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龌龊小人”徐水良 在前面的章节中,可以看到海外民运之间形形色色的内斗手段,其中很厉害的一招,是把自己的对手指控为中共特务,亦即他们所简称的“共特”。这实际上是很严重的一种指控,不仅可以败坏对手或异己的名誉,也会让其他人对其避之唯恐不及。在海外民运人士中,抓“共特”的高手应该算是中国民联的主席徐水良。在他的眼中,非我族类,皆是“共特”。 徐水良是南京人,只接受过小学教育。在大陆的时候,徐水良加入了浙江的中国民主党,他之所以会受到海外媒体的青睐,是因爲他敢于把自己那颇有“反骨”的文章大量地向海外发表。由于文化程度及水准有限,他的文章错别字连篇、经常文理不通,虽则以“敢言”着称,但还是被人促狭地称爲“小学生作文”。1998年,在刘青等人的资助下,徐水良一家申请了中国护照,远赴美国,并从此在美国定居。 抵美后,徐水良先是被推举为“中国民主党海外后援会协调人”,继而担任了中国民联的主席。这个曾经鼓吹“暴力革命”的人,并没有留在大陆坚持斗争,而是把他的“暴力革命”理念运用于海外民运的内斗之中,很快他就与几乎所有的知名民运人士成爲对头,并且指控每一个与之相左的人是“共特”,一时间,搅得民运江湖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曾与徐水良有过良好关係的王希哲,文革中做过广州造反派的小头目,文革结束后因爲继续“造反”,被大陆当局以“颠覆政府”的罪名判刑坐牢。他的文章《李一哲大字报》当年曾经被台湾编入教科书,也因之被誉爲大陆的三个“民主斗士”之一。他的经历与魏京生如出一辙,但他与魏京生却是一对死敌,属于“小人同而不和” 的典型。从大陆出狱来到美国后,王希哲继续以“造反”和“斗争”的形式从事民主运动。在很短时间内,王希哲与身边所有的人都成为你死我活的“政敌”。对于这些所谓的“政敌”,王希哲一概以“阴暗龌龊小人”目之,彼此閒因此打得天昏地暗。 王希哲的一张大字报 近年来,人们讶异地看到,王希哲这个“民主斗士”,竟在被他指为“坏人圈”的民运圈内,溷得焦头烂额、体无完肤,与他过去亲密合作过的“战友”们几乎统统闹翻,尤其是在与徐水良的争斗中,他更是不遗馀力,慾置对手于死地而后快。 王希哲在民运中进行“民主革命”的方式,仍然是他惯用的“大字报”。以下是王希哲针对徐水良而发表的一封公开信,在这裡作爲本书的一份资料加以全文引述,奇文共欣赏,一来可以得窥民运人士内斗的堂奥,二来可以从中看出徐水良抓“共特”的所作所爲。为了大家能读得更清晰明白,只修改了文中一些明显的错别字。 《公开信:徐水良是一个阴暗龌龊小人》 徐水良先生:你的9月16日声明是在向中共告密,是在向中共献计.你是在以维护国内民主党的面目出现,借中共之手,授中共以柄来扼杀中国民主党,构陷迫害中国民主正义党。你走得太远了!你这是对中国民主运动的大叛卖,我不得不揭露你了。 1、你开口就说正义党“主张暴力革命”,诬陷正义党和民主党“掺和在一起”,甚至诬陷正义党“企图以私利来利用和控制该党”。你这不是在向共产党告密,授柄又是什麽? 正义党从来主张和平理性变革,但声明不排除革命。人民有革命的天赋人权,曾经举手宣誓参加过民主正义党的徐水良难道不清楚吗?如果正义党因为不排除革命,就必须与民主党“严格分开”,否则就大危害了民主党,那麽徐水良先生,你又是什麽时候摇身一变,变为“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改良主义者了呢?你刚到美国,下车伊始就暴力革命的调子叫得比谁都高(决不亚于王炳章、张林),好像国内到处都在暴动。 这甚至引起了包括刘国凯先生在内的许多人的怀疑和不满,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你看看你的脚底下,你以暴力革命的高调炮轰郭罗基的那些口水干了吗?你怎麽今天忽然忸捏作态?声言正义党“主张暴力革命”就必须与民主党“严格分开”否则就“危害民主党”了?而你这个也主张暴力革命的大将,则不妨“好官我自为之”,继续当你的所谓“中国民主党海外后援会协调人”而又丝毫不会“危害民主党”了呢? 2、年中你刚到美国,举目无亲,一无所有,无依无靠。是以王希哲、傅申奇为代表的正义党朋友热情接待了你:有饭分一半给你吃,有衣分一半给你穿;四处奔波,为你安顿住处.然后宣传你的历史,到处介绍你,故意拔高你;我已联络好了还将请你到费正清中心讲演。