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中年恋》中篇火辣情爱小说连载(50 A )
作者 若云
“你运气好,记得我读博士时,收到国人牙医师的广告,说是照顾国人学生,洗牙只收三十五元。那时我也没有医保,所以和一位女的访问学者约好,一起去洗牙。到诊所以后,才知道他也来自湾岛,在这里考上牙医执照;辗转三个州,没有多少病人,只好来这里试试。才来二个月,也是里外一人。他先收三十五元,然后给我洗,大约五十分钟洗完。然后给她洗,我在外面刚坐下,一会她出来,我以为要什么东西。她不太高兴拉我上车,回家路上,她告诉我: ‘他用括匙在嘴里碰碰牙齿,根本是敷衍我,不到五分钟就说洗完了。’我开玩笑地说,怎么回事,哪里都重男轻女?所以,比比她,你运气好。不要讲谢谢我,要谢上帝,你看·····”她不高兴地纠正: “不,不是你,是姐。”然后牵着祝临的手,他说: “被你一搅乎,我忘·····”她又打断他: ”好小弟,不是你,是姐。”看她如此执著,祝临一本正经地说: “姐,我忘了该说什么了。”三人一块吃过晚饭,洗完澡,坐在后院阳台Deck 上,闲聊了一段时间,才回房睡觉。
今年是大学建校六十周,医学院建院五十周年,周五晚上开庆祝大会,周六下午会餐,晚上开文艺会演。这次聚餐在大礼堂,是自助餐。”雪真、菲莘、珍妮、另一位叫丝丝(STACY)的中年技术员也来了。雪真和珍妮找到一张较大的圆桌,这样都可以坐在一起。 雪真还专门把她老板吕娜教授也请来一起吃饭。排队拿饭菜时,祝临又碰上他的手科医生,名字很好听,叫苷医生(GANANSKI),人也年轻漂亮。其实在国外生活过的人,当然是指欧洲北美,都知道年轻的白女孩都很好看,笑起来特美。一是皮肤雪白,俗话说一白三俏;二是她们从小就开始矫正牙齿,使之整齐发亮,同时,也要使它和口腔嘴唇搭配得最美观;三是脸部五官端正,立体感强。大家互相介绍认识后,坐在同一圆桌上,有说有笑,真是饭好、菜佳、人更美。开头比较专心于吃饭,饱了,越来越多地相互交谈起来。雪真重点介绍她的老板说: “我的导师,是吕娜教授,是系里最年轻的女教授。你们都看见了,又高又白又温婉。既要教学,又搞科研。”说到一半,她问吕娜,能不能跟大家介绍一下你那又帅又年轻的丈夫。大家鼓掌支持,吕教授满脸红晕,向大家点头致意说: ”我父母都是这个大学的教授,现在已退休,出生地是西珠。我家一共三口人,和前夫生的女儿才六岁。去年和现在的丈夫结婚,学历不高,是大专毕业,但人好,有正人君子风度,谢谢大家。“祝临也介绍苷医生,他牵了一下她的手: “大家看看,她是医学院最美的手科大夫,是最年轻的副教授,有很高的医德。我第一次约她看手时,他的病人已排到八个月以后。她知道后,就提前半小时,即早晨七点半,约我看病。”说到这里大家都鼓掌,表示赞赏。祝临看看已是红霞满脸的苷医生,她很聪明地自我介绍说: “我家在中部湖城,这里一家只有三口人。和吕教授几乎一模一样,也有一个和前夫生的四岁女孩,也是去年,和一位学历不高,但人很好的青年结了婚,谢谢大家。”说完又赢得一阵掌声。这时丝丝已站起来,祝临叫她坐下。她年轻,笑盈盈地说: “二位老师说到婚姻家庭,很相似。我是你们的学生,我的婚姻也十分雷同。我十八岁,大学一年级开始谈恋爱,先后和二个男孩同居,分别是二个月和五个月,都黄了。以后又和一个高中生男孩同居,二年后结婚生了一个儿子.不到三年就离婚了。我是五年大学毕业生,专业是医学技师
(MT),现在同居的是一位高中生;在棒球队里打工,不知能否结婚,还得拭目以待。”
说完,吕教授和苷医生几乎同时说: “祝你好运。”最后,祝临向吕娜教授介绍了珍妮、菲莘和雪真。晚上看文艺节目,他们也坐在一起,看完演出后,大家一起喝了茶或咖啡。吕娜教授给大家讲了一个悲情故事,她说: “今天最后一个压轴节目,原来是全国闻名的独唱演员怜君。她歌唱的好,长得也不错,曾先后和几位男孩同居,没有结婚。还和一位有老婆的东方演员同居,可能是同时与几个男的有性关系,内部的人对她总不是太友好。后来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位大富翁儿子,已登记结婚,这富翁了解到怜君的情况,又退婚。最后她高价买了一位男孩同居,比她小十几岁。第一年,这男孩发现每个月都给钱,或叫工资,天天又有性生活乐趣,还是很开心。久而久之,觉得和她睡觉不那么新鲜,天天一个样,有点厌烦了。要求提高工资的胃口也大了,这男孩还恶心地说她: ‘你是女嫖客,我是男妓,是鸭子。光伺候你一个女嫖客,枯燥无味,你至少要多给一点工资。无论公司或工厂,都年年提工资,你给的嫖资,从头至尾一个样。我还听说,你跟我睡,同时又和另外二个男演员发生性关系。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或怎么能够同时搞三个男妓。’听说这男孩,身材一般,可是力气很大,经常到健身房练肌肉,动不动捏她脖子。长话短说,相处三年多,这几天又吵架,前天被男孩打死了,好多人都看见她脸上身上全是青斑血肿。也不知为什么,听说是为了维护好她的
名声,也不敢报警,就编说得急性疾病死的。今年她才三十九岁,真可惜。”吕教授说完,长长地的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又说:“好了,回家休息吧。其实我不该说,没有让大家开心,倒频填几分伤感。”这时,一位坐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东方姓陈的老教授,突然插话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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