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局狹隘黑穆斯林政治訴求就是換湯不換藥三K黨翻版死胡同主張 ----
歷史已經再三證明,以馬丁.路德.金為代表的非暴力公民抗命街頭運動,是推動美國近代民權運動並且取得驕人成果的主流。 馬丁.路德.金的宏遠視野,早就超越了種族和膚色的小格局,他沒有威脅着要割地為王,沒有叫囂着要黑人特權,也不鼓吹要帶領美國黑人到非洲去落根,他訴求的是在美國這片稱之為家的大地上,所有種族的平等,在各個領域上的平等,在憲法權利保障下的平等。 平等不是特權,平等是普世價值和文明社會的基本訴求。《我有一個夢》的訴求基本上已經在美國社會得到實踐,並且成為美國價值、美國精神、普世價值與現代文明社會不可分割的主要組成部分。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政治主張,實際上就是美國三K黨的主張,除了認同的皮膚顏色外,沒有任何其他分別,因而由他親手栽培和打造出來的伊斯蘭民族清真寺伊斯蘭果實暴力集團,除了有黑穆斯林外,還有黑黑手黨、黑三K黨等別稱。 而這些別稱的名字,已經說明這些暴力團體,就是必然失敗的禍害社會禍害憲政禍害民權的社會垃圾。馬爾科姆.艾克斯就是締造這些社會垃圾的元兇禍首。 馬爾科姆.艾克斯迷信暴力迷信仇恨,他仇恨白人的種族歧視意識,遠比美國三K黨仇恨黑人的族歧視意識,來的更激烈更露骨,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馬爾科姆.艾克斯認為只有拳頭,才能解決美國黑人的弱勢群體現狀,因而在現代文明和憲政法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天道輪迴也好,因果報應也罷,馬爾科姆.艾克斯迷信暴力的結果,就是自己墮進了《聖經》上所說玩劍者必會死在劍下的預言陷阱,最後慘死在亂槍的暴力之手。 長期潛意識的強烈種族偏見和種族仇恨,蒙蔽了馬爾科姆.艾克斯的政治智慧與人性良知,有毒的土壤不會長出甜美的果實,沒有宏觀的現代視野就沒有超然的文明格局。 所謂的馬爾科姆.艾克斯思想,就是必然被主流社會唾棄的垃圾思想。他雖然贏得了美國黑人的短暫掌聲,但無法躲開世界文明社會的藐視和唾棄。 在聖雄甘地、耶穌基督與佛陀釋迦牟尼的思想里,沒有殺戮,沒有歧視,沒有仇恨,有的只是博愛和慈悲,但全成成為全人類文明的奠基者。 不怕貨比貨,只怕不識貨。如果將振振有詞的所謂馬爾科姆.艾克斯思想,位置到這些全人類文明奠基者目前,不顯得猥瑣不堪嗎?不顯得蒙羞嗎? 如果馬爾科姆.艾克斯的主張來治理美國而得逞的話,那麼美國必然會淪落為三等甚至於三等以下的國家,美國價值和美國精神,早已經是昨日黃花的歷史名詞。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主張不僅在美國走不通,在任何文明的國家都走不通,道理很簡單:沒有任何普世價值的國家,會允許任何人去推銷種族仇恨,憲政法治的文明社會追求的,是法律之前真正的人人平等,而不是要訴求暴力威脅的種族隔離式的割地稱王。 在美國近代民權運動發展史上,為美國民族民權全力打拼而戰果輝煌的民權組織有兩個: 第一個是:全國有色人種協進會(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Colored People); 第二個是: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 這兩家都是百年老店,都是由美國白人發動起來的民權組織。一百多年以來,幾乎所有的民權案件,全部在這兩個機構的白人民權律師打拼下完成,並不是說這裡面沒有黑人民權律師,但像瑟古德,馬歇爾這樣的黑人律師畢竟是鳳毛麟角,在比例上是絕對的少數。 美國黑人的來源是非洲奴隸,但解放黑奴的英雄人物,清一色的全是美國白人,約翰.布朗、亞伯拉罕.林肯與及數以百計的廢奴英雄,那個不是美國白人? 