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病即我病,众生苦即我苦! unaids前任驻华代表雷诺舟先生是个大菩萨,输血感染者田喜你们示现病苦,雷诺舟先生慈悲想给点钱帮助田喜他们,菩萨借此机会修布施破吝啬贪婪,发慈悲关爱度自己的麻木冷漠,田喜菩萨却害怕被当局构陷接受外国人帮助里通外国而拒绝了。共产党的利益集团那一个不在国外接受外国人的帮助,共产党里通外国彼彼皆是,却把罪恶往普通老百姓头上戴。使得他们得不到那些正当的同情和帮助。老百姓衣食父母受到如此的精神和身体的重创,要点正当的赔偿就是跟共产党拼了小命和老命也得不到理会的彼彼皆是,田喜是输血感染爱滋病人中的专业户,流浪在北京,靠有良知的众生接济来生活。共产党欠了这个孩子一条命,应该引咎辞职幡然悔悟!共产党欠了无数孩子的命,共产党该倾家荡产的给这些苦难的孩子一个合理的赔偿,这个初初为劳苦大众的快乐和幸福谋利益的大菩萨们,在权例和金钱面前彻底的露出马尾巴,彻底的自私自利,用尽一切坏招绝招,极尽贪婪傲慢残忍冷酷愚蠢和颠倒恐惧,残害摧毁了这个世界上最高贵和纯洁的人民身体和心灵。这些众生也是共产党暴力夺取政权的主力军,也参与了杀害自己同胞的罪业。共产党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发心不正,果遭迂曲!冤冤相报何时了! 人类在二十一世纪最大的耻辱就是共产党的对权利和金钱的浪费和独占和滥用,对政治经济和宗教的垄断,造就了无数滔天的罪恶和天灾人祸,这群十三亿之多的当代奴隶被迫走上仇恨恐惧怀疑互相监控不信任的集体犯罪的道路! -- 释妙觉慈智 沙门 广东六祖禅寺 佛日山普济功德会 中原艾滋村临终关怀普济佛堂 创办人 中原爱滋病致孤家庭“1、12”救助行动 发起人 "地球护士"行动--美丽北京, 清理垃圾死角 发起人 phone:86 15516185755 Email:miwuzhijian@126.com skype:ci-zhi QQ:970162935 禅和家:善用心难,得正悟难,脱见地难,不走作难,翻四难为四易,则自利利他,一切了办。 阿育王最后征服一个佛教国家时,看到血流成河的悲惨,听到孤儿寡母的哭泣,惻隱心起,接受了一个佛教法师的训诲,幡然懺悔,毅然放下屠刀,放弃使用酷吏设人间地狱,残害生命,奴役人民,以佛教佛陀的慈悲和智慧治国教民,踏上了精神和心灵忏悔和建设之路,阿育王从此踏上了佛教之旅心灵回归之旅--“这是了断一切仇恨和爱的和平之旅”。阿育王成功地超越了一个帝王和帝国的事业,创造了不朽的人民无比幸福和快乐的和谐的孔雀王朝“阿育王时代”;阿育王内在慈悲和智慧的觉醒成功的使自己和他的人民走出恐惧和罪恶。阿育王能,中共能,我们也能! 在2010-03-21 00:55:57,"Wan Yanhai" <wanyanhai@hotmail.com> 写道: 想念unaids前任驻华代表雷诺舟先生 万延海 最近几年,艾滋病圈子里一些人被软禁、失踪或被截访,我不怎么接到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AIDS)的电话了,我也不怎么给他们打电话了。除了对联合国机构失望之外,我本人对陷入困境的艾滋病工作者或感染者们的遭遇似乎也关注不够了。 记得,几年前,胡佳、李喜阁、高耀洁等人遇到麻烦的时候,我总是可以接到来自联合国艾滋病机构的电话询问,表达关注,表示已经向我国卫生部外事部门询问。我本人遭遇困难的时候,我的亲人们也会接到类似的问候。 开始的时候,我理直气壮地以为,这是联合国机构应该做的。但是这几年,比较一下,看看联合国艾滋病机构不仅不来关心遭遇困难的艾滋病工作者和感染者,而且理直气壮地说,联合国无法关注个案,联合国需要就一揽子问题和中国政府一起来处理,需要解决体制上的问题。听到联合国机构如此说法,我就觉得这种说法很无耻。对个案中的人不关心,怎么可以相信他们会积极推动体制变革来促进人权呢? 想起这些不关心个案人权的联合国艾滋病机构竟然要和中国官方机构召集中国艾滋病和人权沙龙,我就想起了鲁迅先生笔下的“人血馒头”。“人权”成为贵人们的话题,而不是个案中的生命。我能够拒绝人们谈论人权这个话题吗?但我实在担心人权这个话题被亵渎。 我最初见到雷诺舟先生是2003年1月初在美国使馆给美国高层艾滋病代表团的招待会上。他当时刚刚上任不久。我觉得他和任何一个联合国官僚没有不同,甚至觉得冷峻和缺乏热情。我本能地对联合国官僚们有抵触的情绪。 2004年初,我回国长期工作后,接到雷诺舟助手的电话,雷州诺要来我们办公室访问。在雍和宫后的一个古老寺庙里,我们在办公室接待了雷诺舟先生。短短寒暄后,雷诺舟站起来走之前,对我说:“我们要让你回到中国艾滋病防治工作中去”。我当时有点愣了。这是联合国官员讲的话?他凭啥这么说呢?说话有用吗? 时间回到1994年初,我访问世界卫生组织全球艾滋病规划中国项目官员,其开始的时候表示愿意支持中国民间组织参与艾滋病防治工作,但接到卫生部指示后,明确告诉我说,卫生部说,你万延海不能参与艾滋病工作。我以后就没有怎么访问过这个机构。 后来全球艾滋病规划变成了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官员们见到我总是摇头,我们难得一起说话。2002年初,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心血来潮,要提名我获得联合国中国艾滋病主题工作组颁发的“艾滋病意识奖”,2002年6月竟然通知我务必在6月底之前回到北京,领取这个奖项。我改变了国际旅行行程后,又得到通知,颁奖活动推迟,等待通知。我一等就等到现在就没有看到这个东西。我也不想要了。 后来听说,我国政府官员们听说联合国机构要给万延海颁奖,就火了,事情就无限期耽搁了。想想这些窝囊废,一点魄力没有。 雷诺舟是唯一访问并多次访问我们机构的联合国艾滋病机构代表,并参加爱知行举办的艾滋病和人权会议,发表艾滋病、公民社会参与和人权保护的讲话。 在全球基金事务上,雷诺舟总是帮助民间组织获得资源,而不是简单地帮助中国政府获得资源。在第六轮全球基金艾滋病项目起草和执行过程中,雷诺舟主持若干会议,确保第六轮为真正的民间组织的项目。在我看来,雷诺舟利用好了全球基金项目的机缘,帮助中国草根组织打开走进全球基金项目的大门。 现在中国全球基金艾滋病项目有了更多资源,但民间组织参与的机会和获得支持,似乎没有增加,好像减量了,信息也不怎么公开了。据说,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现任代表帮助中国策划了现在的艾滋病滚动整合项目,获得更多资金支持,当初所说的民间组织将会得到更多支持的话,现在没有人说了。 把个全球基金草根组织代表选举搞得一团糟之后,非但不认错,反而到爱知行资助基金那里告状,砍掉爱知行的项目款,也让我心里难受。我再怎么批评联合国艾滋病机构,也多是公开的、讲道理的,不会告黑状。 依然想念雷诺舟,但觉得,如何联合国机构在中国不能和人民一起工作,不如全部辞职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