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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腐败”正正名 |
| 说起“腐败”,除了领导同志们以外,好像大家伙都比较深恶痛绝。而且几乎人人都以为清除腐败的不二法宝是监督和曝光。飞云认为,只靠监督和曝光不能清除腐败。那么如何才能有效去除腐败呢?且听飞云缓缓道来。 要想清除腐败,必须首先了解腐败的来源。然后才可能(只是可能)有效去除腐败,否则只能人云亦云,走上迷信监督和曝光的“不归路”。造成恶性循环,至死而不知。 大家都知道,腐败来源于权力。但是大多数人知道所谓失去制约的权力导致腐败,却压根没有考虑过:如果没有权力就根本没有腐败,权力越多腐败越多,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 考虑到讲高深道理容易引起误会,我们就从最简单处着手,起到联想和举一反三的效果。 比如“户口”这玩意儿,原来本没有它,大家过得好好的。可是自从有了它,情况就大大地不同了:原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核桃皮面孔,因为有了决定如花似玉们是回城还是留下的大权。于是,鲜花被牛粪滋润的腐败就发生了。原本没有它,现在公安局局长大人有权了,管盖章的小二子也有权了;你想进城落户?就不能像过去那样大摇大摆、来去自由了,你大约非得悄悄犯个行贿罪什么的,把局长和小二子等人拉下水、搞得犯了受贿罪不可。 最近内弟谈论他孩子入托的事,说贵得不得了!您知道飞云念的一本好生意经,立马发现了其中的无限商机。说你那大学上得冤,明天开始你给我打工,给你月薪两万,咱开个幼儿园得了,保管让你赚得数年赶上啤酒盖子、比尔盖茨米哈鲁维奇同志。谁知飞云的创意引来了内弟爽朗的耻笑:开幼儿园那么简单的话,我早去了;另外,隔壁二大妈说她也想到了这一招,你那“创意”不新鲜。哦,原来会做生意的远远不止飞云一人啊。可是这幼儿园咋就这么难办? 她三叔想开个出租车,一打听:要开户费40万元!上帝啊,这生意让我做的话,我就收他400元,可是我这么仁慈,这生意却轮不到我。她二婶想去卖猪肉养家糊口,一个肉摊要管理费数万。听着这些故事,飞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WHY? 因为飞云原来一直自命不凡:咱虽然自己像老杨那样搞个什么诺贝尔奖已经为时已晚,但是咱可以开他个飞云大学,将来不愁出大把大把的诺贝尔奖。到那时,飞云大学就是诺贝尔奖获得者培训基地,那比老杨牛的可不是一点点。现在看来,慢说飞云大学,就是办个飞云幼儿园也没你的份儿。所以啊,咱还是待在这里溜溜嘴皮子得了。 由此我就特别不理解大清、民国以来的那些皇帝总统们:他们也太懒惰了啊! 大清朝,皇恩只到“县”一级。而且衙门里就县太爷等几个吃皇粮的,另外雇了几个只会喊“威—武”的四肢发达们。乡、村就让乡绅们和村民们去自顾自了。皇恩虽然浩荡,却不让小民分享,真不够意思。什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就算三年的知县搞它个十万雪花银,全县人民还是有能力滴,即便加上“威武”们也来敲诈勒索,全县人民支应他们区区几人根本就不在话下!。另外,那么多的生意,皇帝和当官的光是垄断盐巴等几样,其它任由小民随便折腾。真是没有一点儿生意头脑。
要是换了飞云,发财的办法太多了,其中举个小例子:咱只需要把厕所官办一下就了不得。您想想:不上厕所憋死你,想上厕所拿钱来!多好赚的钱啊他们楞是不懂。厕所盖好了,我就设立一个厕所管理委员会,守厕所大门实行三班倒,解决多少就业问题啊。什么?有人贿赂守门工作人员,拉他们犯受贿罪?我早就想到了,您放心!为了抑制腐败,我准备成立监察部,安装摄像头。办公室四班倒轮流监视每一个厕所门口的一举一动。我还要成立预防争执保安部,防止人们和守厕所工作人员发生冲突;我还要成立人民协调委员会,调节萌芽之中的潜在冲突,防患于未然。您说什么?厕所守门工作人员向厕所监察部的同志行贿?别担心,我也想好了,我再成立个监察监察部,这叫道高一尺,我高一丈。不要小看了飞云我,嘿嘿。 看见了吧!哪里有权力,哪里就有腐败!如何有效地清除腐败?再成立一个“检查监察监察。。。N。。。监察部”吗?其实道理很简单,连大街上流浪的三愣子都懂——让守厕所大门的精英们该干嘛干嘛去,让百姓自由地上厕所!实在想管的不行?雇个清洁工就得!其它就不劳您费心了。 还有更多事例,就不用一一列举了,只要懂得了这个道理就妥当。
权力就像是嗅着臭、吃着香的臭豆腐。它引得无数英雄竞折腰,也引得苍蝇漫天舞。那些苍蝇就是“腐败”。有臭豆腐的地方就有苍蝇,如果臭豆腐太多,面对轰轰烈烈的苍蝇大阵,你只能徒唤奈何!一拍子下去打死一千只都没有用。只有尽量少摆放臭豆腐,才可能消灭剩下的为数不多的苍蝇。 社会的确是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管理也是必不可少的。只不过,自由依然是人的天性。最后剩下那些不得不管的事情时,也就是把权力减少到最小的程度时,监督和曝光才能提上议事日程、只有这时候监督和曝光才能在根本上起作用。所以我们在念“监督”、“曝光”经之前,必须先念念“臭豆腐”经。必须知道念经的优先次序,先把“臭豆腐”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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