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吴欣盈竞选台湾副总统 吴欣盈(Cynthia Wu,1978年5月18日—)出生于美国,,台湾政治人物、企业高阶主管,现任台湾民众党籍立法委员、新光人寿慈善基金会董事长、新光人寿保险公司副总经理、台湾工商企业联合会监事。 为新光集团关系企业第三代,为集团创办人吴火狮之孙女,吴东进之长女。曾任英国保守党副党魁彼得·莱利国会助理、英国伦敦美林证券资产管理公司投资分析师、英国公益慈善协会董事、美国公益慈善商场国际董事、世界经济论坛青年全球领袖成员。2022年11月,吴欣盈依法递补就职为中华民国立法委员。2023年与台湾民众党党主席柯文哲搭档,投入总统选举,代表该党竞逐副总统一职。 早年及背景 吴欣盈母亲许娴娴毕业于明治大学,是中国国民党政治人物许胜发次女;许胜发亦为太子汽车、万泰银行创办人。父亲吴东进为新光集团创办人吴火狮长子,1986年起接掌新光集团。吴欣盈有一名妹妹吴欣儒和一名弟弟吴昕东。 吴欣盈在台湾就读台北美国学校,期间曾任学生会长。在父母安排下,吴欣盈大学就读卫斯理学院,主修国际关系及美术史。大一暑假父母帮他安排到日本的樱花银行实习,大二暑假吴欣盈则自行至美国国家广播公司担任实习记者。 2003年,25岁的吴欣盈回到台湾,担任父亲新光金控董事长吴东进的特别助理。同时,吴欣盈也陆续兼任新光人寿慈善基金会董事兼首席执行官、新海瓦斯董事、新光产物保险监察人等职。同一时期,吴欣盈也在外祖父许胜发的万泰银行担任董事。 2019年11月19日,获得台湾民众党提名为不分区立委、名列第七名。台湾民众党于2020年1月11日立法委员选举开票结果,以158万余票、11.2%的政党得票率,取得五席不分区立委席次,但其顺位未能入列。2022年10月14日,台湾民众党不分区立法委员蔡壁如宣布辞职后;10月20日,中央选举委员会公告吴欣盈递补为该党不分区立法委员,后于11月2日于立法院宣誓就职。 个人生活 吴欣盈与板桥林家的林知延交往多年。两人2011年4月完成结婚登记,婚礼于同年10月18日举行。2013年间,林知延以怀疑妻子外遇为由派人跟监,并在律师刘宗欣建议下,于吴欣盈座车上加装GPS。两人随后开始诉讼,林知延诉请离婚,吴欣盈则透过台北地检署控告妨碍秘密罪及违反《个资法》。2017年5月,离婚诉讼一审林知延败诉。同年11月,台北地院判决林知延刑事诉讼无罪。吴欣盈透露之所以不愿离婚,因为根据《人工生殖法》,若婚姻关系不再,其人工受精成功的胚胎将被强制销毁。2019年1月9日离婚诉讼二审判准,吴欣盈未上诉因此确定。同年4月,高等法院二审判林知延拘役20日;经最高法院发回更审,2020年8月更一审改判拘役15天,得易科罚金15,000元定谳。 2022年10月底,吴欣盈宣布怀孕消息;12月初,她和男友比利时男爵雷诺·范德埃尔斯特(Baron
Renaud van der
Elst)完成结婚登记。两人2023年2月迎来一子。两人婚礼2023年9月9日在雷诺家乡的城堡及教堂举行,并有比利时王后玛蒂尔德出席。 民众党副总统参选人吴欣盈近日接受DW专访 DW:在国际媒体或当地媒体上,您总是被称为“公主”。您对这件事感觉如何? 吴欣盈:我一点也不介意,我来自比较优越的背景,这点我完全接受。我有两个白手起家的祖父母,我的爷爷和我的父亲用他们踏实辛苦赚来的钱抚养我长大,所以我对此非常坦然。 DW:但民众可能会质疑,当您生活在与弱势群体截然不同的世界时,是否能真正理解他们的挣扎? 吴欣盈:是的,我认为“公主”这个标签可能被视为跟社会脱节且不懂民情,或者开始竞选时,有人质疑我是不是双重国籍,后来也证明不是事实。我想,这一切背后的意图是想问:“你跟我一样吗?我们在同一条船上吗?我们是一起在这一座岛、在这一艘独木舟上吗?” 事实上,对我来说,我们的家族企业新光已经在台湾经营了70多年。它是由我已故的祖父创立的,我们实际上是全国最大的雇主之一,有超过20万名员工,我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和家庭成员也会受到影响。所以对我来说,台湾的未来与新光以及我们的员工息息相关。 所以我过去几年的工作其实是去东南亚出差。在新冠疫情发生之前,我每个月大约有10天在印尼、缅甸、越南和菲律宾等地,为家族企业寻找商机。我非常清楚这些新兴国家发展如此之快,正在经历数码转型,有过剩的年轻劳动力。他们非常开放,愿意发展自己的经济,而且他们也拥有东盟的网络,这也给了他们竞争优势。 所以回到台湾后,我担心事情发展会变得有点慢,人民有点自满。我认为台湾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们实际上还可以做很多事情来加速变革和转型。所以我现在有一种紧迫感,担心台湾可能会失去竞争力,这让我在3年前加入了柯医师的竞选行列。 我还想提一下,我其实已经去过世界上60多个国家。其中一些地方也许大多数台湾人都没有去过,像是巴西贫民窟、印度贫民窟、肯尼亚难民营,以及某些人民每天生活费不到一美元的地方。我很能适应,不管是要脱掉我的高跟鞋,试著融入当地人,或去理解社会问题,尝试解决,并从不同的角度一起工作。 DW:您是否觉得以您的背景出身,可以跟年轻人和弱势群体谈论居住正义等议题?当您得到这种家庭支持,过著非常美好富裕的生活,您觉得您能理解他们的挣扎吗? 吴欣盈:当我在伦敦做第一份工作时,我必须自己付房租。大约20年前,我和其他人一样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伦敦从事银行业。当我回到台湾时,我的工资比原来的减少了60%以上。当时我很害怕,但我听说这就是台湾年轻人在我这个年纪赚的钱。我看著我所有的同事,他们多么有才华,多么努力工作,我根本无法接受他们赚的钱这么少。还有,那些想要赚更多钱的人,必须离开他们的家人和朋友,到别处寻找更好的未来。
