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魯迅韓寒艾未未 難明顧曉軍東野長崢 《中國網絡民評官百人團》:石三生 淺薄的見識中,以為在這紛紛擾擾的網絡世界,真正懂自己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顧曉軍,另一個是黨。當然,黨不是人。他是神,是一個千方百計要為了千萬年以後的中國人謀幸福的神;他是一部機器,一部操縱這國家命運,上管天、下管地,唯獨不管中間民怨的機器。如果把黨除外,這網絡世界,真正懂得石三生的,恐怕只有顧曉軍一個老東西了。國人自古便有人生得一知己,就足以得意乃至於死而無憾。可石三生自從得了這兩知己,可以說是霉運連連,遺憾之念不只是會出現在夜不能寐時,就連吃飯、走路都要時常的引出一兩聲嘆息了。 之所以沒把總是力挺自己的東野長崢先生引為知己。除不想把霉頭指向先生外,還有一個十分自負卻又說不出的苦衷:長錚先生將石三生的時評列為當今中國前十。而在自己心底,卻將自己冒昧地排列到了韓寒之上。道理很簡單,據說世上懂魯迅的只有兩個半人。兩個半人加在一起,也只好有一個人而已。而懂石三生的,黨就算是半人半神,也算是有一個另加半人。如此,石某不是已經在魯迅之上了嗎?我知道:東野長崢先生是極為佩服魯迅和韓寒的。稱韓寒盡得魯迅曲筆之遺風。不知先生有沒有琢磨一下:說韓寒會得啥曲筆,倒是有可能,他的啥獨唱的封面不就是用啥遮住了會陰部被懷疑是疾諷黨中央嗎?可您說魯迅在一個可以言論自由、隨便辦報出刊物的時代,玩兒的哪門子曲筆呢?魯老頭在《紀念劉和珍》一文中,說什麼“墨寫的謊言,決掩不住血寫的事實”。讓人們都知道了民國最黑暗的一天。若革命便是流血犧牲,以區區一個不知有啥舉張的劉和珍之死,換來段祺瑞的辭職和內閣解散。敢問中國歷史上,還有比這更便宜的事兒嗎?魯迅若有良知,為何不告訴人們段祺瑞當眾長跪、從此吃齋念佛呢?如此開明、敢於擔當的領袖和政府竟然被一場抗議推翻,能不令吾等後人嘆息?只憑此,就可知魯迅不過是喜歡逞筆頭之好惡,常罔顧事實的一個文人。當然,我們或許不能怪老人家,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他的文學在其死後還能影響中國半個多世紀至今才衰。 敢於這麼無恥又冒昧地將自己整到第一的高位,還來自於黨的重視。試問在當今網絡上,還有那一個博客作者能被黨如此看重:幾乎每一篇文章都會遭到不同程度的封殺。不管是巧合還是什麼,博客中國、法天下、包括一國兩制那一制的明鏡都先後被黑,博客中國肚大能容,號稱聚集天下思想,花亂時的大整肅,好像只有石三生被徹底刪除了檔案。法天下也不叫法天下了,叫啥雅典學園,感覺越來越像一個生活八卦網。那明鏡被黑若說和石三生無關,為何會獨獨將自己那篇文章一起黑掉呢?最好笑那個河南煤監局的網站,只因自己作文引用了他們公開的一些數據,就自己把網站關張數月。當然,你可以說這都僅僅是巧合而已。巧合的還不僅僅如此,還有自己給楊恆均洋博士發了第一封Email,兩小時後他就宣布自己失蹤;給德國之聲第一次發Email談境外勢力應該如何對大陸頒獎,艾未未隨即就在機場被抓。當然、當然,大家可以說這些統統都是巧合,巧的是恰好都被自己遇到或不幸言中了而已。 自己是如此自負,又怎麼肯屈居於東野長崢先生排列的前十之內、出韓寒左右之外呢?連偉大的黨並美國時代都默認:寫雜文或者是韓寒第一,寫時評卻只唯石三生是瞻而已。你再看那谷歌點COM,石三生啥也不說的時候,搜索記錄多半在幾萬到幾十萬之間晃蕩。只要一發文,就只有八九千條紀錄了。世人皆有的本事,是越寫網絡記錄就越多,就跟人活的時間越長,排泄的糞便就越多是一個道理。那個有石三生的本事,可以讓世界第一大搜索引擎都神經錯亂、乾坤倒轉? 寫到此,估計連最聰明的讀者都糊塗了,石三生你這是在寫啥呢?標題羅列名人一大串,文中怎麼儘是顯擺自己的破事兒啊。讀者果然有如此發現,就對了。自從被秘密審訊,自己就發現黨和清皇室一樣最擅長斷章取義。既如此,自己就很想能改變一下最喜歡直筆論事的風格。學韓寒一樣雲山霧罩,將自己的觀點隱藏起來,藏的人不知鬼不覺。如此一來,就難免邯鄲學步、東施效顰。心有千言,落筆卻常常寫着寫着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或者,有人以為石三生是在耍滑頭,不敢得罪標題黨中的諸位大仙,左右討巧。