沒有美國白人知識分子的民權覺悟,沒有美國白人精英的擇善固執,沒有美國白人英雄們悲壯而激烈的摧毀奴隸制度義舉,全面解放黑奴在美國的發生,最少還要延後一百年,這應該是持平之論。 美國白人政治家們,為了反抗英國殖民政府殘暴政權的統治,義無反顧地悍然發動獨立革命,堅決地走向獨立建國的道路,誕生了使美利堅民族驕傲的嶄新國家。美利堅合眾國骨子裡的民族基因,就是推翻暴政,建立憲政,走向共和。 美國白人政治家們為了更進一步的追求國家公義、民族平等和人性升華,不惜陷進四年的南北內戰,人命和財產的損失無法估計,為的就是將反人性反平等反文明的奴隸制度從美國大地上連根拔起。 如此的舉世承認的豐功偉業,卻被黑穆斯林誣陷成狐狸修雞窩的陰謀詭計,卻被伊斯蘭民族清真寺的冒牌假先知假真主使者伊利亞.穆罕默德,說成是一毛不值的藍眼睛魔鬼陷阱! 沒有美國白人知識分子的人性覺悟,沒有美國白人的民權啟蒙,就沒有今天的美利堅共和國,也沒有今天美國的憲政法治文明社會,更不會今日美國的民權狀況。 伊斯蘭民族清真寺式的黑穆斯林,沒有仇恨美國白人的道德基礎。是非不分,黑白顛倒,無法無天,公義盪存,倫理盡喪,世間天理豈容這種旁門邪道得逞! 馬爾科姆.艾克斯從監獄出來後就直奔芝加哥,追隨心目中的真主使者伊利亞.穆罕默德,十二年未曾離開一步。 馬爾科姆.艾克斯本身的背景和經歷,已經註定他不可能會相信美國白人,而在潛移默化的環境下,被伊利亞.穆罕默德長年累月的毒水洗腦,是無可避免的必然現象。 無論是在伊斯蘭民族清真寺時代,還是離開後的獨立年頭,馬爾科姆.艾克斯的言行就是不折不扣的伊利亞.穆罕默德思想翻版。 馬爾科姆.艾克斯中毒極深,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種族仇恨的毒素種子已經深植於馬爾科姆.艾克斯的靈魂里。 馬爾科姆.艾克斯誤以為仇恨就是權利,種族隔離就是自由和選擇,報復白人就是他的天賦使命和憲法權利,馬爾科姆.艾克斯受了邪教蠱惑而自己渾然不知,為魔鬼賣命而誤以為這就是驕傲和自豪的社會義舉。 馬爾科姆.艾克斯在遇刺前,在非洲數國只待了二十四個星期的時間,走馬觀花,略知皮毛而已,在這之前,他從來未曾踏足非洲大陸一步,他根本不了解非洲的歷史和文化,更不知道非洲各國的政治實況。 馬爾科姆.艾克斯卻瞎跟着伊利亞.穆罕默德亂唱高調,把非洲大陸幻想成美國黑人的天堂,更荒唐透頂的買空賣空,是他許下永遠無法實現的幻想諾言:他要帶領着他的信徒,到非洲建立一個純黑人的穆斯林國家,簡直就是政治騙子的活笑話。 在美國從事政治活動不僅需要主義,還需要經濟後盾。經濟基礎正是馬爾科姆.艾克斯最軟肋的一環。靠着到處講演而募捐到的有限經費,僅供全家溫飽而已,他根本無法從經濟的漩渦里拔出來,個人魅力型的兩個所謂穆斯林新組織,無法避免走進極身而止的宿命定論。 在他遇刺死亡前,不僅沒有經濟能力為家人購置安身的家園,甚至連租房子的押金和頭款租金都拿不出來,他的經濟困境狀況於此可見。 眾所周知,美國所謂穆斯林宗教騙子伊利亞.穆罕默德,本身就是最大的黑人至上主義種族主義者,他仇恨美國白人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已經成為他基因的一部分。 伊利亞.穆罕默德經常掛在嘴邊的名言是:所有的美國白人都是藍眼睛魔鬼!無論在公開所謂的宣道還是私下在家裡閒聊,他經常提醒他的孩子和信徒,哪怕是在報紙上見到美國白人的圖片,都要剪碎或撕毀。 馬爾科姆.艾克斯讀書不多,但富有強大的組織力,他從監獄到芝加哥投奔伊利亞.穆罕默德時,伊斯蘭民族清真寺只不過是個四百人的地方小組織。 十二年後離開時,在馬爾科姆.艾克斯刻意經營之下,伊斯蘭民族清真寺已經是一個超過四萬五千名信徒的龐大宗教組織。 由此可見,只要給他舞台,只要給他機會,馬爾科姆.艾克斯就能發揮他驚人的經營事業潛力。 馬丁.路德.金的內心慈祥和博愛心胸,導致每次在電視上看見誤入歧途的馬爾科姆.艾克斯,在肆無忌憚的攻擊美國白人時,就有一種共情的刺痛(empathic twinge)。 有一個流傳極廣的典故,從中可以看出馬爾科姆.艾克斯的意識形態來源。 有一次,馬丁.