就是为什么愚昧和落后笼罩苗族几千年。 中国人也类似,那些敢于指出中国缺点、支持普世价值的中国人也经常被大众谩骂。比如在台湾和香港的很多人切身感受到,中国不接受自由民主是多么愚昧。于是他们呐喊,希望唤醒大陆人,却被很多大陆人骂成崇洋媚外、汉奸、忘记了自己的中国根等。有些大陆人更极端,甚至要杀他们,扬言“留岛不留人”。 3. 既得利益集团阻止进步掌权人和其他既得利益者追求个人和小集团权利,也要压制真理,阻碍民族进步。任何人都看得出,每次苗寨因游耕而迁徙的成本有多么高、以及避免迁徙的办法有多么简单,只要请一个会种田的汉族农民教大家如何保持土壤肥力就可以了。苗族领袖们不傻,当然看得懂。但是如果改变传统、不迁徙,就将带来部落内部权力和利益的重大再分配,那才是既得利益集团最害怕的。苗寨不断搬迁、走南闯北,就需要勇士。勇士出身的苗寨传统决策集团就有继续掌权的正当性。如果定居了,种田技术能手们就会变得至关重要,就将伸手要权。勇士们就失去了用武之地,首领们也就失去继续掌权的理由。 苗族传统尚武,不重视种田。苗族男人们敬佩勇敢的战士,男孩们从小立志要成为战士,经常不惜赌上性命。他们看不起种田能手,觉得妇女和孩子们都可以做。如果停止游耕,转为定居农耕,苗寨的传统价值观、以及建立在其上的权利分配体系等,都需要改变。原来有权、有势、有利的人,就会失去既得利益。那将是大改革、甚至是革命,必然艰难痛苦,所以苗人几千年来一直拒绝,即使看出了游耕的愚昧。同理,中国应该顺应世界文明潮流、实行民主自由,也非常简单明了,技术上也不难,难的是相应的内部权利再分配。 苗族人并不傻,很多都知道汉族的种田技术好、生活富裕、社会环境好等。这就是为什么历朝历代很多苗族女生嫁到汉家。每次游耕搬家时也总有苗族男子脱离部落,然后逐渐加入附近汉人社会。但是其他苗人从此不再承认他们是苗人。态度好时,说他们汉化了;态度不好时,就骂他们是叛徒。总之,离开部落的苗人数量再多,依然是留在部落里的苗人掌握民族话语权。后者的人数再少、行为再愚昧,也还继续拥有苗族的招牌,被外人认为是正宗苗族。于是苗族内部就出现逆向淘汰,明智的苗人变成汉人,愚昧顽固的留下来做正宗苗人。 这种情况也发生在其他民族。比如美国的印第安人,几百年来离开部落融入美国主流社会的远超过留在部落里的,但后者被看作民族代表,而前者永远失去了代表族人的话语权。再比如,中国人里敢站出来大声支持民主的,总是不久后就去了监狱、或坟墓、或国外,而那些昧着良心维护独裁的人平安生存下来,升官发财,重要性提高,被看成正宗中国人,掌握中国的话语权。 五 总结:进步呼唤新信仰从苗族历史可以看出,正确和先进的真理经常与人的自私本能,比如民族情感、面子、既得利益集团权利等,相矛盾。一个民族如果任由那些人的自私本能驱使,就可能永远得不到真理。汉人施行轮作复种已有2千余年,休耕定居的历史更长,苗族却还不知主动学习汉族的先进农耕方式,生动地表明了先进不会自动战胜落后、正确不会自动战胜错误、真理也不会自动战胜谬论,无论时间有多长。一个世纪以前中国人就看懂,德先生和赛先生是真理,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把他们请进来,不知还要等到何年何月。 只有当人民崇尚真理,才可能为真理不懈奋斗,真理才有机会最终胜利。崇尚真理,就是当人的自私本能与真理冲突时,人要捍卫真理,不惜牺牲自私本能。为真理克服本能,非常困难。如果没有信仰的力量,人就做不到。虽然苗族和汉族都有自己的传统信仰,但那些信仰强调人伦,比如忠君、孝父、敬祖先,并不崇尚真理,所以不能帮助人为真理克服本能。拙文《死亡与永生》讲到,汉族人早已忘记都江堰背后的真英雄,就是例子。如果苗人要自主发展、中国要靠自己实现民主化,人民都需要改变信仰,崇尚真理。而基督教就是这样的信仰。 2020年11月28日 电邮:yuanzhiluo@yahoo.com 博客:https://www.lyz.com 注释国家民族事业委员会,苗族,http://www.neac.gov.cn/seac/ztzl/mz/fswh.shtml 百度百科,游耕农业, https://baike.baidu.com/item/游耕农业/12602546 图片来源:欧正进,文字来源:丁美星,2020-03-01, 珍贵贵州老照片:1949年西方人眼中的文化圣地和“海外天国”石门坎, https://www.sohu.com/a/376990093_488491 万维读者网, 2020/04/27,100年前,一个基督徒在中国创造的文明奇迹,https://digest.creaders.net/2020/04/27/2219022.html Wikipedia, 轮作, https://zh.wikipedia.org/wiki/轮作 李厚安,2007/01/30,西部苗族:多姿多彩的游耕文化,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a34ac9010006jj.html 国家地理,寰行中国,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bhaVZ8NU40 王浩田,2018-08-16,中国五十六个民族之一,苗族的由来,你知道吗,https://kknews.cc/culture/ggpkpyy.html 学点儿历史, 2019/01/09, 这个部族是“最正宗的苗族”,至今仍保留着远古习俗, https://kknews.cc/zh-my/culture/oa3yazo.html 哥伦比亚大学AFE,China and Europe: 1500-1800, The Silver Trade, http://afe.easia.columbia.edu/chinawh/web/s5/s5_4.html AFP/Didier Lauras, 2004/04/27, Moving Lao Villages, http://thingsasian.com/story/moving-lao-villages 李炳泽,2016年12月,《苗族语言与文化》,民族出版社出版 Charles Montaldo, 2019/08/05, Chai Vang Killed 6 Hunters in Wisconsin Hunting Inci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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