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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天大圣新传·第四章·天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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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大圣新传·第一章·“深喉”事件》(2)【2 内阁会议】
   

2、内阁会议

此时还没见副总统天狼星的身影,众部长就由国务总理卿盆雨领班,一起降下云头向张总统致意问安。

总统今日有些心不在焉,说道:“免了免了。今天急着请大家前来议事,主要是离竞选日期越来越近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竞争对手紧紧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自由党抓住把柄。大家都要早作准备,一定要谨行慎言,不许再出乱子!”总理和众部长皆唯唯诺诺,说:“知道了知道了。”

“从今天起,你们每周都要对我直接汇报一次工作,谁再捅娄子我撤谁的职!”

天蓬元帅朱帅哥刚刚渡过银河,从拉克星战场上回来,眼睛一个劲地往嫦娥那边瞟。嫦娥知道他的心思,每次开会都躲着他的目光,离他远远的。蝉夜花倒是颇喜欢朱帅哥的,可是朱帅哥偏偏不喜欢她,嫌她把钱看得太重了。

总统威严地扫了众部长一眼,看不惯朱帅哥的骚态,马上点了名:“天蓬元帅!”

元帅一听吓了一跳,不得不拄着钉耙出班应道:“朱帅哥在。”

“关塔玛集中营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虐囚的事啊?”

朱帅哥本来就对大总统心里不满,认为他老是找他的碴而偏袒别人,一看他现在又首先拿他开刀,更生怨气,心想这个老张真是老糊涂啦,就说:“总统问得好!这些俘虏虽然是反恐战争中被我天军抓获的,但是根据您老人家的指示和总统府的安排,从上月起,关押恐怖分子的集中营已移交给了安全部啊!我军事部管理的战俘营是肯定没有任何问题的!要有虐囚的事也肯定是恐怖分子营出了事,还是请问安全部李部长吧!”说罢有点得意地扫了一眼李天王。

张总统这才记起,有些脸红,不得不转向李天王,客气地问道:“李部长,归你管辖的关塔玛恐怖分子营,可有虐待俘虏的事?”

那托塔李天王见天蓬元帅嫁祸与他,也是内心气恼,他当初就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是总统和卿总理硬是要他接下来的,说是怕朱帅哥闯祸。这明明是代人受过嘛,可现在后悔也没辙啦,李天王也只好学着朱帅哥,一手托着他那个宝贝铁疙瘩,一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回答总统:“没有,绝对没有!都是自由党无耻造谣,为他们夺权制造舆论。总统放心,他们找不出任何证据来的!”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请总统放一百二十个心!”李天王环视周围,信心满满地说,“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大总统早就对我批下红头文件了——‘李办事我放心’!在下无日不思总统教诲,勤勉工作,怎敢辜负总统的厚望与信任啊!”

“噢?李部长,上次我给你写的那张条子还在?”总统忽然间想起这事儿来了。

“在在在!这件批文就是墨宝和珍贵历史文物,臣将它好好置于胸口,保护得严严实实。”说着他把一只手伸进胸口内衣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揭开一层又一层绸布包装,最后终于现出一张宝贝纸头来:“您看!”

“好的。”总统点点头,吩咐道:“你现在可以秀给众人看看了。”

军事部长朱帅哥气恼地说:“什么红头文件,我怎么不知道?”

托塔李天王不理他,把纸头展开,神气活现地在各位内阁大员面前缓缓秀了一圈。部长们十几个脑袋都一齐凑了上去,只见总统著名的蚯蚓体书法歪歪斜斜地在纸上爬着,爬出“李办事我放心”六个大字。它既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更没具体说办什么事和写字的日期,弄得大家一头雾水。就连一向沉稳的太上老君也是一脸错愕,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纸头的由来只有李天王和总统夫妇知道。那天总统发高烧说胡话病倒在床,李天王偏偏又有急事要禀报总统处理,总统当时那个头疼得呀是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搞不清楚李天王来说什么,于是王母娘娘就想当然认为他是要亲自去太上老君那儿帮总统拿退烧仙丹,于是稀里糊涂叫玉帝写了个条子,打发天王早点走人护送仙药过来。

李天王还蛮有创意地说:“总统,能不能让金算盘批几十两银子?臣下想把它制作成大幅金匾高悬于南天门城楼之上,好让大家时刻牢记总统对老臣的信任培养和勉励。”

金算盘一听大惊失色,忍不住先开了腔:“总统大人,万万不可!现在天库空空如也,没钱啦!”