路德.金到芝加哥伊斯蘭民族清真寺總部,拜訪教主伊利亞.穆罕默德,雙方在事後,都認為這是一次友好而歡愉的暢談。在聊天時,馬丁.路德.金將話題轉到美國白人上說 : “你是否一直都認為美國白人都是魔鬼?我認識很多美國白人,的確是有着魔鬼個性,你是否依然認為所有的美國白人都是藍眼睛魔鬼?” 老奸巨猾的伊利亞.穆罕默德,深深地看了馬丁.路德.金一會,然後微笑着回答說 : “金博士,你和我都是在喬治亞州長大的,我們都知道那裡有許多不同的蛇,響尾蛇是有劇毒的,大王蛇卻是友善的,但是它們都是蛇啊,我的金博士!” 言罷,兩人心領神會,擊手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個典故,深深影響着馬爾科姆.艾克斯的意識形態,直到麥加朝聖歸來後才開始動搖,才開始修正自己的愚昧、幼稚和無知的邪教歪理。 1963年8月26日,馬丁.路德.金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發動百萬人的和平民權大遊行,並發表傳頌歷久不衰的《我有一個夢》講演。 在大遊行前夕,和平民權大遊行的靈魂人物貝亞德.魯斯汀(Bayard Rustin),在華盛頓希爾頓酒店召開著名的美國民運十巨頭會議。 馬爾科姆.艾克斯並沒有被邀請,老羞成怒下,他就在華盛頓希爾頓酒店大門外,召開譴責大遊行記者會,他對着記者群大聲吼道 : “這個所謂的什麼和平民權大遊行,其實什麼也不是,就是個雜技馬戲團,就是個野餐鬧劇會!” 貝亞德.魯斯汀是最早公開自己是同性戀的美國民權運動領袖。他是馬丁.路德.金思想和政治鬥爭策略的設計者,他既是馬丁.路德.金的軍師、同志和戰友,也是這次和平民權大遊行的實際設計人。 更重要的是,貝亞德.魯斯汀是《我有一個夢》的撰稿人之一。他用了兩個星期的時間,逐字逐句的將之敲定下來,然後交給馬丁.路德.金,強逼着他每天重複練習講演多遍,持續長達一個星期之久。終於一舉成名天下知。 在《我有一個夢》的光輝形象照耀下,不僅為馬丁.路德.金迎來諾貝爾和平獎,更夾着個人魅力的旋風和全球性的掌聲美譽,一位美國近代民權運動發展史上,最得美國各民族擁戴的民間民權運動領袖就此誕生。 馬丁.路德.金與《我有一個夢》,在貝亞德.魯斯汀的刻意經營運作下,已經融為不可分割的一體,貝亞德.魯斯汀成功地使無論是當代人還是後世人,只要一提到馬丁.路德.金就立刻想到《我有一個夢》。 美國首都華盛頓的百萬人和平民權大遊行與《我有一個夢》,是貝亞德.魯斯汀生平事業的巔峰傑作。 歷史的發展不是偶然就是必然。《我有一個夢》之成為一個時代的縮影,成為馬丁.路德.金等量齊觀的代名詞,並非刻意安排而是偶發事件所促成。 實際上,在 1963年8月26日美國首都華盛頓百萬人和平民權大遊行時,並不是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個夢》首次講演,這是他第四次的公開講演《我有一個夢》了。 馬丁.路德.金的前三次《我有一個夢》講演: 第一次是:1960年在紐約的全國有色人種進協會(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Colored People); 第二次是:1962年在北卡羅來納州落基山(Rocky Mount)的布克.華盛頓中學(Booker Washington High School); 第三次是:1963年在底特律的科博大堂(Cobo Hall)。 因此,為了避免重彈老調,大家決定不再使用《我有一個夢》的稱呼。 《我有一個夢》能夠成為舉世聞名的辭藻,全靠馬丁.路德.金的好友瑪哈莉亞.傑克遜(Mahalia Jackson)之賜。 瑪哈莉亞.傑克遜是美國最著名的黑人福音歌唱家,她的唱片銷售了兩千兩百萬張,在20世紀60年代,她用獨特的歌聲傳遞上帝的福音,被廣泛地美譽為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歌手之一。 瑪哈莉亞.