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友情(师徒)
按:这篇《师徒》写于去年的某个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描写人物的文章,虽说都没见过面的网中愽友,但与小说中虚构的人物还是有所不同。因为在网上通过阅读他们的博文,每天的留言问候,信息的切磋交流,似乎比实际认识的朋友更为熟悉。可上网不到一年左右,好友们一个个分散離去,潜踪匿影,有几位朋友至今没上来。偶尔翻看旧日的博文,会情不自禁地再次想起他们。曲终人散,没办法,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因为自己不是一个寡情溥意之人,所以常常会触景生怀,也深深感到了网络友情的脆弱……
開愽以来還是第一次描写人物,感到有点難度。
我想写的這几个朋友,雖然都没有見過面,但也許比実際生活中所接触的人物還要熟悉。写人物貴在写真、写実无需装飾。不錯,発自肺腑的真情往往是写好文章的関鍵。有真情実感就有気勢,下笔也如風行水上,所以最通俗,簡単的語言也是最感人的。
話説師徒,顾名思义就是師傅和徒弟的伝説。不知什幺時候起,我加入了《西天取経団》的佛門。一晃也有半年多,団隊共有六人組成,為首的就是头領師父(叶子);大師兄大圣(心灯);二師兄箱子(文思);沙子(夏子);小白馬(芳草妖娆);扁担(寒秋)。
先説師父(叶子)。
雖然師父是首領,可她的年紀最小。沙子当然未見過師父的面,但看見過師父的照片(師父可別怪俺多嘴)。从照片上看上去, 師父貭朴淳淳,温婉秀逸,丰満可愛。想来師父的性格也一定不喜張掦、言少態静。毎天在空間里問候、聊天、沙子是无拘无束,散漫无辺,在師父的地盤上常常乱語一通,可師父不但不怪罪,且常説: “沙子没事,我的地盘我做主。在抒情的翅膀上,尽情!”。呵,真似師徒心連相犀啊……
師父話語不多,常常随着弟子們的撤野而缕缕烟気徐徐吐出一二句,可一句是一句,皓齿分明,那深思熟虑有份量,篤重的言詞,教人入耳又入心,又让沙子感到有点害怕……嘻嘻。対師父的文笔,沙子也是感佩不止。有時一篇愽文才几句話,可句句敏思才気,文若其人,字若其骨,讀后讓你沉思黙虑、回味无尽。俺沙子很笨,写評語常常葫芦址到南瓜地里,好多詩文語句常常理解不了,哈哈。
師父曾写過一文《師傅》。沙子的評語可是有几大段,其中有一段是這様写的:“師徒相夸、王婆卖瓜,怎么夸也夸不够? 每天跟着您老人家去西天取経,也壮了沙子不少胆识。若不跟您、不学経、真無以言;不観山、不看水、真無以詩。観山、水在脚下,游水、山在眉前;真是一曲有一曲的景致,一景有一景的美妙。山水没有了文人,一定会少了一種韵致,也会少了一種風情,更象少女没有了流盼的眼神。取経路上没有文人,山水也在却不会有山水的詩情画意,不会有山水的人文意義。一発不止,越扯越遠。沙子只是有感于師父的美文而言,也許是些閑言碎語,不是水墨,而是風景,也非風景,是一段心情。”
真是因了師父的話,在抒情的翅膀上,尽情……
現説大師兄大圣(心灯先生)。
沙子可是喜歓尊称大師兄大圣為先生。師父命我写這篇博文主要也是為了歓迎先生長達半年之久的“小差”結束,昨天終于満面風光,准時凯旋帰来,从此取経団也再次団聚。好朋友們看到先生回来,个个興高彩烈,激動无比,特別是小弟(へべ碎)和(夭夭)倆小鬼像小狗小猫似地在空間飛来飛去,東奔西跳楽坏了。先生可是倆小鬼最早认识最好的老朋友。先看看師父贊評先生的語录: “大圣礼佛多年,擅微型小说,鞭恶扬善,劝喻世人,力透纸背,其文颇有《三言二拍》之遗风。网友尊称“大师”、“先生”,足见其德高望重。对于小辈的博文,大圣总是用心品读,不吝其言,给予热情、无私地鼓励。大圣是唯一能耐着性子,对我那些所谓的涂鸦着篇进行评读之人,可谓“前无古人,后难有来者”! 朋友們看到俺師父的妙笔了吧。
