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1230268616017.jpg Fleming.jpg](/upfile/image/20240717/1721230268616017.jpg)
我的記性好,可說是遠近聞名。 那時在黑龍江農村,閒的無聊,除了唱歌吧歌詞背下,那個作詞,哪個作曲,哪個原唱,居然全部背下來。30後,我根據這些記憶,寫了一篇《馬蘭花開》,發表於《新民晚報》。 上大學期間,我讀到一篇介紹美國摩根城的文章,介紹了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有人工智能的自動駕駛公交系統。20年後到此一游,所記細節幾乎全部正確,接待我們的工程師簡直是目瞪口呆。 2013年出版的《華爾街數學》,全部靠記憶完成,只有一些細節在萬能的網絡上作了些查證。 最著名的是考大學背誦色盲表。77-78年高考錄取率不到5%。僧多粥少,許多錄取單位用飛行員的身體標準來招收大學生。我的色盲顯然會被刷下。體檢前一晚,我請人借來一本色盲表,一個晚上,居然把這幾十頁沒有頁數標記,沒有封面封底標記的色盲表給硬是背了下來。 現在年紀大了,經常開車出去,居然記不起車庫門是否關上。但去年的一件事,使我信心大增。好記性回到幾十年前是不可能了。但是。。。 去年(2023)十月,我們去摩洛哥和西班牙遊玩。西班牙的第一站是赫雷斯(Jerez)。西班牙是著名的雪莉酒的故鄉,赫雷斯有一家著名的雪莉酒廠。參觀酒廠的地窖時,在某一個角落,酒廠導遊介紹說這兒的酒桶上都是名人的簽字,西班牙國王,英國女皇,賈奎琳(Kennedy太太),等等,等等。我忽然像被雷電擊中,她在說Fleming。我馬上反應過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黴素的發明者。尋找不是太費勁,我冒充風雅,和Fleming簽字的酒桶合影留念。 這兩天太太把這個行程做了個相本,我和Fleming的“合影”自然入選,我總覺得意猶未盡。想了半天,想不出滿意的“金句”,最後,只好寫了句相當俗氣的“Remember Fle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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