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执政前需“重塑权威”》

前言

在《浅析我国行政制度缺陷和解决办法》一文中，笔者曾提到过“集督权、放治权”的改革理念。后来有热心读者询问：具体该怎么做才能“集督权、放治权”呢？为了解开诸位热心读者的疑虑，笔者今天会详细介绍一个“集督权”的方法。希望本文对中国政府转型为“集督权、放治权”、进一步走向“民主和善治”有所帮助。

（一）万能的科学发展观

“科学执政”这个理念，是胡锦涛总书记根据“科学发展观”的核心思想，在共产党十六届四中全会上提出的。要做到“科学执政”，需要深刻“认识科学发展观”。

当我在“科学发展观”前加上“万能”一词时，可能有些激进的读者会觉得反感——因为在他们看来，当今的中国工业污染严重、经济转型缓慢，官员腐败懒政、人民信仰缺失……似乎“科学发展观”仅仅只是停留在形式层面上，而没有多少现实的意义。

    然而——我们就事论事、就理论理，“科学发展观”在局部地区糟糕的落实情况，并不能诋毁“科学发展观”的万能本质。用基督教徒的观点看，就好比一小群堕落的教士，他们的罪行并不能诋毁《圣经》的神圣一样。“科学发展观”的确是“万能”的，甚至可以说“无所不能”。

    当病人生病时，他们去吃药。在他们看来，是药物救了他们的生命。没有人类的科学技术生产出这些药物，他们就没有生存的可能。我们求神治好我们的胃病是没有效果的，但医学科技可以帮我们治好病；我们祈求神带人类上太空也是没有效果的，但宇航科技可以帮我们实现这个愿望；古人祈求神能让他们见到远在万里之外的亲人，神无能帮助他们，但现在的信息科学却让越洋通话成为现实……一切一切的现实都在证明：神不是万能的，唯有科学与智慧无所不能。

    “科学”不仅仅有“科学技术”或者“自然科学”这些狭义上的含义，还有着广义上的含义。广义上的“科学”，是指用正确的方法去做好一件事情。比如，生活上的科学饮食、数学界的“优选法”等等，体现的都是“科学”的意思。通俗地说：广义上的“科学”，就是“智慧”的意思。

    如果能用智慧（广义科学）来设计制度流程，再用科技（狭义科学）来辅助制度——我们就不难找到“集督权、放治权”的“突破口”了。

（二）中国政坛的现状

    胡锦涛总书记不是不想反贪腐——作为中国的领导核心，他知道反贪腐对这个国家、这个政府和这个党意味着什么。要想打破现有体制的僵局，我们就必须先看清当今政坛的现状。

我国是一个民主集中制的国家。我国的体制有两个主要的特点：第一是离不开领导核心；第二是可以很好地站在人民的立场上进行自上而下的改革。

邓小平看清了中国的国情，并确立了一个“领导核心制”。这和西方国家的“总统权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世界历史上曾出现多位成功的领导核心或者总统。有像毛泽东、华盛顿那样依靠建国的巨大威信成为领导核心；有像邓小平、罗斯福那样依靠先进的思想和巨大的威信成为领导核心。

    但胡锦涛总书记上台以后，就遇到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核心”的没落。胡总书记领导核心地位的没落，指的是党中央权威的没落，人民对中央的信仰日渐崩溃。这种权威的没落，归根到底在于中央对地方监管的缺失。

    在以前，中国人民遇到贪官污吏的时候，还不至于怨恨党中央。相反，“党中央”在他们眼中，是一个“圣洁的救世主”。但是伴随着持久的、规模化的基层腐败和暴政，民众对中央政府的耐心开始瓦解。部分年轻且激进的民众更是率先丢弃了对“党中央”的信仰。

    如果基层干部懒政堕落，即使高层再勤政律己，人民也不会拥护支持政府的——因为，基层干部是直接和人民接触的“权力终端”群体，他们的所作所为，代表了政府的形象。

    因此，针对这种情况，我们需要利用“科学发展观”对症下药——打破现有体制僵局的第一步，就是：利用科学、重塑权威。

（三）利用科学、“重塑权威”

    权威，顾名思义，就是指权力和威信。胡锦涛总书记的权威已经不再——何以言之？

    我之所以说胡总书记“权威不再”，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权威不再”，而是因为胡总书记虽然掌握着最高权力，但却无法将其有效使用。以一个基层干部为例：胡总书记在中南海号召全体官员“建设和谐社会”，而这个基层干部的顶头上司却叫他去帮忙强抢民女。这个基层干部是要听胡锦涛的话，还是要听他顶头上司的话？

    毫无疑问，这个干部不会去理会胡总书记“建设和谐社会”的口号，而会去帮他的上司抢女人。——为什么呢？因为胡总书记虽然掌控着最高权力，但他的权力威慑不到这个基层干部；相反，这个基层干部的顶头上司级别可能很低，但他却直接决定着这个干部的饭碗和生计。因此，胡总书记的权力对广大的基层干部而言，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这就是中国民间流传的一句俗语“天高皇帝远”的意思，也是中央权威没落的具体表现。