刚好浙江民主党事件出来,正义党接受了徐文立的建议,立即着手组织海外后援会。考虑到你刚出来,易于团结各山头共同援内,我们极力推荐你担任了这个后援会的协调人。为了你获得“正统”的地位,我们又极力主张浙江党人承认你为他们的海外发言人。 你对我说:“希哲,口说无凭,你让他们写个书面委託书给我吧?”我打了很多电话,谢谢浙江朋友信任我,虽然还有些犹豫,仍然写了书面委託。这一来,你立即身价十倍,忘乎所以,上下吹嘘;而有些居心不良之人,也就真以为你奇货可居,炙手可热,得你便如得镇山之宝,以壮分裂之资,在你面前抬举你,吹捧你,你便云山雾罩昏昏然以为海外民运非我其谁了! 但这时刘青眼红于你,利用一封浙江网虫张龙不实之来信,四处传播“浙江民主党并未委託徐水良为海外发言人;徐水良欺世盗名”。你着急了,又来求救于我。我那时以为你在我苦劝之下还能清醒,为团结之大局,必须维护你,我又一次说服了浙江的朋友书面为你澄清,证明委託如实。正义党论坛也为你在网路上宣传。但浙江的朋友实际已对你不满,另写了个限时的委託书发来,即只承认你的发言人身分到今年十二月结束。我斟酌再三,建议隐不公佈。公佈了,就暴露了浙江对你的有限信任。这对你,对全域不利,便压了下来。此件还在我们手上。 但你却以为有了“尚方宝剑”,又胆壮了起来,向刘青、魏京生髮起进攻,发公开信说他们造你的谣,要他们向你公开道歉。还是我劝你不必再纠缠这些.你不听,说就是要向他们“要个说法,讨个公道”。你何其气壮乃耳! 这以后,你就执意退出了正义党;再以后,你就到处打电话给正义党党员鼓动他们退出正义党(你究竟奉谁的指令?);又再以后,山东,湖北,东北民主党筹委会成立,你大梦初醒,立即感到失落,感到身价可能大跌,因为你只能吃浙江的饭,不能吃全国各省的饭。你便抱怨正义党山东之事为什麽不与你“协调”,意即再次委託你作发言人。这是不合理的,当然遭到拒绝。这样,正义党便成了你的敌人,你对正义党积下了满腹的毒怨,在这满腹毒怨的推动下,就产生了你的这个借共产党刀杀人的“9.16”声明。 3、你在声明中说别人“企图把民主党变成自己的私产”,所以退出民主正义党。而你难道不正是把民主党当作你“自己的私产”吗?别的不说,你以这个“中国民主党海外后援会协调人”发这个声明,是谁给你的权力?发声明前,你与后援会各组织,起码是主要骨干组织“协调”过了吗?这后援会成了你的“徐家会”了?我质问你有什麽权力发这个声明,你辩解说是以你“个人名义发的”。这是自欺欺人的狡辩!请问江泽民以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衔签署声明,可以是他个人的声明吗? 当前民主党全国筹备会尚未成立;你仅受过浙江的委託,你没有权力以整个中国民主党的名义发言。我在这里以“后援会”宣导组织民主正义党的名义声明,本党不再承认你的这个“中国民主党海外后援会协调人”的身分。 4、你在昨天之前还口口声声到处说,“希哲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说你是重义气、重朋友之情的,你有事不会瞒着我。可你这个“声明”从炮製到出炉为什麽瞒着我?甚至满世界发出了,都不敢向我说一下,不敢向正义党任何成员发表。你不是针对正义党批评的麽?为什麽不光明正大首先向正义党发出?批评正义党的东西不向正义党发出,倒满世界乱发,你真实目的是什麽?你心虚得很呀!你原来是这样一个阴暗龌龊小人!有人惊讶:“哎呀,我印象的徐水良很老实呀!”——广东俗话说:“扮猪吃老虎”,此之谓也。 王希哲 1998年9月17日 徐水良在王若望葬礼上大打出手 2002年1月1日,在着名民运人士王若望葬礼上,在各路媒体的闪光灯下摄影机前,身为中国民联主席的徐水良及其家人,与“人权呼声”组织负责人鲍戈及其家人,在葬礼现场发生肢体冲突,大打出手。 当人们还沉浸在失去一位名声显赫的老人的悲伤中的时候,举办葬礼的殡仪馆外,忽听得耳光响亮,只见两伙男女老少打在一処,手脚并用,杀声震天。隔天,当地华文媒体纷纷报导,——民运人士又打架啦! 民运作家曹长青在其《民运人士,丢死人了》(详见本书附录五)一文中,对这次“战斗”有极其精彩描述和深刻评论,把这次事件评价为“令人厌恶、以至愤怒的事情”。 根据曹长青的描述,大致可以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爲徐水良指控鲍戈是“共特”,葬礼尚未结束,两人一语不合,便当着参加葬礼的众人大打出手。非但如此,双方的家人也随之加入战阵,男女老少厮打成一团。