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網友：顧曉軍劉軍寧方舟子之比較

　　　　——隨筆·四千八百一十

　　題解

　　其一，據說方舟子又火了，本想蹭熱度，就寫了篇〈也來談談方舟子〉。其實，文章並不算批方舟子……誰料，惹惱了方的粉絲。

　　其二，2022-11-29，寫了篇〈世上最着名的自由論〉。本月初，很不易地新開了臉書；誰料，一發該文，即被封。

　　如此，想到比較一下。

　　傳世

　　什麼傳世呢？〈世上最着名的自由論〉一文，將是傳世之作。不僅僅是在中國傳世，也將會在全世界之內、成為不朽的傳世之作。

　　為何？文章，釐清了自由論在世界範圍內的起源，含謬誤，及自由論的發展，自由論在中國的分支等一類問題。

　　真是這樣嗎？是的。然而，〈世上最着名的自由論〉是篇論述性的文章；如果我不再理下頭緒，有些網友未必認識得到。因此，我寫此文，且改用陳述性的方式表達。

　　其一，自由論的源頭。在世界範圍內、人類歷史長河中，自由論的源頭，可算法國哲學家盧梭，可算他的「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

　　那麼，古希臘、亞里士多德他們就沒有嗎？有。但，沒有盧梭的「人生而自由」更為有名、及被運用得更為廣泛。

　　因此，我們暫且可把「人生而自由」看作是自由論的源頭，至少可看作是現代自由論的源頭。

　　然而，在「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這句話里，「人生而自由」只是鋪墊，盧梭真正想要表達的是「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也就是說，盧梭對「人生而自由」是迷茫的。

　　盧梭對「人生而自由」是迷茫的，這僅是第一層。第二層，實際上盧梭是反自由的。盧梭的反自由，請看盧梭的《社會契約論》。

　　在中國，我第一個公開表達出以上觀點。我的觀點，得到了盧德素的支持。

　　估計，劉軍寧也看到了這點，只是沒說。

　　也許，有人會問，劉軍寧算老幾？那麼，我告訴你：如果說，中國自由派，分學院派、實踐派、野路子叄支的話，那麼，劉軍寧可謂是學院派的領軍人物，且他能得到高校學者及體制內自由派的認可。

　　順說，實踐派的領軍，我算劉剛了。也許，有人不服劉剛，我也不覺得他定是領軍人物；然，只有他與我有過接觸，寫過〈顧曉軍是先知先覺〉。

　　野路子，自然算我。我雖着有《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大腦革命》、《平民主義民主》等一大批着作，比劉軍寧的着作多且深；然，我畢竟是小說家出身，玩哲學、社會學均屬業餘。更重要的，是我沒劉軍寧哈佛大學訪問學者這類經歷，及高校學者與體制內自由派的認可。

　　通過以上認識到了劉軍寧，便可以藉助他的眼睛、大腦及他的閱讀、認知了。

　　其二，〈一個思想個體戶的文藝復興〉是1999年發表在《南方周末》上、「南方人物周刊」記者採訪劉軍寧的文。文中談到了早期希臘的直接民主、積極自由與消極自由、自由和平等不能兼而有之……

　　通過劉軍寧的博覽群書，及我這些年的研究，我以為：第一，伯林的「積極自由」與「消極自由」比盧梭的「人生而自由」更具有學術價值。第二，伯林是近代自由派的開創性人物。

　　通過對伯林的認識，世界上的自由派的思想之脈絡與走向，是不是出來了？

　　其叄，該告訴你——〈世上最着名的自由論〉，是摘自我2015年7月出版的《大腦革命》一書中的「自由論」里的部分，把「積極自由」與「消極自由」比下去的文。

　　當然，你可懷疑我的立體思維的、化繁為簡的、將自由一級一級往下分了以後一目了然的自由論，是否真能比得過伯林的「積極自由」與「消極自由」，那就需要你自己去閱讀、比較，而非我說了算。

　　當然，劉軍寧也存在一些缺陷，如我在〈世上最着名的自由論〉中明說的「說句可能對劉軍寧不恭的話——他於自由主義、保守主義的功底，較深；然，沒啥獨立的、原創性的……」

　　比較

　　即便劉軍寧缺少獨立的、原創性的自由派的着作，那不也比整天懟這懟那的方舟子強多了嗎？

　　方舟子，作為一博士，他的學術思想與着作，在哪裡？他的系統性，又在哪？

　　方舟子不能與劉軍寧比，是顯而易見的。如此，咋跟我比？

　　方舟子先生，不好意思——也許，我不該這麼弄你；然，這都是你的粉絲逼的，逼得我不得不出手。能體諒否？

　　也歡迎方舟子的粉絲們繼續來罵。我不會回罵你們，然，我可能繼續行文，讓方舟子更難堪。

　　　　　　　　　　　　　　顧曉軍 2022-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