“怎么会没钱?”太上老君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天朝有二万多亿爱美蕊星的大金元外汇储备啊!那些钱呢?这可是普天下老百姓一针一线累死累活、缝制的衣帽鞋袜换来的呀!是下界劳苦大众拼了命、污染了大地河山损害了身体健康、生产出廉价产品卖出来的呀!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这——这——唉,真乃大象无形,大音希声啊!”

“就是啊!那些钱呢?”天蓬元帅又沉不住气了,直来直去,“没钱还打什么鸟仗?”

金算盘避开天篷咄咄逼人的锋芒,对太上老君解释:“二万多亿都买了各种股票债券投资去了,尤其是爱美蕊星发行的星债和股票,全宇宙就数我们买得最多,因为爱美蕊星全宇宙最牛嘛。”

“什么?”朱帅哥一听简直气炸了:“爱美蕊星是宇宙第一牛啊,富得流油,到处开战,他们的飞碟大军没事成天就绕着我们十二生肖世界转,你还把天库的钱都借给他们花,想帮他们来痛扁我们啊?”朱帅哥马上又对总统发牢骚:“总统你看,你的手下将士听你的话在前线卖命,有人就在后方当十二生肖奸哩!以后敌人打来,叫这些奸细上前线一刀一枪跟敌人玩儿命好啦!”

蝉夜花一看场面太僵,想为帅哥解围,就说:“哈,看来我们的朱帅哥同学还蛮愤青呢。”

这时思想一惯右倾的太白金星也发话了:“这事是要好好说说!听说外汇储备有五分之一是买的爱美蕊星的‘皇帝美’‘皇后美’股票,那可是两大房地产垃圾股呀,那两大公司要是倒闭,几千亿的大金元外汇储备就要血本无归了啊!”

“哇——”朱帅哥又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金算盘面红耳赤拿眼瞅着张总统,总统连忙调头去看卿总理,这时众部长的眼睛又一起齐刷刷瞄向金算盘!那种眼神透漏出万分复杂的信息。这问题涉及非常敏感的禁区!绝对属于党和政府的最高机密!       

太上老君是道家始祖,崇尚澹泊无为,又无子嗣,只顾埋头炼丹,所以从不关心钱的事,自然不知道内幕。天蓬元帅光棍一条,社会关系也非常简单,又没有直接或间接家族腐败的经历,老被派到外星去打仗,自然也不懂个中奥妙。其实在座的连能源部长太白金星都心知肚明,天朝许多高官都弄权谋私!为什么要买爱美蕊星的垃圾股呢?还不是因为可以得到肥厚的回扣啊!这种千夫所指的敛财烂事高官们自己是不用出面的,交给自己的亲属子女老婆等等名下的各种公司财团或是自己的亲信死党去办理就可以了。那些获利者私下拿到黑钱巨款就暗地里或移民或念书,脚底抹油跑到爱美蕊星或其他一些自由星座去过花天酒地的日子去了。

就在这令人尴尬的时刻,发生了一起更令人尴尬的意外事件。卿盆雨总理一听说人民受苦银库大损,眼圈就红了,马上就忍不住抽泣起来:“呜——呜……我的人民啊,对不起你——们——呀,你们受……苦……了!”眼泪就一串串往下流起来了,止都止不住。他越哭越带劲儿,又面朝下界喃喃自责道:“我来晚了,我的人民啊,我——来——呜呜——晚——了……”

朱帅哥虽有大学文凭,可还是一介白领武夫,被总理关心民众疾苦的精神感动得不行,连忙劝慰道:“卿盆雨总理,不要这样下流好不好?不——是你不要这样动情、泪水不要这样往下流好不好?——我——我都被你感动得也要哭了哇!”

眼见得人民的好总理肝肠寸断颤颤巍巍地这么一哭一闹,会也开不下去了,问题也不好追究了。张总统暗自松了一口气,正要趁机宣布会间休息,哪知道情报部长千里眼跳起来大声报警:“下界北方干燥无雨地区开始下雨!南方多雨地区水灾洪涝,大雨量超过警戒水位一米高!城市大街上划船啦!再要下雨,眼看龙江下游大坝就要决堤,上亿民众都要被水淹没!”

这警报吓得大总统连忙大叫:“卿盆雨卿盆雨总理!快别哭啦!再哭百姓都要死光光啦!我这个总统还怎么当?你也别当总理了!”