曹长青对此评价道:“一场本来已经算是很顺利的追悼活动,硬是在尾声的时候被抹上这么一个败笔。” 面对这令人吃惊的意外场面,曹长青上前拉住徐水良夫妇,将其带离现场,并对他们说:“不管你们谁对谁错,都绝不可以在这种场合打架,这是一个老人的追悼会,你们简直昏了头了!你们有问题可以争论,也可以打架,但不可以在殡仪馆门口,不可以在送灵车的时候,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你们有能耐的话,应该像西方人那样找个别的地方去决斗。现在追悼会结束了,你们最好能回家,这样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在曹长青的劝説下,徐水良夫妇离开了现场。但让曹长青始料未及的是,未过多久,这对夫妇又重新回到了“战场”,与仍在现场的鲍戈及其家人对骂,双方摩拳擦掌,又要继续开打。 这出闹剧被在场的媒体记录下来,并迅速报道出去,从而引发了舆论的一片譁然。此时,徐、鲍二人不思己过,反而公开为自己的行爲申辩,“谁也不为他们不分地点、场合、场景,不顾基本礼仪、脸面、底线的行为道歉”。由此,曹长青得出结论,认爲他们不仅没有政治底綫,甚至缺乏做人的基本底綫。 徐水良一心抓“共特”抓成精神分裂 在民运圈中,徐水良善于抓“共特”的名声,远盖过他其馀的民运头衔。徐水良抓“共特”,把民运圈搞得风声鹤唳,几乎所有与他不睦的人都成了他指定的“中共特工”;而那些还没被他抓出来的民运人士,则人人自危,避之唯恐不及。 以下是民运人士贴在网路论坛上的一则“对话”,对话发生的时间不详,但从上下文看来,应该是在徐水良大閙王若望葬礼之后。对话的两人是主管海外民运“资源”的台湾军情局特工。从这段对话中可以看出,徐水良抓“共特”不仅抓得别人人人自危,连他自己也抓得精神分裂了。 赖怡忠:大陆民运人士的内部矛盾一直十分尖锐,有时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彼此攻击的黑函满天飞,总是千方百计封杀对方的“资源”,并把对方诬衊成“中共特工”。 游盈隆:你说得一点不错。在他们当中,好像已经没有人不曾被其他人指为“特工”的,即使那些在中国坐牢时间很长的(比如徐文立、任畹町),也未能倖免。“中共特工”就是敌人,就得置于死地,就得进行残酷斗争。这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现象,颇耐人寻味。 赖怡忠:王丹告诉我,有个叫徐水良的,把海外民运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说成“中共特工”,还说“特工”在各个组织里都是头面人物,正在“领导民运”和“控制民运”。 游盈隆:我也听说了。所以,我们不能让民运人士在台湾设立分支机搆,否则他们就会来台湾闹。这些中国人很难缠,不光是要钱,还要搞事。我们的线人林樵清对徐水良很有看法,他认为徐水良是被刘青、薛伟利用来专门攻击其他派系的打手。海外民运实在太複杂了。 赖怡忠:徐水良诽谤民运大佬有时候不顾场合,听说他在抗议李鹏访美的集会上,以及在王若望的追悼会上,也喋喋不休地说张三李四是“特工”,结果被鲍戈打耳光。 游盈隆:美国那边的《世界日报》对徐水良没有兴趣,徐水良就说《世界日报》被共产党收买了。这个人很想出名,还自称“民运理论家”;出不了名,就造成心理不平衡。《世界日报》除了报导过徐水良移民去美国的消息,此后就再也没有专门关于他的新闻了。 赖怡忠:民运人士个个都自以为是大人物,不知天高地厚。徐水良指责《世界日报》排斥他,却故意捧鲍戈,说它“捧谁,谁就一定有问题;贬谁,谁就是真朋友。” 游盈隆:《世界日报》是北美大报,被它用第一版来报导过的民运人士其实没几个,主要取决于新闻的轰动程度。鲍戈曾好几次上了第一版,比如他绝食抗议日本天皇访华,还有他联络54人发起修宪运动,1997年他劳教释放,以及江泽民访美时他获准到美国,等等。 赖怡忠:最令徐水良不平的是,《世界週刊》还专门刊登了介绍鲍戈的长篇文章。其实,这谈不上捧谁贬谁。凡是主流媒体的热点新闻,都有可能成为《世界日报》的头版要闻。 游盈隆:鲍戈到美国时,纽约民运人士没有通知记者,刘青和吴弘达都排斥他,但是仍有上百名外国记者涌进甘迺迪机场等候。飞机航班及到达时间是路透社披露的。鲍戈启程前,法新社和香港无线电视台记者因为要採访他,而在上海遭拘留,这样事情便搞大了。 