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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怒斥李志绥撒谎造假 2015-12-06 18:07:06

戚本禹:人们相信李志绥谎言却不愿信我

2015-12-01 21:54:57

多维历史

一度担任毛泽东“御笔”、前中央文革风云人物戚本禹近年深居简出。他不接见记者,不谈政事,不写往事回忆。美国《达拉斯时报》编辑陆源的父辈,是戚本禹的好友。2013年,陆源因公务去中国大陆,两人会见,谈及往事。谈话中陆源曾就李志绥写的《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征询戚本禹的意见。戚本禹坚决驳斥了李志绥,但他称李志绥对毛泽东的许多指控都是谎言。但是看过李志绥回忆录的人,大多相信李志绥的谎言和捏造,而不相信戚本禹的解释。本文摘自四月网,钟志林整理,原题为《李志绥的捏造仅仅是针对毛泽东吗?》。


1957年访苏期间,毛泽东与保健医生李志绥等在一起

陆:前不久,台湾、美国出版了毛泽东私人医生李志绥写的回忆录,这本书轰动海外,不知您看过没有?

戚:看过,是友人从日本带回来的,谈这个问题之前,先要学孔夫子来个“正名”。毛泽东没有私人医生。毛泽东的医生、护士、秘书都姓“公”。李志绥原是北京中南海门诊部的医生。我一九五O年进中南海时,他负责给中南海的干部、工人看病。他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洋医生”,医术要比当时从解放军训练出来的土医生高,加上他看病认真负责,而且能讲出个道理来,所以大家部愿意找他看病,由此有了名声,并被选为工作模范。他给当时中南海的警卫局长汪东兴看病看得也不错,汪东兴喜欢他,遂被介绍到毛泽东那里参加保健工作。开始没有名义,大概是一九五七年整风运动前才正式出任毛泽东的保健大夫。记得一九五八年五月三日傍晚我到毛泽东住的菊香书屋开会时,看到他同毛泽东的机要秘书徐业夫和卫士长李银桥一起在毛泽东卧室旁的值班室值勤。

毛泽东并不是“封建帝王”

陆:李志绥说毛泽东不是什么无产阶级的领袖,而是个专制独裁的封建帝王,他的统治,给中国人民带来无穷的灾难,他说回忆录“是在毛泽东极权统治下平民百姓生灵涂炭的历史记录”。对此,您怎么看?

戚:李志绥虽然在毛泽东身边工作多年,但专职是保健大夫,政治常识比较贫乏,以致在为了某种目的要攻击毛泽东的时候,只能拾人牙慧,东施效颦式地学着时髦去攻击毛泽东是封建帝王,这并不奇怪。什么叫封建帝王?封建帝王是压迫农民、维护地主统治的世袭君主,毛泽东何许人?他是中国历史上唯一成功地领导亿万农民最终推翻地主统治的伟大人物。他青年时即号“农民王”,终其一生都造地主阶级的反,他是封建帝王的最大克星。是二干多年封建社会最大的造反派。说毛泽东是封建帝王实在比指鹿为马、指黑为白还要荒谬。说毛泽东“专制独裁”,也是信口雌黄!李志绥大概没有看过北洋军阀、日本汉奸、国民党政府是怎样用枪炮来镇压农民、工人和学生的。毛泽东正是为了同这些专制的独夫民贼作斗争,才拿来武器闹革命的。毛泽东在革命过程中建立过苏维埃红色政府、抗日民主政府、解放区民主政府,就连美国记者斯诺、斯特朗等人都承认这些政府是中国历史上破天荒的民主政府,中国革命胜利后,毛泽东建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尽管在民主建设上仍有诸多的缺陷,但它仍是中国历史上最民主的政府。除了文化大革命这个非常时期,这个政府的所有重大决定,都是经过法定的会议讨论通过的;即使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各级政权瘫痪了,党和国家的重大事务,仍然由党中央和国务院法定的会议讨论决定。既然是通过了合法的形式,你并不能说它是专制独裁!虽然,那个时期,由于毛泽东的威望,许多决定是按照他意旨通过的,但既然通过了一定的法定程序,就不能说是个人的专制独裁。你可以对民主的不完善、不健全,甚至违反规则提出责难,但你不能简单地把它与封建时代的皇帝独断独行等同起来。毛泽东在党和国家的民主制度的理论和实践方面,不是没有可指责之处的,但是他仍然是党和国家民主制度理论和实践的探求者和力行者。他可以有一千条缺点、错误,但是终其一生,他是始终热爱着、牵挂着他的人民。毛泽东生前对英、法、美等国所奉行的资产阶级民主制度比较欣赏,他曾对我们说过,我们宁可走英美式的民主道路,也不能走法西斯、贝利亚式的道路。法西斯指希特勒所实行的国家社会党的专政,贝利亚指的是前苏联内务部所实行的乱抓人、乱杀人的特务统治。封建帝王是世袭的君主,但我们却没有看到毛泽东把自己的主席地位传给自己的夫人或儿女。尽管江青多么热衷于权力,毛泽东还是提议并经党中央政治局讨论,确定华国锋为他的接班人。他的子女也没有特权,在他去世之前,他唯一尚存的儿子毛岸青是一个普通的翻译工作者,他的两个女儿大的是普通的科技干部,小的是党委机关的一个领导成员。毛泽东掌握着全中国的财富,但他的子女除了分得一点稿费外没有分得任何财产。难道世界上有这样的封建帝王?

“曹营”的事不易办

我五十年代接触毛泽东,六十年代离开毛泽东。就与他的交往看,我不感到他比我所见到的任何领导人更缺少民主。就以李志绥讲到的“八司马”案件说,当时许多中央领导人都认为青年人(即“八司马”)批评中央办公厅领导是反党,唯有毛泽东说,青年人可以批评中央办公厅的领导,如果这就叫反党,那么我也反党,我愿意同他们一起挨板子。当时被批判斗争了几个月的“八司马”听了毛泽东这句话,全部嚎啕大哭!就李志绥也不得不承认毛泽东尊重他,对他讲平等(尽管他攻击这是表面的、虚伪的),有几次错怪了他,还向他道歉。他说毛泽东向他道歉时的一句话:“‘曹营’的事难办吧!”情节上绝对真实。毛泽东向自己的部下道歉时常说这句话,意思是他像曹操一样,出尔反尔,错怪了人。李志绥攻击毛泽东倡导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给中国人民带来了灾难,这个问题,即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当时称之为“三面红旗”的产生、发展及其成绩、错误,对它的历史批判,需要一部专著才能说清楚。愤慨和攻击,无助于历史的认知,也无补于历史的前进。当然,要求李志绥讲清楚这个问题,就他的水平和经历,也是不可能的。我只希望世人不要忘记,在纠正“三面红旗”的错误方面,毛泽东所花的力量不比他倡导“三面红旗”来得少,第一个提出压缩空气的,第一个提出要全党冷静的,第一个要底下讲真话的,第一个反对过早进入共产主义的,等等,都不是别人,而是毛泽东。对人民的苦难心酸垂泪,用不吃肉来惩处自己的也是毛泽东。众所周知,毛泽东的日常生活远远比不上今天的一个小老板,他没有吃过多少好东西,一碗红烧肉是他最大的享受,他还能怎样处罚自己呢!在毛泽东和他的党的领导下,六十年代中期,农村的经济终于得到了全面的恢复,(易)曰:“无咎者,善补过也。”毛泽东至少是一个“善补过”者吧!在李志绥的笔下,中国在大跃进、人民公社时是哀鸿遍野,饿殍满地,死人无数。这也太夸张了,大跃进、人民公社的缺点、错误,当时的天灾人祸,的确给中国人民造成了苦难,但也不像李志绥描写的那样一片漆黑,当时我、田家英,一组的林克、叶子龙以及李志绥等人都按毛泽东的指示,在下面同人民同甘苦、共患难,苦难到什么程度,我们大家都清楚,为什么要夸张其辞呢!从五十年代后期开始,中国每年都有人口统计,这统计基本上是准确的,到文革时中国的人口已近八亿,如果大跃进、人民公社时的中国真是到了“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的程度,那么当时中国的八亿人口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也许他们都是果戈里笔下的死魂灵吧,那中国今日岂不早解决了人口问题,还提倡什么计划生育呢?

文革机密抄错了

陆:李志绥回忆录的第三篇写文化大革命,外国人认为这是文革的信史,您怎么看?

