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的男人说:她太完美,已经没有办法再爱。”千一边抚慰丑姐,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太完美,什么意思”丑姐一脸迷茫。 “意思呢,就是夭简直太好了。不是夭配不上他,是他配不上夭”千的话有点言不由衷。 “这是什么时候的话?到这个火候说,是不是太晚?”刚有点平静的丑姐又来了情绪。 “籍口而已,你还真信?”千也是直言不讳“总比,不喜欢,不适合,或者干脆说另有新欢,动听不是?” “那孩子,怎么办?”丑姐好像在茫茫大海拼命的伸手,终于还有一束稻草,有气无力。 “他说他负责,他要那个孩子”千一反刚才的口气,很是决断的说,似乎不这样就不是男人。 “那,真正的原因,是啥?”丑姐近乎哀求的问“夭,其实就是一个外强中干”。 “以后再说,挺得过要挺,挺不过也要挺”千马上转了口气,十分温存的问: “这两天身子不舒坦吧,别光替别人操心,当心气大伤了身,夭的事慢慢计议”。 丑姐的心一下就软了,也是累了,让千牵了手,一起往回走,到夜的深处。 …… 第二天一早,丑姐匆忙给单位打电话请了一天假,谎称自己身子骨不舒服。随后赶到夭夭的家。 “夭,我是丑”,丑姐敲门未应,之后开始的对着门缝急迫的说“夭,还在睡吗?” 是一片沉寂。 丑姐看看腕上的表,9点。想了一下之后,还是拿出手机,搜索到夭妈的信息,按响了电话。 “喂,姨好。嗯,我是丑,您总能猜出是我,,,嗯,都好都好,我爹还说找时间去您家串门呢,,,嗯,爷爷也好,耳朵听不见了,,,” 丑姐有点不知所措,早知道夭妈的脾气,应该先入为主的,嘴上却继续应着“嗯,工作也好着呢,千也好呢,,”丑姐开始攥紧拳头了,急迫的插嘴道“姨,夭回家了没?” “没啊,噢,没事,我忘了东西在她那儿,敲门了没人应啊” 丑姐一边吐舌头,一边编着谎话,“今儿店里也是12点开张?嗯嗯,好,回头我再打过来”。关掉手机的丑姐,长出了一口气,又折回来,似乎有了点信心,又开始敲门。 “夭,我是丑”,丑姐比刚才用了力气,打得那扇门怦怦的响。 依然是一片沉寂,丑姐心里就是一紧。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