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为何尽钟情于一只蚂蚁。在我的记忆里,并不是小学课本中时常提到它们团结精神,但在某些方面,我不得不佩服它们以及它们伟大的协作精神。 此刻,我对蚂蚁并没有以上的想法,但是我钟情于它们,就像钟情于我的恋人。 我的世界里蚂蚁总是善良一族。它们过着社会主义社会。虽然曾经读过许多关于蚂蚁的蚊子,它们有阶级、分工紧密,况且它们遍布世界各地,种类繁多,甚至有毒蚁。,然而以上种种都不能影响我对它们的热爱,一种天生的热爱注定它们在我心中不可动摇的地位。 蚂蚁给我是天生的联想。它们多半是童话里天使一族。它们博爱,友善,勤劳而又朴实,几乎所有劳动人民应该具有的优秀品质它们都继承下来了。这是一件发人深思的事情。渺小的一族保持着原始的高度。它们适应了原始的高度,是达尔文《进化论》忠实有力的演绎着,平反早就的伟大。渺小的宠儿们用平反的生活让一代一代人类折服,哲学家赞美蚂蚁,诗人赞美蚂蚁,就连老实巴交的农民都来赞美它们。不是它们的精巧,而是它们坚毅执着的精神。 一只蚂蚁穿梭于绿叶丛林之中,在这个比它身高要大的许多的世界里。它们用自己的勤劳独撑一片天,那里是它们的领土,是它们的家园。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不热爱自己的家园。家给人安全感,亲切感,幸福感。蚂蚁和人一样,同样热爱自己一生的港湾。既然有家,心中就有了灯,灯不灭,希望永在,有灯,就永远也迷失不了归家的路。那只蚂蚁把两只触角高高举起,仰望着天,天有多高多大?地呢?它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充满困惑。或许他心目中早已有看答案,心中早有一个神,而那个神就在云端深处。好久之后,它挪动它的身体,继续走它的路,我知道那个时候它是在向着它的神问路,它的神给它指明了前去的路途。只是作为人,蚂蚁的神我们看不见而已。我们人类何尝不是如此,我们心中的神我们看不见,但冥冥之中我们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在心里,在意识里,根深蒂固。神的存在,让我们心里踏实多了,就有了预期继续向前走。 有时候我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在想蚂蚁那么有灵性,它一定是上帝遗忘在地球上的一天使族落,它们用自己的方式构建世界,用自己的语言交流,它们的生活毫不逊色于聪明而贪婪的人类,它们安居乐业,甚至对人类很不屑。它们有如此之多的地方和人类相似。这不能不让我产生怀疑:一只蚂蚁的高度到底有多高? 想到这个问题时,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似乎是和一个哲学有关的问题。我不是一个哲学家,但是我是在用哲学家的眼光看待这个问题了吗?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时个哲学家。一提出这个问题时,一切和哲学无关。 就蚂蚁的高度的而言,它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然而,它们给我的却是另外一个超自然的感觉,它的精神,应该说是一个群体的精神已经超出自然意义上的高度。同在一片蓝天下,一只蚂蚁的力量微不足道,可是一个群体形成了一个共同意识之后,它们的力量就足以摧毁一切。千里之堤之所以能够被它们夷为平地,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和它们在此之前所达成的群体意识所分不开的。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之所以四分五裂,是因为头脑之中没有共同意识,没有蚂蚁那样博大、宽容而又无私奉献的精神。作为灵长类的人类,在某些时候让我看到的却是卑微的一面。那时候他们的高度甚至不及一只蚂蚁的海拔。值得一只蚂蚁同情。 世界在变,万物在进化。许多东西拾起又丢了,许多事物就再也找不回来。所以,在变化之中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我们得到了许多东西却又忽视了许多东西。随着时间的流水的悄然远去,我们是否会迷失在自己创造的文明当中?又是否还能像一只蚂蚁一样保持着原始的高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