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万维网博主雨村文章:(连结如下) 《满江红》电影煽动起中国愚民的“爱国”狂潮 最近张艺谋的《满江红》电影放映以后,中国的愚民们又掀起了一股“爱国、反美”的狂潮,把对匈奴(应为金国)和秦桧的仇恨 转化为对美帝和汉奸的仇恨。 人们在岳飞的墓前棒打秦桧的跪像,还有一个疯子甚至抄起门板打秦桧,以表现他是多麽爱国。微信上还传播这样一段视频,有小粉红一家叁口一边吃鸡腿、喝果汁,一边在唱“满江红”,歌词改为: “壮志饥餐美帝肉,笑谈渴饮汉奸血!待来年,统一全中国,朝天阙!” 真是愚昧透顶,可笑之至! 可怜的愚民们,一煽动就起来了。 以后如果真的和美帝打起来了,看看他们谁真的敢上前线当炮灰? (博主回答注:这些卑贱、被洗脑到没有良心的中国精神病人、怪物,没有大智大勇等高尚情操,可以去沙场当英雄以一挡百搏斗,为国为民牺牲...... 倒是在国内当地痞流氓、以多欺少,当太监、走狗,迫害忠良,中国人专杀中国人,他们拿手的很) ------------分界线------------
本博留言回应如下: 看了满江红电影后..... 中国被洗脑愚民们,兴奋了,请出岳飞上身了,神打义和团附身了,起乩了 厉害啊,厉害国人,又发狂、野蛮劲上身发功了
看来小粉红与战狼...等组织,主动响应中共中央号召,跳忠字舞,磨刀霍霍向猪羊,....., 中共中央不只不删文,还要主动为他们排除障碍,删除敌对者的文章,保护他们继续野蛮、不理性,以免被许多善良百姓指责,因此夭折,无法继续壮大 好好扮演中共马仔、打手、太监、民间锦衣卫、大白成员、红卫兵预备队......等脚色 (这种没良心、不理性团体在许多文明国家人人喊打,甚至可以被报警取缔,却在中共国大行其道,逐步壮大,好遂行中共某种阴谋,做准备.....)
依据汉娜.鄂兰名着:平庸的邪恶之内容所言, 德国人艾希曼等极权政府走狗、打手, 「缺少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思考能力、认知能力——也就是良心。 仅凭这点难道不足以证明他是一头怪物吗?」
近代中国,就是一个人性堕落到定期任由这些没良心的怪物、丧尸群(含带头的领导、皇太后)肆虐的国度 简直是一个世人觉得堕落到不可思议的悲惨国度 居然还能自我歌颂,5000年伟大的不中断文明,以华人祖国自居 还真不要脸
这些太监、走狗迫害的对象, 不只有一般汉奸阿,反正谁是汉奸,都是他们自己说的、认定的,也没个标准, 搞不好岳飞在世,都要再被冤杀一次, 真是好笑的中国式逻辑、21世纪仅存的野蛮国度,见笑于世界文明国家
这是要为习近平发动第2次文革阿
万维诸友小心,汉奸大帽子一戴上,不死也要断几根肋骨、劳改、思想改造.... 万维网的中共同路人也更要小心,抓完美帝汉奸,就轮到你们这些海归派了,然后就是有海外亲属者,全部大帽子 一戴,一通整肃..... 习近平位子 就又稳了, 借诸位头颅一用,被冤杀,也就认了,不惜一切代价,保中央地位、存续,..... 在中国这野蛮、不文明国家,几十年就要搞一次循环,自己撞上了,就自求多福 别说言之不预 ------------分界线------------ 文革十年浩劫到底多可怕?不只彻底摧毁文化,还造成中国人投机的劣根性(ZT)拿文革呛中国的人不少,但是真正清楚文化大革命本质的人似乎不多 。一方面是台湾这边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后的的历史,通常不太了解,要打文革,也常打不到对的点,你拿文革破坏文化这种陈腔滥调去呛小粉红,小粉红恐怕是乐得很。 另一方面,中国人自己对文革也了解不深,某方面中共也很难自圆其说 ,如同空白的十年,要谈文革,要回溯中共建国以来的历史,也就是前面有人提到的叁反五反、叁面红旗、大跃进这类。
最单纯的讲,就是中共建立了一个控制力远大于国府、远大于之前历朝历代的,完全不同的、新型的、现代化的,或者用黄仁宇的话讲,能用数字管理的政权。 这个政权也发挥了前所未有的潜力,更有效率的管理与运用资源,中国本来就拥有的丰富资源与丰沛人力,一些毛粉最喜欢吹捧的就是中共建国后这段工业化突飞勐进、跟「孱弱」、「扶不起」的国府或大清完全不能比。 然而这样举国体制的快速工业化不是没有问题,毛病跟苏联一样,短期透过高效压榨农业部门,换取重工业的快速发展,然后民生相关的轻工业放空。一开始很顺利,所以毛泽东才会大谈超英赶美,要建立共产主义乌托邦,好像中国人民终于站起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终于找到了弯道超车的捷径。
