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谷歌以非圓潤的方式把其網絡搜索這部分業務撤離了中國大陸。這裡且不說谷歌的離去是被迫的,自願的,自找的還是博弈性的,就我個人的看法,谷歌在這件事上的一系列怪異做法,充分地反映了其創始人兼主要股東SERGEY BRIN的人生軌跡所帶給其的深深人文烙印。
在宣布離開中國大陸去香港之後,SERGEY BRIN 又老調重彈,重複了其在孩童時期蘇聯對猶太人(其家人)的壓制,為了更能體現他自己是個具有道德約束力的自由衛士,這次他又不惜把2008年的北京奧運會也拉進來做了墊背,構成了其所謂的心路歷程。SERGEY BRIN這麼做,其目的很清楚,想一石三鳥: 一是討好美國政客以在大樹下好乘涼,二是折騰中共,三是為自己戴上自由衛士的高帽。
眾所周知SERGEY BRIN 是出生在前蘇聯的猶太人。俄羅斯人和猶太人身上有許多的優點。比如說,俄羅斯人有酒神式的豪放和沙文式的霸氣,猶太人有沉默式的執着和遊刃有餘地在夾縫中求生的本領。與之相對應的硬幣的另一面則是俄羅斯人有不計後果的惹事莽撞,拒不認錯的陋習,猶太人則有算盤式的鑽營。但就事論事,SERGEY BRIN在谷歌中國一事上的做法應該說是精華盡去,僅留殘渣,在其一人之身整合了俄羅斯人和猶太人的經典缺陷。
這裡我不懷疑SERGEY BRIN 有超凡入聖的不“鏽” 記憶,能清晰地記起他5歲前在蘇聯的遭遇。同樣推論之,俄羅斯人的劣根性也深植其腦海中,這對其後來的處世言行有正反兩方面的影響。再說 SERGEYBRIN 從蘇聯移民到美國後,也不是一開始就諸事順利。根據其母親一次在電視上的訪談,SERGEY BRIN因是蘇聯移民和猶太人的背景而受到過其他青少年的嘲笑和欺凌,SERGEY BRIN也因之而發憤圖強。SERGEY BRIN的母親同時又披露了SERGEY BRIN 有強烈的戀母情結。根據弗洛伊德(1856-1939,奧地利心理分析學家及精神病學家) 的理論,在幼年曾被壓制欺負的人通常蘊藏有強烈的大我精神(Super ego)。這種大我精神的顯露通常是通過給自己樹立起一個強大的敵人,而中國此時此刻正好是個合適選擇。 而具有諷刺意義的是,戀母情結的人又通常想找到一個強勢力量為靠山,這又解釋了谷歌為什麼又和美國政府通力合作。
但事態的發展卻也出乎人意料之外,美國政府在初時的喧嘯後似乎撒手不管了,中共沒有在此事上中庸不折騰,結果是自由衛道士的高帽對SERGEY BRIN來說中看不中用。
SERGY BRIN心路歷程的言行,事後看來猶如計算機軟件出了紕漏,只是幾條BUGS,打上幾個補丁就給堵上了,無礙大事。
在邏輯上,SERGY BRIN心路歷程的言行倒讓我想起了BILL CLINTON的名辯:口交不是性交。明擺着,這是欲蓋彌彰的辯白和表現。
註:這裡我沒有冒犯猶太人的意圖。相反,我很佩服猶太人優點:他們的執着(追殺納粹殺人犯幾十年如一日不間斷),他們的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對上海民眾在二戰時的保護和救濟猶太人後來通過各種形式來報答--以色列是中東地區第一個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之後又在經濟和軍事上向中國提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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