傑克遜於1911年10月26日在路易斯安那州新奧爾良出生,1972年1月27日病逝伊利諾伊州長青公園(Evergreen Park),享年僅六十歲。出葬之日,有五萬人瞻仰遺容,六萬人為她夾道送殯,可謂生榮死哀。 在馬丁.路德.金講演《我有一個夢》前,瑪哈莉亞.傑克遜為二十五萬聽眾,高歌一曲克拉拉·沃德(Clara Ward)的名曲《我是如何克服的(How I Got Over)》,無與倫比的純美動聽歌聲,將大會的氣氛徹底的激揚蓬勃起來,為馬丁.路德.金鋪墊了氣勢磅礴的講演大舞台。 在馬丁.路德.金講演進入高潮時,瑪哈莉亞.傑克遜在旁邊獨排眾意,大聲對着馬丁.路德.金說 :“馬丁!告訴大家你的夢!告訴大家你的夢!” 馬丁.路德.金立即響應,臨時起意,毫不猶豫將“我有一個夢”詞藻加插進講演詞裡,成就了他的蓋世功勳。 在田納西州孟菲斯市(Memphis)有一家小旅館叫洛林汽車旅館(Lorraine Motel),其中的306號房間,是馬丁.路德.金與他的好友拉爾夫.阿伯內西(Ralph David Abernathy)經常下榻之處。 盛名之下,得了一個金-阿伯內西套房(King-Abernathy suite)的雅號。馬丁.路德.金就是在這間金-阿伯內西306號套房裡,度過了他生命的最後一天。 1968年4月4日下午6:01分,馬丁.路德.金準備出外到友人家晚飯。 馬丁.路德.金站在306號房間外面的露台上,從正對面的小日租客棧房間裡,被早就等待已久的白人兇手詹姆斯.雷(James Earl Ray),用裝有瞄準器的長槍,超着他開了奪命的一槍 : 子彈穿過馬丁.路德.金的右臉頰,打碎了他的下巴,然後沿着脊髓向下移動,最後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送到醫院急救無效,當天傍晚7:05分,一代偉人,撒手塵寰,年僅三十九歲。 馬丁.路德.金是基督教牧師,喜歡聖歌,尤其是特別喜歡那首已有一百二十餘年歷史的《握住我的手親愛的主(Take My Hand Precious Lord)》。 或許是神的恩典,或許是巧合,這首聖歌名字成了馬丁.路德.金在人世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馬丁.路德.金剛出房間,見到芝加哥民權領袖、也是音樂家的班.布蘭奇(Ben Branch),正站在旁邊等候,隨便順口的聊天說 :“班,待會禱告前,請你務要把那首《握住我的手,親愛的主》唱好!” 班.布蘭奇微笑點頭後,覺得天氣微涼,提議他加件外套防涼。馬丁.路德.金沒有說話,但正轉身回房間取衣,槍聲就在這刻響起。 在歷年來的美國偉人民意調查中,絕大部分的結果都是喬治.華盛頓第一,亞伯拉罕.林肯第二,馬丁.路德.金第三。 美國在2009年才出了第一位非洲裔美國人總統。合理的邏輯推論,假設馬丁.路德.金不死,那麼毫無疑問的,他會是第一位非洲裔美國人總統。在時間上來說,可能比巴拉克.歐巴馬提前三十年。 人生機緣,莫不前定。班.布蘭奇雖然沒有機會在晚飯前為馬丁.路德.金唱《握住我的手,親愛的主》,但是在馬丁.路德.金的追悼會上,瑪哈莉亞.傑克遜卻含淚為他唱的送別聖歌,就是馬丁.路德.金生平最為喜悅的《握住我的手,親愛的主》。 貝亞德.魯斯汀跑到華盛頓希爾頓酒店大門外面,把老朋友馬爾科姆.艾克斯拉到邊上說 : “馬爾科姆,你說話小心點!明天會有五十萬人來參與和平民權大遊行,你總不能告訴他們說,這都是些馬戲團和野餐會鬧劇吧?” 馬爾科姆.艾克斯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把話說的太過分了,用閃爍的眼神看了貝亞德.魯斯汀一下說 :“我告訴參加者是一個故事,告訴新聞記者又是另一個故事!” 恰好有一批大遊行參加者走過來和兩人打招呼,馬爾科姆.艾克斯和藹可親地和大家應酬,卻絕口不提馬戲團和野餐會鬧劇一事。 等到那波人離開後,貝亞德.魯斯汀諷刺馬爾科姆.艾克斯說 :“你怎麼不告訴他們說這是一場馬戲團和野餐會鬧劇了?”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眼神不再閃爍了,他惡狠狠的說 :“馬丁.