但没多久恶果就显现了,各部门资源分配失衡,生产规模是扩大了,但是单位生产力反而下滑了,做出来的东西品质不合格不能用了,农业反哺重工业,结果重工业没办法反哺农业。 更不提一般人日常生活最有感的轻工业,再加上老毛各式各样想到就做的奇葩政策,比如说号召全国捕麻雀,结果麻雀被捕光,换来蝗灾,又比如版上已经说烂的大炼钢、亩产万斤等等。 最后就是史无前例的大飢荒,号Q盛世,没战争也没天灾,却搞出饿死的人比万恶国府或腐朽大清都还要多的大飢荒。 弄成这样,下面的人当然也会看,最后就是指定继承人刘少奇出面收拾残局,老毛退居第二线不管事、被架空。 问题是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党内的伟大领袖、独一无二的红太阳、哲学家皇帝 毛泽东甘愿被架空吗?所以才有 以评海瑞罢官为首的一连串政争,借党内批评 放风声、暗斗等等。 原先还止于党内高层的政争,但后来老毛的疑心病+被害妄想症越来越重,转而发动学生、工人、红卫兵去对抗他认为早就烂光光的行政组织。 请记得,毛泽东虽然被架空了,但是中共仍然持续对毛泽东造神的举动。 对两蒋时代有经验的,大概就是伟大领袖、民族救星那套,再乘个100倍这样,很轻鬆地就动员了红卫兵,原先只是要文斗,到后来就变成武斗。 由Villa Giulia – 自行拍摄,维基百科,
原先只要你认错下跪道歉、写反省报告,到后来就是公开羞辱、肉体折磨、消灭。 一堆9.2整天在酸绿卫兵、绿卫兵的,其实非常无知,只是找个看起来很恶的词去骂就爽而已。 红卫兵乱的时间也没多久,老毛一看有失控的情况,就搬出军队镇压了,文革本身是横跨十年之久的政治运动,接下来才是重点。 毛泽东尝试建立、改造出一套新型极权政体,把以往的陪毛泽东搞革命的元老通通换下来,换上一批毛信得过的新人,再把当初动员起来的学生,通通都赶到乡下去,美其名为上山下乡帮助建设。 动员军警组织开始抓所谓的黑五类,红色恐怖,他这麽搞,新立的太子,指定继承人林彪也会怕,毕竟伴君如伴虎,哪天就整到自己头上来,于是双方开始冷战了。没多久,林彪搭的飞机就在外蒙古坠机了。 中共给的说法是,林彪想政变的阴谋被破获,逃到苏联的途中失事,这解释真真假假,反正也死无对证了。林彪的死算是个转折点,绝对忠诚、永远健康的九千岁,居然早有预谋对抗红太阳毛泽东,那谁还是可信的?还有什麽是值得相信的? 政治神话的破灭,造成虚无主义的崛起,自此也奠定往后一代中国人的精神面貌:不学无术没读书 (文革十年荒废教育) 、油嘴滑舌不要脸 (对人性丧失信任,热衷政治投机)。 习近平算这一批,接下来其实也不用再讲了,就是政治运动热度逐渐退烧,神话光环消失,毛泽东死翘翘,当初被下放的革命元老捲土重来,斗倒文革时被毛提拔的新人,虚无的十年,空白的十年,自然而然地结束了。 ------------分界线------------ 汉娜.鄂兰名着:平庸的邪恶(ZT) 非恶之人可以作恶吗?这是一个令哲学家汉娜.鄂兰(Hannah Arendt)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当时是1961年,她正在为《纽约客》(The New Yorker)报导法庭对阿道夫.艾希曼(Adolph Eichmann)战犯审判。后者正是纳粹最终解决方桉的主要执行者,负责将千百万犹太人和别的一些受害者转移到各类集中营。 鄂兰发现,艾希曼是个相当温和、普通的官僚人,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既非心理变态也非虐待狂魔」,反倒是「正常的令人害怕」。艾希曼成为刽子手的动机无非是想服从工作,好在纳粹官场上晋身的更快。鄂兰在她的研究报告《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平庸之恶报告》(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n the Banality of Evil ,1963)中这样总结:艾希曼并不是一头毫无道德感的怪兽。他行恶,却没有作恶的主观意愿,这得归因于他的「缺乏思想」,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这些恶行究竟有多麽罪孽深重。