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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不知身是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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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到底谁在高兴谁在不高兴? |
| 《我的中国之行:亲身感受巨变中的中国》在俺的博客中发表后,未经本人允许就被一些网站转载,引起的反响超乎俺的预料,好的坏的,说啥的都有,甚至大帽子铺天盖地而来,有的骂的还很难听。说真的,对此俺只能一笑置之。
这次俺在国内呆的时间很短,老实说,俺的观察可能真的是管中窥豹,瞎子摸象,一叶障目,浮云遮望眼,隔着玻璃缸看金鱼等等,等等,但是,俺对祖国建设的飞速发展感到由衷的高兴啊!俺同时也把观察到的或者听到的一些尚待改进 的地方,尚待解决的问题一并写了下来,但是俺这样做决无恶意。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嘛。可是,万没想到,“愤青” 们竟然对俺口诛笔伐,把象俺这样对祖国“说三道四”的海外爱国华人归入另类。“你一个外国人,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正在看“愤青”们写的《中国不高兴》,对“愤青 ”们虚伪的“爱国情绪”有了更深的理解。一点没错,这本书不仅仅是以情害理,它根本就是反理性的。作者采取一种“大话主义”的煽情手法,表现的是一种高度情绪化的、自恋的矛盾情结。它不仅仅是故弄玄虚,哗众取宠,它根本就是误导读者,误人子弟。要是以这帮“精英”开出的“治国良方”来治理中国,中国危矣!有人评论这本书说,“中国愤青为冷战招魂,全球树敌,仇恨文明,主张决裂,会断送现在这个好局面,会把中国推向深渊。对这样的民族主义愤青,我们要坚决说:不!”
现在中国出版业“跟风”成风。不过,俺还是想借用《中国为什么不高兴》一书主编贺雄飞的一段话来回敬这帮“爱国贼”的攻击:“当一帮具有民粹主义情结的“老愤青”为了迎合许多愚昧的老百姓而再次炮制出《中国不高兴》这样的“精神鸦片”时,再次激发了中国人虚伪的自大狂心理。正如一位中国学者所言, 《中国不高兴》推销的是一种病态的民族主义。民族主义的形式虽然很多,但基本上可以划分为两种类型:健康的和病态的。健康的民族主义是面向世界、面向未来 的;病态的民族主义则常常自恋及排他,具有“暴发户心态 ”,妄想充当世界的领袖,缺乏一种真正自信、包容和博爱的能力,是一种变态的流行“病毒”。
时下中国,的确有人不高兴,也的确有人很高兴。当我在文章中“胡说”了一通“道听途说”的那番话后,有些人(也许就是那帮“现在正在很高兴”的人)便立刻“不高兴”起来,对着俺破口大骂。那么,中国到底谁在高兴,谁在不高兴呢?请听贺雄飞的回答:
“真正高兴的是那些“掌勺者私分大锅饭”的既得利益者和操控股价房市的“幕后黑手”,当大多数人还看不起病、孩子还上不起学时,中国的市民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呢?
真正高兴的是那些挥金如土、狡兔三“窟”、天天有饭局、夜夜上歌厅,一言九鼎的某些腐败分子,当天灾多发、矿难频发、疫情滥发,许多老百姓求告无门时,中国的农民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呢?
真正高兴的是一大堆帮忙、帮闲文人和艺术掮客,当他们合伙炮制着妄想使人“变成一头快乐的猪”的一个又一个娱乐大片和“一句顶一万句”的伪劣之作时,中国真正的知识分子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呢?
真正高兴的是那些“吃了原告吃被告”的某些法官和律师,而当大多数人被野蛮拆迁逼得走投无路而只能进监狱或打官司,但仍然遥遥无期或面临“躲猫猫”的危险时,许多“杨三姐”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呢?”
我并不后悔写了那篇让那些“现在正高兴”的某些人不高兴的博客文章,言论自由是我能享有的“愤青”们无法剥夺的权利。我还想奉劝那帮虚张声势的“愤青”们,下次别再写这种哗众取宠,不着边际的《中国不高兴》的东西了,你们那帮人能代表中国吗?您拍拍胸口问问自个儿,您真的是在为中国说话吗?您要实在憋得难受,干脆就写《俺们“愤青”不高兴》或者《俺们 “愤青”为什么不高兴》得了。
不过,我要说,可爱、可哀的“愤青”们,你们爱高兴不高兴!我对你们这帮“愤青”们不抱什么希望,但我对祖国的前途充满信心。我只是希望,中国的老百姓能够挺直腰杆,活得像个人;我更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够真正地高兴起来。我出身农村,对农民的疾苦有着深切的体会。我一直认为,GDP 增长,外汇储备增长,以及城市发展光鲜的背后八亿农民背负的深重苦难是中国现代化最不协调的音符。这次回国,尽管行程很紧,还是设法回到农村老家,在老屋里住了一晚上,我还去探望了正在住院的舅舅以及双目几乎失明的舅妈。我高兴地看到,长期受到忽视的农民权益问题正在受到重视,尽管仍然存在很多问题,但是农民的生活正在逐步得到改善,农民看病虽然只能报销百分之四十,但和以前相比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因此心里感到很欣慰。我要断言,只有八亿农民真正高兴起来,中国才算真正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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