路德.金這場美夢,在他沒有清醒過來之前,就會變成一場噩夢!” 貝亞德.魯斯汀聽後沒有反應,但輕輕地點了點頭,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前面迎接馬丁.路德.金必然命運的是什麼。 馬爾科姆.艾克斯很關注馬丁.路德.金的百萬人和平民權大遊行,但沒有參加,也沒有好評。在回答一位新聞記者的提問,馬爾科姆.艾克斯用滿臉的藐視和傲慢態度說 :“當馬丁.路德.金在做美夢時,我們其他黑人卻在做噩夢!” 馬爾科姆.艾克斯從來沒有與馬丁.路德.金見過面,也沒有通信聯繫,直到1964年3月26日,才第一次見面,相談甚歡。 兩人都參加在國會山莊美國參議院,支持林登.約翰遜總統提出的《民權法案》和抗議白人至上主義者南方政客,要用霸占講壇、長篇大論、喋喋不休戰略來阻撓議事(filibuster),使《民權法案》無法進行動議投票而告終。 在美國參議院立法史上,最長的使用漫長講演阻撓議事件,是發生在《民權法案》動議時,為了阻攔動議進入票決程序,美國南方白人至上主義者民主黨政客,輪流霸占講壇長達七十五天之久。論個人對《民權法案》苦大仇深的,首推南卡羅來納州美國聯邦參議員斯特羅姆.瑟蒙德(James Strom Thurmond)。 斯特羅姆.瑟蒙德曾是1947至1951年的南卡羅來納州州長,從1956年11月7日至2003年1月3日為止,他出任南卡羅來納州美國聯邦參議員長達四十八年之久。 斯特羅姆.瑟蒙德用了幾乎大半輩子的時間,來推動美國種族隔離的合法化,他的法理就是美國三K黨的口號:選擇的權利。 斯特羅姆.瑟蒙德堅決反對種族通婚,堅決反對黑白性關係,認為那是一件醜惡的犯罪,他強烈的支持種族隔離,可是他的大嘴巴和他的褲腰帶並不一致。 2005年,埃西梅.威廉姆斯(Essie Mae Butler Williams)出版了《親愛的參議員:斯特羅姆·瑟蒙德女兒的回憶錄(Dear Senator: A Memoir by the Daughter of Strom Thurmond)》爆料說: 她的父親就是斯特羅姆.瑟蒙德,她的母親是凱莉.巴特勒(Carrie Butler),一位當年在斯特羅姆.瑟蒙德家裡當傭人的非洲裔美國人少女。 在凱莉.巴特勒十五歲時,被二十二歲的斯特羅姆.瑟蒙德強姦成孕,誕生了一位可愛的女嬰,她就是埃西梅.威廉姆斯。 埃西梅.威廉姆斯在七十八歲時,她的母親才告訴了她這個保密了七十八年的家族秘密,她決定不再沉默。 埃西梅.威廉姆斯是老師,《親愛的參議員:斯特羅姆·瑟蒙德女兒的回憶錄》文筆優美,獲得了2005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提名,轟動一時。斯特羅姆.瑟蒙德的偽善畫皮嘴臉廬山真面目,立即呈現在世人面前。 為了扼殺和阻撓《民權法案》有機會進入全院票決的機會,斯特羅姆.瑟蒙德在美國參議院議事大廳,從1957年8月28日晚上8:45分開始,至1957年8月29日晚上9:12分結束為止,長達二十四小時十八分鐘,至今無人打破這個最長的阻撓議事勾當的最長記錄。 斯特羅姆.瑟蒙德首先逐字逐句的朗讀了美國四十八個州的《選舉法》、十份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的裁決意見書、法國亞歷克西斯.托克維爾(Alexis de Tocqueville的《美國的民主(Democracy in America)》、喬治.華盛頓總統卸任時的《告別講演》,再介紹美國參議院各種精美收藏品的細節掌故等。 有些美國參議員和聽眾早有準備,帶着枕頭和被子,乾脆在美國參議院議事大廳呼呼大睡。到了次日凌晨,斯特羅姆.瑟蒙德的舌頭開始麻木打結。 到了次日的下午,眼睛勞累得眯成一條縫的斯特羅姆.瑟蒙德,需要一分鐘才能說出一句話。到了傍晚,美國參議院議事大廳全場清空,都回家了,只有兩個人還睡在大廳:一個是斯特羅姆.瑟蒙德的老婆瓊.