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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腳斷三掌
“我只要一想到今天在警衛團發生的事情,就會有一種心神不寧地感覺,所以......”姬漢唐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哈哈哈哈,師兄,你可惜就是修煉的時間有些太晚了,你如果也能像我一樣早開始修煉,說不定現在的成就比我還要高!我聽曲爺爺說,先天直覺靈敏的人世上最難得,若是習武,一定會事半功倍的。師兄,你不用懷疑,你的直覺確實很準確,有人一定不會對呂持翔的死善罷甘休的,不過,結果嘛,呵呵,你就瞧好吧!你趕快休息,我現在出去了。”蕭遠笑着說道,然後轉身走出了客廳。
第二天一早,蕭遠開車拉着姬漢唐轉了一圈,先把要檢測的樣品送到了大使館,接着便給徐勤先、曲肅、徐俊平、彭立發、王丹和李曉明家送去了水果,然後來到了協和醫院,把水果送給了盧溪、李元婧和李思琪她們三人。 協和醫院檢驗中心上午的工作最繁忙,姬漢唐與蕭遠把水果送到了就馬上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李思琪在蕭遠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口,弄得他一個大紅臉。 被女朋友親一口的男子會臉紅的這種情況已經很少見了。 看着李思琪歡快離開的背影,蕭遠扭頭看着正在偷笑的姬漢唐說道:“師兄,沒想到我還能被人偷襲成功。”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要說些什麼其他的呢,沒想到你來了這麼一句。你心裡不設防,自然會被心上人偷襲成功,怎麼,你不會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親吧?”姬漢唐一邊與蕭遠一起往回走,一邊笑着說道。 “師兄,你還別不信,自打我記事起,除了我小時候我媽親過我之外,今天是第二個女人親過我,我姑、我姨想親我,都被我躲開了。”蕭遠認真地說道。
姬漢唐說:“師弟,今天,2008年3月31日的上午,思琪輕輕的一個吻,會讓你牢記一生,這是多有意義的一件事情,會讓你把它跟你人生所遇到的其他大事並列,甚至有些大事你都可能忘記,但是今天的這一吻你會永遠記住的。” “我爺爺晚年得了阿爾斯海默症,什麼事情都記不得了,有時候連家人都認不出來了,唯獨記得我奶奶,還記得她當初送給他的第一個吻,是她的初吻,親在我爺爺的額頭上,以後,每當我爺爺認不出我們的時候,我奶奶就會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一下,他好像就會清醒一會兒,喊出我們每個人的名字,你說神不神奇?”
“真有這麼神奇的事情?你爺爺、奶奶還健在嗎?”蕭遠問道。 “都不在了!今年的春節,大年初一,我爺爺在我奶奶的懷中離去了,我奶奶給了他額頭最後一吻後不久,也安祥地離開了......”說到這裡,姬漢唐的眼中有淚花閃動。 “也許,兩個不是同生的人,能夠共死也是一種幸福吧?”姬漢唐忍住淚水沒有掉下來,接着說道。 “可惜,我的初吻不是給了我的太太,而是給了那位我愛她,她卻不愛我的女孩。”姬漢唐又說道。 “我明白了,師兄,正是因為你一直忘不了你初戀的女孩,所以你才會背叛了你的太太。你出軌的女人不會就是......”蕭遠說道。 “師弟,你的感知力真讓我害怕,沒想到連這都能猜到。沒錯,就是那位我初戀的女孩,她不想跟我結婚,卻經常來找我,而我卻始終沒有勇氣拒絕她,只能一次次地傷害我的太太。”姬漢唐自責地說道。 “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些事情當斷則斷,不然你傷害的就不僅僅是嫂子一人。老四他們幾個也會經常找小姐,不過就是尋一時的開心,脫了褲子就干,穿上褲子兩不相欠,我和老三雖然不贊成,但我們也不會去阻止,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但是,一個人的心裡如果始終裝着另一個女人,必定會傷害到自己的妻子,她的痛苦誰來撫平?嫂子也是父母所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卻為什麼要在你這裡忍受屈辱和痛苦?這對她太不公平了!”蕭遠直言不諱地說道。 “師弟,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但是感情這種東西就像是人走進了一個非常複雜的迷宮,似乎可以找到出口,卻總是在其中迷失,迷宮讓我陶醉,又讓我苦不堪言,希望你永遠也體會不到剪不斷、理還亂的那種糾結。”姬漢唐說道。
人世間有多少人都經歷過這種剪不斷、放不下的感情?它可能是對家人的深深眷戀,對朋友的真摯情誼,也可能是最令人心神蕩漾、神秘而複雜的愛情。 有多少男女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緊緊地吸引在一起,對彼此的存在感到渴望和依賴?但就是這種最熱烈的感情,卻可能甜蜜與痛苦並存,就像是在夢中漫步,每一步都讓人沉醉,又讓人如履荊棘,有多少人試圖逃離這種情感的束縛,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自拔,就好像有一條看不見的繩索將他們牢牢地捆綁在了一起?
