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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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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渡中的三个女人(七)
   

我偷渡中的三个女人

李公尚

厄瓜多尔是当时拉丁美洲国家中少有几个和中国互免签证的国家之一,中国公民可以持护照在厄瓜多尔获得落地签证。因此,当时大部分想要偷渡到美国的福建人,都是拿着中国护照先来到这个南美国家落脚,再以此地当跳板,找机会前往墨西哥,然后从墨西哥偷渡到美国。

我们到达了厄瓜多尔的首都基多,这里是世界上离赤道最近的首都,也是仅次于玻利维亚拉巴斯的世界第二高的高原首都,四季如春。基多聚集着上百名准备以各种方式前往墨西哥的福建人。我们住在一个由福建长乐人开的旅馆里,这个旅馆基本上就是为来到厄瓜多尔的福建人提供的,房间狭小,设施简陋,价格便宜。这让我想起了在泰国时住的旅馆,那时我们初上征途,信心十足。现在为了节省费用,我和秀姨还有阿棠和阿椿四个人,不得不共同挤住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两张床,秀姨和我睡一张,阿棠和阿椿睡一张。好在旅馆里的厕所和盥洗间都在走廊里,是公用的,不用像在法国移民局监狱里那样,同居一室的犯人之间毫无隐私可言。

在基多,每天都有新来的福建人,也每天都有福建人离开。从这里偷渡去美国,途中要偷渡穿越七八个国家,有时或许还要绕来绕去走十一二个国家。新来的人不断地打听怎样才能尽快离开这里,而要走的人尽量为做足旅途上的准备而不得不拖后时间。一起来到这里人见到先到这里的人,很快就会分化瓦解。即将离开的人重新组合后,都不希望在未来的途中相互被拖累。因而年轻力壮的人离开的快,女人如果搭上他们,也离开的快,只有年龄大的人和带着孩子的人离开的慢。

我给中国的蛇头打电话,希望他能尽快安排我们离开厄瓜多尔,他说可以给我们发送经停墨西哥和欧洲去香港电子机票,让我们在墨西哥中转时,再去墨西哥机场闯关试一次。我提到了秀姨、阿棠和阿椿的护照上有被法国驱逐出境的记录,中国的蛇头说,那就要想办法为她们办新护照了,这需要找到内部人,把别人丢失或作废上缴的护照用内部的手段进行加工处理,但这需要时间,费用也要增加。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继续在这里等待。我们已经离家出来三个多月了,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到达美国,甚至能不能到达美国,谁都不知道,这让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秀姨看上去也很着急,她一直觉得是她和阿棠、阿椿拖累了我,对不起我。我安慰她不要着急,和她商量,我们可以先在当地福建人开的餐馆、旅店或洗衣店、杂货店等处找工作,慢慢熟悉当地的情况和语言,然后再找机会去墨西哥和美国。

旅馆的老板和秀姨都是长乐人,两个人很能谈得来,有时一谈就是半夜。他让秀姨、阿棠和阿椿在他的旅馆里帮工,以此免除我们的住宿费。他告诉秀姨:从福建来到这里,再去美国的人,路上至少都要用半年多的时间,走一年也是常有的事。十年前他和他的家人来到这里,也是要去美国的,因为路上他老婆和孩子得了重病,走不动了,只好留在了这里。后来他老婆和孩子都死了,他也就不想继续往前走了,这一待就是十年,现在他在当地找了一个女人,又有了孩子。

我在一个福州人开的餐馆里找到了送外卖的工作,虽挣得不多,但每天都能把餐馆里卖剩下的鸡鸭鱼肉带回一些,给秀姨、阿棠和阿椿当晚饭和第二天的午饭。秀姨每天收工后常去找老乡打听偷渡的事,旅馆老板也经常带她出去找一些当地的关系,想办法搞到签证。

一天晚上临睡觉前,秀姨对从走廊里的公共盥洗室冲完淋浴后回来的阿棠和阿椿嘀咕了几句,然后让阿棠和我睡一张床,她和阿椿睡一张床。秀姨见我有些迟疑,就说:“这不怕的,大家不是早就都相互看熟了吗?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给阿棠算过日子了,她的身子每个月都是提前两天来,很准的,现在她离来还有四五天,前七后八,不会出事的。”