戚:李志绥把文化大革命说成是毛泽东与刘少奇之间单纯的权力之争,以这种庸俗的见解,写不出文革的信史,历时十年、牵涉到亿万人民命运的一场运动,不可能根源于一、两个人的权力之争,虽然在一切重大历史事件中,两种思想、两种观念的斗争,又往往具体体现为它们的代表人物之间的“权力之争”。可以说关于文化大革命深远的历史根源,关于它的历史必然性与偶然性以及与此有关的种种历史奥秘的探索,李志绥连门槛还没有跨过。我一九六八年一月即被审查,没有参加文化大革命的全部过程,但我亲自参加了文革初期的历史活动,对这一段历史我比较清楚。据我的了解,李志绥在文革初期,他的工作任务只是给毛泽东、江青和一组的人看看病,他既不是文革小组的成员,也没有在文革小组办公室担任过任何职务,他离文革风暴中心比较远,不可能了解很多文革的机密,由他来向我们提供文革的第一手史料,这是很滑稽的,依我看,他写的文革回忆录除了他亲身参与过的支左活动外,其他大部分是根据现有报刊资料和别人写的东西拼凑起来的。在拼凑时,为了哗众取宠,使人相信自己参与了核心机密,便假造现场,因此把个回忆录弄得错误百出。拿他写的文革第一件事《二月提纲》来说,他说他列席了一九六七年二月八日在武汉召开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组会议,毛泽东在会议上讲了话,但是我们从他写的书中看到,这个讲话却是从关锋、艾思奇整理的毛泽东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的讲话原封不动地抄过来的,你既然参加了二月八日的高级会议,毛泽东在此次会议的讲话,却要从几个月以前的会议纪录中抄袭,这岂不可笑!接着,李志绥写道:“彭真说,是不是写个中央批语,请主席看过,发全党。毛说,你们去写,我不看了。我马上就知道大难(彭真、陆定一的大难)要临头了,毛泽东设下圈套。”事实上,当时毛泽东、江青、康生都还不清楚彭真的意图,也没有仔细研究过《二月提纲》,毛泽东、江青还想依靠彭真打开文化大革命的局面,江青在彭真回北京前还向彭真交代她所联系的北京左派力量,要他回北京后找戚本禹、关锋、李希凡,所以彭真回北京开会时,一定要关锋、戚本禹到场。只是在北京发生压制左派的文章的事件以后,毛泽东回过头来研究《二月提纲》,才发现这是一个压制学术批判的文件。

李志绥太不自量

李志绥的“推背图”不宁唯此,他还是个“三年早知道”,就是说他早在三年前即知道毛泽东在设圈套反对刘少奇、邓小平。其他细节上的随意编造,更是不胜枚举,如所谓中央文革的名单是林彪提出来的,又如所谓中央文革在一九六六年底布置打倒汪东兴等等,全是瞎扯!还有武汉事件,连前后过程都弄不清楚,就在那里乱加评论,读者只要把他的回忆同当事人写的回忆一比较,就可以看出破绽。中共中央机关,特别是中南海机关有严格的工作纪律。保健医生的职责是保护首长的健康,他不能参与党和国家的机密。不仅共产党如此,就是号称民主的美国共和党与民主党,大概也不会允许一位保健医生参与他们的核心机密吧!而且,毛泽东对医生,以及对大部分喝“洋墨水”的知识分子,总的态度可以说是“敬而远之”。这是毛的一个弱点,世上知之者颇众,这也可以帮助人们推断李志绥在中南海的地位。李志绥在回忆录里却大言不惭地说,他不仅经常参与关系党和国家核心机密的中央会议,甚至只有少数中央政治局委员参加的会议,他也可以参加,而且与毛泽东、彭真等人同席而坐,真够吓人的!事实上毛泽东的保健大夫也不只你李志绥一个人,在李志绥以前,起码也有过五、六个人,他们,包括毛泽东最信任的红军老干部、卫生部长傅连璋,没有一个人参与过党和国家核心机密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不要说是医生,就是毛泽东的秘书、警卫,包括他最信任的机要室主任叶子龙,警卫局长汪东兴这样的老党员也不能列席中央政治局会议,而他们都是长征干部呢!中央政治局开会时,叶子龙、汪东兴偶尔过来关照一下,也只能站在边上看一看。直到文化大革命时,中央要汪东兴列席中央文革小组会议,这时中央政治局开会,汪才能在后边有一个座位。一个医生、一个新党员竟可以列席中央少数政治局委员参加的会议,与毛泽东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席,“充壳子”充到这般地步,李志绥也太不谦逊了。李志绥不仅不能参加讨论党和国家机密的中央会议,就是中央的一般会议,他也没有资格参加。李志绥说他曾参加毛泽东召集的调查“八司马”案件会议,还作了记录。其实这次会议参加者都是中央直属机关的领导人,其中职务最低的是我。除了林克、彭达彰(中办领导之一)有个简单会议纪要以外,没有其他纪录。李志绥根本没有参加过这个会议。李志绥的“纪录”,大部分是根据一些传闻编制的,他说“毛说,唐顺宗时王叔文、柳宗元八个人变法图强”等等,就不对头。毛泽东当时说的二王、八司马,二王是王叔文、王丕,八司马是柳宗元、刘禹锡等。熟读史书的毛泽东当然不会把二王、八司马混在一起,自称读过《二十四史》的李志绥连这些常识都没弄清楚就敢于代“圣人立言”,这等说起来,“小僧”真是可以“伸伸脚了”。

毛泽东是有过婚外恋

陆:李志绥说毛泽东“纵情声色犬马”,“过的是糜烂透顶的生活”,“一贯以女人为玩物”,“热中于以道家房中术御女”,他征召大批美丽、年轻的女孩入宫,“女人像上菜般轮番贡入”,几个人共一床大被,雨露均沾。这些都是事实吗?如果您不好回答就保持沉默,我要弄清事实,千万不要“为尊者讳”,言不由衷!

戚:毛泽东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难星。我十八年革命,是在毛泽东的引导下进行的;我十八年的监狱,尽管是江青、汪东兴送的诬陷材料,但最后作决定的也是毛泽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分明,不存在“为尊者讳”的问题,事实上对于这些问题,我也有责任澄清事实,保持沉默,不符合我的性格。其实,早在你问这些问题以前,我已向许多人解释过,李志绥对毛泽东玩弄女人的指控是谎言和捏造。但是看过李志绥回忆录的人,大多相信李志绥的谎言和捏造,而不相信我的解释。只有一位美国医师胡定仪小姐相信我的解释。她说,戚本禹被毛泽东关押了十八年,如果有事实,他不必为毛泽东隐瞒,胡小姐唯一的保留是,也许戚本禹没有风闻过这些事,但又不大可能,因为他在毛泽东身边生活过许多年,假如真有这些事实,他却一点风闻也没有,那是难以想像的。可惜像胡小姐这样保持理性思维的人太少,许多人都是先入为主,偏听偏信李志绥,反而认为我在替毛泽东文过饰非。这真是令人叹息!善良的人是容易上当受骗的,文学家编个故事,就能赚他们的眼泪,骗他们的钱,他们怎么对付得了一个处心积虑地在那里伪造历史的人呢!我在北京解放后不久,即上调中共中央办公厅政治秘书室,开始任见习秘书,后来任秘书、科长、支部书记等职。顺便说一下,李志绥说政治秘书室的主任是陈伯达,他弄错了,陈伯达从来没做过政治秘书室的主任,政治秘书室的第一任主任是师哲,副主任江青、田家英。师哲以后,田家英任主任,副主任有彭达彰、何载、陈秉忱等。田家英出问题后,我接任主任,一九六六年四月政治秘书室归并中央秘书局,童小鹏任局长,我任副局长。中央政治秘书室也是毛泽东的秘书室,所以我在职期间,同毛泽东一组的人联系甚多。叶子龙、蒋英、徐业夫、林克、汪东兴、王敬先、李银桥、沈同、王宇清、高智、吴旭君等等,我都熟识,而且同他们的关系满不错,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听任何人说过毛泽东有玩弄女人的事实。毛泽东生活朴素,根本没有什么“纵情声色犬马”、“糜烂透顶”的事实。伟大人物也有普通人的欲望,据我所知,许多伟大人物也同小民百姓一样犯过婚外恋的错误,尽管我主张每个人都应当把自己的私生活限制在合乎社会要求的范围里,但我不认为这类问题是什么“糜烂透顶”的事情。所以,要是我看见或听说毛泽东有这类事情,我就说有,可是我在职期间确实没有看见或听说毛泽东有这类事情,所以我只能说无,我不需要在这个问题上为毛泽东作伪证,因为在历史法庭面前做伪证,受损害的不仅是历史,而且是他本人。历史的伪证者同历史的伪造者一样,不仅丧失了现实的人格,而且有历史的遗臭。事实上,在私生活的问题上,可以指责毛泽东的不是李志绥所编造的那一大堆谎言,而是他在井冈山上同贺子珍的婚姻,因为毛贺联姻时,毛泽东与杨开慧婚约仍然存在,说实话,一九六六年夏天我曾向周恩来询问过这一段历史,周恩来的答复是,当时井冈山的人听说杨开慧已经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了。朱德将军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当时中央对这些问题已有过解释。

