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二十大,共產國際運動陷阱難逃死循環
二十大前夕,北京爆發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革命風潮。中國這口一線天蛙井震發出行經近百年來時代最強音:罷免國賊習特勒。 回想辛亥革命後的“國粹回潮”——袁世凱稱帝,簡直就是習國賊復辟的前車之轍。 1915年10月6日,中華民國參政院召開“國民代表大會”,與會國民代表一律“贊成”君主立憲,推定參政院代表國民,上書推戴袁世凱為中華帝國皇帝。 眼前的中共二十大,眼睜睜地在中華國粹重演,只不過加戴共產主義高帽,給世界歷史開創了又一起“馬克思加秦始皇”的大戲的緊鑼密鼓。 其實,“馬克思”的羊頭可以戴在任何皇權狗肉之上,實現幽魂附體,號稱替天行道——比中國前國粹毛氏更上一層樓的,還有蘇俄的斯大林氏的“馬克思加沙皇”極權統治。 共產主義國際運動曾經落入陷阱,不可自拔。只有在痿人過世的秋後算賬的反思中,才有人敢於擔當“事後諸葛亮”,打出“反對個人迷信,否定個人崇拜”的大旗。 那就是前一個二十大,聯共(布)二十大的所謂赫魯曉夫秘密報告。 說起來,共產主義從思想到運動,就是國際“慫人運動”——不是故意詆毀一場曾經席捲半個地球的人類歷史的壯麗波瀾或者漣漪,而是它本身的歷史進程規定了它從一開始就只能如此,它過分強調領袖的決定的並且絕對的領導地位——除了“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慫人,都是螺絲釘,都是零件,可有可無,可生可死,可誅可滅。 從個人崇拜,個人迷信的陷阱中爬出來,不是一件容易事,赫魯曉夫知道,所以才選擇二十大閉幕的那天大清晨,關起門來,做一次門背後的大王,用一次報告,攪得共產主義陣營周天寒徹。 偏不偏它動了老毛的奶酪,於是毛髮起“九評”,以穩住自己在中共內部的“非集體領導”的頹廢權勢。 直到1976年,他達到了他的個人目的。也確實沒有人對他實行鞭屍式的死後清算——因為鄧小平自己就是下一個小人馬加秦。 但是鄧小平知道個人崇拜個人迷信的危害性之巨大,再說,他也沒有看上他身後這個慫人運動慫人黨有任何天才值得崇拜,值得迷信——他說,個人崇拜就到我(身後)而止吧。 共產主義運動的陷阱就那麼容易爬出來?小樣了吧。 尤其是中國百分之百國粹指導下的中國共產黨,慫人主義慫人黨,井蛙思想癩蛤蟆場,有一個算一個的袁世凱的孝子賢孫烏合之眾黨。 哈,二十大,就是一次“妖霧重來”的沐猴以冠粉墨登場,意料之中。一眾慫人用“推舉”另一個慫人作他們天經地義的“領袖”以更加凸顯自己的慫人地位,只因為那個慫人是所有慫鼠之中自稱“可以去給貓脖子掛上一個鈴鐺”的“慫鼠領袖”。 死循環,循環死,真是“不作不死”——如果這就是那個不忘的初心的馬氏源坑願阱。
來一節《慫人再入阱辭》: 矯世國賊起會堂, 大義四通呼反王[注]。 鬼迷初心自袁始, 中蘇同阱夢黃粱。 [注]二十大進行時,北京海淀四通橋頭,義士彭風煙突起,疾呼天下十八路反王,齊聚瓦崗,共襄大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