我问什么叫前七后八,秀姨说:“你看,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是要计算日子的,你可能从来没有关心过。前七后八就是女人来月经的前七天和月经走后的八天之内,是避孕安全期,男女在一起不会怀孕。过了这几天就是排卵期,容易出事。还记得有时你想要,我说不行,就是因为那几天不在前七后八之内。女人越靠近月经来去的日子,越保险。不过,这是阿棠的第一次,你要有耐心,体谅她。”

秀姨息了灯,她和阿椿睡一张床,让阿春睡在里面,她睡在外面,侧身而卧,背对着我和阿棠。阿棠和衣仰卧在床,闭着双眼,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听了听秀姨和阿椿那边没了动静,就跪在床上去脱阿棠的睡衣,阿棠身子一挺,她的睡裤被脱了下来。我又去拉她的上衣,她轻轻抬起身子,任我帮她脱掉。她的裸体我早已司空见惯,她对我的裸体也早就熟视无睹。此时她看着天花板,两眼在黑暗中发出亮闪闪的光。

阿棠长得又高又细,比秀姨高出一头。这几个月来的流离颠沛,让她显得更加单薄纤细如玉树临风。看着她眉清目秀的脸庞和白皙柔滑的胴体,我缩手缩脚地有些手足无措。突然我看到阿棠下意识地把双手叠放在一起遮挡她的羞处,我想起了有一天夜里,我看到她用手抚摸她自己下体的情景,于是我情不自禁地缩下身把脸埋进了她水漫金山的桃花仙洞。

阿棠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哼哼哼”的声音,像哭泣又像欢笑,别有一番滋味。我只顾逞一时口舌之快,不期她双腿夹住我的头,全身颤抖起来,整个身子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带动的我们身下的床“吱吱”作响。这时我听到秀姨和阿椿那边的床上,阿椿故意在重重地翻身,一会儿大声咳嗦,一会儿又用脚蹬墙,把床踹得“佟佟”响。秀姨不断从嘴里发出“嘘嘘”声,让她安静别闹,不要吓着我和阿棠。我再也顾不得秀姨和阿椿那边,从阿棠的胯下抽出头来,爬到她身上,抱住她,舌头突入她张开的嘴中,下边同时挺身冲进水帘仙境,只听阿棠尖叫了一声,她双手紧抱着我的脖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平静下来,我见阿棠满脸泪水纵横,心中顿生无限爱恋,惜香怜玉之情油然而起。我用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幸福感十足。回味着秀姨的老辣劲道和阿棠的生鲜嫩柔,真是春秋之别。本想就这样和她相拥而睡,不期在我昏昏欲睡之时,阿棠又来拉着我的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她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扒拉着我的大腿。我立即又雄风大振,翻身上马,再战几十回合。

第二天早晨,我怕秀姨和阿椿醒来后看到我和阿棠相拥而卧而感到尴尬,于是天一亮就悄悄起身去盥洗室去洗漱。没想到阿棠也善解人意,悄悄跟着我走出了房间,默默地一起去了盥洗室。我们两个洗漱完,见盥洗室里没人,不免又黏到一起,上下易手亲热了一阵,然后一起走到旅馆外面,坐在静谧的树下看着远处天边的朝霞。我们谁也不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就这样一直坐到太阳升起,估计秀姨和阿椿应该起床了,才一前一后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秀姨和阿椿已经起身。阿椿气不打一处来地低着头,坐在床边,双腿搭在床前,不时用脚狠狠踢着我的床。秀姨弯腰用一个牙刷刷洗我和阿棠睡过的床垫上渗进去的血迹,我们睡过的床单她已经拿到盥洗间,把沾上血的那一块地方揉洗干净,晾在一边。

吃早餐时,阿棠主动挨着我坐,低着头不敢看秀姨和阿椿。早餐照例是秀姨煮好的方便面,一人一碗,每人碗里都有两个荷包蛋。阿棠端起自己的碗,默默地把她碗里的两个荷包蛋都夹到我的碗里。秀姨见了,装作视而不见,头扭到一边抿着嘴偷笑。阿椿见了,双目怒睁,满脸憋得发红,瞪着阿棠不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秀姨都让阿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阿棠认定我是她的,或者说她已经是我的了,就再也毫无顾忌,得空就贪得无厌地和我腻在一起。每天早晨起床后,秀姨都低声重复地提醒她:“白天吃头牛,经不住夜里流。”阿棠听了低头不语,坐在我身边,温柔地帮我系好衣服扣子,帮我系好鞋带,然后跟我出去洗漱。有时她见走廊里没人,竟大胆地拉我进入盥洗间的淋浴隔间,迅速褪下裤子和我站在湿漉漉的地上,鸳梦重温。