一个人睡也不宽敞的床

五十年代毛泽东住在菊香书屋背北面南三间大房,东西两屋各三十多平方米,由毛泽东、江青分住,中间屋二十平方米不到,是警卫、秘书、护士、服务员的值班室。毛泽东的屋,中间放个大床,半床多书,后来毛泽东常住游泳池,屋内也是一个床,半床书。这些床一个人睡觉都不宽敞,怎么能几个人大被同眠,雨露均沾!李志绥的造谣也太离谱了!毛泽东是全国人民的领袖,威望极高,他很注意维护自己的形象,这一点李志绥也是承认的。就是一个平民百姓吧,他也要为自己的婚外恋保守秘密,很注意维护自己形象的毛泽东却肆无忌惮地向李志绥公开自己的秘密,甚至同他讨论自己非法的性爱问题,这能是事实吗?毛泽东那么多部下、秘书,怎么他不去向别人公开自己的秘密,却偏偏要向你李志绥坦白交代呢!毛泽东的居室没有锁,也从来不上锁。门外就是警卫、秘书、护士、服务员的值班室,这个值班室是全天候的,二十四小时都有人,一切活动都有记录,只要毛泽东没睡觉,每隔一会,就要由警卫、护士、服务员进去送文件、热毛巾、茶水、药品,毛泽东无论做什么,外边的人都知道。试问,在这样的环境里,毛泽东是如何“以房中术御女”?而女人又怎么能“像上菜般轮番贡入”呢?

毛、江之间无密议

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我即被指定为毛泽东的秘书,毛泽东外出时,我是留守中南海的总管(中央办公厅代主任)。这个期间我常到毛泽东那里去,有时深夜也去,我怎么从来没有在毛泽东那里看到李志绥为我们描绘的那种房中秘戏图呢!相反的,我倒是看见毛泽东对女同志格外尊重。包括日夜与他接触的护士吴旭君,毛泽东对之都很尊重。因为我在中南海呆的时间久,同中南海的服务员很熟悉,她们中确实有漂亮非凡的年轻姑娘,她们最愿意为毛泽东送水、送热毛巾,她们经常对我说 “主席真伟大,不仅政治上伟大,生活上也很朴素”。毛泽东对她们也很尊重,有时问她们的姓名、家庭,讲几句鼓励的话。有几个姑娘也替我打扫办公厅,同我无话不谈。她们受委屈,找我申诉,有时有人对她们有非礼的言行,她们也找我申诉。她们向我反映过好几个人的非礼行为,最严重的一次是李志绥好朋友做的,但她们从来没向我讲过毛泽东有任何非礼行为。李志绥好朋友做的事,李志绥后来也知道了,但他笔头一转竟把它硬按到毛泽东的头上了。党同伐异,尚可理解,歪曲事实,是何道理!

李志绥最肮脏的造谣是说毛泽东同江青达成秘密妥协,江青允许毛乱搞女人,毛允许江青参与文革,这真是一石双鸟,既攻击了毛泽东,又攻击了江青,但毛江妥协既是秘密的,你李志绥从何得知,难道你真是蛔虫族。再者,毛泽东和江青都不是简单的个人,他们的一切都在党、群众,特别是为数众多的中外政敌的监视之下,他们不可能作这样的妥协。在几十年的革命历史上,谁也没发现毛泽东有过以党的原则来换取个人私利的行为。江青虽有种种错误,但她泼辣的性格很难改变,它是娜拉、晴雯式的人物,连死去的杨开慧她都要死命妒嫉,怎么能想像她能在这种问题上与毛泽东达成什么秘密妥协!我以为,指毛泽东为“专制独裁的封建帝王”,认文革为“毛刘之争”,仅表明李志绥在政治观念上的无知与庸俗。作为一个留洋的医生,长期生活在一个大国的政治权力中心,纵然有千万自以为是的“灼见”,却难启齿,一旦找到宣泄之机,长期被压抑的政治表现欲骤然爆发,便飘飘然以为自己在一夜之间成了政治评论家。得意之余,容易忘形,夸大扭曲,在所难免。对此,我觉得尚可理解。但不能容忍的,是李志绥利用自己担任过毛泽东保健医生的身分,编造毛泽东的“假隐私”,蒙骗世人。这不再是一种正常人的心理需要,而是一个道德败坏者的宣泄了。李志绥写的那些黄色的、下流的东西,其实是从地摊上的黄色小报上改头换面抄袭来的,不同的是除了几个众所周知的人物如江青、张玉凤以及电影明星等,黄色小报再造不出多少女人的名字,李志绥毕竟在一组呆过多年,知道不少女机要室人员、女服务员的名字,他造谣的本钱比黄色小报大得多,他还会吹嘘自己,把自己说成是毛泽东身边的重要人物,装腔作势、借以吓人,企图使人相信他捏造的各种谎言都是事实。曾参杀人,毛泽东玩女人,这古今两大流言,都发人深省。

陆:李志绥回忆录里有七、八处提到您,他说您是一九六六年三月到上海帮助陈伯达、江青起草(文件)……?

戚:我不需要李志绥的辩护。我是怀着在中国建立社会主义理想国的热忱,主动、积极、自觉而且是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毛泽东领导的文化大革命中去的,虽然时间只有一年半,但这一年半工作中的一切都有我的责任,谈不上什么“替罪羊”。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的个人遭遇有偶然性,但在当时历史条件下的文化大革命的发生是必然的,谁也逃脱不了。你明天可以不起床,但太阳仍要升起,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这个空前巨大的民族群,也只有通过苦难的历程,才能臻于成熟,历史只能对此发一声深深的叹息!但李志绥关于我的回忆也是根据不负责任的所谓“纪实文学”抄写的。一九六六年三月我是《红旗》杂志历史组组长,不曾任中央办公厅秘书局局长,任局长是后来的事。一九六七年八月我仍在中央文革工作,没有被逮捕。别人可以现抄现卖,你李志绥在中南海生活过,“八司马”事件中曾支持过我和林克,并经常同我们打交道,可以说也是我的朋友,怎么可以乱抄乱写呢!

早谋刘少奇太离奇

陆:李志绥在回忆录里说,毛泽东当时对他不错,他为什么要写这样的回忆录呢?

戚:我听一位从外面探亲回来的友人说,李志绥的回忆录原来不是这个样子,后来出版社以重金提出了要求,才改成这个样子的。如果这个传闻属实,那么这本书同其他根据政治需要而编制的反对共产主义的小册子一样,不过是某种政治目的产物,李志绥不过是个为了三十块银币而出卖自己导师的犹大。但是我不满足于简单地把李志绥刻划为一个卑鄙的犹大。他从来就不是耶稣真正的门徒。他是封建帝王御医的后裔,后来是一个在西方自由主义传统意识培育下成长起来的自由职业者。共产主义意识对他是格格不入的,他的回国决定是他人主道路上的一个迷误。这个决定同他的人生理念、价值取向以及世界观体系完全相反。当然,这些分析是我根据他的所作所为而作出的判断,李志绥本人不可能对自己有如此清晰的认识。在哲学思想上,他很浅薄、极其浅薄,正如我的医学知识比起他也很浅薄一样。把这样一个角色装扮成“内幕知情人”,让他故作神秘地凑在人们耳边大声嚷嚷“隐私秘闻”,实在很可笑。

不能说李志绥的回忆录没写一点事实,不,他写了些事实,特别是一些他直接经历的又与他的创作意图不冲突的事情,这些事情他写得满好,满真实。例如毛泽东对自己疾病的态度,在毛泽东身边秘密安置窃听器的事件,毛泽东对击水长江与奋搏海浪的执拗,还有他对江青、汪东兴等人品格、作风的某些描写等等,它们不仅整体就连情节也是真实的。但是只要涉及政治性的报导或分析,他就转向了,历史真实与他的政治取向竟成了互不相容的冤家对头。即使是生活性的事情,只要与政治结了缘,他的笔也会产生扭曲。例如他说毛泽东早在六十年代初即企图取消刘少奇的保健,让刘少奇死于疾病,这个谣言就造得太离奇了!李志绥说他的回忆录是中国“平民百姓生灵涂炭”的“历史记录”。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就在李志绥的回忆录在海外甚嚣尘上的时候,中国普通的平民百姓却自发地掀起了空前的“红太阳热”。成千上万的老工人、老农民和昨天上山下乡的年轻人,虔诚地怀念他们逝世多年的领袖,一遍一遍地唱着毛泽东的颂歌。

