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铃
(文为一个叫张璐的朋友所作)
它凝聚着几千年的呼唤,几千年的沧桑;它夹杂着漫天的黄沙,沉淀了历史的精华;它还伴随着那声声的驼铃,缓缓地,从我的梦中流过。 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漫天,号角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在刀光剑影中,在血与火交织的一片混沌中,文明开始在西部扎根。 西部是边疆,但边疆并不意味着荒凉。多少个朝代像流水一般地更换,多少个朝代的守边将军为了身后名愁白了头发,多少个朝代的边关战士为了“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梦送走了青春年华。中原与西部的一场场战争也许只是为了掠夺,但是最终却有了胡汉相融、欧亚相通。 “天下分久必合”。如果说战争的动荡诞生了西部的野蛮与不屈的文明,那么和平则让这文明开始穿上了绚丽的衣裳,戴上了美丽的面纱。在这沉重而血腥的舞台上,是谁用轻柔的水袖,婀娜的舞姿托起了西域繁荣的希望?少女以她的温柔点染了那一方空灵,于是,征夫欢呼雀跃,怨妇破涕为笑。只有雁群明白,那缕缕青丝是如何熬成了白发;只有雁群明白,那悠悠胡笳声中蕴含了多少相思,最后剩下那独向黄昏的青冢,三春尤晖。 曾经,有雪山看你的模样,但你却被风沙所遗忘。楼兰,你肩上的使命如此沉重,那是交流的渴望,是跳动的脉搏。这种渴望超越了死亡,它弥散在沙窝的一串串深深的脚印间,它潜入夜风中一个个帐篷里,它飘洒在一具具洁白的遗骨中,它鸣响在长毛飘飘的骆驼背上。于是,在黄沙中有了伊斯兰的教堂;于是可兰经的声音飘过了沙漠,飘过了高山……站在楼兰的遗址上,我仿佛看见了楼兰姑娘羞涩的笑容,看见她的红纱巾中随风飘向了远方。谁也不知道楼兰如何灭亡,谁也不知道西部为何没有了绿洲,没有了草地,没有了成群的牛和羊,没有了动听的牧歌,也没有了那舞着羊鞭放牧的姑娘…… 流过太多泪水的眼睛,已经被风沙磨钝,但我们依旧看到了点点的希望。有希望的地方就不会永远荒凉。即使是一座座山川,山川相连;即使是一片片沙漠,沙漠无边,中华民族也不会把西部遗忘。 白骨枕出了交流的公路,我听见血与泪的呼喊。 天边,落日熔金,照得沙地如火嫣红。茫茫的大漠中留下高低起伏的音符,弯弯曲曲,伸向远方。
梦驼铃
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 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 天边归燕披残霞乡关在何方 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痕 风沙飞不去苍白海棠血泪 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 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 天边归燕披残霞乡关在何方 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 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痕 风沙飞不去苍白海棠血泪 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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