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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来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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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体的压迫行为(之二) |
| 对智力和精神的攻击
把被压迫群体(有色人种、女性、同性恋者、老人、儿童、残疾人、穷人,等等)的身体客体化,并且构造成丑陋的和退化的不仅仅是对他们身体的攻击。十九世纪的生物和医学研究曾经声称:一个人高等的体形直接决定了他智力和性格上的优越性。同理:一个人低等的体形也直接决定了他智力和性格上的低等属性。
在今天的世界上,似乎有一个放之四海皆准的标准:理性的、强壮的、自律的和自决的、白皮肤的、异性恋的、中产阶级的男性。用这把尺子去量,许许多多其他的社会群体被看作在智力和精神层面上退化的。比如,直到今天,女性依然被许多人视为在体力上虚弱的、不理性的、容易疯狂的、有时行为像小孩子一样的低等人种。
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美国,对于一个女性能否或应否成为总统的一个普遍反应是:“不行。因为一旦有战争苗头,一个女性总统很可能开始痛哭。”(而不是表现出男性的有决断的、强有力的、有谋略的领导能力)。前英国首相马格利特·萨切尔是一个例外。她经常被描画成“像男人一样的”、“有男性特征的”(意即拥有力量、理性以及能够做出困难的决定的能力,等等)。最明显的就是她被给予的外号“铁娘子”。换句话说,如果萨切尔只是“娘子”(女性)是不够的,还得有男性的特征“铁”加上去才行,才能做好首相。
除了对于身体和智力、精神的攻击之外,其他对于被压迫者的攻击还包括:性放荡(女人和有色人种)、性退化(同性恋者)、无性(老人和残疾人)、孩子似的愚蠢(有色人种、女人、老人),不负责任的(大部分被压迫群体)、懒惰的(大部分被压迫群体)、犯罪分子(大部分被压迫群体),以及智力有缺陷的(大部分被压迫群体)。
这些特征是由统治集团定义的、被视为被压迫群体身份的一部分。它们和侮辱性的名称一样被用来骚扰、嘲笑、诽谤、恐吓,并且在效果上,提醒被压迫人群他们的二等公民地位。
与此同时,被压迫群体被定义成退化的、智力和精神上低等的又提供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既然被压迫群体都是低等的、退化的,那么社会就应该保证统治集团成员能够有最多的权利和最好的机会。高薪、好工作、好的教育机会、良好的健康、支持性的网络、社会和政治上的包容、好的社区里充足的住房条件应该给予统治集团的成员,因为他们更值得拥有这些东西。换句话说,统治集团较之被压迫集团要更“配”拥有好的东西、好的机会、好的一切。
暴力行为
对于被压迫群体成员的暴力行为是有意识的压迫行为的极端形式。比如,非裔美国人过去曾经害怕被处以私刑和被公开地鞭打,现在虽然不怕这些了,却依然被种族暴力时时困扰着:他们被当值警察痛打和强奸的事件发生率依然很高。对于女性的暴力行为如痛打、强奸、谋杀等依然非常流行。反犹太的暴力行为依然很普遍。政府批准的警察对于罢工工人的暴力行为也很普遍。九一一之后,美国各地对于中东裔和伊斯兰教教众的暴力行为一度甚嚣尘上。不久前在多伦多举行的二十国首脑会议期间,加拿大警察对于示威民众滥用暴力的行为更是有目共睹。
有华人朋友说了: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白人对华人的暴力行为。我说:如果这个社会能够对于其他有色人种和被压迫团体动用暴力的话,白人种族主义者和国家机器对华人同胞使用暴力的危险就永远存在。记住:丧钟也为你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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