“師兄,叫你這麼一說我都有些害怕交女朋友了,我覺得還是一個人比較好,簡單、自在、無拘無束。”蕭遠笑着說道。 “師弟,此言差矣!思琪與你就是天生的一對,這樣的女孩很難得,你該好好珍惜她。其實,多數男女之間的感情就好像是四季不規則的輪迴,時而暖如春風,時而寒如冬雪,時而如秋天般成熟,但也可能變成烈火,焚燒着彼此的心,讓二人陷入沒有任何理智的激情和漩渦之中。激情過後,就如風中的燭火,很容易被吹滅,留下獨自哀傷流淚的心。”姬漢唐悽然一笑,說道。 “師兄,我這剛開始處女朋友,還不屬於戀愛,說不定哪一天就戛然而止了。我可不想將來像我爸媽那樣,每天在一起幾乎沒有什麼交流,好像各自過着各自的生活,沒有激情,也沒有吵架,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媽說什麼,我爸就聽什麼,從來沒有自己的主見。我聽說他們年輕的時候也曾經熱戀過,我很擔心將來也會變成他們倆這樣。”蕭遠說道。 “師弟,你現在的感知力不是已經很強大了嗎,怎麼還會有此判斷呢?如果他們兩口子這還不算是生活和諧,那怎樣才算呢?在情感的世界裡,沒有標準答案,結局也完全不同。誰敢說你父母要的不是現在的這種生活呢,平淡祥和,看着膝下的子孫平安健康快樂,就當成是他們自己的快樂。兩個人的感情生活到底好不好,任何外人都沒有發言權,當着你們小輩的面沒有激情很正常,畢竟他們都是很傳統的華人,沒有吵架和你父親的順從就是一種愛的見證。”姬漢唐說道。 “誰知道呢,一個男人怎麼會為一個女人放棄自我呢?”蕭遠說道。 “算了,現在跟你說這些就跟對牛彈琴差不多。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一個女人,他怎麼可能會順從一個女人呢?呵呵,我覺得你也有這個趨勢,我等着看你的成果。”姬漢唐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我?絕不可能!我不會重蹈我爸的錯誤!”蕭遠信誓旦旦地說道。 “對錯好像都是天意,決定權不在你的手裡。不信?那我們走着瞧。”姬漢唐笑着說道。 “有多少戀愛中的男女,試圖理解對方的心意,解開彼此的心結,卻發現無論怎麼做,都像是在做無用功。有多少人以為對方就是自己的全部,卻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只是對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但即便是這樣,仍然有很多的人相信愛情,寧願承受戀愛帶給自己的痛苦,也不願意錯過任何一刻。這就是愛情最讓人着迷的地方,跟理智和智商都無關。” 看着蕭遠不知所以的樣子,姬漢唐接着說道。
“我倆的年齡雖然相當,但對於男女之情的領悟,我遠不如師兄,但不管怎麼樣,既然已經開始了,那我就準備勇敢地面對,我還就不相信了,我還管不了自己的女朋友、未來的老婆。”蕭遠說道。 “哈哈哈哈,你這話可說早了,到時候可別打臉啊。”姬漢唐笑着說道,一副看笑活不怕亂子大的樣子。 兩人有說有笑就來到了停車的地方。
“蕭遠,我們是中央警衛團的,請你跟我們去警衛團一趟,關於呂持翔教官的死因,需要你配合調查。”就在蕭遠與姬漢唐聊得熱火朝天,蕭遠準備遙控打開車門的時候,突然在他和車之間出現了四個穿着校級軍裝、配手槍的軍人,剛才說話的是四名軍人中唯一的一名大校。 除了這4名軍人,還有4名警察和兩名穿便裝的人也圍了上來。
“中央警衛團?你們是哪個大隊的?我憑什麼要跟你們去?”蕭遠看着四名軍人問道。 “我是總參的,中央辦公廳、中央警衛團、公安部和北京市公安局都有人在,我們對呂持翔教官的死有許多不解的地方,所以還請你配合。” 那名大校毫無表情地說道。 “哎喲喂,陣仗不小啊!你還少說了幾位吧?怎麼,是不是準備你們這些人都請不動我時,就準備讓他出手啊?如果他也不行,是不是就該輪到你們和那兩位狙擊手了?”蕭遠指着離他們不遠處站着的一位身着衛衣與運動褲的中年人,又用手指着周圍的兩處建築物,用一種滿是不屑的口氣說道。
被蕭遠指着的那位中年人並沒有說話,也沒有移動地方,就那麼平靜地注視着蕭遠,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感覺。這只是他的外在表現,而在他的內心深處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只不過被他掩飾的極好。 一個能夠輕易發現他和兩名狙擊手存在的本身就很說明問題,如果他不是因為事先知道了狙擊手的位置,他斷不會發現埋伏在暗處的兩位狙擊手。 他不認識蕭遠,但是蕭遠卻認識他,王聖鴻,出生武林世家,在江湖上有一個響噹噹的綽號“破千軍”,中央警衛團排名第二的教官,卻是首席教頭,他是中央警衛團所有教官里徒手搏鬥最能打的,在整個中國的武林都占有一席之地。 有人說王聖鴻就是生錯了時代,如果是出生在古代,也能像關羽那樣於萬軍之中取顏良首級如探囊取物,可見江湖武林對他的認可。 王聖鴻最拿手的就是擒拿、格鬥與散打,其修煉的王氏飛腿、形意拳和八卦掌爐火純青,他最擅長使用的幾種冷兵器是雙頭大槍、蒙古彎弓、雙節棍和王氏的獨門暗器穿骨釘。
