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布什那时,苏联刚刚崩溃,中国比较虚弱,美国一强独大,我认为那时建立一个以美国为主导的,自由主义的国际新秩序是相对容易的。六四期间,老布什派他的国安顾问去北京跟邓小平私下勾兑,这件事,当时也是没有及时公开的,还好后来公开了,talk about 阴谋论。对了,坊间有说法,6个月后阴谋论就是现实。问题是:老布什那么做,是因为柏林墙还没倒塌,苏联那时还没崩溃,还需要拉拢稳住中国,还是更早,美国这个国家的决策就已经被国际精英集团和财团控制,已经布局一个新的国际秩序中的一步?我个人认为是后者。否则我没有办法解释,后来的拉中国进入WTO,转移美国制造去中国,好像中国的六四事件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个人从此也不再相信美国西方的人权,民主自由的口号,我认为所谓新的国际秩序,肯定不是以民主自由为前提的,或者说民主自由,颜色革命只是控制一个国家的工具箱里的一个工具,比如,中共控制中国的方式是这个工具箱的另一种工具。其它过去几十年发生的各种重大事件,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我主要是先做这个假设,我的判断的前提,那就是国际新秩序跟民主自由普世价值,没有必然的关系,必要时,民主自由是可以为国际新秩序被放弃,甚至牺牲的。这个判断对我个人的认知非常重要,也让我留意自己不要成为公开叙事的useful idiot。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个人亲自参与了这个信息技术大发展时代的最重要的起步过程。早在1990年,我就学习social impact of information overloading。还为此专门写过paper。回想那时,我现在比较确定,information overloading信息泛滥是高科技专制的第一步。控制人的大脑,首先得probing,测试人的大脑对海量信息怎么反应,如何处理,这个工作早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是第二步,知道了人的大脑的这些功能特点,如何引导,驱动。这第二步也已经完成,比如疫苗问题,乌克兰问题,海量useful idiots现象是这个实验的结果和成果。现在进入了第三步。第三步是制定新的规矩,国际新秩序是新的规矩,用在世界上的国家之间。国内打击misinformation,国内反恐,是着眼于改变美国的法治机制。其它还有很多方面,我就国际新秩序这个主要方面,谈谈我的观点和判断。以后再写国内打击misinformation,国内反恐,是着眼于改变美国的法治机制的新规矩。
我要描述我对俄罗斯和中共的中国对制裁的反应和反制。我前面说了,俄罗斯反制裁,除了制裁美国一些政客,包括Hunter Biden,还没有实施,我一直都不关注那些鼓噪核大战的人的观点。我专注于俄罗斯为什么还不实施反制裁,俄罗斯在没有实施反经济制裁的措施之前,鼓噪核大战,我觉得是not knowing what they are talking about。言论自由的一种体现。
最后,聊聊,美国统治者中,表面打工的两大派。一派是以国家安全为首要考虑和目的。这一派主张美国再工业化,不能在供应链上依赖中国。另一派是华尔街金融大财团,大基金,大企业。这派信誓旦旦,也很自信,Everything under the control, including China. 我个人认为,华尔街金融大财团,大基金,大企业一派是稍占上风。但是这只是表面的两大派,也是最吸引眼球的。 在我看来,这两大派都还是打工仔。有时我想,我在这两大派上面,这两大派无论哪派赢,我都会是赢的。我只是让他们,经常trade places,可以国家安全派牛x30年,下一个30年金权派牛哄哄。人类文明的周期性,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