人民的好总理这才收住悲泣,斯斯文文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我看见群众受苦心里就难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真是上愧对先人、下愧对百姓啊!”他意犹未尽,继续诵诗般深情抒发内心的情感:“为什么我爱你爱得那么深?因为你是我最可爱的银……”

蝉夜花到底是教育部长,懂得欣赏,小声喝彩道:“当众孤独啊!布莱希特的伟大传人啊!”

情报部长心里嘀咕:“‘肿理肿理’,擅吹牛逼;发财卖乖,号称‘影帝’!”

说时迟那时快,早有劳工部长都下岗和司法部长郑只眼抄起兵器疾奔总理身前,只见两人半蹲半跪,都下岗举起手中半拉铁饭碗,郑只眼捧着天平的两个称盘,好不容易把总理滴滴答答排出的余沥浊泪都在他腮边给接住了。两人战战兢兢地说:“总理,快别哭了,真是一滴眼泪也不要再滴下来了。我们的经验是——我党越是关心老百姓,老百姓死得越快;我党越不管他们,他们反而活得好好的,活得乐呵呵的,活得有滋有味儿的,反而活得挺有尊严的!”

“嗯?真的?”总理一听这味儿不对呀,立马就不哭了。

这时李天王悔悟到这场祸事是由自己要银子引起的,但根子上是因为天蓬元帅不断挑衅使他注意力分散而导致失误。他连忙战略转移直指朱帅哥:“朱部长有话好好说,干嘛骂人?谁是‘十二生肖奸’?”

“你是不是?不是你伸头做什么?”朱帅哥转向太上老君求援:“太上老君是著名国学大师,你给说说,那字条放在南天门上可好?”

太上老臣想了想说:“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城楼上悬挂一绣金匾,你再把那字条往那儿一显摆,整得不伦不类。难以服众,不妥,——嗯,还是不妥!”

 “好吧,再议,再议。”总统尴尬地说。

旁边的天蓬元帅越发不服,他哼了一声道:“那,姓李的也不止李天王一人!什么‘李办事我放心’太上老君太白金星他们也都姓李。赶明儿他们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李天王借这条子用它一用,有何不可?——是不是啊,太上老君?”

大家都知道,叫这朱呆子去打仗,冲锋陷阵还马马虎虎,平日里说话办事脑子就是缺根筋儿。总统、李天王和太上老君都只当没听见,于是谁也没接这个话茬。不料朱呆子还越说越起劲了:“张大总统没有给内阁成员写这种条子,因为他对别人办事都很放心的。难道他没有给卿总理写‘卿办事我放心’,他对总理办事就不放心了么?没有给我写这个劳什子,对我天蓬元帅就不放心了么?显然不是!总统对我们当然是十分放心的!这正好说明总统对托塔李天王李靖办事不放心,才特意这么反过来嘱咐一下,提醒他注意!这叫正话反说,——是不是啊张大总统?”

张总统没有料到,他朱帅哥还会逆向思维,朱呆子脑筋怎么还带急转弯的!所以他一时答不出话来,就憋在哪儿装傻。而总理卿盆雨本来也看不惯李天王弄权的样儿,听朱帅哥一说乐得心里受用,表面上也不动声色,依旧戚戚然,只是把个托塔李天王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一旁想心思怎么把这丢的几分赶紧扳回来。

张总统为了安慰李天王,先眼光虚虚地环视大员们说:“各位要牢牢记住,现在是非常时期,凡事谨慎,千万不可胡来!”说完视线又转弯回来落实到朱帅哥身上:“天蓬元帅,我再问你,拉克星的战事最近如何啊?”总统想用对外战争的话题来化解内部纷争的压力。

“我刚从前线回来,征尘未洗就赶来开会了。”朱帅哥见总统紧紧咬住他不放,既恨又怕,他乜斜了一眼总统,又看了看近在咫尺而不可得的嫦娥,嫦娥赶紧垂下眼帘。帅哥想拖延一下时间,把乱糟糟的脑子清理一下。

“总统不必担忧,我天兵天将已完全控制了局势;敌军土崩瓦解逃去无踪,敌酋傻大拇已俯首就擒。”朱帅哥慢吞吞地说。

“知道啦知道啦,老消息!”总统把手一挥,一副不屑的样子,声色俱厉地责问道:“既如此,可为何据情报部报告,天天都有人肉炸弹和汽车炸弹到处爆炸,炸得我天兵天将缺胳膊断腿,死伤惨重?”总统又扫了一眼帅哥手上的钉耙说:“为了打造你手上的‘硬死你’,真是可以说倾尽十二生肖世界的全力。可你手下的军队还是这么不堪一击,又是怎么回事啊?”

