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名言解(27) 94、“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論語》“述而”第七) (白話文:“仁”離得遠嗎?我想要仁,這個“仁”就來到了。) 如果說孔子在這裡表現出了某種驚喜之情,則要想產生這樣一種驚喜之情,孔子必須有某種個性,喜愛奇怪的現象。 要想產生這樣一種驚喜之情,孔子還必須足夠幸運,以至於有了這樣一種經歷——“我欲仁,斯仁至矣”。 一旦產生了這樣一種喜悅之情,孔子就能夠意識到某些事物的力量,就能夠意識到今天的此一喜悅之情能夠激活人們的自我表揚意識。 一旦產生了這樣一種驚喜之情,孔子還能夠意識到某些事物的價值,就能夠意識到必須有某種信念,堅信只有傑出的人才能既能有距離意識又能有好奇心,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實現這樣一種間接的自我表揚:形成這樣一個問題——“仁遠乎哉”。 “產生喜悅之情”受到了隱秘的肯定。 95、“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論語》“述而”第七) (白話文:我孔丘幸運,如果犯了錯誤,別人必定知道。) 如果說孔子在這裡表現出了某種痛苦之情,則要想產生這樣一種痛苦之情,孔子必須有某種個性,受不了自己的錯誤被發現。 要想產生這樣一種痛苦之情,孔子還必須足夠幸運,以至於足夠倒霉,以至於有人注意到了自己的某一錯誤。 一旦產生了這樣一種痛苦之情,孔子就能夠意識到某些事物的力量,就能夠意識到今天的此一痛苦之情能夠激活人們的自我表揚意識。 一旦產生了這樣一種痛苦之情,孔子還能夠意識到某些事物的價值,就能夠意識到必須有某種信念,堅信只有傑出的人才能既能自嘲又能埋怨他人,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實現這樣一種間接的自我表揚:對自己做出這樣一種嘲弄——“丘也幸”,發出這樣一種抱怨聲——“苟有過,人必知之”。 “產生痛苦之情”受到了隱秘的肯定。 96、“子疾病,子路請禱,子曰:‘有諸?’子路對曰:‘有之。《誄》曰:‘禱爾於上下神祇。’’子曰:‘丘之禱久矣。’”(《論語》“述而”第七) (白話文:孔子病重,子路請求祈禱,孔子問:“有根據嗎?”子路答:“有根據,《誄》中說:‘為了你向天神地祇祈禱。’”孔子說:“我早就祈禱過了。”) 如果說孔子在這裡表現出了某種成就感,則要想產生這樣一種成就感,孔子必須有某種個性,喜歡掌握主動權。 要想產生這樣一種成就感,孔子還必須做出一定的努力,對因為自己“疾病”而“請禱”的“子路”提出這樣一個問題——“有諸”,因此而使得“子路”做出了這樣一種反應——“對曰:‘有之。《誄》曰:‘禱爾於上下神祇’”。 一旦產生了這樣一種成就感,孔子就能夠意識到某些事物的力量,就能夠意識到今天的此一成就感能夠激活人們的自我表揚意識。 一旦產生了這樣一種成就感,孔子還能夠意識到某些事物的價值,就能夠意識到必須有某種信念,堅信只有傑出的人才能既能徹底地反常規又能部分地回歸常規,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實現這樣一種間接的自我表揚:對“子路”的“請禱”沒有表示任何感激之情,對“子路”的請求最終都是既沒有準許也沒有反對;說出不是完全答非所問的這樣一句話——“丘之禱久矣”。 “產生成就感”受到了隱秘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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