赖怡忠:在我的印象中,民运人士出名,大多离不开海外的组织为其呼吁和炒作,那才是徐水良所说的“捧”,比如魏京生、刘念春、杨建利、李少民等。不过鲍戈是例外。 游盈隆:徐文立、王有才、彭明都比徐水良出名,可是他们去美国时,《世界日报》就没用第一版位置发消息,《世界週刊》也未报导,主要是新闻性不够强。如果按徐水良的德行,他们也要骂《世界日报》被共产党收买了。徐水良心理不平衡,原因在他本身。 赖怡忠: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人到死也上不了第一版。除非他敢回国,不怕再次坐牢,才有机会出名。仅仅热衷于在海外参加一些会议,争个“主席”什麽的,成不了大新闻。 游盈隆:不过,那还得看海外的组织是否肯为他推波助澜地进行造势。彭明、张林被抓、被判刑,就没成头版新闻。想必徐水良要绝望了。据说现在他不断诽谤王炳章、鲍戈、魏京生、徐文立、王希哲、任畹町、胡安宁,靠这样来宣洩心中的不平,打发每天的时光。 赖怡忠:当初王炳章、吴方城、唐柏桥、薛伟、刘青拉拢徐水良,只是利用而已,他却以为进了“核心层”。结果人家开会不通知他,不让他坐主席台,不登他的文章,他就记仇。 游盈隆:他没想到王炳章不让他成“正义党”核心,薛伟没让他进《北京之春》,刘青的“中国人权”拒他于门外,唐柏桥不许他碰“公民议政”,《大纪元时报》、“自由亚洲电台”都不请他当评论员,王丹的“宪政协进会”不要他,王军涛不让他参与《新闻自由导报》。 赖怡忠:还是林樵清说话一针见血,“凡是薪水高的、可出名的都没他的份”。人家搞活动时通知他来凑个数,或者引诱他去诽谤某些名人,可是到了分钱的时候,却都背着他。 游盈隆:徐水良只要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就不会以“民运理论家”、“主流民运”或者“民运核心层”而自诩了。被他称作“朋友”的,没有一个当他是“朋友”;被他诬为“特工”的,也没一个把他当“对手”,嫌他不够级别。他得到的是人家啐他唾沫,扇他耳光。 赖怡忠:民运里边一定有“共特”,但决非徐水良、陈破空、张菁、唐柏桥所诋毁的人。特工只会一味讨好他们,他要刺探情报,要搞离间,就得想方设法往各个组织里鑽。 游盈隆:这是起码的常识。凡是民运搞活动,特工一定不肯轻易错过;凡是有新团体成立,特工一定会儘量参加。为了不让大家怀疑他的背景,特工总是要表演反共。他赞同台独,支持法轮功,或者奉承你,接近你,目的都在于让你把他当“自己人”看。 赖怡忠:对。相反,那些一贯坚持己见,不肯通融,对看不惯的人绝不交往,不参加立场相背的活动,不自吹反共,从不讨好这一派,转眼又投靠另一派的人,不会是特工。 游盈隆:鲍戈就是这样的人。他不认同民进党的政见,就一口拒绝访台,没有通融馀地。记得那一次受邀来台参访的有谢万军、陈破空、石磊等。我们没有邀请徐水良,倒不是因为他写文章反对台独,那时候他是迎合洪哲胜、薛伟的。徐水良批台独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赖怡忠:谢万军当时告诉颜万进“鲍戈是反台独的”,但我们还是想请他来台湾瞭解民意,接触台湾政治人物,可是鲍戈很固执。他如果真是特工,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游盈隆:我们并不要求民运人士公开表态支持“一边一国”,没这个必要,只要他们能够与我们积极合作就行。过去我们对民运组织的资助实行“定额补助”,很容易产生弊端,现在改为“逐项审核”,这样就能使他们的活动更符合我们台湾政府的意图。 赖怡忠:我们支持他们,他们也得配合我们。总的来说,现在我们比较重视同年轻一辈的民运人士打交道,而对年事已高的那一些,即使知名度较高,也并不寄予多大希望。 游盈隆:在台湾,年轻人当中支援民进党的比例一直高于支持国民党,他们没有历史的包袱。我们转向支持年轻一代的民运人士,是基于同样的考虑。说白了,即便徐水良赞同台湾争取独立的主流民意,我们对他也没有兴趣,更何况这些年来徐水良等总是反复无常。 从这段对话中可以看出更多徐水良在民运人士中抓“共特”的所作所爲,不仅佐证了徐水良、鲍戈在王若望葬礼上大打出手的事实,还透露了徐鲍二人相争的真实起因;不仅证实了徐水良抓“共特”的事实,还披露了他胡作非爲的深层原因,以及他在民运圈中孤立的状况。 看完这段台湾特工的对话,人们不禁会问,自六四以来延续至今的海外民运,难道真的要葬送在徐水良这样的人手里吗?海外民运前途何在?希望何在?