    天蓬元帅很不满地瞥了一眼情报部头儿千里眼顺风耳,以攻为守地说:“总统大人,都是情报部情报不灵!说拉克星上藏有大规模杀人武器,结果直到战事结束,现在都没发现!搞得我天朝师出无名很是被动!敌人正是利用这一点煽动群众复仇,说我们天兵天将正义之师是侵略者,和我们拼命。”朱帅哥看了一眼总统,加重语气道:“总统阁下应该向情报部追问大规模杀人武器的下落,我老朱好去向众将官和拉克星人民还有下界民众交代,也好堵住自由党的嘴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它关系到大选的成败,切望总统明察!”

总统一听朱帅哥把话题扯到这么高的高度上,不得不“嗯”了一声,转向千里眼问道:“你们一直说傻大拇造出了大规模杀人武器,现在哪里?”

“总统大人!”情报部长千里眼不得不硬着头皮出班奏道:“那一日臣站在万里晴空的高处,确确实实亲眼看见一傻大黑粗之物,在拉克星山地间缓缓竖起,那不是远程战略核子导弹又是什么?——难道还是傻大拇走投无路想要逃亡,跑到路边搭顺风车竖起大拇指?或是被我军追剿的恐怖魔头辣灯躲在野外小便不成?!——断断不会!”

“就是就是!”副部长顺风耳连忙证实道:“臣也在场,扯起顺风耳听了半天,可是既没听到有任何汽车的声音,也没听到些微的——嗯,对不起——男人在野地小便时‘噼哩啪啦啪啦噼哩’的声响,所以说,断断不会!”他横了一眼朱帅哥——发现蝉夜花听了都笑着撇了一下嘴巴——接着说道:“可是现在天蓬元帅搜不出来,一定是傻大拇使用障眼法把它藏起来了。总统只管催促天蓬元帅加紧突击审讯傻大拇,不择手段,动用水刑,破了他的妖术,一定能问个水落石出!”

“既然他用障眼法,你千里眼是干什么的?难道看不到么?”

“我们什么都替你做了,还要你军事部长天蓬元帅做什么?”

双方唇枪舌剑针尖麦芒,杀红了眼。

大凡召开内阁会议,别的部门只需一个正部长出席就够了,只有情报部必须得他们二位同时出席,像个连体婴似的。现在千里眼顺风耳一唱一和,紧抱一团矛头直指朱帅哥。更糟的是后面有李天王的指使,而天王后面更是站着一个张大总统!帅哥顿时急火攻心,一时气忿不过,攥紧了手中的九齿钉耙,恨不得当场朝千里眼顺风耳筑将过去!他顾不得当时的场合是多么庄严肃穆,也忘记了嫦娥对他的印象是多么地要紧,就把那大钉耙一横,在灵霄宝殿上大喊大叫起来:“不行不行!我老朱已用尽各种手段,傻大拇是死人一个!没有就是没有!请情报部正面回答总统的问题——拉克星上到底有没有大规模杀人武器?!”

那一连串呐喊简直是一声声炸雷响遏行云,直把一只栖息在灵霄宝殿对面飞檐上的仙鹤震得肝胆俱裂倒栽身亡!嫦娥和蝉夜花赶紧用纤纤素手捂住耳朵,众人都一齐震得呆住。托塔李天王一看不妙,正要出来维持秩序,早有卿盆雨总理醒过神来,大声斥责朱帅哥:“如此雷人!放肆!还不快收了家伙?”那呆子见闯了祸,才低头耸肩,斜了一眼大总统,竖起兵器,不再嚷嚷。

托塔李天王出于安全部长的职业本能,早就注意到对面宫殿飞檐上栖着一对仙鹤,可现在如何只掉下一只来?他疾忙亮出兵器绿铐,就要亲自上前察验。正疑惑间,早有卫士来报,那鹤一动不动死翘翘了。待他再怀疑地抬起头来仔细扫视宝殿屋顶,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他眼睛的余光并没有看见另一只仙鹤振翅飞起,心里暗自纳闷。再想到可恨的天蓬元帅处处挑战自己的权威,不由得令他杀心顿起,心想天篷的叫声都可杀生,以后有机会杀他时先把他气管割了再说。

