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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家有个林黛玉 |
| 注:读了昭君的“我病了,老公很高兴”,想到俺家也有一位,不禁莞尔。 看了标题,千万不要想岔道了,误以为俺美如黛玉,那可是差之千里。俺家的小妞还是个青苹果,从现在的状况来预测,成为黛玉的机会渺茫,机会少过千万分之一;成为现代花木兰倒有可能,整天晒得黑黝黝地。 俺家的林黛玉是俺的领导。虚弱的体质配林妹妹的美貌和才学,成为千古绝唱。虚弱的体质,配七尺男儿,却让人觉得有点不伦不类。 领导是今年底得到这个“美称“的,原因如何,待俺一一道来。 今年初,我们一家驾车出游,领导一路上心不在焉,完全不能投入。俺心里疑神疑鬼,不知道他是否出了什么俺未察觉的“问题”。回来后,领导觉得身上很痒,不舒服,并出现了一块核桃大小的红斑,俺建议他去看医生。看完医生,并无确切诊断。第二天,感到更不舒服(领导的表述能力值得商榷,只会觉得不舒服,不能用确切的字眼来描述如何不舒服),俺建议再去看医生。这次的医生医术可能高明一点(或许症状更明显了),猜测是带状疱疹,但仍没开药。第三天又去看医生,拿了二个星期的病假回来,确诊为带状疱疹(俺觉得俺都能做医生了,因为疱疹已长得满背满胸都是,傻瓜都能确诊)。医生认为得带状疱疹的病人会觉得很痛,开了不少止痛药。结果,两个星期内,他没事人似的,除了有点痒,并无痛楚。他高兴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很厉害,抵抗力强。两个星期后去上班的时候,疱疹已基本开始干枯并结疤了。但痛楚却开始了,一种火烧火燎的痛楚让他坐立不安。这种痛楚陪伴了他一个多礼拜,终于开始消退了。 没有了痛楚,他觉得生活可以这么美好。 好不容易有个好日子了,他得了流感。俺怀疑是猪流感,因为发烧头疼,流鼻涕,症状完全吻合。但当时猪流感尚未成为“流行”词,也无确诊,所以就当成一般的流感治的,病了两个礼拜后康复了。但他把流感传给了我(俺有打流感疫苗的,能传给俺,不是猪流感是什么?俺完全有证据),俺又病了两个礼拜。 接着就把这流感一一传给了家里的每个人。 好日子不久,领导出门时跌倒了,伤了手。照X光,说没事,可手却肿得像个馒头,慢慢养吧。过了大约两个多月,他的手才可以做常规的活计。 到了八月,领导又有事情了。因为手可以灵活自如了,背上腿上胳膊上开始痒,到处被抓得破破烂烂,惨不忍睹。医生认为是湿疹,也没啥好建议,只是开药膏涂抹,建议是用无碱肥皂。这个无缘无故的痒使他日夜不宁,折腾了一个多月,几乎体无完肤了,可恶的痒才慢慢溜走了。 他这么能生病,俺给了他一个封号“林妹妹”。女儿很好奇,爸爸为什么变成了妹妹。待俺把林妹妹的特征讲给她听(曲解,只讲差的方面,完全忽略林妹妹的美貌和多才),她觉得太贴切了。由此,领导添加了个新职位 - 林妹妹。 到此结束,不是愧对林妹妹的称号了吗?最近又有问题了。去练习打高尔夫球,没练几下就背疼,只好停止。过了几个礼拜,背刚刚不疼了,脖子又扭了,这不,驾车时,转头察看盲点都有困难。 俺对林妹妹开玩笑:“天将降大任于你也,必先苦你心志,劳你筋骨,饿你体肤,空乏你身,行拂乱你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你所不能。” 说完,心中不禁自问是否太残忍了?在其生日来临之际,竟这样降大任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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