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会需要底限与艾未未被法律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最近,总是停博,虽然一直在被党变态地封杀中。但却终于变得不愿意、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说!独自感受心灵趋于死亡前的静默。自然,不想说,还有别的缘由,不管自己的文采如何烂。却不愿意被一些/狗/日/的们看穿了心事。山东高检也脑残地宣布加入到自己的对营以后。我知道:有了更多的/狗/日/的们想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因为不论是真脑残还是非脑残,他们都确切地知道石三生是一个喜欢在网上裸露心智的人。 什么都不说,只是想等到再审时,当庭问一下检察官们:你们能分清死人和活人有什么区别吗?当然,我或许不得不用更婉转一点儿的说法。 11月16日,愤愤地甩上税务官的房门离开时,就忽然想到了艾未未。钱云会之后,尽管又出现了让党大伤脑筋、不得不动用军队的莫日根被碾死事件。但可以看得出:技穷之后,党和政府正在挖空心思地琢磨一些更隐晦的方式搞什么创新式的社会管理。艾未未被失踪、被非艺术化之后,高调宣布其偷漏税罪,回归人民日报的中国的法律不会为任何特异者弯曲。试图在法律的框架内,寻求与异见人士的和解。这不就是在寻找一个底限的原因所在吗?历经近百年的打打杀杀。在西西里岛的黑手党都被纳入法治化之后,在日本大地震黑社会都率先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之后。自诩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共产党,再不壮士断腕、痛割身上的毒瘤。今,或许只是枉死几个人民。他日,谁能保证不会成为青史的污垢呢? 甩了税务官的门,是因为觉得太/他/妈/的岂有此理!狗都不咬吕洞宾不是?你们十几年拿着国家法律当狗屎,拒不履行法定的义务。我千辛万苦地争讼四年,肯以自己未缴纳增值税为由,要求法律撤销政府的违法行径。我难道不知道啥纳税义务不义务的?不是因为你们不作为,不是因为政府混蛋,私自变更了土地权属,我能不交税吗?我/他/妈/的都蒙在鼓里,交个屁税?我自己送上门来,你们就要搞什么纳税申报。政府伪造的合同,凭什么让我缴税?不是缺心眼儿?法院都判决政府违法了!土地变更无效了,交易不存在了,还交的哪门子税? 若不是自己正是多难之秋,我一定告地税局!就告他们不作为!问题是:爱谁谁,你们政府多收还是少收税,关我屁事儿?你们自己都拿着土地增税条例当狗屁,凭什么让人民顶礼膜拜?自古的苛捐杂税,都是谁收益,谁制定。谁制定的,谁来收缴。就连土匪收税,也要亲自跑下山,喊一嗓子“此树是我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中国的老百姓再老实,三千年历史中,无论正史还是野史,那个见过路人主动满山寻找土匪交买路财的?座山雕那么白痴,还怀疑杨子荣奉献联络图是不安好心呢。老实可以,也不能老实到脑残不是? 由地税官的白痴行为,就不能不让自己联想到时局。虽然自己一再声明,不敢做一个党和社会的公敌。但自从被伟大的中宣部列为眼中钉之后。说不得,也要将自己四年来只敢俯视脚背子走路的眼睛抬高三寸了。尽管北京的土地增值税条例在潍坊啥都不是。但北京对付所谓的异见人士的手段,肯定会受到地方违法政府们的争相效仿。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榜样之力量吧?东施所以效颦。不正是因为她看清了脸蛋儿虽然长的各有千秋。但这皮囊下,裹着的都是一样的血肉吗?你要学习不要紧,西施头痛的时候,你却捂着屁股长痔疮,就太不得要领了吧? 我就纳闷了:堂堂一个工学博士出身的许立全市长。他咋就连一个简单的时间顺序都搞不清楚呢?中国人不讲逻辑还讲个因果吧?皮之不存,毛将焉附?4月5日的审批表、4月6日的审批,竟然要用4月7日才炮制出来的伪报告为依据。作假也弄得逼真一点儿行不行?就那宗地草图,该有的建筑没有,没有的却赫然在目。你们潍坊政府是神仙啊,不但会时空错乱,还会无中生有?封建社会的糊涂蛋可以四六不分;新中国的政府怎么可以五七颠倒呢? 四年了,搭上了老娘的性命。自己还是痴迷于与政府的争讼,怕死固然是一方面,怀中的侥幸,还是认准了党和政府尽管可以动用秘密警察进行恫吓,可以让法律顾问扬言要整死我。却到底不敢抛弃所有的底限,公然将自己黑社会化。果然社会没有了底限,谁怕谁呢?在国人三千年的文明中,人民一多半都生活在兵荒马乱的离乱中,有几人是被吓死的? 从艾未未的承诺中,可以看出,不管惩罚是否靠谱。即使对结局无望也要肉包子打狗,他是有实力缴纳1522万的巨额偷漏税的。政府所以敢把赌注押在偷漏税上,除了要曲线救局。当然还因为他们深深知道,当下中国,无论你是央企还是个体。有意或无意偷漏税的几率很可能要远远超过了黄金的纯度。连中央机关都购买假发票不是?好嘛!潍坊也要学着北京的样子来对付石三生了。南辕北辙啊,想一夜变成全国文明城市市长的许立全先生。你们政府抗拒国法在先,又试图以自己的违法行径为借口,栽赃石三生的案子的判决会损害了啥公众利益。土匪也不能这么不讲理不是?更何况,那土地转让合同还是你们政府串通合谋的呢?合同上明明写着依据是土地估价报告。你们却在报告还没伪造好之前就通过了审批。到底是眼瞎还是心瞎了呢? 可以相信,北京以偷漏税罪惩治艾未未,无疑是万分正确的。正如同我们的党和国家领导人们是否会缴纳个人所得税值得怀疑一样。无论是发课公司还是艾未未本人,其纳税行为超脱不出国情,数额有大小,或偷或漏肯定是存在的。既然要法治艾未未,还是应该走到台面上来。一个会计师就可以搞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要动用警察呢?警察们耗费的不也是纳税人的民脂民膏吗? 钱云会普交死之后,依旧会有游济安的意外溺水。可见以中国之大、人口之众,人民在死亡方式上只有万紫千红、各具特色。社会的底限就像个无底洞,没人能看得清在那里?这当然不是政府的错,果然都学南人一样集体投海,岂非成了屠杀?托尔斯泰早已论证过:幸福都差不多,不幸却总是因人而异的。党和政府虽然试图用法律的名义画出社会的底限。但愚蠢的人民又怎么敢寄希望于一个自话自说,既是规则的制定者、执行者,又是规则的破坏者的信誉?吾友驭民宝典先生对商君多有非议,可他那里会懂得商鞅徙木中蕴含的一诺千金的道理?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封建皇帝能“信”至如此,号称已经文明到道路以目、见死不救、巧取豪夺的现代人,有什么资格去苛责他呢? 春暖花开的时候,自己就说过:没人在意钱云会是怎么死的,在乎的,只是怕自己成了钱云会。据顾晓军先生论证,艾未未大概不会被钱云会,因为死也是讲究啥等级的。果如老东西所言,石三生倒真的希望看到一个所谓的法治社会脱轨后又回归的端倪。不论惩罚他一千五还是一亿五,哪怕就是二百五,也总归要罚的他心服口服、百口莫辩才好。给艾未未一个法律的结果,很可能就是为中国社会画出了一道底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