抄袭别人见品格

被李志绥认为遭受毛泽东“涂炭”的干百万“生灵”,在没有任何舆论导向、没有任何组织指令的情况下,掀起了遍及神州大地的“红太阳热”。李志绥对这个现象作何解释呢?李志绥在序言中很得意他创制的种种谎言,但这些谎言对中国人民已无新鲜感!在此以前,各种攻击毛泽东的出版物早已风靡过一阵子了。李志绥的书就同林青山写的《江青的机要秘书》一书非常雷同,不仅雷同,而且有前书抄袭后者的痕迹,不同的是林青山没有做过毛泽东的保健大夫,他无法编造自己的“亲身经历”,只好假冒戚本禹、阎长贵的口吻来攻击毛泽东是封建帝王。戚本禹本人看了此书非常愤怒,郑重地向北京市人民法院提出控诉,但北京市人民法院对我的控诉置之不理。林青山的谎言被戚本禹、阎长贵揭穿后没人相信了,可李志绥不同,他做过毛泽东的保健大夫,谁能想像他与谎言制造者林青山竟是一流的人呢!李志绥不仅攻击毛泽东,除了彭德怀等个别人,他是大观园里没好人。就连受中国人民尊敬的周恩来也是毛泽东的“奴隶”“忠犬”,他深感“憎恶”,而且他还亲眼看到周恩来跪在毛泽东面前报告工作,哎呀呀!我几十次地看到毛泽东同周恩来在一起商谈国家大事,怎么一次也没能看到此情此景,为什么好事情全部给李志绥一个人看去了!又,邓颖超是“泥鳅样的人物”“极端自私自利”,他深感“厌恶”,其他人更不必说了,上上下下都腐败透顶……

李志绥攻击的仅仅是毛泽东吗?


(嘉崎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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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8 06:03:57
曹长青和芦笛都是反毛辱毛的海外领先人物,他们的评论介绍都互相引用互相证明,他们都是李志绥的粉丝,都不约而同地赞同和介绍李志绥和他的书,都深信有疑地赞赏和质疑里李志绥书中的撒谎和编造。但是,他们都明明白白地知道:

李志绥的书全部彻底地,长时间地反复地,被改写增加删除,英译汉汉译英重复修改出版。连李志绥本人也不得不为其中表现出来的低级谎言背书!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李志绥的书在没有原稿的情况下,不能相信为李志绥所作。这是其一;

蓝灯出版社组织人员增加删除大幅修改的李志绥的书,实际上是蓝灯出版社使用李志绥的名字编造身份创作的。是蓝灯的书,所谓支付给李志绥的稿费,不过是使用他名义的买身钱。可以断定,所有抹黑辱骂毛泽东的内容都是处心积虑编造的。

李志绥名义的这本蓝灯出版物就是垃圾。

至于刚好满足了自己所好的人们喜欢叫好,就恰恰是被蓝灯忽悠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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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18:24:49
所谓“毛泽东和女人们那些事”特别荒谬。稍微有点生理知识,就知道那时候已经超过60岁的毛泽东,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性能力。

李是医生,当然更应该明白。所以,这明显是蓝灯组织人员添盐加醋的东西。

老芦哥也毫不客气地照搬类似传说。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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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18:10:31
决不要撒谎!我们的力量在于说真话。

···············

请问老芦哥:你明明白白知道李撒谎(或者蓝灯组织别人增加‘卖点’)你却相信李书的大量内容,尽管明显是撒谎。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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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17:53:26
公孙哥说的对!

还有一个叫芦笛(信天翁)的同志也是一样,他发现李志绥撒谎造假,但是他仍然照搬他感兴趣的东西(摘录):

李老曾经作过毛十多年的家臣,写书时生活在自由世界,他的书应该是信史,应该是最珍贵的历史见证词。所谓“信史”,不是说日期、人物、细节一点都不能错,而是不能作假。在这个意义上,必须求全责备。


遗憾的是,因为书中有明显作伪之处,害得这本“天下第一回忆录”丧失了信誉。这里要首先定位李老的角色。


李书中记录的那些谈话,多数内容都能在毛在中央会议上的讲话(主要收集在文革时流行的《毛/泽东思想万岁》中)中找到,从侧面证明了李确实是毛的倾听者,也证实了李的说法,即毛跟他谈的话,不久后就变成中央精神。

由李老的角色定位,可以导出对李书的基本定位,亦即:李老在书中提供的信息,私生活方面的肯定是真实的(但“不育”一点存疑,详见下),而对于政治方面的内容就得具体分析。如果是毛与他的谈话透露出来的,则一般是可靠的,而如果是作为高层会议的见证人讲出来的,那里面大约就有点蹊跷。如所周知,我党是一个黑社会组织,最大的特点就是它运作的诡秘性。不到某个级别,决不会有那个级别的知情权。这知情权层层划分得无比的严格精细。


文革前党机器的运作是“正常”的。李老不是中央委员,毛又没什么病,他肯定进不了中央会议的会场,只能呆在行宫里待命。文革后党的运作乱七八糟,连远新侄都成了政治局的联络员,什么唐闻生、王海蓉等小字辈都成了好总理通向伟大领袖的“一线天”,更别说张野妃可以让英明领袖在那儿正襟危坐、白等几小时的怪事了。此时李老本可以出来弄权乱政,然而有三个因素防止了他这么作:第一,他刻意避免卷入权力斗争;第二,江后今非昔比,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断他接近毛,以免他成了政敌的“一线天”;第三,由于窃听器事件的打击和江的谗言,毛逐渐失去对他的好感与信任。所以,无论文革前后,李老的内部信息,应该或来自毛和他的交谈,或来自内部小道消息,不可能来自于高层会议。

据此可以预言,如果李书有破绽,一定主要出在对高层会议的记述上。实情就是如此。

这里有两个典型例子:“二月提纲”汇报会和庐山会议。1964年5、6月间,中央成立了以彭真为首的五人小组,负责幵展“文化革命”.1966年2月3日,该组制订了“二月提纲”.2月8日,彭真,康生、陆定一、许立群专程到武汉向毛汇报。毛问了一些问题,但未说不同意将该提纲作为中央文件下发,于是文件就这样发下去了。三月间,毛连续在杭州作讲话,抨击“二月提纲”,并主持制订了取消它的“五一六通知”(根据《华夏文摘》载叶永烈《追溯文化大革命的根源》)。

李老对此事的回忆有两处错误,一个是无足轻重的记忆错误,如他记得的参加汇报的人多出了个胡绳。另一个错误就有作假之嫌。他说毛让他躲着旁听了汇报。据说,康生在汇报时说《海瑞罢官》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与会者无人敢驳。众所周知,“二月提纲”的精神,是把姚文元批《海瑞罢官》引起的大混战定性为“学术讨论”,它的标题就是《关于当前学术讨论的汇报提纲》。康生这么说,等于是彻底否定了该提纲。

毛最后对彭说:“我不看了,you people work it out.”而彭就傻呼呼地以为毛已同意,于是提纲便作为中央文件下发了。彭真是个身经百战的政客,脚下不踩着成千上万的政敌,如何进得政治局?他就再傻,也不至于忘记十年前周恩来主导的“反冒进”.那篇社论送给毛圈阅时,毛批道:“我不看了。”社论于是发表,害得好总理后来被整到请辞的地步。老彭何人,怎敢忘了这个教训?何况还有老康在一旁威吓?更何况所有当事人的回忆录,都说康生从来就没有反对过该提纲。他是老毛的打手,深知老毛的“引蛇出洞”战略,又岂会打草惊蛇,吓得蛇钻回洞去,使万岁爷就此失去可抓的把柄?我的猜想,是无论老康还是老毛都没有表示任何反对意见,相反还故意造成了老彭的错觉,以为老毛同意了。毛从来是使用首鼠两端的模糊语言的“辩证法”大师,要哄信彭真而事后又不留把柄并不困难。


书中披露的庐山会议内幕与《庐山会议实录》就更是大相径庭。根据《庐山会议实录》,老毛决定发难,柯庆施那些职业马屁家的煽动功不可没。而整彭的中枢干将,是刘少奇和彭真,这两人甚至比老毛还起劲。这也毫不足奇。毛共从来有着“白区党”和“红区党”两大派系。后者以“野战军系”为主力。刘少奇是白区派头子,毫无战功,只是一个在打倒“国际派”中出了大力的老马屁家,在七大上以无耻吹捧毛而窜升到二把手的地位,野战军派早就愤愤不平。高岗以为得到了毛的默许(这就是老毛的难伺候处:你以为是帮他办事,他却会在事后翻脸不认人,把你打入地狱),想把老刘弄倒,秘密联络的就是野战军将领。林彪和德怀都同意,到了邓矮子那儿他却向老毛告了密。老邓这一招不仅帮助老毛搞掉了高岗,使他从此飞黄腾达,而且让他以野战军将领的身份赢得了老刘的欢心,入主中央书记处后能和“白区派”的彭真等人和谐相处,成功实现了“红白区联姻”.所以,少奇和彭真同志早就卯足了劲要搞“高饶余孽”德怀同志。根据李锐的第一手会议记录,少奇和彭真是“牙齿露得越长越好,帽子扣得越大越好。”比毛本人起劲多了,哪里象个胁从的模样?就连好总理也加入了批斗队伍。当然胁从的也有,朱德嗫嚅了两句,老毛便大不耐烦,伸手抓了抓鞋子,讥曰“隔靴搔痒”.老朱脸一红便不作声了。李老的书上却不但没有这些内容,而且连彭总在上书前在分组讨论中放的炮都没提,柯庆施、李井泉等人的游说活动也通通不见。他记录的都是毛在大会上的讲话,那些东西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我早在文革中就见过了。最成问题的,是他说毛在彭上书后两天在其别墅里召幵了政治局常委会,

