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转凉,我们家鸡窝里的蛋又开始减少了,三天,五天,十天……连续三个礼拜,每天能捡到两个鸡蛋就烧高香了。我们家总共有六只一年蛋龄的母鸡,一天下两个蛋,这生产力也太低了吧?难不成有4只母鸡在搞罢工,以实际行动支援占领花儿街的那些美女帅哥斗士们? 我跟老婆孩子一合计,推断又是什么野兽在捣乱了。
是谁呢?
夏天来偷蛋的是条大黑蛇,但现在天气转凉,蛇已经开始冬眠,不可能是它们。
在LD的逼迫之下,一连几日,我和儿子是天天钻鸡窝,白天钻,傍晚钻,睡觉之前还得钻。
十天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现,鸡蛋也没多起来,便跟LD商议:我们的猜测是不是错了?
LD两个漂亮的大眼睛朝我们一瞪:想罢工不成?不钻鸡窝也可以,改钻狗屋去吧!
没办法,儿子和我又钻了三天鸡窝。
第四天,LD外出,要过两夜才回来。我和儿子别提有多开心了,早早地胡乱吃了一通“junk food”,就在惨不忍睹的餐桌上,先玩一通“斗地主”,再来几副“24点”。之后,各自抱着个电脑,钻进自己的被窝,继续“世界大战”去了……
第二天是个礼拜六,两个懒汉睡到太阳都照到屁股了,才爬出了床。
儿子两手揉着眼睛,闯进我的卧室,“Daddy, what’s for breakfast?”
“What else?EGGs!”我不耐烦地回答。
EGG?……EGGS??
……条件反射似地,父子俩同时冲出了大门,直奔鸡窝。
母鸡们看到我们,蹦蹦跳跳地迎了上来。它们饿极了。
在晚秋太阳的拥耀下,母鸡们争抢着食物,啄得正欢。附近树干上几只小松鼠闯来荡去,虎视眈眈地盯着鸡圈里的动静,一见有谷物被鸡甩出鸡圈,马上飞越而下,叼了就走。也有一、二只胆大的,干脆就在鸡圈的铁丝网外游来晃去,守株待食。
“Why only four, Daddy?”儿子突然打断了我陶醉着的情绪。
可不是吗,还有两只鸡上哪儿去了?
打开鸡窝后门,往里一瞧,慌得我一身冷汗。两只大白母鸡直挺挺地就躺在铺草上,一动也不动……
儿子也看出门道来了,“What the heck……”话说了半截,一掉头,就回屋去了。
这天,我没敢逼儿子写中文作业。
之后的两个星期里,儿子没有吃过一个自家的鸡蛋。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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