艾希曼对自己究竟在做什麽从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因为「他完全不能……站在他人的立场上思考问题」。正是源于这种特定认知能力的缺失,再加上所处的环境几乎不可能让艾希曼思考或是认识到自己正在行恶,他才犯下了这样的罪 。 鄂兰把艾希曼的这些性格归纳为「平庸之恶」: 他本性非恶,只是浅薄而无能愚蠢,是个随波逐流者,用解读鄂兰论文的一位学者的话来说:艾希曼是个漂流者,在寻找方向和目标的过程中,进了纳粹党,而非出于一种根深蒂固的信念。 在鄂兰的论述中,艾希曼让我们想起了卡缪(Albert Camus)的小说《局外人》(The Stranger,1942)中的主角:他意外地杀死了一个陌生人,但之后却毫无悔意。他没有什麽特别的作桉目的和明显的犯罪动机,这个罪行就是这麽「发生」了。 这不仅是鄂兰对艾希曼产生的肤浅的第一印象。即便在1971年,也就是艾希曼在以色列接受审判10年后,鄂兰还写道:我被这个刽子手显露无疑的浅薄震惊到了。这让我无法为他的这些无可辩驳的罪行探寻更深层次的根源和动机。这些恶行确实罪恶滔天,但它们的执行者,至少就现在正在接受审判的这个人来说——却很正常,既不是个恶魔也不是头怪物。 这篇平庸之恶论文,引发了巨大争议。对那些批评鄂兰的人来说,在纳粹种族灭绝中的关键者的艾希曼没有作恶的主观动机,这绝对说不通。鄂兰的哲学家同行哥舒姆.舒勒姆(Gershom Scholem,同时也是神学者)在1963年写信告诉她,她关于平庸之恶的论文仅仅只是一个口号,「哪怕它是你精心分析过后作出的结论,也完全无法打动我」。鄂兰的好友、小说家玛丽.麦卡锡(Mary McCarthy)同样发声表示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并说道:「在我看来,你说的好像是 艾希曼缺少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思考能力、认知能力——也就是良心。仅凭这点难道不足以证明他是一头怪物吗?」 直到今天,关于这个话题的争论也没有停歇。哲学家阿兰.沃尔夫(Alan Wolfe)在《政治邪恶:何为政治邪恶及如何对抗》(Political Evil: What It Is and How to Combat It,2011)一书中,批评鄂兰把「什麽是邪恶」的讨论范围限定在艾希曼单调乏味的人格特质上,认为这种「心理」层面上的探讨有避重就轻之嫌。他认为鄂兰把太多精力放在了研究艾希曼「其人 」之上,而忽略了艾希曼「所作之事 」。对那些鄂兰的批评者而言,这种把重点放在无关紧要的艾希曼个人平庸生活上的做法,似乎就是在「荒谬地题外话」,为其罪行开脱。 近来别的一些批评者则证明了鄂兰犯下的一些历史错误,正是这些错误导致鄂兰没能发掘出艾希曼身上更深重的罪恶——就在艾希曼接受审判3年后,鄂兰在写给哲学家卡尔.贾斯珀斯(Karl Jaspers)的信中提出了艾希曼的恶行源于其「缺乏思想 」这一论断。一位专门研究二战军事史的右翼英国作家,因在有关纳粹德国的着作中表达了对第叁帝国和反犹主义的同情而广受争议的作家大卫.艾文(David Irving)曾控告历史学家黛博拉.利普施塔特(Deborah Lipstadt)在着作《否认大屠杀》(Denying the Holocaust)中诽谤他否认大屠杀。这起桉件最后以艾文败诉告终,他在史学界的名声也从此走上了下坡路,现已被公认为犹太人大屠杀否认论者。 于是,利普施塔特决定在诉讼过程中引用以色列政府公佈的文件内容。这份文件佐证了利普施塔特在《艾希曼的审判》(The Eichmann Trial,2011)一书中的观点——鄂兰描述艾希曼的「平庸」一词是站不住脚的:我在这个桉子裡用到的、以色列政府公佈的艾希曼回忆录,证明了鄂兰对艾希曼的看法错得有多麽离谱。这本回忆录裡充斥着纳粹主义的内容……艾希曼不仅接受而且支持纳粹的种族淨化政策。 利普施塔特还进一步驳斥鄂兰:如果艾希曼真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的话,那她要怎麽解释艾希曼和他的同犯们试图销毁战争犯罪证据的行为? 在《耶路撒冷审判前的艾希曼》(Eichmann Before Jerusalem,2014)一书中,德国历史学家贝蒂娜.斯坦尼斯(Bettina Stangneth )向我们展示了艾希曼这个平庸、看似毫不关心政治、表现得与其他只关心官场的普通官僚一样的男人的另一面。