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这首《水调歌头》写甚涅?就写一匹狼。啥样儿的狼,一匹北方的狼。
这匹狼啊好像成精了似的,懂些歪理了,你看他常站在山头上,在月光底下跟老天较劲。他说了:
历朝历代,争权夺利的,谁少杀人了?就得杀!兔子急了还咬人涅,更别说贪官污吏比虎都厉害,告饶都没个用,不如蹲黑道儿上,拿板砖拍丫的,咱幽燕地界就这豪气。他狠你就得比他还狠,咬牙吮血,在北风里跟他拼耐力。一定要警惕东郭式的人物,他跟猎人都一伙儿的,伪善就是骗取观众的同情。王宫里可以欣赏细腰美女的舞蹈,咱就可以藏进中山吃细肉,一报还一报儿,就这!
这狼啊,说着说着就激动了,喝酒,醉了,身上的伤都不觉得痛了,天冷啊,酒沾满了连吧胡子,都变成霜了。
最爱岭头月,昂首问天嗥。
江山百代,谁个仁义放屠刀?
困兔虽拼弱肉,贪吏偏伥恶虎,生死告难饶。
剪径本无奈,且任古原豪。
奔千里,牙与血,北风咆。
平生唯恨,东郭伪善佞如妖。
莫怪中山性冷,当叹吴宫腰细,恶报总非遥。
酒忘伤痕旧,霜蘸鬓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