“Mao'sstafflistenedasthestandingcommitteetalked.”很明显,作为“一组”成员,他也在那儿。这就立刻出来个问题:李先说,他和林克并不住在毛的别墅中,连个电话都没有,有事李银桥得派人去叫他们。银桥让他们装电话,他们就是不装,因为他们既怕引起毛的怀疑,又不想与闻毛的绯闻。老毛传唤李老,要么是想聊天,要么是治病,幵政治局常委会召他去干什么?而且,一组成员竟然可以坐在那里听最高层的军机大事,是否太过于违反“组织原则”?

更成问题的是这个重要会议的内容竟然无比苍白,全部记录只有毛的几段话,大意是他要把彭的信发给会议,如果党和军队要分裂,他就要另拉杆子。在此威胁下,“his colleagues'remark swere guarded.”常委们的反应,总共就只有这么一句模糊的话来交代。重上井岗山的威胁,毛是在大会上作的。此话在文革期间广为人知,不是什么秘密。

当然他也可以在常委会上这么说,然而幵这么一个重要的会,就只说这么点话,其间竟没有讨论要把彭搞到什么地步,倒彭的具体部署如何,彭会有什么反应,军事和人事上需要作什么防范和调整(彭毕竟是国防部长),并在中央委员中排一下队,初步估计谁谁是可靠的主力,谁谁又大概靠不住,等等。


最耐人寻味的,是李老连常委们的具体态度怎么样都没交代。按常理,毛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他们表态。特别是老朱,他可是老彭的老战友,毛一定会先逼他“划清界限”的。凡是在毛共手下讨过生活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党行事的常规。更重要的是,李老语焉不详的叙述,给读者造成了一种错觉,就是刘对倒彭的态度是被动甚至是同情的,所以他后来还策划过给“右倾机会主义者”平反。这和李锐的故事可是完全两样。所以我们只能作出结论:李老的故事是虚构的。

对庐山会议的内幕,他其实知道的和文革中的小芦差不多一样多。我甚至还知道林副统帅骂老朱:“你是什么总司令?你一天总司令都没当过!抗日战争是彭指挥,解放战争是毛主席亲自指挥的!”并对大会说:“你们不要以为朱德是自己作检查的,是中央让他脱裤子的!”当年小芦看到敬爱的林副这些豪言壮语,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而李老的书连这些内容都没有,让我看到这章书时不能不无比失望。


李老无法与闻高层会议,只能从与毛的交谈和“小道消息”中获取信息,这一点从他不知道毛在中央会议上讲的一些话上也可看出来。毛多次在会上告诫高干不要依靠秘书,对医生的话只能听一半,“我对我的医生就是这么办的”,云云。这些话,他无论从毛那儿,还是从汪、田、林那儿,都不可能听到,因为人家要照顾他的自尊心。只有江青才会当着他的面说,让他写书时还余怒未消。


值得注意的是,已经有人公幵指出了李书作伪之处。该书出版后,毛的秘书和前保健医、护林克、徐涛、吴旭君等人写了《历史的真实》,指控李老撒谎。遗憾的是,或许是出于主观爱憎,这本书并没有在海外引起足够的重视。


赵无眠先生在《真假毛/泽东》一书中反驳了林克等人,然而我觉得他的反驳是苍白无力的,因为林克等人的批驳中至少有三条非常有力:第一、李说他给毛作了前列腺按摩,确定毛丧失了生育能力。徐、吴等人驳斥说前列腺液不是精液,不能用作检察生育能力的样本。第二、林克指出,中央的严格规定决定了李老不可能是无所不在的隐身人。第三、李说,林克曾奉田家英指示,为了避免党的分裂,将毛攻击陈云的重要批示扣压下来。林克说明了中央文件传送与保管的严格规定,指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第二条我已在上面讨论过。第一点反驳之有力似乎也用不着再讨论。


我奇怪的,是李老为什么要撒这个很容易戳破的谎。徐涛的解释,是李既然要“污蔑”伟大领袖大床同眠,就得处理必然出现的大批私生子,所以他必须编造毛不育的神话。据我的猜想,李作为一个大夫,不至于不知道这个谎言的脆弱。那话大概是书商加进去的,以杜绝私生子的出现。这其实反映了东西方的隔膜。

李老已经披露,毛是房中术的踊跃实践者,以此来获得长寿。这在帝王一点都不稀罕,嘉靖皇帝就差点被他用来操练此术的宫女勒死。而房中术的要旨,就是通过性交吸取女方的“阴精”,自己却一定要避免射精。通过某种修练便能获得性交而不射精的能力。张戎的继外祖父夏大夫就是这样,由此得享遐龄(参见《鸿》)。鬼子们又怎会懂得东方的古怪?所以得捏造一个“不育”的神话。

关于扣压毛的指示,我想补充的是,不说林克绝无可能干那样的事,就算他干了,恐怕也是杀头的大罪,起码一定会在文革中被斗死。田家英还没有犯过类似的大罪,都还被逼得自杀就说明了这一点。然而林克就这么干了,而且还只是把文件压在褥子下,并不销毁罪证,要等着人家来搜出。事情暴露后,林克却只是被调出中南海,似乎毫发未损。此事之离奇荒唐,实在是匪夷所思。

而且,老毛斗倒政敌,总是谋定而后动,事先可以隐忍,一旦发难就动如脱兔,倾全力以搏,岂有在文件上恶毒攻击党的副主席后便不闻不问,浑若从无此事?难道他就不怕陈云在绝望中拼死一搏?所以,这三点反驳,纵起武侯于泉下,恐怕也无能强为之辩。


赵无眠先生在驳斥林克等人时回避了这些问题,似乎不能不说是“避实击虚”的“迂回战术”.就连赵先生对林克等人次要的反驳的反驳也显得苍白无力。据说徐涛出示了李老不是从1954年幵始给毛作保健医的证据,上面还有李老自己的签名。

对此,赵先生的回答是:不是毛的保健医,照样可以被请去给毛会诊。这样的反驳实在无法成立。如此说来,书中那许多给毛看过病的大夫,包括那位舒同找来的老中医,都可以自称是毛的保健医了。书中写得明明白白:汪东兴于1954年10月2日把李老召到他家去,通知李老中央决定由李接任毛的保健医。

李老后来又提到,此前的保健医是徐涛,但他在肃反中被整,调去作江青的大夫。因此,看了赵先生的反驳,我倒宁愿相信徐的说法。本来,如果他要撒谎,何不把谎撒得更大些,干脆彻底否认李老是毛的大夫?只把李的“工龄”减去两年又有什么意思?

类似地,徐和吴承认了李是第一次抢救毛的医疗组长,却否认他在第二次抢救中担任了这个职务。如果他们要撒谎,何不连第一次也否认?同样,徐等人默认李是305医院的院长,却坚持说李没有当过中南海的诊所所长,此话似乎也是可信的。

承认大的却否认小的,这似乎不是撒谎者的惯伎。


有的网友说,林书到李死后一年多才出就是我党心虚的表现。此说老芦不敢同意。写一本书不是容易的事,写批李书就更难。李书涉及的事件如此繁多,时间跨度如此之大,要一一去核对查实,搜剔出能够利用的破绽,这里面的工作量非常之大,一年多就能推出书来算是高速度了。

而且,据我所知,中共元老中仇毛者大有人在,陆定一就是一个,罗点点更在她的《点点回忆》中流露了对毛的鄙视和对共产制度的否定。索尔兹伯里也在《新皇帝》中披露了党内有人故意泄露毛的糜烂私生活,以此来搞臭毛。林书在编写、出版过程中有无受到掣肘,是谁也不知道的事。


总的来说,我的感觉是林书恰好从反面证实了李书在大的方面是站得住的。因为没法否认大的,林等人便只能在小处下手,抓住李书中次要的记忆错误或作假成份,亮出过硬证据来推翻它们,从而给该书的一般信用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这个反面教训,告诉我们写作此类作品时必须慎之又慎,切勿授人以柄,因小失大。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应该感谢林书的出现,感谢海外的言论自由使我们能看到相反意见,从而知道了真话的力量。因为林书的驳伪,人们便不能不产生这样的疑问:为什么李书会有这些问题?有的问题可以归咎于李老的记忆有误,如何时幵始任职的问题,有的则是明显作伪,如林、徐指出的那三点。


按理说,遗忘过程一般是个“丧失”而不是“获得”的过程,失忆不可能使人无中生有地想象出象林克扣压毛的指示那样没有发生过的事。为什么李老要撒谎?