    而抽象的权力要变成形象的现实，必须经过“基层干部”这道终端程序。党中央的领导群体是中国最勤劳廉洁的一个群体——但如果基层干部懒政堕落，即使高层再勤政律己，人民也不会信任政府的——因为，基层干部是直接和人民接触的“权力终端”群体，他们的所作所为，代表了政府的形象。

    因此，科学执政第一步：重塑权威，加强领导核心权力的“有效性”，彻底解决基层的懒政腐败问题。

    接下来，我将详细阐述“重塑权威”的具体方法。在说出这些方法之前，我需要感谢习近平副主席给我提供了巨大的灵感——因为，今年1月5日，“全国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已经在他的主持下，正式开通。

    主要分四个步骤：

⑴建立全国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已完成】

⑵建设覆盖全国范围的3G移动网络【已完成】

⑶创建新监督力量：百万“核心分身”【待完成】

    很巧合的是，其中第一、二两个步骤，政府已经在冥冥之中完成了，因此不再详细介绍。我将重点介绍第三、四步骤。

    在理解第三个步骤之前，我们必须先弄清楚这近百万个“核心分身”的职权。既然称之为“核心分身”，意思就是说：但凡属于领导核心的职权，理论上也都是属于“核心分身”。但在实际中，由于“核心分身”的本质是：依靠科学制度而建立起来的、为了协助领导核心工作的一个群体，因此“核心分身”的职权，大概和中共中央办公厅差不多，主要工作是督促基层改进党风政风。这近百万个“核心分身”，可以由领导核心直辖，中办主任负责常务工作。

    为了便于大家理解第三个步骤，我将通过“核心分身”的行政工作流程，来详细阐述这个新制度设想（下文的“核心分身”简称为“巡视员”）：

①：巡视员接到举报或者相关信息后，带领着助手来到官员的工作单位或者住宅，要对官员开展巡视检察工作。所有巡视员及其助手都有权力选择隐蔽自己的真实身份。官员刚开始不能辨认他们“巡视员”身份的真实性，可以拒绝配合开展任何合作。

②：这时候，巡视员会拿出“巡视手机”，用“指纹识别功能”经过身份验证程序以后，开启“巡视手机”。巡视手机会通过科技手段，与“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链接，并通过科技手段，将巡视员的手机“等效为”胡锦涛总书记的“手机”。

③：然后，巡视员会用“巡视手机”发一条“授权短信”给这些官员。官员就会收到由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发出的、署名为“胡锦涛”的一条手机信息：“尊敬的某某某同志，请配合中央巡视员的巡视工作，此次巡视行动代号为‘ＢＪ２０１３０１０１’，欢迎对巡视人员提出任何意见和建议。如有异议，请凭此代号向中共中央办公厅提出复议请求，谢谢合作。国家主席：胡锦涛”（信息是系统发出的，无需总书记亲自费神）

④：官员应该知道这条短信代表着什么——它代表着：巡视员已经经过胡总书记的授权——不管巡视员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戴着头盔还是蒙着面具——总之，他已经被授予“巡视特权”了。这些官员必须无条件配合巡视员的调查行动——不能违抗，不能叛逃。但如果巡视员工作失职或者滥用职权，官员可以依靠“总书记”提供的“行动代号”，在事后投诉巡视员。

⑤：虽然官员遇到这种强势的巡视员不太好受，但巡视员自己也并不舒坦——因为，“巡视手机”装备有视音频设备，可以纪录巡视员的所有活动信息。巡视员开启“巡视手机”的同时，手机的GPS功能、“视屏音频记录功能”都会开启，对巡视员展开全方位的“监控记录”，目的是收集最真实的巡视信息，保证巡视员不敢滥用胡总书记赋予的巡视特权。巡视员使用胡总书记赋予的“特权”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被这部高科技的“巡视手机”记录，并通过3G网络实时传送到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中保存，作为可能产生法律纠纷的参考证据。

⑥：巡视行动暂停或者结束时，巡视手机也会暂时关闭。手机关闭以后，它尊重巡视员的隐私，不会监控巡视员的日常生活。但巡视手机没有开启，巡视员就不具有任何特权（因为没有总书记的“授权短信”，任何人都可以拒绝配合巡视员开展巡视工作）

⑦：如果巡视员发现官员并无违法行为，是个清清白白、勤勤快快的好官，那么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会向官员发出鼓励短信：“尊敬的某某某同志，经过我们调查，发现您并无任何违法违规行为。我谨代表祖国和人民，感谢您对人民所做的贡献。希望您继续保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优良传统——祖国的历史上，记载着您伟大的奉献！国家主席：胡锦涛”

⑧：如果巡视员发现有官员有违法犯罪行为，级别小的就可以直接对其实施“惩罚”，级别较大的官员则转移到中纪委或者其他相关部门处理；如果巡视员发现官员懒政或者有明显的失职行为，则可以提出敬告或者警告。