这种令人伤心与无奈的现实,实在让人哑口无言。 面对这令人吃惊的意外场面,曹长青上前拉住徐水良夫妇,将其带离现场,并对他们说:“不管你们谁对谁错,都绝不可以在这种场合打架,这是一个老人的追悼会,你们简直昏了头了!你们有问题可以争论,也可以打架,但不可以在殡仪馆门口,不可以在送灵车的时候,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你们有能耐的话,应该像西方人那样找个别的地方去决斗。现在追悼会结束了,你们最好能回家,这样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在曹长青的劝説下,徐水良夫妇离开了现场。但让曹长青始料未及的是,未过多久,这对夫妇又重新回到了“战场”,与仍在现场的鲍戈及其家人对骂,双方摩拳擦掌,又要继续开打。 这出闹剧被在场的媒体记录下来,并迅速报道出去,从而引发了舆论的一片譁然。此时,徐、鲍二人不思己过,反而公开为自己的行爲申辩,“谁也不为他们不分地点、场合、场景,不顾基本礼仪、脸面、底线的行为道歉”。由此,曹长青得出结论,认爲他们不仅没有政治底綫,甚至缺乏做人的基本底綫。 徐水良一心抓“共特”抓成精神分裂 在民运圈中,徐水良善于抓“共特”的名声,远盖过他其馀的民运头衔。徐水良抓“共特”,把民运圈搞得风声鹤唳,几乎所有与他不睦的人都成了他指定的“中共特工”;而那些还没被他抓出来的民运人士,则人人自危,避之唯恐不及。 以下是民运人士贴在网路论坛上的一则“对话”,对话发生的时间不详,但从上下文看来,应该是在徐水良大閙王若望葬礼之后。对话的两人是主管海外民运“资源”的台湾军情局特工。从这段对话中可以看出,徐水良抓“共特”不仅抓得别人人人自危,连他自己也抓得精神分裂了。 赖怡忠:大陆民运人士的内部矛盾一直十分尖锐,有时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彼此攻击的黑函满天飞,总是千方百计封杀对方的“资源”,并把对方诬衊成“中共特工”。 游盈隆:你说得一点不错。在他们当中,好像已经没有人不曾被其他人指为“特工”的,即使那些在中国坐牢时间很长的(比如徐文立、任畹町),也未能倖免。“中共特工”就是敌人,就得置于死地,就得进行残酷斗争。这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现象,颇耐人寻味。 赖怡忠:王丹告诉我,有个叫徐水良的,把海外民运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说成“中共特工”,还说“特工”在各个组织里都是头面人物,正在“领导民运”和“控制民运”。 游盈隆:我也听说了。所以,我们不能让民运人士在台湾设立分支机搆,否则他们就会来台湾闹。这些中国人很难缠,不光是要钱,还要搞事。我们的线人林樵清对徐水良很有看法,他认为徐水良是被刘青、薛伟利用来专门攻击其他派系的打手。海外民运实在太複杂了。 赖怡忠:徐水良诽谤民运大佬有时候不顾场合,听说他在抗议李鹏访美的集会上,以及在王若望的追悼会上,也喋喋不休地说张三李四是“特工”,结果被鲍戈打耳光。 游盈隆:美国那边的《世界日报》对徐水良没有兴趣,徐水良就说《世界日报》被共产党收买了。这个人很想出名,还自称“民运理论家”;出不了名,就造成心理不平衡。《世界日报》除了报导过徐水良移民去美国的消息,此后就再也没有专门关于他的新闻了。 赖怡忠:民运人士个个都自以为是大人物,不知天高地厚。徐水良指责《世界日报》排斥他,却故意捧鲍戈,说它“捧谁,谁就一定有问题;贬谁,谁就是真朋友。” 游盈隆:《世界日报》是北美大报,被它用第一版来报导过的民运人士其实没几个,主要取决于新闻的轰动程度。鲍戈曾好几次上了第一版,比如他绝食抗议日本天皇访华,还有他联络54人发起修宪运动,1997年他劳教释放,以及江泽民访美时他获准到美国,等等。 赖怡忠:最令徐水良不平的是,《世界週刊》还专门刊登了介绍鲍戈的长篇文章。其实,这谈不上捧谁贬谁。凡是主流媒体的热点新闻,都有可能成为《世界日报》的头版要闻。 游盈隆:鲍戈到美国时,纽约民运人士没有通知记者,刘青和吴弘达都排斥他,但是仍有上百名外国记者涌进甘迺迪机场等候。飞机航班及到达时间是路透社披露的。鲍戈启程前,法新社和香港无线电视台记者因为要採访他,而在上海遭拘留,这样事情便搞大了。 赖怡忠:在我的印象中,民运人士出名,大多离不开海外的组织为其呼吁和炒作,那才是徐水良所说的“捧”,比如魏京生、刘念春、杨建利、李少民等。