克勞奇(Jean Crouch),另一個是全國有色人種協進會說客克拉倫斯·米切爾(Clarence Mitchell)。 馬爾科姆.艾克斯與馬丁.路德.金見過面的第二個月,傳出了馬爾科姆.艾克斯要與馬丁.路德.金締結政治聯盟的風聲,當然,對於醜化馬丁.路德.金的和平民權大遊行是一場馬戲團和野餐會鬧劇一事,也就不提了。 馬爾科姆.艾克斯之缺乏遠見和淺薄內涵,於此可見。馬爾科姆.艾克斯具有講演的天賦,但是缺乏寫作的才能。他的背景局限了他的政治視野,只能成為亂世的梟雄,他不具備那種胸懷錦繡的全民領袖氣度。 比如馬爾科姆.艾克斯的萬歲史達林、崇拜希特勒、熱愛毛澤東、痴迷卡斯特羅與經常醜化猶太人和詛咒美國白人等,全是些負面形象。 馬爾科姆.艾克斯對中國共產黨、德國納粹黨和意大利法西斯這三個反人類文明的獨裁暴政特別的崇拜和熱戀。 這個意識形態局限了他對現代文明的認知,遠離了普世價值需要的民主和自由,也使他永遠無法得到美國主流社會的認同和支持。 1961年,馬爾科姆.艾克斯在首都華盛頓召開黑穆斯林大會,居然邀請美國納粹黨的頭子喬治.洛克威爾(George Lincoln Rockwell),和他的親密戰友兼政治總顧問彼得.帕特勒(Peter Patler)為特別嘉賓,捧場他的講演會。 美國納粹黨的頭子喬治.洛克威爾的露臉和一百元的捐款,使馬爾科姆.艾克斯覺得極其興奮和臉上有光。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美國納粹黨就已經因為分贓不均而內鬨,喬治.洛克威爾被他的所謂親密戰友彼得.帕特勒一槍斃命,橫死街頭,當然,彼得.帕特勒他自己也到監獄去了。 布魯斯.佩里博士在《馬爾科姆 : 一個改變美國黑人的人的平生》結尾處,是這樣精彩地論定馬爾科姆.艾克斯的 :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另一成就,是他將非洲裔美國人幼稚的弱點,非凡地轉換成成熟的力量。這是從他父親和伊利亞.穆罕默德那裡得不到的,這種力量可以懷疑自己的信仰,可以聽到自己自由的解脫、財務與長期精神上對伊利亞.穆罕默德的依賴,更甚至是如何迎面而來的死亡。 馬爾科姆.艾克斯沒有主導的立法,沒有令人驚嘆的最高法院訴訟勝利,他沒有什麼選舉的功勳,然而,由於他引導追隨者的委屈和憤怒發揮出來的政治影響力是巨大的,他將非洲裔美國人冬眠狀態的憤怒動員起來,轉變成一股不可忽視的政治力量:他清楚無誤地警告美國白人,如果不接受美國黑人的合理要求,他們將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馬爾科姆.艾克斯成功地將黑人的恐懼轉變成白人的恐懼,不可撤銷地改變了美國的政治版圖和政治面貌。他既征服了自己的恐懼感,也鼓勵他的追隨者去征服他們的恐懼感。馬爾科姆.艾克斯獨特地完成了他的歷史任務。” 曼寧.馬拉布爾博士在《重塑馬爾科姆.艾克斯的平生》最後一章“結語”中,有一段對馬爾科姆.艾克斯精闢而深度的評價說 : “在今天美國的多樣化文明萬神殿裡,馬爾科姆.艾克斯有着標誌性的歷史地位,但是在他死的年代並不是如此,他被廣泛地辱罵,被斥為不負責任的煽動者。馬爾科姆.艾克斯故意地挑釁美國政府和治安機構,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紐約州治安機構將他定位為顛覆性的危險人物,美國聯邦調查局埃德加.胡佛局長對他的敵意是公認的,導致對他採取非法電話監聽、住家監視和使用公家權力對他加以殘酷迫害,其嚴重程度是馬爾科姆.艾克斯自己遠遠無法想象到的。 馬爾科姆.艾克斯自己並沒有完全意識到,等到覺查時已經為時已晚。馬爾科姆.艾克斯的敵對行動徹底激怒了伊斯蘭民族清真寺內部領導小圈子,最後導致伊利亞.穆罕默德下令將他謀殺。 馬爾科姆.艾克斯信賴自己的保鏢,恰恰正是這些保鏢,去協助着執行在公開場合的刺殺陰謀。馬爾科姆.艾克斯這種領袖具有超大的信心去說服他人,但是卻非常困難提防被背叛出賣,甚至於他自己沒有已經被出賣被背叛的意識。” 2016年10月29日,伊麗莎白.拉金(Elizabeth Larkin)與盧.