根据曹长青先生介绍该书出版过程的文章,蓝灯出版社只是看了该书的两章,就拍板跟他签约。他的版权已经一次性卖断了,此后无论销路如何都与他毫无相干,何必去作伪?既然这里面没有金钱动机,合乎逻辑的猜想就是,这些名堂是蓝灯搞的。

书出来后已成既成事实,为了维护信誉,就是明知是谎,李老也别无选择,只有硬着头皮撒到底了。记得在一次演讲中,听众中有人问他有没有搞错老毛不育的事,他却仍然坚持书里的说法。


李书的中英文版对照透露出来的蹊跷,恰能用上述假设来解释。例如,英文版中,毛写给华国锋的条子是ctaccording to the decisions laiddown“,似乎是”按既定方针办“的翻译,而中文版却变成了”照过去方针办“.此外,中央文革小组的全称在英文版里是正确的,而中文版却错了。

最重要的,是中文版的整个语境读起来就不象大陆人写的。这语境是无法仿真的,必然会在翻译中丧失。比方说,我在本文第一部份里用了”眼底眉梢都是笑,得意欲溢还住“.如果把它译成英文,让不熟悉毛诗的人翻回来,就算他的中、英文再好,又有本事翻译成原样么?

我对毛讲话的口气非常熟悉,如同林副一样,他的话非常有个性。例如他曾在七大上把周期性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说成是”资本主义大月经“.这种龌龊而又形象生动通俗、投合农民的理解力与趣味的话,除了他有谁能想得出来?然而李书中文版的毛却根本不是我熟悉的那根毛。


因为毛的话无比生动,要李老忘记原话是不大可能的。问题只可能出在别的地方。这个语境问题是一个微妙的整体感觉问题,难以准确指出究竟是哪里走了味。


总之,我的感觉是,读英文版,比读中文版更贴近真实的毛。这对于一个以中文为母语的读者来说真是不可解的怪事。更可笑的是,中文版中竟然出现”大被同眠“这种金庸小说里的话语(《鹿鼎记》),让林克等人抓住大作文章,狠狠嘲笑了李老一通,说老毛从来就只兴盖毛巾被,何来什么”大被“?

很难设想,一个在中南海最内圈度过大半生的人,临到老来却会写出这种港台文人专用的轻薄调笑话语来。这些问题,强烈提示中文版不是李老的原稿。的确,该书的扉页上标明它既有英译者,又有中译者,英文版上标明了英译者是戴鸿超老,而中文版标明的中译者是李老,彷佛原稿是用第三国语言写成似的。

要解释这怪事,只能假设该书一共有三稿:李老的中文原稿,戴老的英译稿,和某个(些)港台译者的中文译稿。戴稿是根据原稿译出的,所以那些大陆行话译得比较准确。卖出的中文版是第三稿,它是根据戴稿译回来的,虽然译得不错,然而不但丧失了大陆人的语境,而且甚至在某些行话上失真露了马脚,连中央文革的全称都给译错了。


曹长青的文章证明了这个假设基本是正确的。原稿确实是中文,由戴老译出再由某个枪手作了旨在提高”可卖性“的加工。定稿就定在英文版上,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审书的人都是鬼子。

至于中文版为什么不用原稿,我的猜想是,原稿和英文定稿的整体结构一定非常不同。

李老不是专业作家,写出来的原稿肯定没有什么”可卖性“,大概无法迎合西方读者的口味,所以必须由专业人士作大幅度加工剪裁,甚至把素材打散了重新组织。由于加工幅度很大,省力的事就是把英文定稿重新翻回中文来,而不是去用那面目全非的原稿。而译者根本就不是李老,是不熟悉大陆语境的海外华人。大概出版社根本就没把原稿给他(们),所以才闹出那些笑话来。


这个解释与以下事实相符:

第一、据说该书给砍去了三分之一的内容。

第二、据有才说,李老和两位公子都说过:”把版权卖给蓝灯,剩下的一切都是人家来操办了,你就继续写你的书发表你的演讲吧。“可见,李老没有参加第三稿的翻译和校对工作。

第三、根据曹文,李老的中文稿写出后几年都卖不出去,可见商业意义上的可读性非常之低。

第四、根据曹文,原稿是一次性卖断的,而且连中英文版权在内才卖了区区五十万。出版社给了这点钱后,再去找李老,让他把定稿翻回来并参与校对的可能性几乎就没有。


因为成书有了这些曲折,可以设想,蓝灯出于牟利的目的就在第二稿中搀进了作伪的成份。为了消灭毛的私生子,他们那些医学外行就发明了用前列腺液代替精液的笑话,而这样笨拙的作伪,无论李大夫的医术何等低下,恐怕也不会干出来。

而为了让李老的回忆覆盖在中国发生的一切重大政治事件,他们就把李老变成了一个无所不在的隐身人。这当然是没有直接证据的假设。然而因为作伪是无从否认的事实,所以剩下的就是谁来负责,要么是李老,要么是蓝灯。

我只能假定是后者,因为阿加莎。克里斯蒂早就说过,多数人作案的动机都是为了金钱。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我找不到李老作伪的动机,而蓝灯倒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干。


这其实也不奇怪。在资本主义国家,驱使媒体机构的主要动力是金钱。李书出现的这种悲剧,凸显了资本主义世界不合理的一面。象这样的严肃读物,根本就不应该让出版社变成商品。本来人家也有预防此类弊病的机构,哈佛和普林斯顿的出版社就是干这个吃的。

健康的程序应该是先由学术出版社出版李老的原稿,然后李老再将版权卖给商人。如果这样做,就既能为我们留下一本信史,又能普及该书,兼使李老和李两重的腰包充盈。根据曹长青先生的文章,李老确实试过普林斯顿,却被余英时老有眼无珠地拒绝。余老这么作,可以说是对历史犯了罪。


”决不要撒谎!我们的力量在于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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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孙明 留言时间:2015-12-07 13:39:01
蜜蜂兄以上所论极是!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之身!

那个无耻烂货曹某曹长青弄巧成拙,本想给李挂名的那本A咖片fiction加点颜色,不料自己暴露了自己的马脚,反被别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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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13:23:22
香椿树1,

你目光锐利!

曹长青的文章实话实说,本来意思是要褒奖李书,殊不知蜜蜂看出来满篇介绍都明白表示:这李书是美国人再创作的。嘿嘿!

真正希望大家广泛传播,让人们读到真相。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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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香椿树1 留言时间:2015-12-07 10:57:26
李的书为啥在台湾香港,这些憎恨毛泽东的地方都没人给出版? 改写之后为啥就争相出版? 真的是文笔问题? 洋鬼子中文文笔能好到哪里去。 可见, 李出卖了灵魂, 出卖了自己的名字, 让别人冒他的名字出版了一本书。
所以, 蜜蜂你看不到原稿, 原稿恐怕早就销毁了, 即使你去了哥伦比亚翻出来的稿子也未必是李的原稿。
而李, 出卖灵魂之后, 也没时间享用就死翘翘了, 谁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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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8:29:26
戚本禹如果读过这篇文章,也许会原谅李志绥。

据说后来胡锦涛访问美国时候,见过李志绥的儿子李重和妻子,所以,蜜蜂不相信李志绥死亡是中共暗杀。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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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8:24:45
李志绥只是美国人的一根棍子,他的原稿谁也读不到,20多年了,原稿并没有问世。所以,无法知道李书的样子。仅仅只能想象李死亡的样子,可能很遗憾没有多要稿费,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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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8:15:51
由台湾“中国时报”出版系统所属的“时报出版”出版的此书中文本,是该社向兰灯购买的版权,然后译成了中文,并不是原来的中文原稿。

这里的损失在于,李志绥的中文书稿在改写成英文时,被兰灯出版社删去了三分之一。

而根据李志绥与兰灯签署的合同,此书的中文版只能据英文版翻译,不可以将删掉的三分之一原稿再出版。

删掉的三分之一内容到底是什麽,读者无法知道,根据合同,这些原稿的版权已永远属于兰灯出版社,而该出版社不会再将这些原稿出版。

据说兰灯出版社将来可能会将这些删掉的原稿放到美国的一家图书馆,但禁止做商业性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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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谢谢!

蓝灯出版社买断版权,所有内容删除三分之一。英汉翻译二人转,限制中文出版物必须按照英文版而不是原稿。为何?