不过鲍戈是例外。 游盈隆:徐文立、王有才、彭明都比徐水良出名,可是他们去美国时,《世界日报》就没用第一版位置发消息,《世界週刊》也未报导,主要是新闻性不够强。如果按徐水良的德行,他们也要骂《世界日报》被共产党收买了。徐水良心理不平衡,原因在他本身。 赖怡忠: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人到死也上不了第一版。除非他敢回国,不怕再次坐牢,才有机会出名。仅仅热衷于在海外参加一些会议,争个“主席”什麽的,成不了大新闻。 游盈隆:不过,那还得看海外的组织是否肯为他推波助澜地进行造势。彭明、张林被抓、被判刑,就没成头版新闻。想必徐水良要绝望了。据说现在他不断诽谤王炳章、鲍戈、魏京生、徐文立、王希哲、任畹町、胡安宁,靠这样来宣洩心中的不平,打发每天的时光。 赖怡忠:当初王炳章、吴方城、唐柏桥、薛伟、刘青拉拢徐水良,只是利用而已,他却以为进了“核心层”。结果人家开会不通知他,不让他坐主席台,不登他的文章,他就记仇。 游盈隆:他没想到王炳章不让他成“正义党”核心,薛伟没让他进《北京之春》,刘青的“中国人权”拒他于门外,唐柏桥不许他碰“公民议政”,《大纪元时报》、“自由亚洲电台”都不请他当评论员,王丹的“宪政协进会”不要他,王军涛不让他参与《新闻自由导报》。 赖怡忠:还是林樵清说话一针见血,“凡是薪水高的、可出名的都没他的份”。人家搞活动时通知他来凑个数,或者引诱他去诽谤某些名人,可是到了分钱的时候,却都背着他。 游盈隆:徐水良只要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就不会以“民运理论家”、“主流民运”或者“民运核心层”而自诩了。被他称作“朋友”的,没有一个当他是“朋友”;被他诬为“特工”的,也没一个把他当“对手”,嫌他不够级别。他得到的是人家啐他唾沫,扇他耳光。 赖怡忠:民运里边一定有“共特”,但决非徐水良、陈破空、张菁、唐柏桥所诋毁的人。特工只会一味讨好他们,他要刺探情报,要搞离间,就得想方设法往各个组织里鑽。 游盈隆:这是起码的常识。凡是民运搞活动,特工一定不肯轻易错过;凡是有新团体成立,特工一定会儘量参加。为了不让大家怀疑他的背景,特工总是要表演反共。他赞同台独,支持法轮功,或者奉承你,接近你,目的都在于让你把他当“自己人”看。 赖怡忠:对。相反,那些一贯坚持己见,不肯通融,对看不惯的人绝不交往,不参加立场相背的活动,不自吹反共,从不讨好这一派,转眼又投靠另一派的人,不会是特工。 游盈隆:鲍戈就是这样的人。他不认同民进党的政见,就一口拒绝访台,没有通融馀地。记得那一次受邀来台参访的有谢万军、陈破空、石磊等。我们没有邀请徐水良,倒不是因为他写文章反对台独,那时候他是迎合洪哲胜、薛伟的。徐水良批台独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赖怡忠:谢万军当时告诉颜万进“鲍戈是反台独的”,但我们还是想请他来台湾瞭解民意,接触台湾政治人物,可是鲍戈很固执。他如果真是特工,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游盈隆:我们并不要求民运人士公开表态支持“一边一国”,没这个必要,只要他们能够与我们积极合作就行。过去我们对民运组织的资助实行“定额补助”,很容易产生弊端,现在改为“逐项审核”,这样就能使他们的活动更符合我们台湾政府的意图。 赖怡忠:我们支持他们,他们也得配合我们。总的来说,现在我们比较重视同年轻一辈的民运人士打交道,而对年事已高的那一些,即使知名度较高,也并不寄予多大希望。 游盈隆:在台湾,年轻人当中支援民进党的比例一直高于支持国民党,他们没有历史的包袱。我们转向支持年轻一代的民运人士,是基于同样的考虑。说白了,即便徐水良赞同台湾争取独立的主流民意,我们对他也没有兴趣,更何况这些年来徐水良等总是反复无常。 从这段对话中可以看出更多徐水良在民运人士中抓“共特”的所作所爲,不仅佐证了徐水良、鲍戈在王若望葬礼上大打出手的事实,还透露了徐鲍二人相争的真实起因;不仅证实了徐水良抓“共特”的事实,还披露了他胡作非爲的深层原因,以及他在民运圈中孤立的状况。 看完这段台湾特工的对话,人们不禁会问,自六四以来延续至今的海外民运,难道真的要葬送在徐水良这样的人手里吗?海外民运前途何在?希望何在?这种令人伤心与无奈的现实,实在让人哑口无言。
