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權謀還是漂白---無名氏《聽爺爺講故事》賞析 《中國網絡民評官百人團》石三生 九州評論·之五十 一直希望有顧曉軍先生的本事---能用通俗的語言,寫出韻味濃厚、富含哲理的故事。然終究是天資愚笨,又加之自身多事之秋,連書都不耐煩讀。即便是已經皈依向學,怕也是再也學不來了。 自己雖學不來,卻喜見有無名氏的《聽爺爺講故事》頗有顧氏之風。只用了區區不足500字,就將一個大好的明天與往昔的崢嶸講的活靈活現。所謂的故事,竟然沒一件實事、也無連珠妙語。讀來卻引人入勝、遐思萬千。 只是一個近於荒誕的小故事而已。卻早已有人跳腳罵街;有人擊掌讚賞。若放在五年前,哪怕是一年前,石三生雖然不會氣得罵街,但想必會一笑了之:笑吾師痴---念念不忘諾貝爾獎;笑世人白日做夢---16年之後的“平民主義社會”來的太快了點兒,是御和諧號動車而來的嗎? 但文學的魅力就在於此,亦真亦假、如夢似幻。記得還在百度時,多有網友知道了石三生的故事之後,疑問:“你是怎麼熬過來的?不行,就算了!”(題外話,百度雖惡,但百度空間網友卻多注重情感)。記得當時自己回復最多的,就是“人生的遭遇既然躲不過,就只能抗下來”。在關心者嘖嘖稱奇的時候,我知道自己並沒有說出心裡的話---人生不能沒有夢。 還記得自己大約16、7歲時,正讀中專,有一次物理考試沒及格(其實當初在高中與中專之間最終選擇了那國家還每月補貼幾塊錢的中專後,就對數理化突然失去了興趣)。那天考試時,是個幾十歲的女老師,好像也不漂亮。忘記了當時是怎麼學的?反正試卷一到手,發現有太多的不會。以自己以往的脾氣,不會也要蒙一個答案上去。可那一天,自己選擇了放棄。然後就拄着筆、眼看着試卷,任由自己的思想天馬行空、入到虛無縹緲的幻景里去了。一直到下課鈴聲響起,才迴轉到現實中來。之所以記得這一次,是因為平生自己只在那一天、做過唯一一次白日夢。那一天夢到的竟然是太虛幻境。而紅樓夢,自己直到6、7年之後才第一次讀。 也好像正是那一夢之後,自己學會了逃避現實。而真正成年之後逃避的方式,一是中斷了自己仕途的“先於領導饒恕自己的過錯”;二是先於現實給自己一個“如夢”的結局。這,也正是《聽爺爺講故事》能讓自己欣賞的原因:大家一起來做個“夢”。夢到美好的明天,夢到作惡者的下場。 被新中國斥為萬惡的舊社會的民國朝,人們卻並不惡。我的母親以及母親的母親,都是迷信之人,她們都相信好人好報,惡人會下十八層地獄、油煎火燒。所以,她們都選擇了一生不與人交惡。雖然這新舊社會都是如此令人憎惡:母親的母親,最終死在她兒子---一個村幹部手裡。死後,脖頸上的勒痕清晰可見;母親,也死在自己的兒子手裡。死在自己的兒子與共產黨政府---濰坊市委書記許立全等一干被告爭訟的恐嚇中。 正可謂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人生的夢往往是如此殘酷,一次又一次地將現實碾的挫骨揚灰。但,我們還是不能沒有夢。不正是因為有了對美好夢境的渴望,人類才亦步亦趨地擺脫了現實的困擾,走向了更為美好的明天的嗎? 今天,不也是昨天人的夢嗎?不就是顧曉軍先生所說,是昨天、前天的人們的“夢囈”嗎! 好在無名氏的明天並不遙遠,只有16年而已。今天的人們,只要不遇到秦皇島迷霧河大橋一般的車禍,不遇到安徽長江里那等只有半分鐘逃命機會的沉船事故,不遇到佳木斯火車直接在站台追尾撞擊等等這類不可預防、萬難設想的事故。應該都有機會活到那時,親身經歷故事中的顧曉軍先生登上諾貝爾獎領獎台的日子。 當然,諾貝爾獎是無關緊要的。雖然顧曉軍先生的諾獎註定了要分給我一份。正如之前有網友在自己文後跟貼:“相信諾貝爾和平獎會帶來和平。無異於腦殘”。是啊,君不見,同是諾貝爾獎得主,中國的劉曉波與緬甸的昂山素季。人家緬甸已經宣布廢除新聞管制、言論自由了;咱這新中國的劉三(顧曉軍語)還不知在誰的牢籠里做春秋大夢呢!也或許,人家的大牢只是個夢境也說不定呢。 但,不論善惡,夢是一定要有的。惡人做噩夢;好人做好夢。 【石三生 2012年8月25日星期六 05:38 中國】 |