如此說,也不能說沒道理。魯迅是個死人,說啥相信也輪不到他老人家再發言;那韓寒、艾未未卻非同小可,一個是美帝國公認的思想家,一個是當今的青年領袖。若是在前清,他們可都堪稱聖人。而聖人是只供來仰慕,不能非議的;那顧曉軍和東野長崢二位倒無所謂,他們既然都號稱自己是民主人士,想必是準備好了讓人可以隨意說三道四的。如此說,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艾未未稱韓寒是舊時代的掘墓人。而韓寒在這個世界末日將要來臨的聖誕節前夕,已經公開著《請不要天真地相信革命》一文,否定了自己掘墓人的角色。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看來傳說中的末日即將到來的時候,也會讓青年領袖徹底崩潰、原形畢露。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思想家艾未未看走眼已是不爭的事實。東野長崢先生認為艾未未是有思想的。石三生卻以為:所謂的思想,總是不能在一朝一夕形成,更不能支離破碎不成系統。艾未未先是把王朔看走眼,後又亂給韓寒戴高帽。就算他是真的有思想,也只能說這種思想很不穩定、很不成熟。他若成為當今的一面旗幟,最大的好處就是會害人。最直接的,就是因為啥不三不四的裸體倒逼裸官,將聲援他的上海律師李天天又送回了新疆。他的對天安門豎中指,他的一戶八奶。給我的感覺,就像中古世紀的盎蠱,以為往一個木頭人身上吐口痰、紮根針,就可以讓對方自絕。所不同的,只是一個是用所謂的行為藝術展現,一個是暗地裡搗鬼詛咒而已。把自己脫光了聲援艾未未的李天天最有意思,不但敢稱黨為共匪。還想當然地以為自己被上海國寶騙回新疆,是因為害怕她聲援烏坎事件。國寶好像沒有限制她發文,反正都是在網絡上,要是真想聲援,在上海和新疆不都一樣?即使要脫光了發個照片支持烏坎。非得在上海脫才有力量?總不會是她只有在上海的家中才有靈感,一離開上海就脫離了紅塵苦海?難道新疆是個世外桃源嗎?若說聲援艾未未就該被驅逐,相信最有資格被趕出家門的,應該是顧曉軍。李天天憑一脫加一臆想中的聲援烏坎,就慘遭驅逐,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東野長崢先生是自己極為鄭重的,這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曾經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敢仗義執言。他的《顧曉軍:邀寵不成就撒嬌---也說顧曉軍邪炒韓寒艾未未》一文,給我的感覺,更像是情緒之作。在韓寒的聖誕前夕發表談革命一文之後,相信長錚先生也會有了自己新的判斷。韓寒能否在中國文學史上占有一席之地,鄙以為今就做斷言為時尚早。三千年的中國文化史,文學作品多如牛毛,真正推動了歷史走向文明進程的,可謂鮮有少見。中國文化自有皇帝以來必得依附於權力才能生存的先天軟骨,後天吃再多的藥進補都無濟於事。建安七子的陳琳以一篇《為袁紹檄豫州文》名垂國史,他兵敗被擒還肯為阿蠻盡忠,足以證明其為人之無士氣,作文則外強中乾、胡說八道,實在是有辱斯文。而四大名著之一的《三國演義》堪稱中國文學史上的巔峰之作,羅貫中極盡褒劉貶曹之能事,讓後人以為公道不是在人心,而是在他的筆中。那劉備明明是裹挾了新野民眾以為擋箭牌,羅貫中卻說什麼是民眾感恩戴德,自願誓死跟隨劉豫州。國人自古便有故土難離的情結,若非諸葛匹夫欲阻擋曹操大軍苦無妙計,不得不以陰招火燒新野,百姓何至於要拋家舍業?這和當今的強拆有何區別?劉備果然是愛民如子,何忍騙百姓背井離鄉?據說日本人最喜歡三國,當初侵略中國時動輒火燒村屯,焉知不是受了諸葛亮的啟發?那曹操本是個踏壞了百姓麥田都要割發謝罪的明君,新野百姓卻奸佞不分、認賊作父,真是讓後人笑掉了大腿。宋徽宗筆墨一絕,亦做了亡國之君、千古罪人;陳叔寶詞曲名極一時,只好做了後人的笑料。似這般啥青史紅史亡國史的,就算韓寒占據了一席之地,又能如何? 謹作此文,不敢有勸東野長崢先生之意,更不敢胡亂誹謗當今欽定的名士、洋大人推崇的思想家。管窺之言,原本只為一家陋見,說出來,且供吾輩眾愚民們一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