面对这令人吃惊的意外场面,曹长青上前拉住徐水良夫妇,将其带离现场,并对他们说:“不管你们谁对谁错,都绝不可以在这种场合打架,这是一个老人的追悼会,你们简直昏了头了!你们有问题可以争论,也可以打架,但不可以在殡仪馆门口,不可以在送灵车的时候,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你们有能耐的话,应该像西方人那样找个别的地方去决斗。现在追悼会结束了,你们最好能回家,这样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在曹长青的劝説下,徐水良夫妇离开了现场。但让曹长青始料未及的是,未过多久,这对夫妇又重新回到了“战场”,与仍在现场的鲍戈及其家人对骂,双方摩拳擦掌,又要继续开打。 这出闹剧被在场的媒体记录下来,并迅速报道出去,从而引发了舆论的一片譁然。此时,徐、鲍二人不思己过,反而公开为自己的行爲申辩,“谁也不为他们不分地点、场合、场景,不顾基本礼仪、脸面、底线的行为道歉”。由此,曹长青得出结论,认爲他们不仅没有政治底綫,甚至缺乏做人的基本底綫。 徐水良一心抓“共特”抓成精神分裂 在民运圈中,徐水良善于抓“共特”的名声,远盖过他其馀的民运头衔。徐水良抓“共特”,把民运圈搞得风声鹤唳,几乎所有与他不睦的人都成了他指定的“中共特工”;而那些还没被他抓出来的民运人士,则人人自危,避之唯恐不及。 以下是民运人士贴在网路论坛上的一则“对话”,对话发生的时间不详,但从上下文看来,应该是在徐水良大閙王若望葬礼之后。对话的两人是主管海外民运“资源”的台湾军情局特工。从这段对话中可以看出,徐水良抓“共特”不仅抓得别人人人自危,连他自己也抓得精神分裂了。 赖怡忠:大陆民运人士的内部矛盾一直十分尖锐,有时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彼此攻击的黑函满天飞,总是千方百计封杀对方的“资源”,并把对方诬衊成“中共特工”。 游盈隆:你说得一点不错。在他们当中,好像已经没有人不曾被其他人指为“特工”的,即使那些在中国坐牢时间很长的(比如徐文立、任畹町),也未能倖免。“中共特工”就是敌人,就得置于死地,就得进行残酷斗争。这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现象,颇耐人寻味。 赖怡忠:王丹告诉我,有个叫徐水良的,把海外民运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说成“中共特工”,还说“特工”在各个组织里都是头面人物,正在“领导民运”和“控制民运”。 游盈隆:我也听说了。所以,我们不能让民运人士在台湾设立分支机搆,否则他们就会来台湾闹。这些中国人很难缠,不光是要钱,还要搞事。我们的线人林樵清对徐水良很有看法,他认为徐水良是被刘青、薛伟利用来专门攻击其他派系的打手。海外民运实在太複杂了。 赖怡忠:徐水良诽谤民运大佬有时候不顾场合,听说他在抗议李鹏访美的集会上,以及在王若望的追悼会上,也喋喋不休地说张三李四是“特工”,结果被鲍戈打耳光。 游盈隆:美国那边的《世界日报》对徐水良没有兴趣,徐水良就说《世界日报》被共产党收买了。这个人很想出名,还自称“民运理论家”;出不了名,就造成心理不平衡。《世界日报》除了报导过徐水良移民去美国的消息,此后就再也没有专门关于他的新闻了。 赖怡忠:民运人士个个都自以为是大人物,不知天高地厚。徐水良指责《世界日报》排斥他,却故意捧鲍戈,说它“捧谁,谁就一定有问题;贬谁,谁就是真朋友。” 游盈隆:《世界日报》是北美大报,被它用第一版来报导过的民运人士其实没几个,主要取决于新闻的轰动程度。鲍戈曾好几次上了第一版,比如他绝食抗议日本天皇访华,还有他联络54人发起修宪运动,1997年他劳教释放,以及江泽民访美时他获准到美国,等等。 赖怡忠:最令徐水良不平的是,《世界週刊》还专门刊登了介绍鲍戈的长篇文章。其实,这谈不上捧谁贬谁。凡是主流媒体的热点新闻,都有可能成为《世界日报》的头版要闻。 游盈隆:鲍戈到美国时,纽约民运人士没有通知记者,刘青和吴弘达都排斥他,但是仍有上百名外国记者涌进甘迺迪机场等候。飞机航班及到达时间是路透社披露的。鲍戈启程前,法新社和香港无线电视台记者因为要採访他,而在上海遭拘留,这样事情便搞大了。 赖怡忠:在我的印象中,民运人士出名,大多离不开海外的组织为其呼吁和炒作,那才是徐水良所说的“捧”,比如魏京生、刘念春、杨建利、李少民等。不过鲍戈是例外。 