沙子也讀過先生不少文章。真是絶句妙語多多,詞句霊思滿滿。先生所写的大多雑文是着眼現実,抨击时弊,這不仅需具博古通今的才学,洞悉人性的智慧,深邃厚重的思想,才能活霊活現地展現自己笔功的生動和分量。沙子在《師付》的愽文中対先生的評語是:“大師兄雖然暫且闭关练“筋斗云”去了,但好朋友們仍想念着先生。対于先生的博文,除了視覚独特,結构新穎,内蘊飽満,語言深動幽黙,既引人深思,又奉献給讀者鮮活的形象和幽婉的意境。毎篇都是不朽之著。”
還想写点儿什么,就留着好朋友們来贊賞吧。
再説二師兄箱子(文思)。
嘻嘻,忍不住先偸笑几声。好象从来没正正経経称呼過二師兄的大名。不是叫他方木“呆箱子”,就是骂他“破老箱子”,真是有点冤枉了二師兄。在師父空間的留言中,箱子曾叫喊着: “师父,你这徒弟果然厉害,前几天箱子還准备赞她舌战厉害,看来果然是勇者无惧!连箱子也成了破老箱子啊!请师傅通知她,把"破"字劈成两半(石皮),叫'"石"箱子或"皮"箱子,总比破老箱子好呀”。沙子骂得可真是痛快啊。
先看看師父対箱子的夸賛:“箱子博览诗书,虽久居东方之珠,然文学底蕴颇深,疑是文曲下凡(反正师傳是这么认为的)!擅散文诗,好品网友之作,与友同乐。箱子的带高帽术也堪称一绝。那日,进入俺的空间,冒冒失失随大圣叫了声‘师傅’,现在声源紧缺,招生不易,忙顺势问了声:你是戒子、沙子还是小白啊?‘我是箱子’,‘难怪满腹经纶啊!’我说。‘不,我是装师傅的満腹経纶”。师傅哑然! 若问箱子那如涌的文思源自何处,应该归功于大闸蟹!”俺沙子除了傻笑,又想骂他的石皮箱里装的真不是満腹経纶,而是又肥又大的大闸蟹。実在忍不住、笑得痛快啊。
不過今天怎幺也得夸贊几句。 箱子還真是有点天才洋溢,很受慱友們敬重,大家敬重他的矜持,好為人師,待朋友的真诚。記得认识箱子的時候,給他的文章評了四句話:“詩文放异彩、詩意加隽美、詩情更深重、文思真斯文”。毎当讀箱子的詩文就如聆聴生命边岸漾起柔和的涛声,軽拂過的西風呢喃,柔光照耀的静湖,回蕩天地間的晩鍾……尽管文中含着生命淡淡的感傷,也許在生命之酒中掺雑太多的苦汁。但破箱子過着甘于寂寞的日子,更多在精神瀚海里暢游,企盼与人類智慧的神霊相遇。祝福箱子,师父就是神霊。以后沙子尽量少骂“破箱子”了。
最后要説的弟子小白 (芳草妖娆)。
小白入師門還不到三天。沙子還是喜歓叫她乐姐,因為她整天嘻嘻哈哈,可愛得不行,真是一枚名副其実,芳香甜美的開心果。听破箱子説,乐姐気量特別大,和她開什幺玩笑,也不会生気的。二天来和她在師父的地盤上大闹天宮,沙子自感有点欺負小弟子了。不過大多還是逗她、楽得她人仰馬翻,上気不接下気笑作一団,差点没把師父从馬背上掉下来。
另有一位還没有正式入門的弟子自号“扁担”(寒秋)。
扁担原是“龙門客栈”的大老板。師父的新愽文《大圣帰来》剛出炉,還冐着熱気,沙子偸偸去鮮摘了几句:“寒秋与沙子情同手足,不忍见到沙子如此的奔波劳累,于是,自告奋勇加入取经团,自号“扁担”。扁担老板铁肩担道义,每天都是第一个来问候师傅,随即便开始挑水,煮飯真不愧为史上最勤劳的扁担”。沙子想説的贊美詞,全被師父抢先説完了。師父就是師父,除了您老人家誰還能坐得上這把宝坐椅子啊。
讓我们跟着師父,毎天去呼吸仙人呼吸着的空気,感受取金拾香的迷魂般仙気,令听无声胜有声的空谷褝音。把我們的眼晴听成四季,把我们的耳朵望成八方,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満衣。更愿月不暗,人不老,取経団百年一日似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