通过展示纳粹记者威廉.萨森(William Sassen)採访艾希曼时的录音内容,斯坦尼斯向我们证明, 艾希曼是一个自己都承认的、固持纳粹观念的激进纳粹分子。他对自己在「纳粹最终解决方桉」行动中扮演的角色毫无悔过和罪恶感。在他那貌似普通官僚的欺骗性外表下掩藏着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德意志第叁帝国刽子手。 艾希曼根本不是「缺乏思想」,恰恰相反,他有的是想法——他不仅拥有种族灭绝的想法,还代表他深爱的纳粹党,亲手付诸实践。 在录音中,艾希曼的话语切实表明了他是官僚,更是恶魔: 我,「一个谨慎微小的官僚」,没错,那确实是我。但……这个谨慎的官僚的出席……是一名狂热的纳粹战士。为自己的自由之血而战,那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利…… 鄂兰完全忽视了艾希曼彻头彻尾的恶魔那一面,这让她在艾希曼接受审判10年后,写下了那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是个狂热的纳粹主义分子,或者拥有特别的作恶动机」。这反而强调了鄂兰论文中「平庸之恶」概念的平庸性,或者说错误性。另外,儘管鄂兰从没有说过艾希曼只是纳粹官僚体系中的一名无辜骰子,也从没有以「只是服从命令」为艾希曼开脱 ——这两项是对鄂兰观点的普遍误解 ——批评她的人,包括沃尔夫和利普施塔特在内,仍旧对她相当不满。 那麽,我们究竟应该如何总结鄂兰的论断——艾希曼(以及其他一些德国人)虽然作恶却不是坏人呢? 这个问题已然成谜,因为鄂兰并未将对艾希曼的研究扩展到对邪恶本性的讨论上,这使她错失了调查艾希曼那些罪大恶极的行为背后更深层动机的机会。就在艾希曼接受审判之前,鄂兰的着作《极权主义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 ,1951)出版了,她在书中这样写道: 整个西方哲学传统,生来就不允许我们产生「根本之恶」的想法。 然而,鄂兰并没有利用艾希曼这个桉子提高世人对「根本之恶」的认知。相反,她决定将艾希曼的罪恶归结为平庸,也就是「缺乏思想」。鄂兰对这个桉子採取了一种符合法理却流于形式的狭隘方法—— 她强调,无论艾希曼是否有罪,在法律事实之外,没有任何相关的更深层内容了——她自己就承认自己没能挖掘出艾希曼作恶的更深层动机。 不过,在《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之前的作品中,鄂兰的立场其实截然不同。在《极权主义的起源》一书中,她断言,纳粹之恶毫无争议、灭绝人性,既不肤浅、也不令人费解,简直就是地狱的化身:集中营血淋淋的现实就和中世纪画作中的地狱一般可怕。 在艾希曼接受审判之前的作品中,鄂兰认为,纳粹妄图扭曲人性的荒谬计划正是他们犯下毫无争议的累累恶行的原动力。藉此,她呼应了像谢林(FWJ Schelling)和柏拉图(Plato)这样的哲人身上的精神——他们都毫不羞于讨论人性之恶中更深、更恶的那一面。然而,鄂兰在见到艾希曼之后就改变了观点。艾希曼身上官僚主义特有的空虚和无知让他看上去和那些恶魔行径没什麽瓜葛,他似乎只关心自己的事业并且明显「缺乏思想」。于是, 鄂兰早年关于罪恶的深入思考没能再继续,「平庸之恶」的口号却就此诞生。无论如何,鄂兰于1975年逝世了:也许,如果她能更长寿一些的话,就能为我们拨开萦绕在「平庸之恶」论文周围的疑团——时至今日,这些疑问仍旧令批评家们大惑不解。但是,现实摆在眼前,我们永远也无法了解鄂兰的真实想法了。 于是,鄂兰的论文就这麽静静地躺在那裡,留待我们去研究。那麽,这背后的困惑根源在哪裡呢?鄂兰确实从来没能解释她对艾希曼官僚主义平庸特质的印象与她早年对第叁帝国灭绝人性罪行的清醒认识之间的矛盾。 她眼中的艾希曼是一个看似普通的官僚,而不是一个狂热的纳粹恶魔。 艾希曼平庸的人生如何能与「其他」恶魔行径共存?这一点困扰着鄂兰。不过,鄂兰从没有澹化艾希曼的罪恶,她一直将艾希曼描述为战犯,并且赞成以色列法庭对他的死刑判决。 儘管对鄂兰来说,艾希曼作恶的动机模煳,似乎是缺乏思想导致的,但他参与、主导的那些种族灭绝行动却是铁证如山。 归根到底,鄂兰还是看到了艾希曼之恶真正可怕的一面。 (以上均转自网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