弗拉維烏斯(Lou Flavius),在《最富(The Richest)》上評論馬爾科姆.艾克斯說 : “馬爾科姆.艾克斯可能是他那個時代,最兩極分化和最容易被誤解的人物之一,他代表了從自律到鋼鐵般剛毅的一切。也許是一場單人騷亂,尤其是在宗教方面,他經常被錯誤地描述為他那個時代的惡魔。馬爾科姆.艾克斯是一個來自各行各業的人,曾經是一名長期毒販、銀行搶劫犯,最後變成了虔誠的伊斯蘭教徒,因為他親身經歷過,這讓馬爾科姆.艾克斯對他選擇每一種方式的批評,都有獨特的視角。 正如你可以想象的那樣,馬爾科姆.艾克斯留下了一道火焰和困惑的痕跡,就像他之前的大多數人一樣,需要一個壞人,才能打破以前從未有人想過攀登的牆壁,直到為時已晚,他才真正受到人民的讚賞。 馬爾科姆.艾克斯失去了長壽,在地球上漫遊了三十九年,無疑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衝擊。馬爾科姆.艾克斯與馬丁·路德·金一起,引領了一代人的個人勇氣和韌性現象。當然,為了實現平等的最終目標,他必須斷絕許多橋梁。 也許馬爾科姆.艾克斯是最容易被誤解的,因為馬爾科姆.艾克斯本人,花了一段很長的時間才弄清楚自己到底代表什麼,從哈林區的貧民窟街道跳出來,在監獄裡待過一段時間,有幾種宗教信仰,還有不少抗議活動,馬爾科姆.艾克斯有一點很重要,他知道如何發出一些聲音! 也許美國社會,還沒有準備好接受像馬爾科姆.艾克斯這樣鋒芒畢露的人物。他的信仰、行動和決心,贏得了所有願意傾聽的人的尊重。”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政治主張狹隘而偏激,說穿了就是美國三K黨的黑穆斯林版,同樣是一條永遠走不通的死胡同,用這種種族仇恨加種族歧視治理國家,國家必然覆亡,治理小社團,小社團就完蛋,道理很簡單:現代文明國家不會接受種族歧視,更不會接受種族仇恨。 馬爾科姆.艾克斯謝世了,伊利亞.穆罕默德也死了,但是歷史前進的巨輪從未停止,後續的馬爾科姆.艾克斯家族發展,就像所有的其他家族一樣,有驚、有喜、有意外也有宿命的悲劇。 伊利亞.穆罕默德死後,他在第一太平洋銀行(First Pacific Bank)有連本帶利五百七十萬美元現金,銀行依法把這個賬戶關掉,全額轉移到新當家沃里斯.穆罕默德開的新賬戶。 在伊利亞.穆罕默德的二十一個孩子中,有八個聯名入稟法院要求瓜分。訴訟持續七年,1986年7月11日,庫克郡巡迴法院(Cook County)亨利.布津斯基法官(Henry Budzinski)裁決: 這些錢是伊利亞.穆罕默德私人財產,與伊斯蘭民族清真寺無關。這個裁決使大家傻了眼,但卻無可奈何。 1981年,在伊利亞.穆罕默德活着時候,就將他告進法院的朱恩.穆罕默德(June Muhammad)也看準了這筆巨款,她領着兩個與伊利亞.穆罕默德生的孩子: 第一位:1960年12月30日出生的阿卜杜拉阿卜杜拉(Abdulla Yasin Muhammad); 第二位:1962年9月4日出生的艾伊莎.穆罕默德(Ayesha Muhammad)。 聯合伊芙琳.威廉姆斯與伊利亞.穆罕默德在1960年3月30日出生的瑪麗.穆罕默德(Marie Muhammad),委託律師入稟法院,控告伊利亞.穆罕默德繼承人沃里斯.穆罕默德,要求賠償每人五百萬美元,而伊利亞.穆罕默德尚且存在銀行里數以百萬的現金,正是訴訟的主要誘因。 伊利亞.穆罕默德死時,並沒有立下遺囑,因而在法律上所有的孩子都應該有份,加上伊斯蘭民族清真寺其它的不動產,那就上演了一幕黑穆斯林家族爭奪財產的豪門恩怨大戲。 上世紀70年代開始,涉及刺殺馬爾科姆.艾克斯的嫌疑人物,已經逐一凋零,最大的嫌疑人已經被刺殺身亡,1971年10月,伊利亞.穆罕默德的女婿、伊利亞.穆罕默德長女阿塔爾.穆罕默德(Ethel Muhammad)的丈夫、伊斯蘭果實的打手總管雷蒙德.沙里夫,在芝加哥家裡,被人從外面用機槍掃射,受了輕傷。 兩個月後,雷蒙德.沙里夫的芝加哥辦公室,又被人從外面用機槍掃射,槍傷了他的女秘書。 