一天晚上临睡前,阿棠刚坐到我床上,秀姨对她说:“今天你和阿椿睡一个床。”阿棠听了低着头不说话,但也不动身。秀姨见她不听话,就对她说:“你身上来了,还要和他在一起,你身上的气味会让他反感的。女人身上不好的气味要是让男人讨厌一次,他就能记一辈子。咱长乐女人从老辈就传下来,不能做让男人厌恶的事。”

秀姨那晚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但不再和我相拥而卧。她面冲外,背对着我,坚若磐石地侧身而睡。我突然想到,这些天秀姨和旅馆老板来往密切,有好几次我无意中见到她和旅馆的老板在一起交头接耳,有时一谈就是一个晚上。想到这里,我不由一股醋意涌上心头。难道秀姨和旅馆老板有了私情?难道这就是她把阿棠给我的原因?我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不能捅破秀姨的这层窗户纸。这段时间,我们的生活刚刚暂时安定了下来了。我不能因为秀姨和老板关系密切,就把这来之不易的一切,毁于一旦。

麻烦的是阿椿,她自从阿棠和我睡在一起后,就处处与阿棠为敌,有时长时间不和阿棠说话,有时为了一点小事就和阿棠吵个不停。那天晚上秀姨让阿棠和她睡在一个床上后,她处处找别扭,一会儿嫌阿棠的手不老实碰醒了她,一会儿又说阿棠睡觉翻身太重。秀姨知道她这些日子心里不痛快,一直在闹别扭,处处和阿棠过不去,有时甚至连秀姨的话也爱答不理,但秀姨对她茫然无措,也只好由着她任性。

每天晚上,我在外面辛苦一天,回到旅馆,阿棠见了我,总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满脸的笑意,悄悄看着我,默默地跟着我身边。这几天我没和她睡在一起,她见了我更是寸步不离,一会儿默默地为我倒杯水,一会儿帮我拿拖鞋和毛巾肥皂。我去盥洗间冲淋浴,她也默默地跟到门口,站在外面等我。我洗完出来,她不言不语地接过我换下的衣物去洗。

一天晚上,我洗完澡,阿棠帮我洗完我换下的衣物晾晒好后,回到房间,见我坐在床边阅读当地的华人报纸,就默默无语地紧挨着我坐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温柔地抓过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下腹部,示意她身上的月经已经干净了。这时阿椿从盥洗间洗完澡回来,突然也默不作声地紧挨着我,坐在我的另一边。阿椿过去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也从来没和阿椿有过亲密接触,此时她却依偎在了我身上。秀姨见她坐在我身边紧紧靠着我,就让阿棠和阿椿都离我远一点,说:“都刚洗完澡,不怕紧靠在一起又挤出一身汗!”可她俩都低着头不说话,谁也不动身。我被夹在她俩中间不知所措,只有继续佯装不知,低着头阅读报纸。

我开始担心身边即将爆发一场激烈的吵闹,但是一切平静如常。我们四个人这样在房间里平静地对峙着。后来秀姨说了两次该熄灯睡觉了,但阿棠和阿椿依然都低头不语,不为所动。我脱鞋上了床,阿椿也跟着脱鞋上了我的床。秀姨见状,脸色大变说:“阿椿!你可要想好了!你爸爸让我带你去美国,我不能对不起你的家人!你今后可是要去美国嫁人的,你今天这样做,以后后悔可来不及!阿棠的事由我说了算,偷渡的女人总要豁出去的,但是我可没想让你跟着豁出去。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阿椿听了,红着脸憋了半天,突然低声嘟囔着说:“是我自己想豁出去的。我就是想这样!凭什么你让他弄阿棠,不让他弄我?阿棠愿意让人弄,我也愿意。”秀姨听了,无可奈何地问:“你算好日子了吗?上个月你哪天来的?你可千万不能怀孕!”阿椿听了头一扭,没说话,仰身躺在我的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

(跟当事人回忆采写。未完待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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