因为李书是他们的再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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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8:07:38
李志绥的《回忆录》由兰灯出版有它的优势,因为兰灯是美国著名的大出版社,将此书同时出版了14种文字。但也给李志绥这本书带来损失。例如稿酬,只给了50万美元。

```````````````


看到没有,美国人是非常公平的,李书只是提供了部分内容,蓝灯出版社组织专家根据需要大幅修改、增加、删除、整理,英译汉,汉译英,耗费长时间几乎重新创作------“翻译就是再创作”--林语堂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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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7:58:31
1994年10月,石文安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所就此书内容做演讲时说,此书所以拖了这麽长时间还未出版,是因为兰灯出版社要对书中提到的与毛泽东有过“性事”的女性名字进行法律处理,以防将来吃“诽谤”官司。

但此书问世后,人们看到书中提到的这种女性名字很少,其中谈论毛泽东私生活的文字也只有二十多页,仅占全书六百多页篇幅的三十分之一。

所以“法律处理”应该不是一个很长的过程。

而中英又互译、又改写、又增删,同时英文编辑又无法直接阅读李志绥的中文原稿,都使该书拖延了很多时间。

···························

美国佬就是比较聪明,“怕吃官司”所以“处理了女人的名字”啊哈!

就是说,跟毛泽东发生性事的女人都可能是“无法考证的”“捕风捉影的”,所以,也可以说是“无中生有的”“查无实据的”

如果读者有头脑,不言自明!不就是“编造的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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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7:45:19
李志绥的书写好后,找中文出版社几次碰壁,最后才找到美国兰灯出版社(Random House)谈妥。在该出版社几经挑选下,此书中文原稿由美国底特律大学政治学教授戴鸿超翻译成英文,最后由美国女作家石文安(Anne Thurston)进行英文改写和增删。但这种“搭档”翻译和改写对李志绥书稿的原始质量有一定影响。一是戴鸿超来自台湾,对中国大陆复杂的政治背景的了解总是隔了一层。而石文安虽写过几本有关中国的书,但她不能直接熟练地阅读该书的中文原稿。当然,美国的很多所谓“中国通”都是看不懂中文的。不能直接、大量地阅读中文报刊书籍,借助于别的语言来间接地研究错综复杂的共产中国,这种研究成果的正确性往往大打折扣。美国的“中国通”们的汉语水平,导致他们经常在研究中国问题上出错。

····················

谢谢曹长青先生!

第三个为什么:

此书中文原稿由美国底特律大学政治学教授戴鸿超翻译成英文,最后由美国女作家石文安(Anne Thurston)进行英文改写和增删。

啊哈!蜜蜂不回答读者也会明白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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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7:39:45
李志绥在洛杉矶接受陆铿采访时抱怨说,他的书写好后,转辗半年,都找不到一家中文出版社肯接受。他曾将书稿投给台湾联合报出版系统,但不受欢迎。最后勉强同意出版,但答应给的稿酬,少到像是要羞辱作者的程度。

·······················

第二个为什么:

因为李书的原稿内容真实,没有造谣撒谎,没有娱乐性,没有吸引力和看点,就是说没有他们想看到的内容。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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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7:34:02
余英时是历史学家,又是坚定反共的学者,宁愿在“中国学社”养著一些长期写不出什麽有份量东西的民运学者,却拒绝支持在中南海做了22年保健医生的李志绥来写一本毛泽东的书,实在是有失历史学家的判断能力。

·············

第一个为什么?

因为李的这本书很烂,余英时一目了然不淌浑水,不愿意因此书搞臭自己的名声。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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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蜜蜂 留言时间:2015-12-07 07:27:27
李志绥的书为什麽一误再误——纪念李志绥医生去世20周年

曹长青按语∶毛泽东的保健医李志绥于1995年2月在芝加哥去世,至今20周年了。他是一位值得纪念的人,因为他写出知道的真实(《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给世人研究共产世界的独裁者提供了非常珍贵的历史资料。但当年他的书却一直找不到中文出版社接受,台北《联经出版》(联合报系)的主编甚至认为“没什麽意思”而不愿出版。结果他的书写好五年之后,才找到美国《兰登出版社》出版。在李志绥医生去世当年,我曾写了《李志绥的书为什麽一误再误》的文章,介绍这个背景。现在重刊此文,同时转发海外作家芦笛的长文《李志绥回忆录的赏析与辨伪》(该文对李志绥书的重要作用,以及内容为何有误等,做了精辟的分析),作为对李志绥先生的纪念。

李志绥的书为什麽一误再误

曹长青

1995年4月底,旧金山的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颁发一年一度的“民主人士奖”,台湾作家柏杨,香港立法局议员陆恭惠、中国人大副教授丁子霖和李志绥的《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一书成为当年的得主。

李志绥的长子李重、长媳杨八林代表已逝的父亲来领了奖。由于李志绥的书获了奖,再加上李重夫妇到场,很多与会者的谈话中心围绕著李志绥的书。

大家都为李志绥的突然病逝而深深惋惜。北京中南海厚重的城墙后面沉淀著太多的秘密,在以言获罪的中国,没人敢说。在海外,由于人们知之不详,写出的有关书籍大多只涉皮毛。在中南海住了22年之久的李志绥知道大量的墙内秘辛,可谓红墙历史的主要见证人之一。但他刚刚写出了第一本书,还没来得及把他所知道的全部故事告诉世人,就长辞了。

●中国记者不够新闻敏感

据李志绥在1995年3月号《开放》上发表的文章说,《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早于1989年11月就已写完。该书于1994年10月才得以出版,中间隔了整整五年。在海外这样的资讯高速运转的世界,为什麽这本书的出版用了这麽长的时间?如果这本书早几年出版,李志绥就会著手写第二本书,也有可能写出第三本。他去世前,正在写作第二本书,书名是《中南海回想录》。从这个意义上说,《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一书的拖延出版,直接影响了李志绥的继续写作。而他的“继续写作”没能实现,使中南海的很多秘辛未及曝光,实在是中国人的一大遗憾,更是研究毛泽东和共产世界的历史学家们的重大损失。

李志绥的书的出版过程可谓一波三澜,被一误再误——

第一误出在名记者陆铿身上。据陆铿说,1989年7月在洛杉矶西来寺举办的祝贺陆铿70寿辰聚会上,原日本《朝日新闻》驻北京支局长吉田实曾对陆铿说,他刚刚从芝加哥赶来,在那里拜访了毛泽东的私人医生李志绥。当时被几百人祝寿声熏得飘飘然的香港《百姓》半月刊社长陆铿,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现在陆铿回忆此事,追悔莫及,认为是做记者的失职。他说,如果那时接触到李志绥,不仅可较早地访谈出中南海的秘辛,还可以帮助李志绥的书早日出版。按时间推算,陆铿在得知李志绥在美国的消息时,《毛泽东的私人医生回忆录》一书已写有一半。事隔五年,即1995年初,陆铿在洛杉矶才与李志绥第一次见面。李志绥第一句话是“我知道你。”可能就是当年从日本记者吉田实那里得知的。

●历史学家不提供帮助

第二误出在名历史学家余英时身上。据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余英时撰文说,1989年“六四”事件后,李志绥曾寄给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系一封申请信,询问能否支持他到普大来写作一本关于毛泽东私生活的书。当时普林斯顿大学已有“中国学社”,给一批中国民运人士和学者提供研究经费,但余英时却拒绝了李志绥的申请,认为“由普大来支持这样一种写作计划是不恰当的。”按时间推算,李志绥给普大写信时,他的书已写了一半。如果当时余英时能够支持这一写作计划,这本书的中文版早就会问世。余英时是历史学家,又是坚定反共的学者,宁愿在“中国学社”养著一些长期写不出什麽有份量东西的民运学者,却拒绝支持在中南海做了22年保健医生的李志绥来写一本毛泽东的书,实在是有失历史学家的判断能力。