游盈隆:徐文立、王有才、彭明都比徐水良出名,可是他们去美国时,《世界日报》就没用第一版位置发消息,《世界週刊》也未报导,主要是新闻性不够强。如果按徐水良的德行,他们也要骂《世界日报》被共产党收买了。徐水良心理不平衡,原因在他本身。 赖怡忠: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人到死也上不了第一版。除非他敢回国,不怕再次坐牢,才有机会出名。仅仅热衷于在海外参加一些会议,争个“主席”什麽的,成不了大新闻。 游盈隆:不过,那还得看海外的组织是否肯为他推波助澜地进行造势。彭明、张林被抓、被判刑,就没成头版新闻。想必徐水良要绝望了。据说现在他不断诽谤王炳章、鲍戈、魏京生、徐文立、王希哲、任畹町、胡安宁,靠这样来宣洩心中的不平,打发每天的时光。 赖怡忠:当初王炳章、吴方城、唐柏桥、薛伟、刘青拉拢徐水良,只是利用而已,他却以为进了“核心层”。结果人家开会不通知他,不让他坐主席台,不登他的文章,他就记仇。 游盈隆:他没想到王炳章不让他成“正义党”核心,薛伟没让他进《北京之春》,刘青的“中国人权”拒他于门外,唐柏桥不许他碰“公民议政”,《大纪元时报》、“自由亚洲电台”都不请他当评论员,王丹的“宪政协进会”不要他,王军涛不让他参与《新闻自由导报》。 赖怡忠:还是林樵清说话一针见血,“凡是薪水高的、可出名的都没他的份”。人家搞活动时通知他来凑个数,或者引诱他去诽谤某些名人,可是到了分钱的时候,却都背着他。 游盈隆:徐水良只要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就不会以“民运理论家”、“主流民运”或者“民运核心层”而自诩了。被他称作“朋友”的,没有一个当他是“朋友”;被他诬为“特工”的,也没一个把他当“对手”,嫌他不够级别。他得到的是人家啐他唾沫,扇他耳光。 赖怡忠:民运里边一定有“共特”,但决非徐水良、陈破空、张菁、唐柏桥所诋毁的人。特工只会一味讨好他们,他要刺探情报,要搞离间,就得想方设法往各个组织里鑽。 游盈隆:这是起码的常识。凡是民运搞活动,特工一定不肯轻易错过;凡是有新团体成立,特工一定会儘量参加。为了不让大家怀疑他的背景,特工总是要表演反共。他赞同台独,支持法轮功,或者奉承你,接近你,目的都在于让你把他当“自己人”看。 赖怡忠:对。相反,那些一贯坚持己见,不肯通融,对看不惯的人绝不交往,不参加立场相背的活动,不自吹反共,从不讨好这一派,转眼又投靠另一派的人,不会是特工。 游盈隆:鲍戈就是这样的人。他不认同民进党的政见,就一口拒绝访台,没有通融馀地。记得那一次受邀来台参访的有谢万军、陈破空、石磊等。我们没有邀请徐水良,倒不是因为他写文章反对台独,那时候他是迎合洪哲胜、薛伟的。徐水良批台独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赖怡忠:谢万军当时告诉颜万进“鲍戈是反台独的”,但我们还是想请他来台湾瞭解民意,接触台湾政治人物,可是鲍戈很固执。他如果真是特工,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游盈隆:我们并不要求民运人士公开表态支持“一边一国”,没这个必要,只要他们能够与我们积极合作就行。过去我们对民运组织的资助实行“定额补助”,很容易产生弊端,现在改为“逐项审核”,这样就能使他们的活动更符合我们台湾政府的意图。 赖怡忠:我们支持他们,他们也得配合我们。总的来说,现在我们比较重视同年轻一辈的民运人士打交道,而对年事已高的那一些,即使知名度较高,也并不寄予多大希望。 游盈隆:在台湾,年轻人当中支援民进党的比例一直高于支持国民党,他们没有历史的包袱。我们转向支持年轻一代的民运人士,是基于同样的考虑。说白了,即便徐水良赞同台湾争取独立的主流民意,我们对他也没有兴趣,更何况这些年来徐水良等总是反复无常。 从这段对话中可以看出更多徐水良在民运人士中抓“共特”的所作所爲,不仅佐证了徐水良、鲍戈在王若望葬礼上大打出手的事实,还透露了徐鲍二人相争的真实起因;不仅证实了徐水良抓“共特”的事实,还披露了他胡作非爲的深层原因,以及他在民运圈中孤立的状况。 看完这段台湾特工的对话,人们不禁会问,自六四以来延续至今的海外民运,难道真的要葬送在徐水良这样的人手里吗?海外民运前途何在?希望何在?这种令人伤心与无奈的现实,实在让人哑口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