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 利民看着远处摇曳斑斓的灯光,狠下心来对若说: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咱们以后再聊吧。" 然后就关闭了手机。这时广校他们也从脱衣舞场里走了出来。 "我说干什么呢,原来一个人躲在这里打电话,和谁聊的这么起劲?" "老婆。" 利民不想废话,一句话就封了广校的口。广校先送老张他们回到旅馆,然后才送利民回家。一路上广校嘴就没有停过,时而感慨,时而议论。什么人生,机遇,时事,成败,仿佛他突然置身于世俗之外,变成了个冷静的哲学家和针砭时事的评论员。广校有个毛病,即不喝则已,一喝就多。然后嘴就会像失控的机器似的转个不停。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像是个悔人不倦的教书先生。而利民却没有心思听他的酒后真言,相反感到身心疲惫。他半躺在座椅上,一言不发,一付昏昏欲睡的样子。广校突然提高了嗓门忿忿不平地说到:"国内成了暴发户的农场,富人多得像羊群一样,就拿老张来说吧,原来就是我公司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销售员,可不到十年,人家已经是亿万富翁了。而我呢? 生意总在原地打转,还半死不活的。" 广校见利民没有兴趣听他白话,突然将话锋一转说: "你这人还真有女人缘,这么一会功夫,就让林小姐对你产生了好感,还当着我们的面一个劲儿地夸你,弄得人家老张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就是灌了几瓶猫尿吗,这么多废话, 你不嫌累,我都听累了。" "没让你付费算便宜你,还卖上乖了。" 利民没等广校把车停稳就急忙跳下了去。
"喂,林说了,我们几个里就你像个正人君子。"
广校从车窗里扔给利民一句话,仿佛是对利民陪了他们一晚上的报酬。利民像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的闪进大门里去了。
与利民相比,广校算得上是个真正的商人,但同时他也是个政治迷。其实在海外华人的男性中,关心政治的人占有很大比例,尤其是那些在毛泽东时代长大的人们。许是毛关于"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的语录,早已在他们的脑海中扎了根,而且不断发酵。 利民头也没回,进屋后和衣倒在沙发上便睡着了。梦里反复出现一个女人,模样模糊,似妻子,却又有几分像若。第二天天没亮,利民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利民,你今天下班后带我去买点菜,昨晚做饭时才发现冰箱空了,我的车子坏了还没有修好。" 是虹打来的,口气轻松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没问题,在哪里,几点?" "到时我再和你联系。" 说完虹就撂了电话。 女人真奇怪,总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几天前还冷的像块冰,现在又主动约他了,没谱! 利民心里嘀咕着。 快下班时,利民突然接到若的电话,请他吃晚饭,补偿那天因为她而让利民挨了一晚上的饿。利民刚想说OK,突然想起早上答应虹的事,于是就改口对若说: "不必了,谁摊上那样的事心情都不会好的。" "那就算我欠你的好了。。。。" 若还没有说完,虹的电话就进来了。"再会。" 利民敷衍了若一句就把电话切换到虹的手机上。 "半小时后,我在北门等你。" 说完虹又撂了电话。利民愣了一下,心想幸亏不是三个个女人,否则这台戏还真不知道如何唱呢。 利民到北门时,虹已经等在那里了。今天虹显然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一身很高档的紧身休闲装,曲线毕露,性感,时髦却不张扬。虹上车后没有马上说话,利民忍不住问到: "去哪里?" "富丽华。" "不买菜了?" "再说吧。" 两人一进富丽华的大门,虹就对迎上来的服务员说:"我上午和你们张经理定了房间。" "您是虹吧,张经理吩咐过了,请跟我来吧。对了,你订的生日蛋糕什么时候上来?" "就现在吧!" "谁过生日啊? " 利民有些糊涂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虹模棱两可的说了句算是回答了利民的问题。 包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利民惊呆了。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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