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年第一天便衣背后的操纵者肮脏和龌龊依旧 昨天,即二○○五年的最后一天,留给便衣背后的操纵者的是肮脏和龌龊。二○○六年的第一天,他们依旧以肮脏和龌龊开的头。
今天上午我没有出门。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我开车赴家庭教会参加礼拜日祷告,坐在我车上的还有跟踪采访的境外媒体的记者朋友,因为其中有摄像的记者在工作,他们原本是按自己的程序在工作,并无刻意要摄便衣车辆画面的意思,但车里有摄像记者的情况还是被便衣发现。
接下来发生的情景逗得我们几个人一路上大笑不止,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跟踪车辆,今天的表现令人饭喷,其形象表现如一群第一次出洞的老鼠崽,那种对一个陌生环境的无措及胆怯表现淋漓尽致。由于路上大家兴致颇高,我们几次故意装作要突然停车,跟踪的车定会全部本能般地作出准备掉头逃跑状,几乎每辆车下意识的作都是一模一样,活脱脱地像一群胆小无比的老鼠崽,且系第一次出洞的老鼠崽,一路上倒给我们添了不少乐趣。
今天便衣的龌龊表现是我下午返回时路上,我和朋友进了一家很小的理发馆理发,他人将所有的车停在理发馆周围,由于他们已知道摄像的记者已跟我道别离开,便衣又开始复展他们一贯的下流的硬功夫,竟打开车门一直对着理发馆里摄像,无任何避忌之意。理发师傅连连称奇,说不可思议,说自己若不是亲眼所见,就实在不会相信政府会做这样不光彩的事,说这除非是精神病才会这么干,我笑着告诉理发师傅若陪同我一天,你更会大开眼界,众大笑。
二○○六年一月一日星期日在有便衣跟踪的日子里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