    我再梳理上面这几段文字的意思：

●：这8段文字讲述的是一种全新的巡视方式；

●：这种巡视方式就是：通过手机信息系统代替总书记发“授权短信”，确认巡视员的特殊身份；但在授予巡视员特权的同时，也通过手机信息系统来全方位地监控巡视员，以确保巡视员不敢滥用领导核心赋予的特权（3G网络有巨大的信息传输能力，可以全方位监控巡视员）。监控记载下来的信息，会通过3G网络传输到手机信息系统中保存，作为证据。

●：整个行动的重要介质，就是特制的高科技“巡视手机”。这部手机直接影响到了巡视员的巡视工作——因此，它必须通过指纹识别，或者通过其他身份验证方式以后，才能开启使用，确保不会被不法分子或者国际间谍挪用；

●：“手机”关闭，“监控”同时关闭，“特权”同时失效（此时的巡视员，是没有监督特权的）。

●：高调强调一点：这种巡视模式只对被纳入手机信息系统内的官员有效，对系统外的广大人民群众无效，因此不必担心这种“监督特权”会伤害到人民群众的利益；（上文说过：没有总书记的“授权短信”，任何人都可以拒绝配合巡视员开展巡视工作，而人民群众由于不在手机信息系统范围内，因此无法收到系统发出的“授权短信”）

●：由于巡视员可以选择隐蔽自己的真实身份，因此可以防止巡视员受到报复，保护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因为巡视工作是一份比较困难、甚至是危险的工作）。

●：由于巡视员可以选择隐蔽自己的真实身份，因此几乎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隐蔽的巡视员——对那些心怀不轨的官员而言，它的威慑力是极其巨大的。

●：巡视员的规模，大概是1万人——因为，1万人大概是手机信息系统的最佳承载规模，也比较便于管理。每个巡视员配备100个从民间招聘的“助手”，负责信息的收集以及其他的协助工作。总数达到100万的“助手”，全部是志愿者，因此财政只需负担1万个常务巡视员的薪酬即可。

俗话说：管理的最高境界是“无为而治”——在科学的制度下，领导核心可以用最小的精力投入，去获得最大的执政效果。这种依靠科学的执政方式，通过3个层次放大了领导核心的“权力射程”（即“有效作用范围”）。第一个层次，就是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以及他直辖的“复议小组”，专门负责监督审核“核心分身”的巡视工作，确保巡视员不敢滥用监督特权；第二个层次，就是1万个“巡视员”；第三个层次，就是100万个民间志愿者助手。此时，领导核心的权力威慑力，已经被放大100万倍了。

    但这还不足以威慑到上千万的基层干部——真正让这些干部敬畏的，是巡视员的“隐蔽性”。——你很难知道到底谁是巡视员……没准你欺负的那个农民工，就是巡视员或者巡视员的助手……

    同战场上的道理一样：战斗机获得隐身能力之后战斗力会大幅提高——巡视员拥有隐蔽性质之后，威慑力也将大幅提高。此时，对上千万的基层干部来说，“天高皇帝远”就只能是历史了……

    我们再回过头来讨论前文的问题：胡锦涛总书记在中南海号召全体官员“建设和谐社会”，而这个基层干部的顶头上司却叫他去帮忙强抢民女。这个基层干部是要听胡总书记的话，还是要听他顶头上司的话？

——这时候，基层干部绝对会听胡总书记的话。在党中央的正义号召和地方衙内的邪恶命令之间，他必须知道孰轻孰重！

    这就是“第三步骤”，希望各位读者仔细品味。我们再回顾一下“重塑权威”的前三个步骤：

⑴建立全国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已完成】

⑵建设覆盖全国范围的3G移动网络【已完成】

⑶创建新政治力量：百万“核心分身”【待完成】

    很幸运地是：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已经在习近平副主席的支持下建设好了，3G网络也已经基本覆盖全中国了，并且其他相关的技术均已相当成熟。因此，此时讨论“利用科学、重塑权威”，就好比拥有了私家车以后讨论自驾游的计划——可行性是非常大的，也是很容易操作的。

解决了广而深的中、基层腐败问题，我国的腐败基本上就解决了99%了。

至于剩下的、极少数的高层腐败问题，我们相信中纪委的决心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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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国家副主席习近平已成为中央军委副主席，其接班地位已大为巩固。习近平是“全国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的主要构思者和支持者、未来的领导核心。在2010年1月5日全国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开幕式上，他更是强调“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开通以后，关键是要用好用活，充分发挥作用……”。而本文的改良之法，均建立在基层党建工作手机信息系统之上。

另据维基解密披露的美国外交电文显示，习近平此人不贪财、不好色、不爱民主，因此我们可以估计：习近平2012年上台之后，急需“反腐倡廉”与“重塑权威”的智囊之法，并且推行政治改革的可能性不大。

因此，本文对于习近平而言，不仅仅是“一字千金”——更可能成为发起新一轮改革的“突破点”。

最后，我还是要强调一点：这种巡视模式只对被纳入手机信息系统内的官员有效，对手机信息系统外的广大人民群众无效，因此不必担心这种“监督特权”会伤害到人民群众的利益——我的意思是，不管共产党内部“如何利用”这个方案——它对人民来说，都不会是坏事——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草根网博主  章先圣

2010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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