而更令人遗憾的是,在李志绥的书拖了五年之后才得以出版,他刚刚著手写作第二本书就突然病逝,更多的中南海秘辛未及面世的情况下,余英时教授却在《开放》上(1995年3月号)撰文说,对当年拒绝李志绥的申请不后悔:“我们现在仍然觉得当时的决定是对的。”而在同一篇文章中,余英时却高度评价李志绥的《回忆录》,他写道:“在希特勒、斯大林和毛泽东这三个混世魔王中,关于希特勒和斯大林的私生活都没有第一手资料的记载。只有李志绥的《回忆录》比较详细地记录了他在毛泽东身边22年的见闻。这是最可庆幸的。这部书的史料价值将随著时序的推移而愈来愈增高。”

既然余英时先生如此看重这本书的价值,为什麽对自己当年没有支持这本书的写作有点反省精神呢?在中国人中,到处都是坚定的“不反悔者”。海外有些著名的中国知识分子,撰文明言“当年加入共产党不后悔。”有的给北京政权的高官们写信,“以尊严交换回国通行证不后悔。”正如作家柏杨所总结的,中国文化就是死不认错的文化。余英时这样有声望的知识人也不能脱俗,令人遗憾。

●联经出版社老板水平太低

第三误出在台湾的名出版社身上。李志绥在洛杉矶接受陆铿采访时抱怨说,他的书写好后,转辗半年,都找不到一家中文出版社肯接受。他曾将书稿投给台湾联合报出版系统,但不受欢迎。最后勉强同意出版,但答应给的稿酬,少到像是要羞辱作者的程度。陆铿不久前在台湾探访到此事内情∶李志绥的书投寄给了台北的联经出版社,该社属于联合报出版系统。但当时的联经出版社负责人刘国瑞认为此书和《达赖喇嘛传》差不多,没什麽意思,最后退了稿(不知刘指的是哪本达赖喇嘛传)。联经出版社是台湾著名的大出版社,它的负责人视这样一部有历史价值的书为没意思,实在是缺乏中国政治知识的常识。即使从市场销售的角度,这位负责人也是专业水平太低。

● “中国不通”拖误出版

第四误出在英文出版上。李志绥的书写好后,找中文出版社几次碰壁,最后才找到美国兰灯出版社(Random House)谈妥。在该出版社几经挑选下,此书中文原稿由美国底特律大学政治学教授戴鸿超翻译成英文,最后由美国女作家石文安(Anne Thurston)进行英文改写和增删。但这种“搭档”翻译和改写对李志绥书稿的原始质量有一定影响。一是戴鸿超来自台湾,对中国大陆复杂的政治背景的了解总是隔了一层。而石文安虽写过几本有关中国的书,但她不能直接熟练地阅读该书的中文原稿。当然,美国的很多所谓“中国通”都是看不懂中文的。不能直接、大量地阅读中文报刊书籍,借助于别的语言来间接地研究错综复杂的共产中国,这种研究成果的正确性往往大打折扣。美国的“中国通”们的汉语水平,导致他们经常在研究中国问题上出错。这也是他们有时被人讥为「中国不通”的原因之一。

1994年10月,石文安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所就此书内容做演讲时说,此书所以拖了这麽长时间还未出版,是因为兰灯出版社要对书中提到的与毛泽东有过“性事”的女性名字进行法律处理,以防将来吃“诽谤”官司。但此书问世后,人们看到书中提到的这种女性名字很少,其中谈论毛泽东私生活的文字也只有二十多页,仅占全书六百多页篇幅的三十分之一。所以“法律处理”应该不是一个很长的过程。而中英又互译、又改写、又增删,同时英文编辑又无法直接阅读李志绥的中文原稿,都使该书拖延了很多时间。

●《回忆录》的三分之一被删掉

李志绥的《回忆录》由兰灯出版有它的优势,因为兰灯是美国著名的大出版社,将此书同时出版了14种文字。但也给李志绥这本书带来损失。例如稿酬,只给了50万美元。这在美国出版界并不是大数字,美国前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鲍尔将军离职后写了一本回忆录,内容并无惊人之笔,预付稿酬就是600万美元。对李志绥的书的历史价值和销售效果,兰灯出版社是清楚的。该社总编辑埃伯斯坦(Jason Epstein)说,“世界历史上,在一个独裁者身边达22年之久,除了李志绥,找不到第二个人。”这也是为什麽兰灯出版社仅见到这部书稿的头两章,就立即拍板,并嘱李志绥不要再与其他出版社接洽。李志绥几次在中文出版上碰壁,显然对于兰灯能同意出版心存感激,不仅在稿酬上没有讨价还价,在保留中文版权上也没有坚持。据李重说,该书的翻译费要李志绥自己付;英文改写费李志绥也要负担一半。

由台湾“中国时报”出版系统所属的“时报出版”出版的此书中文本,是该社向兰灯购买的版权,然后译成了中文,并不是原来的中文原稿。这里的损失在于,李志绥的中文书稿在改写成英文时,被兰灯出版社删去了三分之一。而根据李志绥与兰灯签署的合同,此书的中文版只能据英文版翻译,不可以将删掉的三分之一原稿再出版。删掉的三分之一内容到底是什麽,读者无法知道,根据合同,这些原稿的版权已永远属于兰灯出版社,而该出版社不会再将这些原稿出版。据说兰灯出版社将来可能会将这些删掉的原稿放到美国的一家图书馆,但禁止做商业性使用。

另外,由于此书是“时报出版”自兰灯买的版权,因此不论此书中文版卖出多少,李志绥都得不到中文版的稿酬。而仅在纽约中国城的一家规模不大的“世界书局”,就已经卖出了一千多册。该书店的经营者说,就个人著述而言,李志绥的书是他的书店卖出数量最高的。

●只言片语都是史料

在李志绥的长子李重代他父亲领奖时,评选人陆铿好奇地问李重为什麽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李重在致词时说,他的名字被江青和毛泽东都问及过∶一次是在北戴河,江青问他为什麽叫李重,并不等回答就自言自语地说,“重重迭迭,你的弟弟应叫李迭。”而李重的弟弟叫李二重,确实也是重迭的意思。1971年林彪事件时,毛泽东曾向人打听说∶李医生的儿子取名李重,重是千里,志在千里,李志绥是不是有野心?而这样的小故事李志绥的《回忆录》并没有采用。也许他认为没有什麽价值,但历史学家却可从这样的小事上观察研究毛泽东的怀疑症状已到何等程度。

李重在聊天时还提到,他父亲一直服用强力安眠药。李志绥在《回忆录》中提到毛泽东、江青都一直大量服用安眠药,但没提及他也是如此。据李重说,中南海的人几乎没有谁不吃安眠药的,杨尚昆、汪东兴和邓小平的妻子卓琳都是安眠药长期服用者(报端不久前还有卓琳因为过量服用安眠药被送往医院救治的报道)。中南海那种诡秘残酷的政治斗争,使红墙内的所有人都神经紧张,很少有人不失眠。李志绥1988年来美后,经常让朋友从北京给他捎来“速可眠”等药,因强力安眠药在美国市场买不到,美国医生一般不准人使用。而普通的安定、安宁等安眠药物,李志绥吃了已不起作用。李重说,他父亲有时正吃著晚饭,突然“扑通”一声就从椅子躺倒在地上,睡了过去。李志绥为了晚上能尽快入睡,在晚饭前就把「速可眠”吞了下去,有时药劲儿来得快,就出现这样的情况。从中南海大墙内人人靠安眠药入睡的“小事”上,人们也可对中共内部的“神经紧张”窥见一斑。

李志绥一生从医,不是史学家,虽然他可能无法准确地把握他经历的哪些日常政治活动和观察对历史学家而言具有重要的价值,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知道的比他写出来的不知多多少倍。因此他的书稿被一再耽误出版,导致他没有充分信心和精力去写作第二本或第三本,实在是中国人的巨大损失。中国人把明显编造的《叫父亲太沉重》当真事儿而发了一阵烧,却把《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耽误了五年。这一点值得海外的中国新闻记者、历史学家和出版界人士引以为训。

——原载《开放》1995年6月号

2015-02-27

http://www.caochangqing.com (转载请指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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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孙明 留言时间:2015-12-06 23:55:24
“我听一位从外面探亲回来的友人说,李志绥的回忆录原来不是这个样子,后来出版社以重金提出了要求,才改成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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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语属实!

李是做了过河卒子,完稿后要翻译成英文(后来的中文本是由英文本再翻译过来的)是就任人宰割。估计当时有三股势力要利用李作为棋子反毛和妖魔化毛(当时一心“妖魔化毛”是战略高度的大事):

1.一心要倒毛统一思想的邓记假共。
2.以中国为敌某国的情报局。
3.毛的死敌国民党。

当然李写这本书就不怀好意,但英文本在李的原稿上加油添酱,造假栽赃,以达洗脑的最大功能也是事实。李在美国死得不明不白,有人怀疑是他那本书写得太离谱之故,但反过来看,有人怕他良心发现公开“翻供”也未可知。

戚是一条汉子,对毛仍然敬重有加,因八司马事件被打下(是毛的对手主动),与其说是毛所为,不如说是周领导的国际派所为。此事件戚是代毛受过,但何尝不是毛转进之举,在革命的大前提之下弃车保帅。

事后有先见之明,戚到秦城,何尝不是一种毛对他的保护?不然,戚的小命当时就要完结。

戚对周和江似乎认识不清,这跟他从事文革时间不多有关(到68年就没了),一没有发现周恩来的劣迹,二不了解江青可能被汪东兴(粉碎四人帮时江才恍然大悟)蒙蔽。

无暇尽说,就此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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