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和他 (2) |
| 注: 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玮长得白皙高挑,气质高雅, 是朵系花。 恽长得高大威猛, 浓眉大眼,在女生的眼里, 绝对是帅哥。 恽比玮高两级,在舞会上相识,很快坠入爱河。两个人出如成双, 如胶似漆。恽毕业后就下海了,很快靠自己灵活的脑袋瓜,开了间旅行社,专做出国团体的旅游,很快就赚得了一桶金。玮毕业不久,他们就结婚了。一年后,有了个漂亮的可爱的儿子,王子和公主live happily ever after, 如果继续留在国内。 当时,出国风正盛,似乎年轻人毕业后不出国,就是没出息。所以,恽就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把心爱的玮送到了岛国工作。自己一个人在国内做生意,带孩子。 玮来到岛国后,人生地不熟。举目望去,没几个能讲普通话的,不是英文,就是讲方言的,感到非常寂寞和无奈。好在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玮的周围也有不少来自五湖四海的外国人,大家都“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玮本身条件 好,英文讲得也好,很快就交到一个好友,一个访问教授。这样,日子过得快了起来,寂寞早已随风而去。 恽在国内想念爱妻,一年后,结束了生意,带着孩子投奔妻子而来。 在国内时,工作轻松。恽喜欢煮饭,赚钱又多,是个不可多得的丈夫。然而,恽来到岛国后,却失去了用武之地。能找到工作已经不错了,薪水方面难以和以前在国内时的情形相比。见识面的的扩大和生活的煎熬,使得玮每天回家后,看到恽象个家庭主妇似的忙于煮饭,忙于找寻便宜的菜市场,就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没一点男人气,整天象女人似的,招人讨厌。 恽的来临,其实让玮左右为难。一边是新鲜的朋友,一边是骨肉和丈夫。洋朋友是否靠得住,仍无法肯定。而玮的身份仍难以解决,无法申请永久居民,还需要依赖恽来申请。所以,脚踏两只船是最安全的。 恽来到后,也很快就发现了玮的不寻常。恽心想,如果能很快找到工作,一切就会回归正常。尽管费尽周折,所幸,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只是这份工作常常需要加班,每天按时去幼稚园接孩子就成了难事。 为了提高自己,玮又开始报读研究生。玮既要读书,又要应酬男友,已经很忙了,有时还要回家接孩子。玮几下里应付,搞得她疲惫不堪,脾气也坏了起来。有时,更会难以控制地拳打恽,即使过后会有内疚感。 恽在沉重的生活中,想方设法讨好玮,他以为每天做好家务,带好孩子,挣些薪水,即可维持一个完整的家。而玮却对这种繁琐,拮据的生活感到绝望。她是个风情似水的女人,对物质和精神生活有着高要求。因为价值观和追求的分道扬镳,她和他越来越象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在这个鸡肋似的婚姻中,她有着窒息般的郁闷。 不只是她有窒息般的郁闷,她所不能体会的是恽有着更甚的郁闷和怨气。所以恽时常象祥林嫂似的,对朋友抱怨太太的“忘恩负义”。 有时运气会从天而降。玮拿到学位不久,碰巧一间跨国公司招聘,她凭着自信和才学,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很快,所有的问题随风而逝,自己申请了永久公民,父母帮她带儿子,恽已成从鸡肋变成了鸡骨头。离婚是势在必行了。 三年后,恽的第二个儿子已经满地跑了。玮和儿子已经是美国公民,洋娃娃似的女儿也已出世。 画外音:能时时保持同理心是件很难的事情。人们往往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来理解他人或责备他人。 套用毛泽东的一句话: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做好事。同理一件事不难,难的是一直能用同理心体谅他人。 注:看到各位纷纷回国腐败,俺那个眼红啊。终于,机会来了,俺要趁领导回去参加同学聚会,做个小跟班,小小地去腐败一下。下周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