蕭遠對王聖鴻的武功家底很清楚,王聖鴻對蕭遠的了解,止於他師從曲學勤大宗師卻並沒有拜師,以及他昨天打死了呂持翔大宗師。 如果說當年關羽的武力值能夠排進三國的前五位,按到朱古的說法,中央警衛團里沒有一人能夠進當今中國的前20強,或者說沒有一人是剛入借勢境的蕭遠的對手,但蕭遠在發現了王聖鴻時,就有了與他切磋一番的想法,他唯一要當心的就是王聖鴻的穿骨釘暗器。
而被蕭遠用手指着的兩位狙擊手就沒有王聖鴻那麼鎮定了,透過望遠式瞄準鏡看到蕭遠瞥向他們時露出的不屑表情,兩個人的心裡就像是被重錘猛敲了一下,整個人的心理防線好像一下子就崩潰了,拿着狙擊槍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狙擊手最怕的就是被狙擊目標及對方的同伴提前發現了位置,如今他們倆的位置都已經暴露,如果是在戰場上,他倆可能早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他是我們警衛團的教官,是負責保護我們安全的。至於你說的什麼狙擊手,我並不知情。”那名大校瞪着眼睛說胡話。 “讓我跟你們走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個要求,就是我要跟負責保護你們安全的王大宗師切磋一番,他贏了我,我就跟你們走,如何?”蕭遠說道。 這個時候其他人才意識到蕭遠認識王聖鴻,不過,對於經常去警衛團切磋的蕭遠來說,這也很正常。
“我們不是在跟你討價還價,而是邀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大校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強硬。 “你大爺的,你這個語氣和態度是邀請嗎?”蕭遠說着,就給了大校一個耳光,用力不重,但是卻把大校給扇飛了出去,接着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對不起,沒想到你真的不會武功!那你還敢那麼嘴賤?”看到大校的表現,蕭遠這才想起來對方並不是警衛團的人,而是總參的人。
見大校被揍,其他三名軍人立刻拔出了手槍,只是還沒等他們抬起槍口,就被蕭遠一個掃腿將三隻手槍踢飛了出去,三人握槍的那隻手也都受到了斷腕之傷,無法再用。 “拔槍的速度不慢,跟幼兒園的小朋友差不多快!原來你們三位才是警衛團的,可惜功夫都不到家,回去把手腕接上,再好好練練吧,少在娘們的肚皮上浪費時間。”蕭遠說道。 同來的三名警察急忙把掉落的手槍撿了回來,三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是槍柄朝下,大概是擔心再被蕭遠誤會了,平白無故受傷。 他們對蕭遠都不陌生,這位“蕭二爺”平時可沒有人敢招惹,因為權坍府還沒死呢。 難道是呼奈何要用蕭家來跟權坍府叫板?呼奈何雖然已經成為了軍委主席,但是兩位實權派的軍委副主席和軍隊的主要將領可還都是權坍府的嫡系,難道那些人準備一起倒戈嗎?權坍府已經病入膏肓了嗎?可就算是權坍府死了,不是還有賈泰健麼,難道他也快不行了?
中共自從成立的那天起,高層的權利鬥爭就從來沒有停止過,為此,有不少人成為了冤死鬼,包括前一天可能還是風光無限的中共國家主席,第二天就成了叛徒、內奸和工賊,稍微對中共歷史有所了解的中國人早已經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中共和中國人民一貫相信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看來只要當了中共的軍委主席,果然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周圍的路人前來圍觀,這裡可是協和醫院所在地,周圍的人絡繹不絕。 不知道絡腮鬍子的男子是什麼來頭,竟然連軍人和警察都一起出動了,就差沒有武警了。 那個男子也太囂張了吧,敢跟四位配槍的軍人起衝突,就不怕一個沒注意被亂槍打死嗎?但是那些軍人怎麼回事,為什麼手裡的槍都被人踢飛了?這水平不行啊!拿槍的不是應該離目標遠一點嗎,怎麼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道黑影從他們的頭頂飛快躍過,直撲剛才打人的落腮鬍男子。 【點擊上一章】 【點擊下一章】 查看全部章節請進入《東塋歷險記——逃出血色中國》目錄 原著:獨秀劍客 改編:飛夢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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