几年前有一篇文章在说一个学法律的台湾大学生,却在澳大利亚的养牛场杀牛。我现在去新加坡也看到,在百货公司柜台和酒店换床和清洁的人是来自台湾有不错学位的人。 DW:这有什么问题吗? 吴欣盈:问题在于,如果台湾有工作机会和更高的工资,他们就不必做出这些选择。所以对我来说,参选是为了像我祖父一样为年轻人创造机会。你知道,我是这个家族第三代,建立新光的我的祖父只有小学学历,他非常努力地工作,来养活这个家庭和创造许许多多的工作机会造福其他家庭。 现在的问题是,年轻人看不到他们这么努力工作对未来有什么影响,而这就是为什么会说有人“躺平”,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谈到Johnnie Walker,指出这是关于向前走,并看得到未来, 你的投资努力会得到回报。但现在年轻人会想:为什么还要努力呢?躺平就好。 (编按:吴欣盈在12月22日副总统政见发表会中表示:“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大家都喝Johnnie Walker。因为我们台湾人爱说向前走,爱拚才会赢。在台湾引发与一般民众生活经验脱节的议论。”) DW:既然您提起这件事, 我想大多数人比较是喝啤酒或没有像Johnnie Walker这么贵的酒。,这就是为什么引发了很多争议。 吴欣盈:我从来没有喝过桌上的Johnnie Walker,只是观察到而已,因为我当时还未成年,所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从来没有喝过,因为这是你在公司或是在宴会上可以激励销售人员喝的东西。 DW:所以这是一个符号? 吴欣盈:这是辛苦工作的象征,因为logo上写著“继续走”(keep
walking),所以有这个走路的人,就好像精力充沛,继续前进,未来在光明的前方。而现在,未来在哪里?如果你是台湾的18岁年轻人,你要服一年兵役,你可能为你的国家而死,但要到20岁才能投票。所以我理解不平等,我理解沮丧和愤怒。因此作为一个商业背景出身的人,我真的相信创造商机,让更多的公司想要投资台湾,这是我们让人民繁荣的众多方式之一。 DW: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您有这些很棒的想法,但正如我们所知,您并不是柯医师一开始竞选伙伴的首选。一开始有蓝白合,后来他谈到想和韩国瑜合作。当您不是他的第一选择,而是被推上火线时,如何说服大家像您这样的人可以帮助民众党拉票? 吴欣盈:针对韩国瑜,如果他以前是总统候选人,为什么还要竞选副总统,这会降低他的地位。我绝对是最好的,也是柯医师唯一的副手候选人,能在很多面向与他互补。 我很年轻,是女性,显而易见,但除此之外,我来自商界、私部门,并且拥有国际投资经验。我听说,在台湾30年的选举历史中,我是唯一拥有实际产业和商业经验的候选人。因此,我相信,如果这是一场关于经济和转型的选举,
一场关于IE转型、数码转型和国际互联互通的选举,我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 而且在商业和经济互联互通和经济外交上,我也与大家分享,例如,我的外公在20世纪1970年代时,当时美国与台湾断交,他在美国待了4个月。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我的祖母告诉我这件事。他当时和许多其他台湾人一起在那里,
非常关心局势,并试图利用经商之外的时间为台湾谈判出某些条件。 然后是1996年,在台湾海峡飞弹危机期间,我的父亲是众多被召集到总统府,向股市注入资金以支撑股市的商人之一,拉高股票市场和股票。一次又一次,
当这些危机发生时,我不仅看到了我家里的商人,也看到了其他商人,例如中国信托的辜博士(辜振甫),他和我父亲一起担任无任所大使。由于我父亲在我17岁时担任大使,我必须去华盛顿,当他不久后会见刚刚当选的柯林顿时,我是他的翻译。我的外公也帮助带了许多商人,包括郭台铭用代表团的方式到中国寻找投资机会。所以我一直都能看到这一点,他们是关心国家未来的商人,也是爱国者,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和不同的局外人视角来努力让台湾变得更好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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