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按苏晓康的说法,“《河殇》是一个市场化的产物;只有市场化才可能有河殇。也是高层政治斗争的一个筹码。” 柴静引述别人的话,说苏晓康否认民族认同,批判民族主义;同时,柴静又认为苏晓康是另外一种民族主义者(为落后的中华民族辩护)。 苏晓康后来引用了”上帝“一词,他说他过去是一个“狂妄,野心勃勃,谁都看不起”的人,但后来的反思使他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他说他对他的作品的后果承担责任,他因此流亡美国;他认为他懂得了“苦难是人生的本质”。 看到这里,我想到有许多人因为六四后的反思,皈依了基督信仰。苏晓康虽然使用了“上帝”一词,说他受到了“上帝的惩罚”,说他感到“宿命”;然而,他大概还没有信上帝耶稣基督。 我曾经感慨过,其他的一些经过六四的民运人士,包括在这个网页上的一些名博主,如果(退好几步想)连佛还都不信,或者还在相信着“唯物主义”的话,那真的是很宿命悲哀的了;虽然经过“河殇和六四”,他们依然还是落后的中华民族的一部分。 我看到在这个视频下面的留言中,有人提到了同样经过“河殇和六四”的远志明。 过去好些年中,有相当数量的教会和机构和媒体都曾拿远志明作为幌子噱头来宣教。这么些年来,那些作法和噱头都已经被证明是非常虚伪的,有问题有错误的;那些个教会和机构和媒体都应该为此做一些明确的澄清。否则,无论那些教会或机构或媒体的名称多么的神学正确(什么“道”啊,“圣”啊,“宣教”,“大使命”啊,“中国福音”啊,......等等的,),都只能显出他们的虚伪。那些虚伪的教会,不去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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