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紀念著名藏書樓別宥齋主朱鼎煦誕辰120周年(四) |
| 法院最後認定:“先生的兒媳遵照朱贊卿的臨終囑咐(是不是算遺囑?這個囑咐有沒有處分他遺產法律效力?)經與原告商議後,共同主動自願地將古書古畫等文物無償在捐獻給國家所有,(共同主動的證據何在?無償的更離譜,不是給政府的報告中提出了好多要求?其精神可嘉,應予表彰。部份原告雖未參加儀式,但明知收取獎金,又未提出不同意見。捐獻過程,手續齊全合法。(在原告未到場不知情的事實下舉行的儀式算能合法?能稱作手續齊全?這未到場的原告們所取得的獎金是從政府那裡領取還是從其他參加儀式中的親屬中所取得?木已成舟,提出不同意見有用嗎?) 經過法院的判決,別宥齋的所有古籍、字畫、文物,名正言順的都成了天一閣的收藏品了。在天一閣的收藏經歷中最使當事者滿意的是近四十年來,天一閣最引人注目的事,莫過於天一閣藏書的失而復得。當人們見到數十箱飽經災難又重新歸閣的珍版善本時,無不感到驚喜和欣慰,稱為書林尤其盛事,傳為佳話。四十年來一共訪得原藏書185部,710冊,3067卷。據《新編天一閣書目》載,其中別宥齋原藏占79部,396冊,1366卷;蝸寄廬原藏占8部,42冊,181卷;伏跗室占4部,12冊,54卷;徐余藻占1部,2冊,8卷;省文管會購贈1部,2冊,6卷;從廢紙中撿回2部,4冊,11卷。其他均為購買歸閣。由此可見由別宥齋收藏後歸閣的(部)數量占42%,而且也是一些難能可得的古籍,《天一閣叢談》中所列的歸書十例其中有《周易要義》、《明武宗毅皇帝實錄》、《國朝諸臣奏議》、《象山縣誌》、《茶陵州志》、《崇文總目》、《三才廣志》等七種為朱氏別宥齋原藏。校以1978年3月開始編纂,1985年10月出版的《中國古籍善本書目》“經部”,作為天一閣藏書的別宥齋原藏計有19種,幾與天一閣劫餘書目之編數相埒。編入該書目的有:1104(該書目的部序號)崇禎刻本{明}許胥臣輯《夏書禹貢廣覽》三卷,《蓋載憲圖》一卷;522明抄本{明}程玉潤撰《易窺》不分卷;1127明抄本{元}胡一中撰《定正洪範集》一卷;1214嘉靖十年傅鳳翱刻仿宋本《呂氏家塾讀詩記》三十二卷;1284明徐中立刻本{明}王道撰《詩經億》四卷;1796嘉靖仿宋本《儀禮》白文十七卷;1670原定至正刻本,清徐鯤朱墨筆校正宋葉時撰《禮經會元》四卷,《書目作明刻本;1812萬曆二十一年北京國子監刻十三經註疏本,顧廣圻校並跋《禮儀註疏》十七卷;2137清抄本丁授校注並跋《大戴禮記補註》二卷;2354原作季本《律呂別書》一卷,舊抄本,《書目》作:“明彭山撰,清鳴野山房抄本”,而著錄又只此一種,故而存疑;2655宋監本,〈監本附音春秋公羊註疏〉二十八卷,〈書目〉作:“元刻明修本“3239稿本清周廣業撰《孟子四考》四卷;4026正德四年羅文殊刻本《爾雅翼》三十二卷,《鄞縣文獻志》作“崇禎羅大介刻本,而《書目》著錄此二種,錄此存疑;4052稿本《經籍篡詁》十冊,不分卷;4212明刻本李燾《重刊許氏說文解字五音韻譜》十二卷;4858清初毛氏汲古閣影宋抄本,《集韻》十卷,《鄞縣通志文獻志》曰:“阮氏識曰:”此毛氏影抄本,精審已極。首鈐希世之珍小印,真希世之珍也。“書末有段茂堂先生跋,足見此書之蘊也。趙萬里先生《南行日記》61年11月20日下午冒大雨訪朱贊卿先生曰,此書”段氏曾據曹楝亭刻本校過,改正曹本誤字不少。段本旬間有臨校副本,方成《集韻校正》即據段校增補成書。原書刊工朱諒、方成、、、、、,與南宋初明州本《六臣注文選》,趙州本諸經註疏刻工多同,當是紹興間明州(即今寧波)一帶官刻本。“(見《文物》62年第九期)它在《中國古籍善本書目》中排位僅次於珍藏在北圖的宋刻本。而其學術價值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也;4898嘉靖元年何天衢刻本《韻補》五卷;5043萬曆三十四年練川明德書院刻,[明]章黼撰《重訂拼音連聲韻學集成〉》十三卷,《重訂直音篇》七卷宗;5175范家相撰《韻學考原》二卷;《書目史部》量較多,略選幾種以見一斑:242宋刻元明遞修《五代史記》七十四卷;882明初刻本《金史》一百三十五卷,目二卷;949清抄本《明史》不分卷;1118明範氏天一閣刻本《司馬溫公稽古錄》二十卷;1466嘉靖二十七年黃姬水刻《兩漢記》六十卷;1579清抄本《三朝北盟會編》二百五十卷;1677萬曆刻《皇盟資治通記》十四卷,《皇明續紀》三卷,《皇明通紀述遺》十卷;8972嘉靖刻本《山東通志》四十卷;9415萬曆刻本《萬曆固原州志》二卷;9640嘉靖刻本《嘉靖象山縣誌》六卷;9669嘉靖萬曆增修《嘉靖蕭山縣誌》六卷;9756弘治刻本《弘治溫州府志》二十二卷;6731乾隆三十七年刻《濠梁萬氏宗譜內集》十四卷、、、、、、、。先生的藏書印有:”蕭山朱氏別宥齋藏書印“(朱方),”蕭山朱鼎煦考藏書籍“(朱長方)”,別宥齋(朱方〉,“熙修閣“(朱方)”,治書軒“(朱方)”,香句室“(朱方),”樂壽堂“(朱方),”蕭山朱氏“(朱長方),”朱別宥考藏記“(朱長方),”朱鼎煦印“(白方),”朱印鼎煦“(朱方)”,“鼎煦”(白方),“朱鼎煦”(朱長方,又白長方),“別宥”(白方),“朱贊卿”(白長方),“朱家”(白方),“朱十七”(朱方),“朱千萬”(朱圓),“朱別宥校”(朱長方),“贊卿心賞“(朱方)等等。正如駱兆平先生在〈天一閣藏書文化的歷史軌跡和發展前景〉一文中所寫:“藏書家們為保為保存祖國文化遺產,花去了不少精力和財力,這一批批古籍都凝結着他們的汗水和辛勞,有的節衣縮食,經、史、子、集、兼收並蓄;有的批校題跋,長年累月以此為樂;有的在戰亂的環境裡,不顧個人安危,跟隨圖書顛沛流離,他們把藏書化私為公,為保存和弘揚中華中華民族優秀的藏書文化作出了無私的奉獻。又正如《寧波晚報》世紀版所記載一樣:“1979年朱氏別宥齋、孫氏蝸寄廬、楊氏清防閣藏書捐贈給天一閣,使天一閣的館藏古籍達到了目前的三十萬卷、善本七萬卷。天一閣也因此成了寧波乃至中國藏書文化的代表。”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