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歲的月光開始變得冷峻甚至不能容忍我酒後的天真在沉沉的夜裡是誰,在向我聲聲逼問月光漂白了四壁也漂白了我的一笑一顰
看不清那些錯過的緣分沉重的行囊裝不下你往日的溫存面對世間的冷暖我如此謹慎是白天所想還是夜裡所夢我卻無法化分
曾經跳躍如火的是我的青春被夾在書頁里偶然滑落撞得我我心意沉沉
成熟與老去的轉化或許只在一瞬我曾一路歌唱着走來駐足在此時此地擦乾淚眼還會一路歌唱着去追趕我那無悔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