其实李天王并非多疑,那一只失踪的仙鹤正是孙悟空变化而成!好一个猴精!一见身旁的真鹤惊惧坠落,他疾忙捻诀低语:“变!”霎时变作一只金头苍蝇,飞下廊檐,振翼直扑对面的灵霄宝殿。他趴在廊柱上,一边笑得前仰后合,险些摔下地来,一边继续列席总统府的内阁会议。他知道托塔李天王只要不是出征打仗,就不会带上那个令他头疼不已的照妖宝镜,所以不会认出他来。

 

刚才坠地而亡的仙鹤与悟空刚刚有过一场小小的纠结,她的死也怨不得悟空;悟空并非见死不救之辈,实在是当今法律使人很难施救。

悟空见流星雨通知全体内阁大员开会,知道有重大事情发生,就一路尾随流星雨来到灵霄宝殿,见宝殿对面的高檐上歇着一只仙鹤,那地形对观察整个灵霄宝殿最为有利,就化作一只仙鹤也落在檐上,和真鹤还保持一段距离,既作为掩护,又可以不和真鹤搭话。不料这竟让七十二变的齐天大圣很是头疼了一会,领教了她的厉害。

沉默了许久之后,那鹤突然叫道:哥哥!哥哥!”

悟空正听内阁会议听得有趣,本不想理会;但见这仙鹤染了一头金色羽毛,搔首弄姿有点作怪,悟空又是调皮捣蛋的猴精,怕她大声再叫惹麻烦,就索性逗她一逗:“咦,喊我吗?你咋知道俺是哥哥?”

“你是男鹤,我是女鹤,自然知道。我叫何眉眉,请问哥哥尊姓大名?”

“你叫鹤妹妹?俺——叫猴哥哥。”

“请问侯先生从哪里来,往哪里去?站在这儿干什么?”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站这儿什么也不干,就发呆。”

“非诚勿扰!你不要站这儿了!非诚勿扰!”

“别吵别吵。扰什么扰啊?俺站不站这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呀?”悟空一边监视内阁会议,见大员们吵得一塌糊涂非常精彩,生怕被她搅得听不清,只好敷衍她。

“知道我是谁吗?”

“谁?”

“我有大名牌包‘矮儿威’,有大名牌车‘发癞痢’,还有大名鼎鼎的干爹在天界‘蟠桃集团’任董事长,一般的人是没资格和我并肩而立的!”

“哟!哪儿敢哪。没有和你并肩而立呀,你看我一直都是大半个屁股对着你,最多是并屁而立罢咧!”悟空已经很烦她了。

“什么话?那也不行!我要求对象是有车有房有权有钱有型,五有!你有吗?你有宝马吗你?看你这寒酸样子除了一身羽毛什么也没有的。喂,你听见没有啊你?”

“五有?我一个都没有!——说实话连这身羽毛都是借来的咧。哈哈!”悟空对她实在连鄙视的心情都没有了,显然太可笑啦。他暗想:“宝马?想当年我老孙当弼马温的时候,天界的宝马都归我管咧!”

“那还不赶快下去?没看我灭灯了哇。”

“此话怎讲?”

“我闭上一只眼睛了。”

“那要是闭上两只眼睛呢?”

“那你就赶紧滚蛋吧你!”

悟空被她出言不逊胡搅蛮缠闹得心头火起。猴本非人,全凭修练,此刻兽性又冒了出来,念个诀,“噗”一下,窜起一团灰尘顿时迷住她双眼!悟空想现在可以安静一会儿了。正当何眉眉心慌意乱揉眼跺脚时分,朱帅哥歇斯底里大发作,吼声如晴天霹雳把她震晕过去,导致坠地身亡。

她摔下去之后悟空本想下去扶她一把,虽是鄙俗女子,总算年幼无知还沾个仙字嘛。但悟空转念一想:“不好,不得随意扶她!现在世风日下道德败坏,下界有个老太自己倒地被一男子扶起, 老太不仅不感恩,反诬那男子是肇事者,硬是叫他吃官司赔了一笔巨款。从此再无人犯傻敢去搀扶老者了!这都是郑只眼他们司法部门干的好事。看这厮也不是个好鸟,万一她纠缠不休讹我一把,岂不坏了大事?眼见李天王布置的警卫跑来了,罢了罢了,由他们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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