2003年12月18日,心臟本來就不好的雷蒙德.沙里夫,杯弓蛇影,驚嚇成疾,一閉眼睛就死了。2003年1月1日,阿塔爾.穆罕默德也因糖尿病去世,得年八十歲。 伊利亞.穆罕默德死後,沃里斯.穆罕默德被神化成一位被華來士.法德祖師爺預言的未來真主使者。他那一直為穆罕默德.阿里當經理的三哥赫伯特.穆罕默德,當然不信這些捏造的謊言,於是採取法律手段,起訴沃里斯.穆罕默德,企圖奪權。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2008年8月26日,赫伯特.穆罕默德在心臟手術後,撇下了一個老婆八個女兒六個兒子死了。 兩個星期後的2008年9月9日,成為一百八十五間穆斯林清真寺、信徒高達五萬人次的精神領袖沃里斯.穆罕默德也突然謝世。親兄弟間的恩怨情仇,其他手足的財產爭奪,也隨風而逝,最後不了了之。 馬爾科姆.艾克斯一生鼓吹暴力,也崇拜暴力,他親手在各地的伊斯蘭民族清真寺里,建立和培訓出來的伊斯蘭果實,就是一批不折不扣的活土匪集團,傷天害理,無惡不作。這些邪惡勾當的始作俑者,就是馬爾科姆.艾克斯。是佛家的因果報應也好,是基督的玩劍者必死於劍教義也罷,擺在馬爾科姆.艾克斯生命里的,就是三代的悲劇。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同父異母姐姐伊拉.柯林斯,是他生命中的福星。他在《馬爾科姆.艾克斯自傳》中說,在七年級時才第一次見到這位皮膚淡黑的姐姐,自此以後,從到波士頓住在她家,到吃喝飲樂的零用,到去麥加朝聖的路費,到死後的葬禮費用,到接手馬爾科姆.艾克斯留下的非洲裔美國黑人團結聯盟爛攤子,全是伊拉.柯林斯在埋單。 伊拉.柯林斯並不富有,被這些爛攤子拖累得筋疲力盡,狼狽不堪。伊拉.柯林斯為了生活,拼命努力工作,白天是美國聯邦眾議員亞當.鮑威爾(Adam Clayton Powell)的行政秘書,晚上在她母親黛希.梅森(Daisy Mason)開的雜貨店幫忙,還要騰出時間,從事房地產投資謀利,因而經濟小康,有能力幫助馬爾科姆.艾克斯。 黛希.梅森是馬爾科姆.艾克斯父親艾爾.李圖爾的前妻。伊拉.柯林斯與貝蒂.沙巴茲,保持着遠距離的基本客氣和尊重關係。 但在1990年初期,因為大導演斯派克.李出高資聘請貝蒂.沙巴茲為電影《馬爾科姆.艾克斯》顧問,伊拉.柯林斯公開反對,批評貝蒂.沙巴茲根本不了解馬爾科姆.艾克斯,更不具備當顧問的資格,激發兩人埋藏心底多年的矛盾,自此公開翻臉,互相謾罵,彼此批評,也彼此藐視,更老死不相往來。 或許來自她父親的遺傳,伊拉.柯林斯有着火爆的性格和超重的嫉妒心,當她看見前第三任丈夫拉着新女朋友的手時,突然發飆,幾個大拳頭,把前老公打得進了醫院,那位無辜的新女朋友,也挨了幾個大巴掌。 伊拉.柯林斯有十餘次盜竊和暴力攻擊他人的刑事記錄。伊拉.柯林斯為了延續馬爾科姆.艾克斯的非洲裔美國黑人團結聯盟香火,勉強挑起重擔,但在經濟上被連累拖垮,嚴重的糖尿病使她無法繼續工作,只好關掉紐約哈林總部,搬回波士頓老家。 伊拉.柯林斯晚年生活悲慘,無法自理,也沒有經濟能力請人照顧生活。有一次友人們發現,體重痴肥的伊拉.柯林斯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而不自知,她的雙腿因壞疽性潰瘍,生滿了蛆蟲,極其恐怖,最後只得雙腿截肢。1996年8月6日,孤獨地黯然去世。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父親和叔父全死在白人至上主義者的暴力之下,他自己死在黑穆斯林的亂槍之下,他那位苦命妻子貝蒂.沙巴茲死的更慘:被火燒死,而且是被自己的親孫子放火燒死! 燒死了老祖母不但並沒有為這位小孫子帶來益處,反而招來殺身橫禍,日後在墨西哥度假時,喝醉酒後與人吵架鬧事,糊裡糊塗的被亂棍擊斃!(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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